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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摸鱼开始的修仙之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我会龙卷雨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怒火逐渐从眼中褪去,司朔看清了跪在自己眼前的人——是个和殿内死者一样打扮的老头儿,两个口袋装的满满的,从好像是草籽,地上还散落着许多类似于狗尾巴草生的穗子——司朔听司无邪说过,一些吃不上饭的穷人会在田地里采集这些,简单的脱壳后可以食用,虽然口感极其差劲。

    他不是修士,但司朔也没有放松警惕,只是将长剑收起,显得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你是谁殿里的死人又是谁”

    “啊他们死了”听到死人二字,这老头儿先是流露出惊愕,随后变成了伤感和释怀,“哎,我出门的时候就该料到的……”

    “什么意思”司朔看着老头儿的态度,似乎事情的发展偏离了自己的预料。

    “我们是太监,”那老头儿弯下腰,一边将散落的穗子一点点聚拢到自己身边,一边解释道,“都是老的做不动事,被宫内辞退的太监。”

    “被辞退后,宫里发了一笔钱,说是安家费,可是那些钱连在京城里买个茅厕都不够,况且我们这些当太监的,无儿无女,亲戚也不认,甚至连族谱上都没有我们的名字,从宫里出来之后,哪有地方安家等发的钱花完之后,就成了乞丐,甚至还要受别的乞丐的欺负,于是我们就躲到了这里。”

    老太监说这些的时候脸色十分平静,那张满是污泥的脸看不出任何波动,似在讲述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我们这几个老伙计就在这儿安了家,最开始还有些力气,可以种些菜自给自足,后来实在翻不动地了,只能靠捡草籽,下套子抓老鼠捕鸟维持生计。大人您说的殿里的死人,应该就是我的老伙计们。”

    “今早我起来喊他们捡草籽的时候,他们说身子没力气,脑袋疼,我没当回事儿,可没想到他们就这样走了……”老太监眼中终于流露出一股萧瑟,“不过我早就习惯啦,反正这个冬天我应该也会下去陪他们……”

    司朔听了之后,心里十分不是个滋味儿,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从戒指里拿出一些肉脯果干之类的扔到他面前——那原本是给小狐狸留的。

    司朔之所以没有给银子,一是害怕这老太监有什么恶习,譬如赌博,给了钱转手就送给赌坊了,二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银子面额巨大,这样一个一拳就能撂到的老头儿拿着这么大的钱去买米粮,岂不是肉包子打狗司朔能做的,也仅限于此。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老太监看见司朔扔过来的食物,先是一愣,随后激动的热泪盈眶,磕头如捣蒜——虽然不清楚这位少年郎究竟是什么身份,但只要给了他食物,就是让他喊皇帝,钻狗洞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食物也不是白给你的,”司朔装出一副冷漠样子问道,“你在这儿住多久了”

    “回大人话,差不多有十年了。”

    “在这十年里,是否还有其他人常住于这片宫殿群譬如说,一群身负神通的人。”

    老太监突然把眼睛瞪大,小声道,“您…您是说,修士”

    “哦你知道”

    “那是自然,”老太监有些得意,“好歹我也曾在宫里待着这么长时间。回大人话,这儿的确曾经有一伙儿修士,只不过住在最里面那座最大的宫殿里。”

    “你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吗”

    “不知道,大人您可要知道,他们是能呼风唤雨的修士,能允许像我们这样的人在附近苟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不过在几年前他们好像就离开了。”

    离开了那看起来自己不需要再如此小心翼翼了。“他们离开之后,你们没进去看看吗”

    老太监露出为难的神色,“大人,我们当然想进去瞧瞧,可是每次还没接近那个地方,就开始胸闷气短,像是发了哮喘,我怕害了病,所以之后再也不接近那里了。”

    会胸闷气短那是什么原因司朔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放弃。

    还是得自己去调查!司朔有些无奈,告别了老太监,向宫殿群的最深处进发。

    这里依旧荒草萋萋。




第二百零九章 误会啊!
    司朔的确感受到了老太监所说的那种胸闷气短的感觉,此时他离那群修士曾经居住的宫殿已经不足十米,那掉了一大片漆的朱红色大门,就在眼前。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在曾经的大比上,尤星河那把獠牙巨剑曾经也给过他类似的感受。

    那是高阶妖兽的威压!

    “皇宫里怎么会有高阶妖兽荒,你怎么看”

    “一个小法术而已,”荒懒洋洋的说道,“用一点儿高阶妖兽的精血,放在一个能起到增幅作用的法术上面,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模拟出妖兽的威压,障眼法而已。我猜,那个法阵就在门前那个石狮子嘴里,不信的话,你去掏掏看。”

    司朔相信了他的话,强忍着不适,走到那只面上布满青苔的石狮子雕塑前,用剑捅进它嘴里,果不其然,掉出一个装满青色血液的透明瓷瓶,那股压抑感顿时缓解不少。

    “就这个”司朔摇晃着手中的瓷瓶,有些不敢置信,“这么一小瓶居然能起这么大的威能,这究竟是什么妖兽”

