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千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阳岚
白奕坐在床沿上,自己踢了靴子换好了软鞋跟过去,从背后压下她的手,接了她手里一只八宝金簪道,“我来!”
她的脸,和着他立于身后的卓绝剪影,在铜镜中氤氲的带了几分迷离。
“嗯!”秦菁的嘴角含了笑,垂眸应下。
白奕站在她身后,一朵一朵取下她发间装饰,最后两支金钗打落,墨发如水骤然散开,滑落肩头,在大红的嫁衣上泼洒了一片,这种强烈的颜色冲撞之下,更显的镜中的人脸生动而明艳。
白奕的指尖自她鬓边穿插而过,最后停在腮边轻轻的摩挲了两下。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体温略微有些高,手指沿着她腮边一寸一寸慢慢擦过,仿佛真的是在用心铭记她此时的轮廓。
秦菁偏头让了让,起身躲开他的手,“好了,我去换衣服。”
“我帮你!”白奕挡在妆台前面寸步不让,低声笑着来拉她的手。
秦菁脸上一热,刚想开口拒绝,他已经埋首于她肩头压低了声音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罢,不等秦菁反应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抱回了床上。
秦菁心里砰砰直跳,却知道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敢强拗着他来。
白奕把她放在床沿上坐了,动手就来解她领边的扣字,指尖扫过她的下巴,秦菁身上一僵,尴尬的商量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夫人是觉得为夫服侍的不够周到吗”白奕随口道,神情却是极为专注的落在那一排精致的绣扣上,他手下动作极为灵活,只就两指轻巧一捏,扣子就从扣眼里脱落。
秦菁看着他那专心致志的神情,有些哭笑不得,身上僵硬脸上发烧,感觉整个人都要烧着了。
正在尴尬时,忽然听见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浴房开在和新房相连的一间屋子里,两间相连,但是为了进出方便,又另外开了侧门。
彼时里面传出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和着脚步声,紧跟着听见晴云隔着门禀报:“公主,四公子,热水准备好了。”
几个丫头对白奕的称呼成了习惯,秦菁也不想提醒他们改口,而事实上她并不喜欢“驸马”这个称呼,或者说不喜欢这两个字被用在白奕身上,白奕就是白奕,她不需要他成为她的附属品而存在。
“哦!”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秦菁急忙应道,就要起身避开白奕的爪子。
白奕反手一捞,刚好将她锁在胸前,随即大声接过她的话茬,吩咐道:“下去吧,这里不用服侍了。”
隔壁传来几个丫头嘀嘀咕咕的笑声,很快脚步声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夜深人静,屋子里只剩下相拥而坐的两个人。
秦菁只觉得喉头发涩,干吞了口唾沫,低头却见白奕正就着落手位置方便,已经在解她的腰带。
他的手做什么都很灵巧,当时几个宫人打理了小半个时辰才帮她束好的宫绦丝带,在他指尖的翻转下飞快的散落到床边的脚踏上。
紧跟着他的手指上移,落在她肩头。
秦菁慌忙抬手去挡,这一挣扎太过用力,两人砰的一声齐齐往后摔去,落在大床上。
因为本来就是白奕抱着她,理所应当又是白奕颠了底。
他摔了却不动也不喊痛,手下仍是死死的扣在她的腰上不动。
秦菁试着去掰他的手,“天晚了,别闹了,快去沐浴吧!”
