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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荣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

    国际刑警组织调查华云德,邱珍珠,普拉多的背景资料,这个任务交到了谷帅手里。他职务高,关系广,干这个正合适。王

    大队一个边城的缉毒警,调查这个资料就需要一个借口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交给谷帅。谷

    帅效率极高,很快就有了回复,还将刑侦大队另一名年轻刑警也派了过来,给他们帮忙。

    可疑目标一共有三个,眼下真正在盯着这个案子的公安人员,就只有王为和老张,李聪是不能算在里面的。请他来帮个忙可以,但他不是警察,没有执法权,在实行抓捕的时候,他是不方便出手的。

    再说,李聪自己也未必就肯出手。

    虽然他是云都的贼,华云德等人是国外的贼,但到底都是同行,无冤无仇的,帮着警察把同行抓了,说不过去啊。他

    没必要莫名其妙地去得罪人。

    说到底,王为和老张盯三个可疑目标,人手明显不够。

    至少也要实做到一个人盯一个人。不然的话,很容易出状况,顾此失彼。其

    实这点人手还是不够的。

    三个人抓三个人,看上去是势均力敌,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真要确保抓捕的成功率,至少也得做到五比一以上,甚至是十比一。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当

    然,对于一些特别厉害的警察来说,有时候不要说一对一,就算是一个对几个,也能把犯罪嫌疑人全都抓获。比

    如王为和谷帅,都是这种特别厉害的警察。但

    那只是特殊情况下无可奈何的处置模式,正常情况下,可不能这么干。谷

    帅已经在筹划,再给想办法给王为调两三个人手过来。只是,他现在手里的机动警力实在是相当紧张。尽管这个展览会的安保工作,是市局在全面协调的,省厅都有参与,但真正的大工作量,还是落在南门分局头上。这

    也就叫没办法,谁让展览馆和天南大饭店都在南门分局的辖区内呢不

    过谷帅是那种性格,没有做的事,一般先不会说,等他能把人手调剂出来再说吧。反

    正王为也没向他提出加人的要求。

    这个家伙,从来都对自己自信满满。“

    这三个家伙不但大摇大摆地来了,而且还大摇大摆地住在天南大饭店,这是把我们云都公安全都当透明的吗”那

    名二十几岁的年轻警察,气愤愤地说道。

    谷帅介绍过他,叫许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长相倒是有几分帅气,个子不太高,但那也是相对而言的,在普遍个头较矮的天南人中间,许刚一米七一左右的身高,就算是鹤立鸡群了。许

    刚在南门分局刑侦大队工作了三年,此前在下边派出所干了两年,因为表现出一定的刑侦天赋,被调到分局刑侦大队上班了。

    谷帅比较看重他,特意将他从展览馆反扒中队那里调了出来,到这边配合王为办珠宝大盗案。

    对此,许刚当然是跃跃欲试,兴奋得很。反

    扒有啥意思

    抓那些扒手,许刚真提不起劲头。

    抓来抓去,最后判个两三年都还要费老鼻子劲。实

    话说,大多数正儿八经的刑警,都不大愿意干反扒的活计,抓扒手其实不难。说起来,这些扒手也是有“地盘”的,一般不会捞过界。比如哪几路公共汽车是哪几个扒手的“势力范围”,其他扒手就很少在这几路公车上“工作”。所

    以,只要搞清楚了这些扒手的大致“地盘”和规律,一抓一个准。

    真正让人头痛的后续的调查取证工作。扒

    手行窃,通常来说,每次金额都不会太大。

    这个也很好理解,谁特么带着一大包钱去坐公交啊

    扒窃的第二个特点,则是作案的隐蔽性,只要没有当场抓住他,再想从他嘴里掏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那就难了。

    除非他自己脑子抽风,自己乱说话!而

    盗窃,是按照金额来定罪的。

    一次扒窃的金额,甚至连定罪的标准都够不上,差得老远,有时候就只能拘留了事。充其量拘留十五天,已经是上限了。

    因此,公安机关在处理扒手的时候,更喜欢用“劳教”而不是“劳改”。

    劳教不需要经过检察院,更不需要经过法院,市级公安局劳教委员会就能做决定。最高劳教三年,劳教所的生活和劳改队的生活,并没有本质区别,都一样的禁锢自由,一样必须每天参与劳动。只不过一个叫劳动教养,另一个叫劳动改造而已。

    饶是如此,刑警们还是不大愿意办这种案子。纵

    算是送劳教,也需要扎实的材料证明,不然市局劳教委员会是不会批的。这

    就意味着,特么的同一个扒手,你得抓他好几回现场!至

    少抓两回!

