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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欢成瘾:慕少,请低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兰
    “会不会有更稳妥的手段”

    萧情似乎也是觉得这个计划不甚妥当,忍不住皱起眉头提出了质疑,然而慕尧煊却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办法。

    “只能如此了,到了这一步就不想别的了,实情就按照我们计划好的去办吧。”

    一音定锤,在场的人听见慕尧煊这样说也不再开口争辩,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好了,大家去休息吧,明天的事情就靠君阎奕和萧情了,慕尧煊在此请求你们,一定要帮我救回念初。”

    同为情敌,慕尧煊再一次和君阎奕站在了同一条阵线上,上一次是因为蓝刑,而这一次是因为qk。

    这时慕尧煊才发现,围绕在他们身边的危险从来不曾减少过,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他在宴会上太过不小心。

    总统套房中,不知何时只剩下了慕尧煊和萧情两人,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抬眼便只看见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

    夜已经十分深了,应该是去休息的时间了,慕尧煊收回思绪,奇怪地打量了几眼萧情,不知道她为何还在这里。

    “感觉你很沮丧,明天就要和蓝千芙领证了,不喝一杯吗”

    萧情举起酒杯笑了笑,黑色的眼线拉长到了她的眼尾,但她笑起时,像是一道魅惑的弧线。

    “不是很想喝酒。”

    靠在沙发上,慕尧煊偏过头目光落在了窗外稀疏的城市灯火上,他的神情止不住的哀伤,显然还未从自责中走出来。

    拿着一瓶房间内早已准备好的xo,萧情往高脚杯中倒了一杯酒举了起来,心情仍然低落,不管何时他的眼中似乎都只有沐念初,恐怕此时此刻她脱完了站在他的面前他都能不为所动。

    不过,输给沐念初她从来都没有什么过多的怨言,这一次尧便宜蓝千芙那个女人,这才是让她心中极为不甘心的原因。

    晃了晃手中的xo,萧情耳朵上银色的耳坠正散发着莹亮的光芒,她深深地看着眼前的慕尧煊,静静地开了口:“连酒都不喝了吗,明天的事情不一定会顺利,你今晚必定要用酒助眠。”

    似乎是断定眼前的人会失眠一般,萧情把xo推到了他的面前,随之而到的还有一只高脚杯,慕尧煊抬起脸深深地看了一眼萧情,犹豫了许久,拿起了那瓶xo直接闷了一口。

    “你再去拿别的吧,这瓶我要了。”

    明明说好不喝,也不想借酒消愁,可慕尧煊的脑子里起起伏伏地全部都是沐念初的影子,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法忍下去了,心痛的感觉早已席卷了他自己。

    “没事,看见你难受,才让你喝一杯。”萧情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从酒架上又拿出了一支xo坐到了他的面前。

    冷风吹了进来,两人之间除了弥漫着酒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情感觉到对面的人有些醉了,起身打算抽掉他手中的酒瓶,却一个不注意被他拽入了怀中。

    “念初……”

    这无言的低喃让萧情心中一紧,她低头深深地望着男人的侧脸,不由得握紧了手指。

    不管何时,她似乎都无法逃脱掉这个男人所营造的魅力。

    “慕总,你醉了,我是萧情。”

    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让慕尧煊误会自己是沐念初,她虽然觉得自己比不上沐念初来的干净纯粹,但是也不想当谁的替代品。

    她至始至终,就是她自己。

    然而,处在醉酒中的慕尧煊此时此刻根本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就更别说怀中的人究竟是是萧情还是沐念初了。

    他抬起迷茫的双眼瞧了一眼萧情的脸,朦胧的视线有无数个重影,一半似乎是她,一把似乎又不是她。

    “你不是念初吗骗我,你又骗我!你说你不想再和我来往了,我真的很难过,很难过,明明我真的很爱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慕尧煊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向眼前的幻影控诉着,萧情见他如此,心中不由得抽痛了起来,买醉是为了沐念初,为她和自己厌恶的女人结婚,而自己却只能默默无闻地守护着。

    “是吗,我真的有这么说过”

    为了套更多的话,萧情主动扮演起了沐念初,她真的很想知道沐念初真正的想法,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两人是真心相爱的,不应该被打扰,虽然有纷争,但是爱情稳固。

    可刚刚他控诉的那一番话,却让萧情觉得心冷,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于自以为是了,好像认为放弃便能让他幸福似的,最后却是让他成为了别的女人的男人。

    “你说过!你说你不爱我了,说要和我断绝关系,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沐念初在那里,我慕尧煊就在哪里!”