白奕闻言终于低笑一声,下一刻突然天旋地转翻了个身把秦菁放在了床上。
彼时她的嫁衣已经乱了,松散的披在肩上,露出里面同是艳色的里衣,挣扎中领口也拉开了一点,半个雪白的肩头连着一条精致的锁骨映一片浓烈的红色海洋里,有种反差极大的诱惑力,刺得人眼睛生疼。
白奕的目光落在那里,秦菁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心跳一滞的同时,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目光凌乱的在头顶的帐子上扫来扫去,半刻都不敢去和他的目光接触。
白奕探手去触摸她锁骨处优雅的线条,温暖的指尖如水流淌而过,秦菁的身子突然颤了颤。
“白——白奕——”她想开口说什么,但却也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白奕的唇角牵起一个温软的笑纹,突然俯身下去封住她的唇,热烈而痴狂,带着醇厚的酒香注入她的鼻息,血液,涌动到四肢百骸。
秦菁倒抽一口凉气,完全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他攻城略地,溃不成军的落在他气息的笼罩之下。
唇舌纠缠,意乱情迷。
秦菁攀着他的脖子,轻巧的回吻他,毫无挑逗意味的一点回应,更让白奕近乎失控,吮吻她柔软的唇瓣,齿关开启轻轻的啃噬,像是永远也尝不够那甘甜的味道一般。
两个人都闭着眼,只凭感觉在其间徜徉,白奕指尖翻飞,很快除了两人身上的负累。
细密的吻从她的唇角、脸颊、额头、眉眼一路走过,最后落在莹润精致的锁骨处皴巡流连。
他眯起眼眸去看软在他身下的女子,那是他最熟悉的女子,此时又觉得意外的有些陌生。
华服褪去之后,他感觉自己看到的又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她,肤如凝脂,莹润的玉色上染了一层迷离的红,身上仅剩的一件鹅黄鸳鸯肚兜,明黄的丝线绕过纤细的脖颈,双颊酡红,氤氲着仿佛是醉酒之后那种极致的迷离的诱惑。
她手臂攀着他的脖子,肌肤相触间带着两人身体灼烧出来的热度,混合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弥漫在帐子里。
察觉他的目光飘过来,秦菁抬肘遮住眼睛,试图掩藏尴尬。
白奕见她这掩耳盗铃的举动,忍不住的哑声一笑,随即眼睛一眨,突然抬起手指一勾,挑开她颈后那丝线的活结,然后手掌拖着她的线条流畅的脊背慢慢移到后心。
恍惚中,秦菁隐约明白了他的意图,愕然瞪大了眼,下一刻却见他唇边漫过一丝不怀好意的邪气的笑,落在她背后的尾指轻轻一勾。
一股通透的凉意骤然袭来,秦菁脸上的颜色已经艳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白奕的目光下移,她骤然一惊,急忙用力一拢双手,把脸藏在了他的肩窝里,声音低弱的乞求道:“别——”
彼时两人已经裸裎相见,她这柔然往上一凑,胸前柔软就刚好抵上白奕的胸膛,紧接着身子一僵,只是再想避开,却更不敢去碰白奕的目光,索性就死死的把脸藏在他的肩窝里眼不见为净。
“呵——”白奕于她耳边发出一声沙哑的浅笑,一手托着她的脊背将她带起来,一手掀开床上铺着的锦被,随手把裹在里面的喜果扫到地上,然后拥着她重新倒回床上,拉了被子裹住暴露在外的春光。
秦菁埋脸在他颈边不动,他起了玩心,也不去扒她下来,反而手指游移,悠闲的顺着她柔软的身体一点一点慢慢勾勒她身体的轮廓。
从肩头到后背,再到纤细柔韧的腰肢,一点一点再向下——
“呀——”秦菁终于烫了似的,突然松了手。
帐外的烛火未熄,抬头就望进白奕含笑的眸子里,窘迫的无地自容。
“真担心你会把自己闷死!”白奕抬手去拨开她面上一缕散碎的发丝,凑脸过去咬她的耳垂,“不躲了”
秦菁颤了颤,这个问题她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答的,只就用力的咬着下唇不说话。
白奕见她不语,再次失声笑了出来,于她耳边低声道,“那继续!”
秦菁一怔,然而完全不及反应,他已经再度覆身上来,没有之前的试探和戏谑,以舌尖顶开她咬在自己的唇上的牙齿,重新侵占领地,干燥宽厚的大掌掌控她的一切,不容逃避。
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急速升温,彼此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
情动之时,秦菁自齿间溢出一声细细的呢喃,软在白奕怀里,半眯了眼睛去看的脸,放纵自己,这般仔细的记住他。
这就是这一生要和她相携走到最后的男子,这就是她跋涉两世,终于失而复得的那个他!
不管曾经有多少的遗憾和痛苦,都在这一天画上终止符,从今以后,她的天上人间,唯留他一个人。
白奕的手掌自她胸前的柔软上停驻,炽烈而急切的在她光洁如玉的脊背上反复的流连,仿佛是要通过自己的手将她的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秦菁迷蒙着双眼偷偷的打量他,心里带着淡淡的满足和喜悦,却在双腿间触到那件硬物的时候,整个身子闪电般一阵紧绷。
前世的记忆太不美好,所以,她在潜意识的一直都惧怕这个时刻。
“别怕,没事!”白奕觉出她的紧张,轻笑着低声的安抚,他俯首去含住她胸前蓓蕾,齿关轻启微微用力碾了一下。
“嗯!”秦菁身子一颤,骤然又有软下来的趋势。
白奕就是以膝盖顶开她的腿,身子一沉往下压去。
“痛!”秦菁痛呼一声,压在他肩上的手指骤然扣紧。
“没事,就痛一下!”白奕身子一松,闭着眼去吻她眼睛,低声的哄,“忍一忍,马上就好。”
其实第一次,他自己也并不好过!
他试着再往里送,秦菁默不吭声的咬住下唇努力配合。
虽然白奕已经竭力的在控制,她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每每试着往里推送一点,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疼痛,僵持之下,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白奕缓一口气,从枕头下面摸了帕子去给她擦,见她皱眉强忍的模样,心里突然百味陈杂,一阵疼。
“秦菁!”他带着喘息低低的唤她的名字。
秦菁睁开眼,神情虚弱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没事!”
