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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国度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夏目清音

    温谦和到底还是怀疑他了,用栽赃嫁祸这一招把他控制起来。

    难怪要用他的手,把幸存者们赶尽杀绝。

    面对周围数不清的枪口,月升初一神色未变,只冷冷的看着周顺宁:“我问你,纪暖怎么样了?”

    虽然周顺宁是陆派,但他对温谦和下令栽赃的举动也有些膈应,见月升初一没有反抗的意思,只问纪暖,于是很有保留的透露一点消息。

    “她曾经到龙宫号上主持过实验,没多久就违抗命令,在那里对付变异丧尸受了伤,是诺言号将她载回航母的……”

    “她出什么事了!”

    “你放心,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看起来很虚弱。钟中校,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希望接下来你能好好配合,不要给我添麻……”

    话音未落,指挥室一声惊雷般的炸响,硝烟四散,所有人都以为遭到了袭击,就地找掩体躲避。

    待硝烟散去之后,原本站在枪口中央的月升初一已经不见了。

    周顺宁嘴角微抽的看着空地,外面的卫兵也跑进来,汇报指挥室遭到微型炸弹袭击,只震碎了最近的一块玻璃,其余没有任何伤亡。

    不等周顺宁下令封船,又有无线电打进指挥室,他一接通,听到的就是:“舰长!不好了!有人夺了快艇逃跑了!我们要不要追!”

    一环扣一环,周顺宁就算想追也追不上,诺言号的最大航速是33节每小时,可快艇有四五十节,再说,茫茫大海,漫漫长夜,钟一总不至于蠢到开着定位让他们去追吧!

    他想得头大,冷静片刻,让特别小队离开休息,一个人待在指挥室,给温谦和打了个电话。

    温谦和听说月升初一跑了,气的当场摔了电话。

    他费心费力的导演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把纪暖这个免疫者牢牢的掌控在手里,让海派不敢轻举妄动。

    要想控制纪暖,她身边的人必须要剔除,特别是灾变后就在军中任职的月升初一、解封臣,还有百里云川。

    百里云川已经和纪暖分手,接受招安,被派去和众联军团周旋;解封臣是海派,暂且不能轻举妄动;于是,首当其冲的就是月升初一。

    这个人是暗杀团的团长,一可当千,不容小觑,而且不接收任何招安,这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只有引爆这个炸弹,他才能睡得安稳。

    所以,月升初一必须要除掉!

    没想到,周顺宁这么办事不利!都把特别小队调给了他,还是让月升初一给跑掉!

    这下,算是把人给得罪死了!

    (iishu)是,,,,!




683 逃亡
    【】(iishu),

    ()停药第二天,纪暖短暂的清醒了。

    安兰对她够狠,不仅停了药,连营养液都不给,让纪暖一个人在里面醒了昏,昏了醒。

    她和纪暖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她抢百里云川抢不过,还差点搭上自己的命,在她仰面倒下的时候,她已经想过了——

    如果可以再活一次,她一定会让纪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她的愿望实现了,仇人成了阶下囚,她若是不给纪暖一点苦头吃吃,也太对不起自己挨的那一枪了!

    纪暖一睁眼就看到安兰站在外面,正饶有兴味的盯着自己看。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四肢却无力得根本撑不起她的重量。身体不受控制,重重摔到地上,她连保护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手臂抬不起来,脑袋就那么磕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昏过去。

    胸口总是堵着,喘不上气,就算用力呼吸也得不到足够的氧气,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昏昏沉沉、酸酸软软的状态中,仿佛置身于一个不会醒来的迷梦。

    纪暖想要大声喊,想破除眼前的迷障,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是没有力气,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安兰看着纪暖在地上蠕动,像条蛆虫一样向自己爬来,心里十分痛快。

    路不远,可纪暖爬了很久,最后隔着玻璃,她抬手,握拳,轻飘飘的砸在窗上,安兰只能通过口型分辨出她在说什么。

    她说:“放我出去。”

    安兰慢慢蹲下来,歪着头看她:“你求我啊。”

    “放我出去……”纪暖的拳头从玻璃窗上滑下,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下来,“求……求你……”

    她一激动,身体机能就开始紊乱,眼泪鼻涕往外流,就像个瘾君子一样。

    而她也的确上了瘾。

    对安兰的兴奋剂。

    她的自愈能力让她不畏惧丧尸的袭击,但是没想到,这样强大的能力,却被小小的兴奋剂糟践的不堪一击。

    如果安兰有办法让她摆脱现在的痛苦,就算是让她磕头她也愿意!