    醉后之言,总是难免带着些疯狂,慕尧煊歇斯底里的语调没能让萧情觉得有片刻的恐惧,反倒是神情因此而变的愈发心疼起来。

    她轻抚着慕尧煊黑色的长发,均匀地呼吸喷薄在他的脸上,低垂的长睫上落满了细碎的光。

    “原来如此,看来我是不爱你了吧,毕竟在中间不断拉扯,不管是谁都会累的。”

    仔细一想,萧情也十分明白沐念初为何会出此言,她只




第一千五百五十四章 领证
    突如其来的问询让萧情愣了愣,她咬住了唇,感到颇为不好意思:“没事的,昨晚你喝醉了,然后就睡着了,我只是把你放在床上去了。”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君阎奕正深深地看着她,虽然知道她在撒谎,但是他也没有拆穿。

    听见萧情的回答,慕尧煊点了点头,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既然如此,他也不多想了,眼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

    离开酒店,君阎奕很快便到达了民政局,萧情和君阎奕的车一路尾随其后,停在了稍微隐蔽的地方。

    在民政局大厅已经等候多时的蓝千芙看见慕尧煊走进来,一直平静无波的双眼泛起了涟漪。

    “虽然你来的很迟,但是还算是来了,我很高兴。”

    蓝千芙走到了慕尧煊的面前,抬高了头颅,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让他感觉到厌恶。

    “念初呢,没见到她,我是不会去签字的。”

    一提起沐念初的名字,慕尧煊的心中便有些紧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害怕看见她绝情的模样。

    “人我已经带来了,你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慕尧煊转头看去,只见橘清泽正站在门口,他的身边跟着的正是长川雅正和沐念初。

    一夜未见,却像是一年未见,慕尧煊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觉得心头堵的慌。

    等一会儿他就要在这个女人面前和别的人领证了,这种行为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欺骗,然而对于她来说是一场笑话,还是一场解脱

    “你来了。”

    眼神掠过所有的人,慕尧煊的瞳孔中此时此刻只有沐念初,他深深地望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手指在裤兜中收紧。

    “嗯。”轻轻点了点头,沐念初有些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低垂着目光,看起来心不在焉。

    看见两人气氛正酣,长川雅正十分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可不想看见自己的准女人和别人聊天。

    “喂,我说你们聊够了吧,能不能快点办正事,蓝千芙,你一点也不着急”

    一向沉稳地他此刻无疑是失态的,橘清泽偏过头瞧了一眼他脸上焦急地情绪,觉得有些惊讶也有些好笑,这么多年了,他还未曾真正地见识过他的这位搭档如此失态的时刻。

    见状,橘清泽不由得向他靠了几步,放下语调,带了些调侃的意味:“你就这么着急到嘴边的鱼你还怕跑了不成。”

    橘清泽阴阳怪气的语调不是长川雅正所喜欢的,他皱起了眉头,深深地看了两眼那个男人,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他并不是着急,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安,只想让这件事快点结束。

    “长川兄,你没必要着急,我马上就和煊领证。”

    蓝千芙心情不错,一改往日戾气满溢的模样,美丽的脸蛋上忧愁少了几分,她侧头望向慕尧煊的脸,显然对于这个结果十分地满意。

    听着在场的人一唱一和,沐念初始终一字未发,慕尧煊站在蓝千芙的旁边,被她挽起了手腕,正在等待着沐念初说些什么。

    可等待的是沉默,沉默,无尽的沉默。

    “沐小姐,不说句恭喜吗”橘清泽似乎是故意为了气她,特意把话头对准了沐念初,脸上带着冷漠的笑。

    “我会说的,你没必要当长舌男吧会烂舌头的。”沐念初侧眸不悦地扫了一眼橘清泽,眼中的防备和敌意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猛烈,橘清泽皱了下眉,不明白她陡然地改变是来自何处。

    见众人有说不完的趋势,蓝千芙及时的阻止了众人,她已经在十分努力地再克制情绪了,不想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里暴走发飙。

    “好了,你们不要一直聊下去了,就在这里等着,我去领证。”

    不管再怎么拖延事情仍然是要发生的,这一点慕尧煊十分清楚,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再拖延了,就算想要看眼前的人久一点,再久一点,也成为了徒劳。

    转过身,不再去奢求那双透亮的眼睛会把目光倾注在自己的身上,他轻轻闭了闭眼,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不敢去看这一幕,沐念初知道自己心中正压抑着巨大地不甘,说好决裂,说好再也不再一起,可到了这种时刻,往事的积极却在拼命地挽留着她的心。

