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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摸鱼开始的修仙之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我会龙卷雨击

    他已经可以下判断,老皇帝肯定偷偷实验过他们家老祖宗的邪恶法术,否则也不可能造成那般异象,但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有股预感,这两天肯定会发生大事!荒也告诉他,皇城的空气也有些不太寻常,但可惜自身境界太低微,哪怕第二丹田里仍有海量的灵力也没啥用。

    去了两趟大夏王朝的史馆,可是那看门的糟老头儿不给面子,说史馆里的东西等新皇帝登基后才能公之于众,司朔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但是那老头儿就是倔着这个理由,司朔搬出自己修士的身份还有白浅浅都没有,更是被啐了一大口唾沫。

    “特喵的,我堂堂云天宗灵竹峰亲传大弟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愤怒的将擦脸的毛巾甩在一边,一脚踢翻水盆。

    小狐狸这时候变聪明了,看到脑袋上冒火的司朔,没有选择胡闹,而是默默的捡起毛巾,在水池边洗干净,又递还司朔,而白浅浅则恰到时机的打来一盆新的水,放在他面前。

    “师兄,别着急,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白浅浅安慰道。她很感动,这明明是她自家的事,可司朔表现的比自己还上心的模样,让她很感动。

    “浅浅,这可不只是你家的事,我有预感,若是不处理好,整座皇城都会遭殃。而我父亲现在也在皇城里。”司朔正色道,“只是不知道现在还有哪些知情人,那些曾被你爷爷放在后宫中的修士也不见了踪影,如果能找到他们,事情就好办多了。”

    白浅浅神色落寞,当司朔将事情告诉她时,她还有些不相信,直到司朔一件件的将证据摆在她面前,甚至将她亲自领到那片废弃的宫闱里,那沾满干渴血液的地面,还有那几颗炼制失败的诡异丹药,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爷爷可能的确在某一时间失了智,误入歧途拿无辜百姓作为“长生”的材料。

    身为修士的她怎么可能不明白想要长生,唯一的办法就是身负灵根,然后刻苦修炼最后越过仙门,成就真仙。历史上不乏有昏庸皇帝听信方士的话从而拿活人做惨无人道的实验,为圆自己长生梦,而这些人的下场往往都很惨,更有不少在身死后的几十年里,偌大一个王朝轰然倒塌,有人说,这是报应,白浅浅很是赞同。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白浅浅更是对自己爷爷做错的那些事感到失望和悔恨——大夏王朝是一个很大的王朝,从和周边王朝停止征战后到现在,无数人的励精图治才造就今天这个相对平稳,大多数人不至于被饿死的局面,而老皇帝只因为一个错误的举动,就可能毁了这一切。

    她对白家,早已没什么情感,毕竟父亲早就去世,爷爷也死了,两位伯伯都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她唯一认同的亲人就是还在京城某个巷子做小生意的母亲,但那也跟白家没什么关系。所以白家的覆灭与否她并不关心,唯一关系的是整个大夏王朝的百姓。

    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那些底层人民,永远都是改朝换代的最大受害者,即便她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修士,也无法对其坐视不理。

    “浅浅,放开些,有我在没什么好担心的,”现在二人的角色互换,成了司朔安慰她了。“对了小狐狸,你能闻到皇城里有什么怪异的气味儿吗”

    正在梳理尾巴毛的小狐狸瞬间抬头,将脑袋凑到窗户边用力嗅了嗅,然后摇头,“我确实闻到了一股我不太喜欢的味儿,但是距离这里很远,也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只能肯定不是魔族。”毕竟青丘狐是对魔族探测器,而换成其他的,就没那么灵敏了。

    得到了听了等于没听的情报,司朔也有些无奈,可是突然又听见搭在窗边的小狐狸喊道,“司朔司朔,那个国师又带着那只骚狐狸来了!”