    她真的怕了,怕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种地方。

    她憎恨黑暗,憎恨窒息,憎恨死亡。

    就算是死,她也想来个痛快,而不是被安兰关在这种地方,温水煮青蛙,让她一点点的看着自己是怎么堕落死掉的。

    她后悔了,她好害怕。

    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在无依无靠的时候,靠着意志活下去,可她的意志太脆弱,根本不值一提。

    “放我出去吧……求求你……”纪暖流着泪,断断续续,看起来一塌糊涂,一败涂地,“以前都是我的错……要我向你道歉吗?多……多少个对不起我都可以……可以说的……我难受……求求你……”

    看纪暖哭着求自己,安兰觉得特别痛快。

    她并不觉得自己卑鄙,反而觉得能看着敌人哭都是因为自己有能力。

    其实,她一直在监测着纪暖身体数据的变化,因为纪暖始终没有达到临界点,安兰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折磨她,要真把纪暖弄死了,上面她也不好交代。

    于是,在纪暖万般恳求下,她将一支注射器通过递送窗口送进去,大发慈悲的说道:“拿去吧,这就是你前几天用的药,用了以后,就会觉得舒服多了。”

    纪暖看着那支小小的注射器,脸上满是挣扎,她眼睛在流着泪,手却已经伸过去,拿起来了。

    她被扎过太多次,自己也会打针,安兰看着她用颤抖的手,把针管的药推进血管里。

    药物很快就发挥了作用,纪暖倚着玻璃墙坐下,长舒了一口气,针管从手里掉下来。

    她连道谢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满足的享受着这一刻。

    看到纪暖迷醉的样子,安兰冷笑,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药物缓解了纪暖的痛苦,她恍惚了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看了看地上的空针管,又看了看手臂上还未愈合的针孔。

    她在停药后第一次感到了神志清明,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感席卷而来,她抱紧了手臂,缩在臂弯里不住的发抖。

    原来这就是上瘾。

    原来……这就是堕落……

    刚才在求安兰的时候,她内心十分抗拒,可是,她左右不了自己的感情。

    她无意识的抓紧手臂,长长的指甲把手臂抓出了几道明显的血痕。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药物控制的成果显而易见,纪暖变乖了不少,安兰下午要做实验,没空欣赏纪暖的窘态,来送饭的是观察员。

    观察员被神志不清的纪暖攻击过,再进来有点小心翼翼的:“喂,吃饭了。”

    药效还有残留,纪暖听什么都像隔着水,她愣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起身,无精打采的坐在床边。

    观察员试试谈谈的往里走,把手里的托盘放在观察室的桌子上:“我放这里了,你……你趁热吃。”

    “嗯。”

    纪暖的声音很疲惫,她看也不看观察员一眼,树懒一样慢慢挪窝,走到桌子前想要坐下。

    但是她力气太小,连一张凳子都拉不开。

    观察员见状,觉得她应该没有什么攻击力,过来帮他拉开凳子,纪暖想要阻止,却阻止不及,看着他把凳子拉出来,她也不知怎么那么委屈,突然就站在一旁,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她一哭,体力消耗更大,没哭几声就跌坐在地上,像重症病人一样大喘气。

    观察员慌了,赶紧过去扶她:“哎你怎么了?你……你别哭啊!”

    纪暖哭的脸色发青,一边落泪,一边抽噎的说道:“不要你帮我……拉凳子……我自己……可以……”

    观察员汗:“好好好,你想拉就拉吧,我给你推回去不就是了么?多大点事,至于哭吗?”