     




第841章 曾厅长,过了啊!
    展览会的重头戏是在开展的第五天。

    这一天,天南省第一领导,亲自莅临展览会现场,视察展览会的工作。天

    南这位现任的一把手姓严,两年前从中央部委调任天南,出任第一领导。原本省里这样重大的活动,严书记是要参加开幕式的,组委会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和办公厅以及严书记办公室的负责同志对接了严书记的行程。但

    大人物的日程安排,从来都不能百分之百预排。尤

    其是严书记这种手握一省实权的封疆大吏,行程更是难以预测。

    这不,开幕式前一天,严书记忽然接到最高层某位大领导的电话,请他进京商讨些工作,最高层大领导的召唤,是绝对耽搁不得的,其重要程度远在本省任何工作之上。

    严书记几乎没有任何耽搁,立即启程前往首都,觐见那位大领导。

    但开幕式的一切工作都准备就绪,参展各公司也已全部进场,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只等开幕过后,狠狠的露一把脸。这个时候临时变更日程,显然会造成很不利的影响。

    按照严书记的指示,开幕式照常进行,由省里其他领导代表他参与开幕式剪彩,一样搞得很隆重。不过对于组委会的一帮骨干人员来说,没有省里一哥参加的开幕式剪彩,多多少少差了点意思。

    比如季汉高厅长,可是憋足了劲要在严书记面前表现一番。为

    此,他对开幕式每项工作都十分过细,彩排就搞了两次,为的就是“实战”时不出一点差错。

    结果一番努力,全白费了,“俏媚眼做给瞎子看”!当

    然,也不能说一点真的全白费了,其他省领导不是来了

    还表扬了他和组委会的其他同志。只

    是,在季汉高这些人心目中,其他省领导的肯定,到底比不得一哥的肯定!严

    书记才是管帽子的。

    季汉高要想去掉自己职务前边那个“副”字,最终还得严书记点头才行。严

    书记这一趟去首都,时间比较长,一呆就是好几天。像

    他这样的封疆大吏,纵算在首都,日程也是排得满满的,虽然觐见最高层大首长不需要好几天时间,但除此之外,他还有很多其他朋友要见,很多其他关系需要维护,另外还要跑跑部委,为省里争取些利益,几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回

    到省里,展览会已经开了四天。嗯

    ,只要还没闭幕就行。省

    一哥视察,更多的时候只是表明某种态度,表明他对此事有足够重视也就可以了。具体的工作如何安排,大领导一般的是不会过问的。

    严书记视察展览会现场,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超级重要的“大事件”。这

    样的大人物视察工作,绝不简单,远不是普通人想象中那种“来就来呗,顶多我小心一点,把事情做好点……”的情况。有

    许许多多细致的工作,要做在最前边。

    比如现场安全工作。

    这是重中之重。

    虽然说,现在这个时代,基本上不大可能有人会针对省一把手不利,但小心无大错。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决不能掉以轻心。在

    确定严书记要视察展览会的前一天,省公安厅一位副厅长就亲自过来展览馆,带着一帮安全保卫专家,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仔细检查过,确认没有任何安全隐患。然

    后当天晚上,省厅常务副厅长曾克己又亲自出马,和组委会几位日常负责人召开了联席会议。

    这个联席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何确保明天上午,严书记对展览会的视察圆满成功。

    因为这已经是展览会的第五天,有了前边四天的经验,基本上现场情况都在掌控之中,要不然,就不仅仅是曾克己过来,而是秦文亲自过来了。在

    展览会还没有正式开幕,严书记还没有去首都,确定要参加开幕式的时候,相关的联席会议就是秦文亲自主持的。因

    为开幕式那天,不但严书记会参加,还有其他好几位班子里的省领导也要参加,安全工作更是头号重要任务。秦

    文亲自过问,亲自安排,实属正常。

    严书记视察前夜的联席会议,一开始还是比较顺利的。“节外生枝”的情况发生在重要事项的研究完毕之后,大家点起了烟,会议气氛明显变得比先前要轻松许多。会

    议到了“拾缺补漏”的阶段,大家想到什么就补充什么,所以气氛比较轻松。

    补充完毕,基本就可以散会了。“

    曾厅长,你们公安厅对自己的同志,还真是爱护啊……”