    “光头国师,还有小狸他们来找我干嘛”正当司朔这样想的时候,飞舟的门被敲响了。

    飞舟的门上是有隐匿阵法的,非修士者是找不到进来的路,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当时司无邪带着老叶围着飞舟转了两三圈都没找到门的原因,但是国师不同,他可是脱胎境修士。

    既然来了,司朔没有不放他们进来的理由。

    国师已经不戴那个兜帽了,锃亮的光头在这飞舟中有些显眼,至少司朔的目光老是不受控制的往那上面飘,小狸见到司朔后,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似乎早就忘了她曾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的事实,只不过小狐狸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敌视。

    “我师傅的日记想必你已经看过了,”国师道,“怎么样,有什么头绪吗”

    头绪一团乱麻还差不多!司朔在心里吐槽道,当然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说道,“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是老皇帝的锅了,但我总感觉这事儿没完。”

    “当然没完!”国师一激动,一巴掌拍在大光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在我师傅的笔记里找到了这个。”

    “嗯”面对国师递来的一个小册子,司朔坦然接过,然后开始浏览。

    “我终于知道,白家先祖为何被赶出云天宗了!一位老友告诉我,云天宗先祖似乎是翻了禁忌,将活人的精血和灵魂作为引子,想在凡人体内强行造出类似灵根和丹田的东西,屠杀了一个凡人的村子,原本是半步仙门的他们遭到天谴,虽然勉强活了下来,但境界大跌,又被云天宗发现,才不得不离开。根本不是什么理念的不同!”

    册子开篇就给了司朔不小的震撼,面对白浅浅投来的好奇目光,他有些不忍将这些事实告诉她——若是自己祖上出现了一个“人屠”,他也会难于切齿,并以此为耻。

    “也就是说,老皇帝用的正是他们的法子想要强行造出丹田和灵根,看样子是失败了。”

    “没错,但你接着往后看。”国师目光炯炯,“若是单纯的失败作死,那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法子居然会……”

    司朔没听清国师后面说的什么,因为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这本册子上。

    “白家先祖被逐出后,仍是执迷不悟,但收敛了许多,他们命后人攻城略地,利用战死沙场的冤魂来继续进行试验,最后终于到了实施阶段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失败的实验,两位被挑选为试验品的人惨死,但这只是开始——这法阵只要一开始,就无法停下,而刚刚我也提及过了,这个大夏就是因为这个目的而被开拓的,所以整个王朝国土,都是法阵的范围。”

    “这门法术最后带来了很可怕的东西,据他们先祖墓里留下的自述显示,那是个有智慧的怪物,最善于蛊惑人心,而且还会不断成长。我怀疑在曾经的实验里已经将它召唤出来了,可我去问陛下时,他却矢口否认。”

    “我身上的诅咒越来越强,已经没精力去寻找那个怪物的踪迹了,我的弟子,若你看到了这个册子,一定要去阻止陛下的行动,一定!”

    “我根据白家先祖留下的资料,总结出那怪物的特点,希望对你能有些帮助。”

    “满月是那个怪物最强时候,一定要避开,切记,切记!接着那怪物似乎是魂体状态,要杀掉它,一般的手段起不了什么效果,最好找一位魂力强大的修士做帮手。还有一点,一定不要还原那法阵的阵眼,只要那阵眼一修复,那怪物的同类就会源源不绝的被召唤过来,到那天就是这个世界的末日!”

    “所以,那法阵的阵眼在哪儿”司朔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暴怒,“毫无疑问,老皇帝肯定召唤出了那怪物,而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了,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

    国师显得有些无奈,“你问我,我问谁不过据小狸说,她知道那批修士的去向。”

    司朔将目光转向小狸,小狸原本还想调侃几句,但对上司朔那阴冷的眸子,差点没炸毛,只得老实交代道,“我也不确定啊,只是道听途说,说错了可别怪我。”

    “你尽管讲便是了。”

    “那一天白戈这家伙好像又犯了什么错,惹得老皇帝亲自驾临他的宫殿,将他大骂一顿,走之前突然来了个侍卫跟他说,已经全部转移到帝陵中了,我也不知是不是指的那些修士。”

    “呼——”司朔长叹一口气,“无论真假,我们也必须去一趟帝陵了,哪怕是一线希望,都必须得抓住!”