    “你知道……什么……”她还是哭,不过没刚才厉害了。

    观察员叹了口气:“行行,你想干什么说清楚就好了,一张凳子而已嘛……”

    纪暖被他扶起来,自己吭哧吭哧的拉开凳子,坐下,总算不哭了。

    观察员见她手脚都不灵便,在她的许可下,帮她打开饭盒,分好配菜,然后坐在一旁看着她。

    纪暖也不介意自己的狼狈被别人看见,拿着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饭,脸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iishu)是,,,,!



684 温柔
    【】(iishu),

    观察员是个良心尚存的人,见纪暖惨成这样,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叫她“实验体”,犹豫再三,还是叫了她的名字。

    纪暖恍惚一阵,抬头看着他“什么?”

    观察员忍不住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找个医生来看看吗?”

    纪暖脸色灰败,在药物的侵蚀下,她的精神都被摧毁了,现在能行动,也完是生存的本能在驱使着。

    对于观察员的提议,她有些犹豫,谁知道这是不是安兰折磨她的新招式?可这个人的眼神太真诚,纪暖沉默一阵子,还是问道“可以请医生的吗?”

    观察员怕她不信,拍胸脯保证“你精神这么差,所长一定会答应的!”

    “……那就拜托了,我真的很不舒服……”纪暖吃没几口,把小勺子放下,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说道,“总是喘不过来气……”

    说着,她眼泪也涌了出来“她是不是想我死?我……已经没有用了吗?”

    她说的声泪俱下,脸色发白,研究员赶紧扶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别这样想!实际上你还是免疫者,那个新的免疫者血液内的抗体还未经临床证实,所以你现在是没事的……”

    “如果在夏枚枚体内检测出抗体……安兰就要杀掉我了……”纪暖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这个可怜的小模样看的观察员心里一抽一抽的。

    他何尝不明白,纪暖变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安兰所长在公报私仇。

    安兰也真的很大胆,在不知夏枚枚血清抗体是否有效的情况下,擅自摧残免疫者的身体机能。这事儿她瞒得死死的,以保护免疫者为由不让外面的人知道,实际上知道纪暖被关在这里的人寥寥无几,统共也就看守、他和另外的一个观察员,以及安兰她自己知情。

    以他的资格,他还不敢将这件事披露出去,安兰现在是研究所的老大,一句话就能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所以,这里的事情一个字都不会外传的。

    纪暖哭成这样,是因为怕被安兰杀死,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暂时安慰她一下。

    这点情报,他还是有权限知道的。

    得到了安慰的纪暖果真安静了不少,她抹去了脸上的泪,硬逼着自己吃掉一半饭菜。

    观察员上前收拾碗筷,纪暖乖巧的坐在一旁,细细弱弱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年轻男人进来是不戴胸牌的,胸牌是金属制成,怕纪暖闹腾起来,夺胸牌当凶器。

    观察员没想到她会主动问名字,也是下意识的回答道“我叫莫林。”

    “那我叫你莫莫可以吗?”

    “额……?”

    莫林有点脸红。

    他一个大男人,要不要取这么萌的外号啊?

    “还是算了吧,你叫我名字……”

    他嘴上拒绝着,纪暖已经喊起来了“莫莫,下次来给我带点咖啡可以吗?这个应该不算违禁品的吧?”

    “当然不算,但是你要咖啡做什么?”

    “咖啡因可以止痛吧?”纪暖无力一笑,“有时候……我真的顶不住啊……”

    莫林一阵心疼。

    虽然他没有明说答应,但这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

    他会带的。

    莫林离开之后,纪暖躺在床上,背对摄像头蜷成一团,眼里再无刚才的混沌和迷乱。

    要想在安兰手里安然无恙,必须装傻充愣,能屈能伸。

    索兰姆病毒这么厉害,病毒抗体又岂是吃素的,她的体质几乎到了金刚不坏的地步,兴奋剂一停,她就已经恢复神志了。

    刚刚停药的那阵,纪暖的确很痛苦,兴奋剂大幅度削弱了她的抵抗力,可是,最终还是抗体占了上风,在她求安兰之前,她就已经可以抵抗药物了。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安兰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至于她对这个观察的小哥假以辞色,也是有目的的。

    咖啡这东西可有可无,什么昵称“莫莫”也只是幌子,她要的只是跟这位莫林小哥拉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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