    “不过是只青天犼的血液罢了,没什么稀奇的,这不就和你那个世界的心理暗示一样么”荒耐心解释道,“在一个空间内,将一些特定的小道具摆在一眼就能看见但很难引起注意的地方,搭配上一些声响,就会让人产生恐惧,这个法术不过是让这种效果具现化了而已。”

    “譬如说某一天你下班回家,一开门就撞上了一个蜘蛛网,然后在你睡觉的时候一翻身,发现枕头下面压着几根断掉的蜘蛛腿,就自然而然会在心里想着自己的房间是不是被蜘蛛给占据了,然后在洗澡的时候拿起肥皂,发现肥皂盒子里躺着几只死掉的蜘蛛,胆子小的可能就直接打电话喊驱虫公司的人了。”

    荒的解释有些不伦不类,但司朔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哼了一声,将这瓶妖兽血放进戒指里,然后推开面前这扇大门。

    大门推开时候,发出巨大的声响,像是钟表的齿轮里卡了什么东西,金属的碰撞声让人牙酸。

    这所宫殿的院落和老太监住的地方没什么两样,同样长满杂草,只不过杂草要矮上不少,似乎曾经有人修剪过。

    殿门同样紧闭,上面不光挂着两把大锁,还有着淡淡的灵力波动——那群修士还在上面设下了禁制。

    “看起来他们对这里面的东西十分看重。”看到这些,司朔越来越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他甚至觉得自己离真相很紧了。

    那个灵力将要散尽的禁制在司朔眼里跟两把锁给他造成的困难差不多,在司朔的剑面前一碰就碎,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门给打开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浓郁血腥味儿让司朔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殿里只有一个炉子,炼丹的炉子,云天宗里有好多款式相似的,不过这里的炉子要比宗门里的小上不少。地上铺了一层黑乎乎的东西,像是煤渣,但踩上去却黏糊糊的。

    是干渴的血!

    不是人血,都是家畜的,这是司朔强忍着恶心从地上蹭了一点在指甲上分析后得出的结论,不过这也和昨日某位太傅说的话相吻合。

    “还好这些人没有丧心病狂到用活人来实验,否则我定不饶他们!”

    司朔走到炉子前,揭开盖子,里面传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像是蒸过腐肉的微波炉。

    “清风术!”司朔随手招来一股清风,将炉子里的味道吹散,司朔这才敢把脑袋伸进去,看清炉子里装着的东西。

    几枚黑乎乎的丸子静静躺在炉子。

    司朔也不怕这丸子有毒,直接伸手将它们取出,拿在手上,奇怪的是,这丸子和那股臭气带了这么久,居然没有被沾染任何味道,闻起来居然还有股焦糖的甜味儿。

    “荒,能有办法解析出里面的成分吗”司朔是修士,但不是专业的分析仪器,自然拿这丹药没办法,于是只能求助于体内的大佬。

    于是乎,司朔再一次体验了一会灵魂出窍,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的那张懒散的模样渐渐变的霸道,将丸子贴在额头上念念有词了一会儿,才冷冷的说道,“这丸子的主要成分是水银和朱砂。”

    “我曹!”司朔震惊之下,忍不住爆了粗口,“你逗我呢咱这又不是古代架空小说,炼制这些丹药的人可是正儿八经的修士,而不是招摇撞骗的方士,拿这些东西炼丹给皇帝服用,他们是觉得死的不够快还是咋地”

    “你别着急,我话还没讲完,”荒打断了司朔的抱怨,继续说道,“这里面还有几位真正的灵药,可以中和这些重金属的毒素,同时还有许多精血,动物的精血。”

    “但是受限于你的境界,这里面还有一些我无法解析出来的成分,但是我敢肯定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些玩意儿带着很邪恶的气息。”

    “那你觉得这玩意儿有啥用”司朔好奇的问道,他才不管什么邪恶不邪恶的,现在要做的是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

    “谁知道呢”荒操纵着司朔的身体耸了耸肩,“显而易见,这丸子是个失败品,你吃了都得拉两天肚子,要是给凡人吃了,估计当场就会像打气过多的气球,砰一下的炸开。”

    “所以,还是无功而返么……”司朔叹了口气,“好了,把身体还我吧,我晕3d,在保持一会儿我就要吐了。”

    “等等。”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将身体的主权交换给司朔,这让他有些着急。

    “喂,你这家伙,不会是要夺舍吧,诶诶诶我可告诉你不要乱来啊……”

    “有人来了。”荒只用了短短一句话,就打消了司朔的疑惑。

    “啪啪啪——”伴随着鼓掌的声音,一道人影出现在司朔的视角里,那是个头戴锥帽的修士。

    “没想到,你居然能查到这儿,真厉害啊。”来的人正是国师,“不过你的气息似乎和前两天有些不太一样。”

    “你是谁”荒不认识国师,虽然理论上司朔听到的每一句话他也能听到,但显然他不是那个爱偷窥别人私生活的人,大多数时候,他都关闭了和外界的感知,而那天司朔和国师交谈的时候他正处于这个状态。

    “荒你听我说,这家伙是大夏王朝的国师,是个脱胎境的修士,上次这家伙派人来取白浅浅的血液要完成一门法术,被我拒绝了,你可要小心点儿!”司朔连忙给荒作着科普,但显然荒没把司朔的话当回事。

    “我不管你是谁,但我很不喜欢你这种态度。”荒眯起眼睛,伸长了脖子,像只高傲的天鹅。

    “喂你这家伙不要用我的身体说这么恶心的话啊!”司朔有些抓狂,特喵的,真把自己当霸道总裁了啊!