    罢了罢了,一路走来都不过是在徒生事端,只要她能放手,一切都会回到最初的状态。

    最后的时刻,沐念初仍然是抬起了头目送着慕尧煊走进了公证处,在场的三人情绪各异,每个人心中都怀着一种难言的心思。

    领证的手续很简单,不过一会儿,两人便从公证处出来了,两人看起来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手上多了两本红色的本子而已。

    “恭喜你,慕总。”

    生疏而客套的恭喜,不带沐念初心中的半点感情,她始终低垂着眉眼,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

    慕尧煊望着这样的她,心中几乎在滴血,他感觉有把刀在他的的心口上不断地划擦,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只能他自己慢慢舔舐。

    望着手中的红色本



第一千五百五十七章 转机
    “这是多余的话。”

    长川雅正歪了下头,手中的枪一直紧紧盯着慕尧煊的脑袋,不让他轻举妄动分毫,站在浓密的树荫之下,慕尧煊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那管黑洞洞地枪口,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能在此刻让他缴械,把长川雅正变成自己手中的人质,那么这些人也会成为自己的手下。

    不过,他从未试过长川雅正的功夫,要是不够快,不够狠,这周围的枪恐怕能把他射成马蜂窝。

    “好了,你别站在那里当思想者了,去一趟夕阳馆,让蓝千芙把你看住。”

    像是安排小孩子似的,长川雅正的话说的极为不耐烦,倒是慕尧煊脸上也没有什么不满,至始至终都只是沉着一张脸,一言未发。

    林间阳光倾洒,微风吹过,沙沙的树叶响声打破了沉默,慕尧煊像是做了极为艰难的决定一般,终于抬起步子向长川雅正走去。

    “看样子我也跑不掉了,这一局我承认你厉害。”

    能让慕尧煊服软的人屈指可数,论心机和战略,眼前这个人的确相当厉害。

    长川雅正看着一脸不甘心地慕尧煊踏步而来,微沉的瞳孔中仍然是升起了一些防备,举着的枪始终都未放下。

    看见长川雅正的防备心这么强。慕尧煊有些恼火,无论无何,今天这一局不能输了。

    脚步在即将要踏离长川雅正身边的时候,慕尧煊的神经跳了跳,他突然反应了过来,蹲下身子毫不犹豫地侧身用腿滑倒长川雅正。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完全在长川雅正的防备之中,但是由于不清楚路数,他仍然是被慕尧煊放倒在地,手中的枪空了好几发,惊飞了林中的小鸟。

    “老实点!”

    慕尧煊动作很快,见自己瞬间制服长川雅正,下一秒他手中的枪便到了自己的手中,抵在了长川雅正的太阳穴上。

    枪口才刚刚发射过子弹的余温烫贴着长川雅正的皮肤,让他感到了一阵刺痛。

    “你的动作还真快!”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长川雅正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

    慕尧煊环视了一眼周围瞬间指着他的枪,冷笑了几声:“怎么,难道你以为我只会坐以待毙几年前你们没有杀死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我命硬,想要威胁我,也要看我愿不愿意,在夕阳馆的时候我顾及着你们伤害念初,在这里我可就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这番话,让长川雅正气了个半死,仿佛是在嘲讽他轻敌自大,可刚刚也真的是玄乎,明明他都防备起来了,可是速度却没有快过对方。

    “少说些废话,你现在是想干什么就直说。”

    愿赌服输,这一点长川雅正向来爽快,他感受到了额头的枪口越来越冷,全身的焦躁感也慢慢地冷却了下来。

    “很简单,放走我的朋友,要是你有追沐念初的人让他们回来。”

    听见这几个条件到也在长川雅正的意料之中,他环视了周围一圈自己的手下们,实在不愿意自己狼狈的模样被他们记在脑海里。

    “可以,算你有种,这次我给你放水。”

    使了个眼色,长川雅正让自己的手下们通通都放下了武器,这是休战和平的信号,慕尧煊对此不以为意,毕竟他真正想要的还没有到手。

    “哪边呢你的车队还在撞我朋友的车。”

    不远处,萧情那边一直都靠着薄薄的车皮死撑着,那些开车的人根本就不怕死活,而且车技和她不相上下,见喊话不能让她出来,那几个车便拦住她不停地撞来撞去,像是玩碰碰车似的。

    自己这辆老古董当然比不上那些人开的豪车,只不过过了一会儿,她的仪表盘就各种警报都出来了,连油箱都开始漏油了。

    “停下来!”

    就在萧情觉得自己完全撑不下去的时候,长川雅正高声的怒吼突然从那边传来,银翼车队的所有人连忙揪出了耳麦,差点被这句高吼弄到耳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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