    季汉高一边抽着金装南烟,一边对身边的曾克己说道,脸上挂着微笑,语气相当随意,就好像两个好朋友喝酒聊天一般。其

    实季汉高和曾克己的关系也只一般。尽

    管两人的级别一样,都是正厅,曾克己是省公安厅常务副,季汉高是外经贸委常务副兼党组书记,似乎在各自的领域,实权也差不多。不过曾克己比季汉高年长差不多十岁,场面上,这就是两代人了。而

    且两个单位本身没有太多交集,所以他们之间也就不大可能有多大的交情。

    季汉高一用这种语气,这种神态说话,曾克己心里就是一动,觉得季汉高接下来要说的,只怕未必是什么好事情。

    果然,季汉高嘴角的笑容更意味深长了些,像是事不关己般地说道:“我三天前亲自给你们督察处打过电话,向他们反映情况,结果到现在也没给我个正儿八经的结果……”“

    哦”

    “有这种事”

    曾克己双



第842章 曾克己的担当
    “曾厅长,看来,那个王为,真的是谁家子弟了,你们公安厅,连碰都不敢碰他!”

    季汉高终于沉不住气,语气中带上了明显的气愤和嘲讽之意。季

    主任是真的很愤怒。这

    种愤怒,主要来源于双方地位的不对等。在季主任想来,他要对付王为,不说捏死个蚂蚁那么简单,最起码也不会太费劲。

    就好像,曾克己要对付下边某个县里的外经贸委股长,需要竭尽全力吗

    对付这么个边城来的小警察,哪怕是个什么大队长吧,他季汉高不但亲自出马了,还以管委会的名义向省政府递交了正式的公文,结果一样如同泥牛入海,毫无消息。季

    汉高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挑战,很容易把这个看作是整个公安系统的“傲慢”。正因为省公安厅的人“纵容”,王为才敢这么嚣张,这么有恃无恐。

    所以季汉高直接挑明:王为莫不是你们省公安厅某位领导的子弟所以你们才那么“包庇”他!“

    王为”看

    得出来,曾克己是真的有点吃惊,不大像是装出来的。

    “他不在边城吗”曾

    主任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身边的一位副手。

    这位副手也是一脸懵圈。

    他不是负责刑侦禁毒工作的司马白,和王为接触不多,只听说过边城近期崛起了这么一位年轻新秀,却没怎么打过交道。眼下曾厅长问起王为的情况,他自然是完全不知了。“

    怎么曾厅长真的不知道他们没向你汇报过”

    季汉高有点将信将疑起来。看

    上去,曾克己不像是装糊涂,似乎是真的没听说过这回事。

    “季主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确实不是那么清楚……”

    曾克己很客气地说道。尽管季汉高比自己年轻了十几岁,资历也远不及自己,到底是正儿八经的正厅级干部,和自己平起平坐的,曾克己也不愿在他面前摆谱。

    季汉高轻哼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就是下边有人在捣鬼了,欺上瞒下……曾厅长,情况是这样的,这个王为,太不像话了,他蓄意破坏我们展览会的正常秩序,往大了说,他是蓄意破坏省里招商引资的大环境……”一

    上来,季汉高就给王为狠狠扣了个大帽子。

    曾克己双眉轻轻一蹙,没说什么。既

    然季汉高说得这么严重,那总要把事情了解清楚之后才能做决断。

    紧接着,季汉高就以十分气愤的语气,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对

    季汉高来说,这其实是非常罕见的情形了。他如今身居高位,一般来说,都是别人向他汇报情况,他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高高在上,气度俨然。

    像现在这样,犹如个受气包似的向别人“诉苦”,别提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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