    通过窗户洒在飞舟大厅内的阳光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淡淡的金色,距离月盈之夜,只剩下不到一天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帝陵
    帝陵在京城外不远的地方,风景优美,景色秀丽,而且还对平民开放部分地区,供人参观缅怀休憩。

    但这个不远,也只是针对修士,还有部分有车马的富人,对于平民来说,从京城到帝陵,哪怕一刻不歇,也得赶半天路,所以总的来说,帝陵在大多时候是没什么人烟的,独自一人在其中的话还有些凄凉意味。

    可是今日的帝陵早就不是往日那副模样了,负责管理帝陵的官员全部被披满甲胄的卫士取代,三里之内遍布斥候,任何闲杂人等接近都会被第一时间发现,而帝陵外更是立起了一座又一座大营,都是军队的风格。

    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白戟看着下面一排又一排将身体挺的笔直的将士们,其中不乏嘴边还长着绒毛的少年,当白戟目光投来时,他们也会将脑袋扬的更高,似乎被主帅注视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今夜决不能放松警惕,更不能让人进入到帝陵之中,有发现潜入者,斩!”

    “是!”下面传来惊雷般的吼声,足以证明这只队伍的朝气蓬勃,大帅满意的点点头,挥手解散队伍,转身进入大营内。

    一进入大营,白戟原本脸上的自信和傲然全部转换成了焦虑,一想到刚刚所见的好儿郎们中的绝大部分在明日夜里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的心就会隐隐作痛。若是死在战场之上,他或许只会眼含热泪,敬上一杯浊酒,可偏偏是为了自己父亲擦屁股而死,死的憋屈。一想到这里,他的额头就会暴跳不停。

    略过这些烦人事,白戟将目光投向了大营的另一个方向——那里摆着一把椅子,椅子上捆着一个被烟熏的黢黑而看不出模样的人。

    “我的弟弟啊,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居然用钻稻草的法子将大牢点燃,就这么想见我么”

    那个如同刚刚从煤矿出来的中年人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忿忿道,“白戟,你不用再和我扯这些兄弟情了,爹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那是错的,是不可能完成的,王逊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你也想步入他的后尘吗”

    听到王逊的名字,白戟的眸子猛的一缩,那毕竟是自己曾经师傅和上级的名字,他如何不熟悉

    “哎,早知道就不念旧情,将他一刀杀掉就好了,真是失策啊失策。”白戟嘴里说着无情的话,来到白戈面前,狠狠的赏了他一个耳光,“不管怎么说,都是王逊自己禁不住那法术的诱惑,亲手将全家灭门,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虽然他并没欺瞒你,但你听信歹言,该罚!”

    “三弟,你知道吗,这辈子我最敬重的就是父亲,或者说,皇权。父亲他是永远英明的,永远不会犯错的。刚刚你居然污蔑父亲犯错,该罚!”

    又是一巴掌,将白戈整个人给打傻掉了。他知道自己二哥是最敬重父亲的,对父亲的崇拜程度可以用病态来描述,可是今天他似乎有些疯癫,如同被洗脑一般。

    “但是你又说的对,父亲他的确是做错了,”白戟突然换了副低沉无奈的语气,“不过好在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我算一个,你也算一个。”

    “你究竟要干什么”白戈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冲动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二哥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要走父亲的老路。

    “有些事情,父亲走的突然,没来得及处理,就只能由我来做。这事儿俗称为擦屁股,你懂了吗”

    “擦屁股”白戈一愣,旋即大喊道,“你是说,父亲用活人做实验,还惹出什么乱子来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白戟打了个响指,“而我要做的,就是平定这个乱子,并处理掉一切敢乱说的人。”

    一道朦胧的人影伴随着白戟的响指声,从大营另一侧,也就是白戈对着的那个方向浮现,看不清楚五官,但手上的镣铐却显得分外清楚,虽然白戈和这影子隔了大概五丈的距离,可依旧在看到它的一瞬间,冷汗直冒。