    “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国师褪下帽子,露出一个锃亮的光头,光头下是一副浓眉大眼的标准正派相,“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究竟是谁”

    “有着和那位云天宗剑修一样的面孔,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气息,不知是哪位朋友,夺舍了他的身体”

    “好了,看样子这家伙以为我被夺舍了,这该怎么解释”

    “为何要解释”荒在心中反问道,“这样不正好吗”

    “好个鬼啊!”司朔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是好了,我怎么办到时候他万一多嘴跟小狐狸还有浅浅她们说了,我该怎么解释”

    “那把这家伙杀掉不就好了”荒自然的答道,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气势也在节节攀升!

    “果然是被夺舍了!”国师眼睛一亮,“看起来朋友你原先的境界也不低嘛,可是不知道在这幅身体里,又能发挥几成”他的五指在不断结着奇怪的印记,身上也蔓延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大战,一触即发!

    唯有司朔,有些欲哭无泪。

    “哎,憨憨,都是憨憨……”



第二百一十章 邪门的法术
    司朔向前踏出一步,仅仅是小小的一步,却让对面的光头国师感觉到如临大敌!

    像是被什么给盯上了,国师回忆起,在很小的时候,自己的师傅,也就是老国师曾带自己去猎杀一头妖兽,但是自己不幸落单被盯上了,那时候刚刚开辟出自己丹田,连境界都没有,而对方则是一头即将要化形的攀山境巅峰妖兽,当时的他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国师有些惭愧的笑了起来,“你让我感受到好多年都没出现过的害怕了,但是这才刚刚开始呢!”

    一柄黑刀出现在他手中,他像是黑夜中的使者,消失在司朔视线中,然后出现在他面前,那把黑刀的刀锋,正对准了他的脖子!

    “雕虫小技。”司朔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然后抬起一只手,伸出两根指头,夹住了黑刀,另一只手握拳,擂到国师胸膛上!

    国师看到自己黑刀被夹住,已经够吃惊了,哪怕这夺舍之人的境界再高,他所用的也不过是个攀山境界的小菜鸟,怎么会拥有如此强大的!然后接下来胸膛上挨的这一拳,让他的脑子彻底变成一片空白!那只拳头上附带的狂暴灵力,轻而易举的破开他的护体法术,若不是脱胎境界的也有些强度,再加上他身上还有其他护身法宝,才没有被直接破开胸膛,但即便如此,他也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在这一拳之威下挪了位!

    这不过是一拳的威力而已!

    司朔以看客的身份看着荒操纵自己的身体,一拳将国师锤的翻白眼,不禁吐了吐舌头,虽然这场战斗毫无美感,说是修士间的战斗,但更像凡间小混混们的斗殴,不过荒所展现的对灵力和力量的掌控还是让司朔咋舌,那国师的手段肯定不止如此,可是他太轻敌了,兵行险招,想要一击毙命,可惜被荒找到破绽,反打一套,瞬间爆炸完成反杀。

    荒将国师提在手上,走出大殿,然后将他随手扔到一旁,然后找了块干净地坐下。国师还是没从那一拳的后遗症中恢复过来,司朔看着这个将身体像虾一样拱起来的大光头,有些无语——到底谁才是一拳超人啊!

    国师更是有苦说不出,为啥啊!堂堂一个脱胎境修士,哪怕养尊处优了这么些年,居然被一个强度只有攀山境的小伙子给一拳撂到了,这说出去已经不是笑不笑的掉大牙的事情了,而是会不会有人信的问题了!

    “阁下技高一筹,在下甘拜下风。”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认输咯,要知道修士之间可是能自相残杀的,为了保住小命,国师摆出了一个极其谦卑的态度,“今日之事,我什么都没看见,更是一个字都不会跟云天宗有关的人透露,还望阁下高抬贵手!”

    “荒,你不会真的要杀他吧,别啊!”司朔看见荒缓缓向国师走去,心里也有些发慌。平心而论,虽然自己和国师确实有些过节,但远不到生死相杀的地步,而国师在刚刚之所以显露杀机,也是因为误认为自己被夺舍——这是个好人啊!

    荒没有回答司朔的问题,走到国师面前后停下,抓起他的大光头,将整个人给提了起来,“刚刚那一招,你是跟谁学的”

    “什么”国师脑袋还有些发昏,一时间没有理解荒的话。荒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深呼吸一口,然后消失在国师面前,而后几乎在同一时刻,出现在他身后!

    和国师刚刚施展的是同一门法术!

    “你…你怎么也会”

    “回答我的问题!”身为霸道总裁的荒在和外人说话的时候一向都是那么惜字如金,“回答的让我满意,我会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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