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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唐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凌云松

    那冷冽声音继续说道:“说来我一直很奇怪,他们有那么多的掠奴做什么”

    “这与你我无关。倒是司马云帆,你现在不该先给我一个解释”

    曹问抬起眼,看向了夜空中的某处;“这个时候,你怎会出现在快活林”

    司马云帆闻言,顿时哑然无语。而这二人不知道是,此时在邙山之下,那座巨大的石厅之中,面具老人正从一具胸腹头脑都被切开的尸体当中,将一枚固化的人脑取出,小心翼翼的




第两百五十一章 孜孜不倦
    要想将慕龙山庄打压到必须请出司马云帆的地步,绝非是一朝一夕之事。所以李世民接下来关注的重点,还是高句丽的那位议和大使高天意。

    如果目标换成是其他人,李世民在获得古成运那些记忆的时候,会有上百种的方法,验证此人是否谋害李玄霸的主谋与真凶之一。

    可是这位,毕竟是超品阶位的高绝武修,又是异国使节的身份——这就注定了李世民能够采用的手段不多。

    此人的身份敏感,又时时刻刻都在绣衣卫的眼皮之下,他对此人的任何动作,都会惊动绣衣卫,顺便在朝堂之上,再掀起一场风波。

    李世民自己,同样也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此时他们的天子虽已铁了心,要在明年开春,再次征讨高句丽。可如今天下板荡,反贼四起,尤其山东河北一带,可谓是烽火遍地,流民如蚁。

    这个时候,即便是有心想要在辽东建功,借此平步青云的李世民,也不得不承认,此时如能与高句丽化干戈于玉帛,是有益于天下百姓,有益于大隋国体的,也是最为明智的做法。

    ——以大隋的人口与丰饶,只需要稍稍休养几年,就可恢复元气。那时再举兵复仇,胜算更高。

    只是这国家战守之策,终究是天子与那些朝中重臣的事情,李世民没有资格过问。他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如果天子征辽之念不改,那么他必定会全力以赴,为天子肝髓流野,马革裹尸;可如朝廷最终选择了议和隐忍,他也乐见其成。

    所以现在,他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方法,去打探高天意的究竟。

    自然,无论是窦氏的情报网络,还是张雨柔的青龙山庄,都一无所得。这位高句丽使节,日常也都呆在鸿胪寺的礼宾院内,从不外出。

    “我尝试过收买礼宾院的杂役,可他们说高句丽使团居住的那个院落,被高句丽人看得极严,从不让他们进去。”

    张雨柔神色烦恼:“之后我又想从高句丽使团的那些仆役下手,可这些人也同样没走出过那个院落。只有其中四人,每隔一两日都会去西市采购酒食。却都有着不俗修为,多半是高天意的亲信之流,我担心打草惊蛇,没敢接近。这简直就是一只乌龟,没法下口——”

    李世民也是愁眉苦脸,他心想如果实在无法可想的话,那就只能向他的母亲求助了。

    事关李玄霸,窦氏是必定不会推辞的。以后者掌握的人手实力,也定然有着办法印证此事。

    可李世民也同样担心,窦氏会否不管不顾,直接就把这个高天意给宰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他的母亲,才不需什么证据。只要心有怀疑,那就足以成为她出手的理由。

    这位也乐见于给天家捣乱,恨不得这天下的时局越乱越好。

    且即便这次窦氏的做法稍稍收敛,估计后面也没有他李世民的什么事情了,

    “也不是没有方法的。”

    袁天浩这时忽然插口,语中含笑:“我这里有一门家传法术,可以远隔十余里窃听人言。且即便高明的术师,也很难查知究竟。”

    这句话听在李世民耳中,简直就如仙音甘霖,他不禁的惊喜的看向袁天浩:“此事就拜托袁道友了!此番如能逞我之愿,必有厚礼奉上。”

    “谢我是应当的,可究竟能不能成,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袁天浩摇着头:“这门术法,我自己是修不成的。只有主上才有可能,唯一的问题是,您会在什么时间,修成此术。”

    李世民闻言愣神,不解的看着袁天浩。

    后者则神色淡然,双手结出了一个法印:“我想以主上的博学广知,应该认得这门术法”

    李世民见状,眼中顿时显出了狂喜之色,这个法印,他还真见过。

    他现在越来越庆幸,这八十万贯的聘金,果然是划算的。

    “我曾在两本古籍中,见过有关于此术的描述。若传言不假,那确可解我疑难。只是,这毕竟是袁道友的家传术法,不知是否方便”

    “虽然是家传,却并非是祖宗传下的秘术。且此术要求太高,我家至今都没人修成,只能束之高阁。所以外传也是可以的,就看主上你能拿出什么价出来。”

    袁天浩说到这里,似笑非笑:“提前说一句,少于十万贯,我可不会答应。”

    “很划算!我想请袁道友,现在就将此术原原本本的传授于我。”

    李世民说完之后,又看向了张雨柔:“稍后我会刻一尊雕像,雨柔你看看能否帮我送入礼宾院。如果高句丽人那个院子进不去,藏在外面也可以。不过与他们那座厅堂的距离,绝不能超过二十丈!”