    “那东西很危险!”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难道说,二哥他要杀人灭口了对了,刚刚他说,要处理掉一切乱说的家伙……”

    白戈喜欢将事情往最坏的一方面想,于是在椅子上剧烈挣扎起来,可是他本就骨子瘦弱,绑住他的绳子又是用三根搓成一根的特制麻绳,凭他,怎么挣脱的开反而被绑的越来越紧,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白戟,这是你弟弟”那影子居然会说话,这让白戈有些震惊,而且声音也和他的体态一般,朦胧缥缈,很是符合普通人认知中“仙”的特征。

    白戟没有回答它,而是径直走过来,为白戈松了绑。虽然不明白二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得到了自由,哪有不报一箭之仇的道理

    白戈的拳头停在了离白戟面门不到三尺的位置,被一只足以将其包裹住的大手所挡。白戟此时看向白戈的脸色有些无奈,像是在看自家爱调皮捣蛋的孩子。

    “你性格还是如此急躁,日后上朝了该怎么办”

    “”

    看到白戈一副错愕的说不出话的样子,白戟叹着气走到大营深处,那个独属于他的位置,一声不吭。

    那影子幽幽飘到白戈身前,又传出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难受。

    “看你的样子,你哥哥还真是一点儿消息都没给你透露啊。”

    “他不愿意说,就由我告诉你吧。你,就是下一任皇帝,懂了吗”

    “怎么可能!”白戈对于这种鬼话,绝不相信——他这个人烂是烂了点,但好在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从来没有窥探过皇宫里那个位置,以前大哥在的时候,他认为大哥将是接替父亲位置的那个人,大哥走了,位置就自然是那个和自己一直有矛盾的二哥了。况且,真要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凭自己的能力,用不了两个月就会被推翻。

    “你哥哥他本就没有争夺帝位的心思,除了你那个去修仙的侄女儿,还有谁配坐上那个位置”影子的话说的很有诱惑力,似乎可以勾起藏在人心底的火焰。

    但很可惜,白戈本就没那个念头,他只是冷哼一声,“话说回来,你又是谁我二哥他又在帝陵做什么我被押送进来的时候看到这里屯了好多兵马。”

    “我”那影子一指自己,“我就是你父亲留下的乱子之一,而那些兵马,则是要解决这场乱子的人。”

    “够了,这些事情不要让他知道!”阴影处,传来白戟的咆哮,可是依旧不能阻断那影子继续说下去。

    “你父亲他开启了一个古老而邪恶的法阵,法阵会招来许多许多怪物,而我就是其中一个,不过不恰巧的是,我刚来就被逮住了,而且我本身就属于不擅战斗的那种,所以只能乖乖听话咯。”影子扬了扬手上的镣铐。

    “不过明天就不一样了,月圆之夜,帝陵里将会出现许多比我强大的多的怪物,若将它们放出去了,会引起大祸乱,那些士兵就是用来对付我同伙的。”

    “那些怪物,靠凡人之躯真的能干掉”白戈还是有些不相信,用指头戳了戳影子的躯体,结果直接从其中穿了过去。

    “当然不行,但正好我知道一种法阵,可以极大的削减它们的实力,用凡人的刀剑就可干掉。只不过依旧力大无穷,所以你看见的那些士兵们,多半活不过明晚啦!”影子说起这些来,没有一丁点儿心理负担,围着白戈飘来飘去,“或许你会问我,我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对付我的同类,就不怕当同类全部被干掉后,我也被处死为了避免你多费口舌,我也一并解释了吧。”

    “我一直都很讨厌我的同类,它们肮脏,丑陋,而且嗜杀。我则不一样,我算是它们中的贵族,更重要的是,我不具备任何战力,这个镣铐也只能限制我的行动不离开这座营帐,你瞧——”

    影子握拳,打在白戈面门上,却直接从他脑袋里穿过去了,真如平常的影子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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