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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入怀:谭总,须节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嘉霓

    短暂混乱时没人注意到蓝忆荞,蓝忆荞自己也没心思顾及佟桐的脚到底伤了还是没伤。

    她只愣愣的站在原地。

    二十天前。

    老鱼。

    白天和正常鲤鱼没什么分别。

    夜里会通体散发金色。

    二十天前

    二十天前

    二十天前

    年纪很大的老鱼。

    她终于明白不是她杀鱼技术不过关,鱼就该是从侧面开膛破肚一点都没错。

    是她杀的那条鱼不对。

    那是金子。

    价值一千八百万的金子!

    蓝忆荞觉得自己离死期不远了。

    身体摇摇晃晃堪堪倒下时,她被一具壮实的胸膛接住了。

    男人展开手臂将她搂住扣在怀中。

    转身欲走。

    “混账!”谭以曾剑一般怒指不肖儿子。

    “韶川!你个混蛋你太过分了!”沙老董事长也起身怒斥谭韶川。

    “小混蛋你越来越不像话!”另一位陪同董事也跟着呵斥道。

    “谭!韶!川!”佟桐忘记了脚疼,咬牙切齿叫着谭韶川的名字。

    这样情形下,纵然蓝忆荞整个身躯倚在谭韶川怀中,纵然他劲健的手臂扣住她,可蓝忆荞仍然吓得肝胆俱碎。

    无意识的将脸埋入男人的胸膛,一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那小模样,怂的就跟个刚从农村走出来,刚离开爸爸妈妈怀抱没见过一点世面的小纯妞妞似的。

    要是不知道她底细的根本看不出她曾是个悍匪。

    “你这个该死的小保姆,下贱胚子,你给我松开!你松开我韶川哥!我要撕了你……”纵然有再好的休养,这一刻佟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嚯’的起身,指着谭韶川怀中的蓝忆荞,几乎要发疯。

    要不是佟博翰抓住她的胳膊抓的及时,估计她真的跑过来撕了蓝忆荞!

    谭韶川依然淡定自若,就连面色都没改一下,只揽着蓝忆荞朝楼梯处走去。

    “韶川贤侄,你等一下。”佟博翰不愧是东南亚第一金融巨子,在这个极为尴尬极为羞辱的时刻,他依然还能保持着镇定。

    “你不该解释一下吗”佟博翰强压住自己的心中的怒火和屈辱,在谭韶川的身后平淡的问道。

    “荞荞生来就体弱肾虚,一条六十年的深海老鱼是滋阴补肾绝佳的食补。那条鱼送来的当天我就给她炖汤喝了。”谭韶川说的云淡风轻,自然极了。

    他的语气里体现出来的是,那条鱼无论一千八百万亦或者一亿八千万,在他谭韶川这里就只有一个用处。

    那就是,为怀中女人滋补身体的。

    他连头都没回,一个弯腰,健臂伸向她的腿弯,拦腰抱她在怀,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角,腮颊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贴着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又热又暖。

    十分安全。

    他抱着她,置客厅里十余人不存在一般径直朝楼梯处走,他感受到她心跳的厉害,毫无规则,他知道她吓坏了。

    一分钟也不想再让她历经楼下这样的场合了。

    所以,送她上楼。

    “谭!韶!川!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身后,佟桐歇斯底里吼道:“我佟桐有生之年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我不远万里从东南亚飞过来,就是让你这样欺负的吗”

    她真的不能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真的置谭氏于不顾,置他的父母亲不顾。

    只顾怀中的女人吗

    “欺负你”谭韶川停了脚步,转过身来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然后看着佟桐。

    略勾唇一笑,表情不是轻佻,不是邪痞,却也带着一种轻慢:“你有什么可被我欺负的这世上,能让谭某提起兴趣欺负的女人在谭某怀中呢。谭某此生也只欺负这一个女人。”

    如此出言,等于昭告了所有人,怀中抱着的是他谭韶川的女人。

    唯一的女人。

    别的女人他没兴趣欺负。

    怀中人听到他这番话小脸立即红了,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被他欺负了很好受。

    特别好受。

    很羞。

    很羞。

    羞甜羞甜的。

    又暖又羞又甜的滋味搅和在一起,让她觉得她的一颗心像是泡在酒里。

    醉死了。

    也顾不得在场有多少人看着了,只将头颅扎到他怀里,汲取着他温宽健硕的胸传输给她的力量。

    安全的力量。

    谭韶川垂眸看着乖到不行的怀中人,心下笑:给她找个替身真好。

    自此,无论他多么高调的宣扬她就是他的女人,大抵也没人全信了吧

    如此以来,以后无论什么场合,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带她一同出入。

    他淡然自若羞辱佟桐的一番话语之后看也不看佟桐只看怀中人的做法,他将所有人都撂在客厅里置于不顾的举动,他连个合理的解释都没有的行为,以及他依然淡定稳肃的表情,并没有导致客厅里十几名重量级人物愤怒不堪。

    反而镇住了他们。

    客厅里在座每个人心中都生出了一种突如其来的怕。

    怕他的镇定,怕他毫无顾忌的宣扬,怕他肆无忌惮抱着女孩上楼的样子。

    尤其是佟博翰。

    细细想来,先前的半个月谭韶川虽然不太主动不太热络,却已经足够给他佟博翰面子了。

    而今天。

    才是谭韶川彻底展露霸气的时刻。

    谭韶川天不怕地不怕!

    任何人在他眼里都不够格阻挡他的路。

    佟博翰心生一丝担忧。

    说出来的话也不似那般的强硬了:“以曾兄,你让我老佟的老脸往哪儿搁”

    “爸,我不活了。”佟桐也一跺脚。

    “你给我闭嘴!大人们商议事情,有你什么事!”佟博翰呵斥女儿。

    佟桐立即闭嘴。

    一双眼睛却嫉妒的像要迸出火来一般看着楼梯。

    多该死的保姆!