    当天晚上,李世民彻夜不眠,用了一整晚的时间,用来修行袁天浩传授的这门术法。

    此术名为‘周天神眼观’,确实是一门要求极高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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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二章 受宠若惊
    “上仪同请起吧!”

    杨倓人虽年少,却是气宇轩昂,彬彬有礼,言语亦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今日我是随小姨她听课来的,所以此间只有师徒,没有君臣。李仪同你如果太拘礼的话,小姨她可就要怪我了。”

    杨颖则嘟起了嘴:“本来也没让你跟来。”

    杨倓只当做没听见,又继续对李世民说道:“自从大半年前上仪同大人扶危定乱,克定逆匪,使我皇祖母转危为安之后,小王就对李仪同仰慕以久了,一直想要当面致谢。而不久前的千秋节夜宴,李仪同横扫阿史那什钵苾等三位异族王子的风采,更让小王心折。仪同大人的壮举,可谓是大壮我朝国威。所以今天听闻小姨要过来听李仪同授课之后,便临时起意与小姨同行,过来一睹仪同大人的风采,还请仪同大人莫要怪我唐突。”

    “臣怎敢归罪殿下。倒是殿下的盛赞,让臣愧不敢受。”

    李世民脸上,不由微显笑意。

    他现在城府已深,已经可以在一些场合,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可被人夸赞,终究是一件让人喜悦的事情,尤其说这些话的人,还是当朝皇长孙,未来天子百年之后,最有可能执掌大隋天下之人。

    “你受得起的!”

    杨倓也笑了起来:“便连父皇也说过,卿家当是未来五十年内,我大隋的支柱干城。日常耳提面命,要我与仪同大人亲近。”

    李世民只觉一股血气,从后脊直冲脑髓。

    他心想如果是在李玄霸身死之前,自己定是感激涕零,披沥肝胆吧

    可经历了齐王杨暕之事,他心中虽也感动,却终究还是没有到为此矢志不渝的地步。

    不过他的脸上,也依然是激动不能自已的神色:“末将何德何能怎敢当天子如此盛赞这可真让末将诚惶诚恐。”

    旁边的杨颖,也是眼现得色。自己喜欢的人越出色,她越觉开心。只是她随后就想起,之前阿史那**对他说的那番话。

    于是她的神色,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沉冷了下来:“就你多嘴,唧唧歪歪的,我还要不要上课了还有李二郎,你也别谢来谢去的,很烦人的。”

    李世民心里是暗暗松了口气的,他也不耐烦这种类似君臣奏对的场合,可他的面上,却是摆出了无奈之色。

    杨倓则微一摇头:“说了李仪同无需多礼,今日只需将我杨倓,当成一个普通学生就。”

    可这位口里虽说是要李世民,将他当成普通学生。可李世民那里敢真把这位,以寻常人视之

    他心里只是在暗暗感叹着,一年以前,他在杨颖的面前,能够做到不亢不卑,甚至是口出不逊。可面对杨倓,他却是受宠若惊,摧眉折腰。

    这一是因杨倓身份不同,这毕竟是大隋的诸多龙子龙孙中,最有望继承大宝之人;二则是因他心态有变,一年之前,他对自己的官职满不在乎,哪怕是被夺职,也不过是归隐泉林,正合他意。而一年之后,他却已生出了以往所没有的野心,再难对权势,对地位平常视之。

    李世民也不愿意得罪这位燕王,武功李氏未来数十年的荣辱,都可能取决于这位一念之间。

    思及此处,李世民心底深处,又不禁生出了一丝隐约的愤懑与无奈之意,愤懑于自身的卑微,无奈于自家的弱小。

    如是这能够生杀予夺之人是自己的话,那该多好——

    可很快李世民就压住了这不该有的心思,专心给杨颖授课。

    由于这位燕王在场,李世民不敢教小公主武道与制甲之类的东西,只是传授书法。

    幸在他在书法一道上的造诣,还算是过得去。虽然没法与那些当世大儒相较,可放在这燕王面前,李世民也自信不会丢人,足堪为小公主之师了。

    杨倓则全程都在静静倾听,偶尔也会面露赞赏之色。

    直到最后,李世民在宣纸上,以卫夫人书法,默写下《论语?阳货篇》全文,并为杨颖讲解笔画与要点时。杨倓的眉头,却忽然紧紧一皱。

    李世民一直都在注意周围的动静,见状之后不由愕然:“燕王殿下,可是末将的用笔,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

    杨倓当即摇头:“仪同的书法,堪称上乘,比之我那几位老师也不差多少。我方才所思之事,是为这阳货篇的一段文字,却与李仪同无关。”

    杨颖闻言,又不满的一声冷哼:“你哪来这么多的名堂”

    李世民则微一颔首:“原来如此!”