白奕低头去吻了吻她的嘴角,声音里慢是心疼的味道,“在我面前,你不用这样,疼就喊出来,咬我一口也行,不用强忍着。”
红烛高照,暖帐之下,是他异常真挚而深沉的目光,所到之处,如星火燎原,将她整个人都焚成灰,收入眼眸之下永久的珍藏不放。
秦菁闻言心里一软,目光不经意的往旁边一移,正好落在他胸前那道箭伤留
第219章
两人的新居匾额既没有挂“公主府”,也没有做“驸马府”,而是取了个折中的名字,提做“漪澜小筑”。殢殩獍晓
那院子当时修建时候就是为了专做休养之用,其内没有特别大的库房,所以秦菁带出来的嫁妆大部分就直接留在了白府,只带了些必要东西过去。
队伍出了右丞相府大门,一路南行。
白奕赶了所有的丫头下去,自己和秦菁占据了整辆马车,枕在秦菁膝头小憩。
秦菁拿了卷书打发时间,他便有些不高兴,索性也不睡了,随手把她的衣带绕在指尖把玩。
秦菁拗不过他,带子被他扯散了几次之后终于缴械投降,扔了书本去拍他的手:“你不是说困了吗”
“是困,不过这个样子我睡不着。”白奕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爬坐起来,不由分说扶了秦菁的脖子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躺了,然后随手一甩远远地把那卷书本扔到角落里,“别在车上看书了 颠来颠去的对眼睛不好,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昨天早起晚睡一整天,乏得很。
虽然车上并不是个休息的好地方,秦菁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懒得动,也随意的抬手卷了白奕的一根衣带在指尖上绕了绕,跟他聊天。
“秦洛那里,你还在找吗”
“嗯!”白奕以食指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声音淡淡的回,“蓝玉衡手下食客门人全都逐一排查了,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来他是提前做好了一切的防御准备。”
“回头把人都撤回来吧。”秦菁玩味一笑,唇角带了丝讥诮的往窗户的方向移开目光,“他既然是存了心的不想让我找到,看来我也不必在这上面多费心思了。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会那么有把握,大抵也是料定了我肯定找不到。以蓝玉衡的为人,或许当初司徒南等人一经事败,他就亲手断了这条线了。”
秦洛只要活着,就总有被人找到的一天,他要给她心里永久的留下这根刺——
以蓝玉衡的为人,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杀人灭口,挫骨扬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能把这个悬念永远的留在你和宣帝之间。所谓攻心之术,这的确是最上乘的。”白奕深以为然的抿抿唇,说着语气中突然就带了点戏谑的意思,道:“你倒是把他看得清楚明白。”
“作为对手,适当的了解也是必要的。”秦菁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语气的变化,仍是冷静的分析:“上位者狠心决绝,覆手之间可以做到的事,谁都意料不到,如果是我,我定是舍不得动宣儿的,可是秦洛于他——到了那时不过一枚弃子,这便很难说了。”
秦洛的事,的确很棘手,即使是有了这样的推论,但在找到办法证实之前,谁也不能肯定说他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秦菁想着不觉微微叹了口气,刚调整了个姿势侧过身去躺好,就听到头顶白奕几乎是幸灾乐祸的冷笑一声,“有些人,还是早死早好啊!”
蓝玉衡这一死倒是一了百了,可给她留下的麻烦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秦菁这才发现白奕有点阴阳怪气的,差异的抬眸去看他的脸,“怎么了你之前不还赞蓝大公子是个人才都不需要惺惺相惜一下的吗”
“我没空。”白奕答的轻松,眉毛一挑,是个禁止继续交谈下去的暗示。
秦菁刚要开口说什么,却突然觉得襟前紧贴着皮肤的衣料似是不易察觉的的突然往下移去了一点。
她略一怔愣,再一看白奕眼中猝不及防弥漫上来的狡黠笑意,整张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了——
从一上车开始白奕就开始不安分,方才指头一直在蹭她的脸颊和下巴,而她卧在他的膝上想事情没注意,他那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她的后颈,还挑开了她肚兜的带子。
秦菁脸上的表情滞了滞,一时间尴尬的不知何去何从。
内衣的料子为求舒服,用的都是极为滑腻的锦缎制成,虽然那肚兜在背后还穿插了几根丝线固定,她若是骤然坐起,还是保不准要往下滑的。
白奕也是难得见她会有无所适从的样子,反而变本加厉的用尾指一勾,硬是将那半截明黄的丝线从她的领口挑出来,恶意的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秦菁脸上顿时烧透了,一个翻身从他膝头滚落,一边背对着他去面壁,一边手忙脚乱的往摸索着试图把带子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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