    多霸道的男人!

    身为东南亚第一金融巨子的女儿,活了这么大,她真的就没看到过敢在她面前大声喘气的男人。

    无论是有钱的贵公子,或者没钱的拼命三郎,在她佟桐面前,他们或多或少都会呈现出阿谀奉承的奴相来。

    唯谭韶川。

    二十天里,他不仅不理她,丝毫不给她好脸色看,吃个饭都能在餐厅里将她抨击的毫无颜面。

    而现在,他竟然当着谭氏和佟氏两个集团公司最高层人员的面,直言开罪了自己的父亲。

    岂止是直言

    简直就是彪悍!

    又不是彪悍。

    谭韶川全程都没有动怒,没有发火,根本就是处理一项再容易不过的事物一般的态度断然开罪了大金融巨子佟博翰。

    只为了怀中的女人。

    此生,能做一回谭韶川的女人,死了也心甘情愿。

    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大抵女人都是不喜欢懦弱窝囊的男人,而是喜欢足够自信能够征服全世界的有着霸道雄风的男人。

    女人都有被征服欲。

    别看谭韶川让她难堪到了极点,而她,却彻底被谭韶川征服了。

    这一刻,情愿放弃整个佟氏继承权,佟桐都特别渴望被谭韶川欺负一回。

    太想了。

    然而

    这只是幻想。

    谭韶川说了,此生他只欺负怀里抱着的女人,别的女人他没兴趣欺负。

    瞬息间,嫉妒变成了滔天的恨!

    佟桐的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姚淑佩的手。

    “委屈你了,孩子。”姚淑佩适当的安慰佟桐,心里欣慰不已。

    到底庶出儿子太作了。

    这回可是作到头了。

    接下来自己三个儿子之中,无论是谁总该有个有机会执掌谭氏的了吧

    “博翰兄,以曾在这里豁出去老脸恳求兄长再给这个畜生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好么小保姆的身世也可怜,爹不疼娘不要,只有韶川收留了她,韶川嘴上是这么说可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情况,须得韶川下来解释清楚不是请博翰兄给畜生五分钟时间让他把保姆安顿好,如果他今天不给我们全体人员一个说法的话,我谭以曾向你保证,我不仅撤他的职,我还要将他驱逐出谭氏家族,让他这一辈不能拥有谭




第175章 175:为她善后
    “他们……老董事长会撤你的职,会把你赶出谭氏集团会让你连谭氏家族都进不了,是吗”蓝忆荞自责的无以复加。

    一颗心沉的不能再沉了。

    她趴在楼梯扶栏上看到了老谭总用各种东西砸自己儿子,砸的毫不留情。

    老人家如果不是气急了决不会是这样对待儿子。

    “你希望我被撤职吗”他低沉磁缓的嗓音问她。

    她松开他,抬眸看着他,表情认真又沉重,带了一种一下子仿佛老了五岁的那种成熟冷静女性的语气:“当然不希望,那会比让我去死还让我难受。”

    这样表情的小姑娘让他看楞了一秒。

    忽而,他回想到了他第一次去她出租屋看她时,她的小屋破败的像个风雨飘摇的危房,然而她却把小屋收拾的井井有条,就连陈旧不堪的桌角椅子脚有磨损破皮的地方,她都用透明胶带包扎齐整。

    一副在地摊上买的印刷油画,她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现在细细想来,她是个对什么都很珍惜,极少数有现代二十来岁的小女孩胡闹任性不懂事撒娇矫情那些特习。

    她很乖,很懂事。

    有着和她这个年龄不太符合的成熟和隐忍。

    比如无论他将她弄得多疼,她从来不说疼。

    比如现在。

    她对他的那份担心和焦灼。

    “你可不能死!”他笑的低沉而爽朗,是那种极具成熟稳重男人魅力的笑声。

    这笑声,散发着一种自信和安全感。

    笑完,他戏遣的语气说道:“你捅完篓子可以撂给老公,老公可不能再撂给别人了,你得乖乖在家待着,万一老公被撤职了,无家可归,身无分文了,你得养我,知道么!”

    “我养你好幸福。”她突然有一种幻觉,她养活他的一种幸福幻觉。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你不嫌弃我,不会因为被撤职而颓废,我愿意养你一辈子。”她满足的说道。

    “哈哈!”男人仰天笑。

    听到小姑娘这样承诺,他心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安。

    牵了她的手,将她带上楼,带到自己的卧室。

    “把衬衫和西装拿出来,快!”他吩咐她,一边吩咐,一边自行脱了一身便装。

    “哦。”她立即反应过来,小跑着帮他拿衬衫,领带,西装,西裤。

    同居了这些日子,她和他的配合度已经有了高度默契。

    他一伸胳膊,她便将衬衫给他套上,他扣了第一粒纽扣,她便帮他扣了其他纽扣让他腾出时间来打领带。

    他打领带的时候,她帮他系皮质钢扣腰带,一切收拾停当后,她拎了他的公文包,快速的跑下楼,在玄关处的鞋柜等着他。

    俨然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居家小媳妇。

    他走了。

    余下她坐在鞋柜边的皮矮凳上,满腹的担心,以及满腹的回忆。

    他一直都知道她杀了那么贵一条鱼,他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从未增加过她的心里压力。

    她用价值一千八百万的金子做了一锅史上最难喝的汤。

    还差点齁死他。

    而她,要不是今天这件事,她一直都不知道。

    那种回味,一点点的蔓延着她的全身,让她有多甜,有多暖的同时,她就有多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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