    他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是与自己无关,那就不需要再多问了。

    可这个时候,杨倓却又神色微动:“李仪同,你既然能默写这阳货篇,想必也是学过此文的精义吧”

    李世民闻言,不由略显迟疑:“学倒是学过,不知殿是有何疑难”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让小王烦恼的,是这一句。”

     



第两百五十三章 公主纠缠
    李世民才不肯接这样的话:“这是臣的粗浅之间,具体该怎么解释,只看殿下您是怎么想的。除此之外,我想殿下应该还要联系至圣先师说这句话的背景,那个时候,孔子才刚经历卫国之行,发现自己不仅被卫国君主欺骗了,也被卫国君主身边的小人仗势愚弄。”

    “原来是这样!”

    杨颖的眼神释然,喜笑颜开:“圣人他原来不是在说我们女人啊。”

    李世民心想这只是自己的看法,谁知道当时的圣人,是什么用意不过他嘴里却道:“据我所知,圣人对其母亲是孝顺非常,极其尊重的。”

    杨倓则面色阴郁:“不管是不是,我的几位老师可从没有对我说这些。”

    李世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杨倓的老师,是一些学问不高的村儒夫子也就罢了。可那几位,都是学究天人,可以注释经典的的当世大儒,这就不应该了。

    无论对不对,这几位都应该把书中有争议的内容,给杨倓解释明白才是。

    他此时又迟疑了片刻,才开口言道:“殿下,您的师长,是以教书育人为己任。我想他们可能不是不清楚,或是自本心认为殿下您如此理解,对天下更有益处也说不定。”

    杨倓的心智,确实聪慧异常。李世民的话才一出口,他就已明悟了过来:“李仪同的意思,是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喊着他们自己的政治意图是吗所以不惜曲解圣人经典”

    李世民默然无言,这个时候哪怕没有其他人在场,他也是绝不敢接这句话的,

    好在杨倓也没有为难之意,没有将这话题继续的意思:“那么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了同样是出于阳货篇。老师说,此言之意,是说花言巧语,装出和颜悦色的样子,这种人的仁心就很少了。可我想花言巧语、和颜悦色之人,未必就没有仁心。”

    这句话不不怎么敏感,李世民坦然言道:“我想这里的‘仁’应该是指‘真诚的心意’。因为巧言令色只注意到言和色,只是对外,忽略了内在的真诚。‘鲜矣’二字不,也不是指完全没有。”

    杨倓的眸光,越来越亮,他发现李世民给出的解释,虽然听起来有些荒诞不经,但如果仔细深思琢磨,还是颇有道理的。

    “那么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我想问,这个时字——”

    李世民不禁满头黑线:“殿下既然问出这句,那想必是已有所疑了。我想这个时字,并不是指‘时常’,而是指恰当的时候。你我都指在古书当中,‘时’之一字,较少被当做‘时常’讲,当做‘时机’讲的时候较多。好比春耕、夏耘、秋收、冬藏一样。譬如,孟子把圣人分成四种,认为孔子是‘圣之时者也’,意思是孔子在适当的时候该怎样就怎样。”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学了做人处事的道理,并在适当的时候印证练习,不也觉得高兴吗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相聚,不也感到快乐吗别人不了解你,而你并不生气,不也是君子的风度吗

    杨倓直到太阳落下之后,才带着杨颖离去,临走之时,还朝着李世民深深一拜:“李仪同真是小王的良师益友,今日一番长谈,真使我受教良多,似如醍醐灌顶。料来小王日后习文修武时,还会有许多不解之处,需得向李仪同您请教。”

    李世民闻言,只能连道不敢,同时大礼回拜。

    他心里却在想,这位还是别来的好。

    ——这位燕王殿下随和倒是随和,平易可亲。两人谈到后来,李世民其实已经放松许多。

    可问题是,随着这位殿下到来的,还有好几位一品境界的武道高人。

    那几人虽无针对之意,可那覆盖过来的神念,却还是让李世民感觉芒刺在背,心念间压力沉重。

    杨颖也是嘟着嘴,眼神不满。她与李世民单独相处的时间本就不多,偏偏还有这么多碍事之人,真是烦透了。

    只是她又懵懵懂懂的知晓,自己这个侄儿,对于李世民的未来而言可能极其重要,所以一直忍耐至今,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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