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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阳岚

    天下疆域之大,这么多年,他可曾还是会如当年那般对我任我予取予求

    还是世事变迁,我早已经不在他的记忆里了。

    这样想着,楚融不觉自嘲的苦笑一声,笑过之后又恍然发觉这种情绪实在不合她的性格,眸光一闪,立刻又恢复了之前欢畅而从容的步履快步往军营之中走去。

    梁锦风一个人站在大门口的夜风里看着她的背影——

    她依稀永远都是快乐的,并且很认真的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这份快乐和自在。

    她是这世上最特别的女子,身上自有那么一种特殊的感染力,而能见她每日里这般肆意洒脱的活着,实则也是一种难得幸福的感受。

    所以他愿意不遗余力守护她的这份随性和自在。

    可是今晚的安阳,与以往相比,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是不同的了

    梁锦风抿抿唇角,随即收拾了散乱的情绪跟着走了进去。

    七日之后,桓城之地出自樊泽之手的战报被八百里加急递送回京。

    早朝过后的御书房里,付厉染手持杯盏从容的品茶。

    不多时,外间步履匆匆,黄袍加身姿采绝艳的晏英走了进来。

    “小舅舅!”见到付厉染,晏英便是微微一笑,一边往桌案的方向走,一边道,“方才临时有事去了趟皇后宫中,让你久等了。”

    付




岁月静好
    西楚,帝京。

    早朝过后,楚奕就带了本折子离宫去了宫外太子府。

    太子府还是早年他为迎娶秦菁而建的那一座,六年前楚明帝退位之后就把皇宫移动出来,自己迁居到了翔阳新建的行宫居住,而他和秦菁移居宫中以后,这座府邸也顺理成章传给了儿子。

    只不过因为楚云锦年岁尚小的缘故,也一直跟着他们住在宫里,这座府邸,暂时反倒闲置下来。

    再者,为了不想彼此之前的感情生疏,秦菁也不愿意儿女们离宫开府。

    所以这座所谓的太子府邸,一直以来都只是空有一个名头罢了。

    而这几日,秦菁莫名的心情燥郁,就从宫里移出来,暂居在了这里。

    楚奕换了便服出宫,只带了隋玉和月七两个直奔太子府,到门口时正好遇到苏沐外出办事回来。

    “陛下!”苏沐下马见礼。

    “免了吧!”楚奕把缰绳递给月七,径自举步往里走,却也不禁奇怪问道,“刚去哪里了这边还有什么事吗”

    “哦,听说四殿下跟着公主出京去了,三殿下这两日闹的就爱越发凶了,昨儿个在八王府外头蹲了一天,愣是将八王爷和王妃堵在府里一天没能出门,娘娘见他实在闹的过分了,刚刚好太上皇的信使今日回去,所以就让三殿下跟着去了翔阳了,奴才奉命送三殿下出城,正要回来复命呢。”苏沐一五一十的回道。

    “也好,让他去父皇那里待一阵子,京中也难得可以清净几日。”楚奕闻言,眼底突然漫上一层浓厚的笑意。

    自从知道楚云辰偷偷跟着楚融走了之后,这楚云宁当真是霸王之风发作,天天撒泼打滚的不消停。

    因为是旋舞送了楚云辰走的,他白天就蹲点八王府,捣蛋生事,晚上又准时准点的回来,赖在秦菁房里撒赖卖萌不肯走。

    而几天之内,八王府后院池塘里的鱼集体翻了肚皮,偏殿厢房烧了一大片,更有甚者,某日晚上王府后院所有的马匹家畜集体发情,马鸣猫叫,吵的临近两家的曽御史和葛侍郎第二日上朝时候都顶着好大的乌眼圈。

    而同样是被逼无奈,楚奕都连着睡了好几天的书房了。

    难得秦菁良心发现把这小祖宗给送走了,楚奕哪有不烧香拜佛的道理,顿时神清气爽,连脚下步子都轻快不少,就差要哼小曲了。

    隋玉和月七对视一眼,各自都没有再跟。

    楚奕自己一路进了书房。

    彼时,秦菁正是独自坐在案后闲适的看书打发时间。

    听闻开门声,秦菁略略抬眸看了眼,继而重又低头翻书,一边漫不经心道,“怎么今天下朝这么早御书房没有朝政要议吗”

    “没什么太要紧的事,所以暂时压后了。”楚奕道,在下首随便捡了张椅子坐下,一边拿了杯子倒水一边道,“你把宁儿送去父皇那里了”

    “嗯!”秦菁淡淡的应了声,头也不抬,“这段时间,他是越发的不像话了,昨儿个在楚临那里堵着门口,为了不让王府的马车进出,趁着旋舞出门时候,直接躺倒下去抱了车轮子不让走,整一个流氓习气,是得要有人管管了。”

    楚云宁无赖,这一点楚奕的是知道,却也不曾想,他会赖到这种程度。

    养尊处优长大的皇子,要躺在泥土地上打滚,这景象还是不太好想象的。

    “噗!”楚奕刚刚含到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秦菁不悦的从书本上抬头瞪他一眼,“你还笑当时可都把旋舞吓哭了,怎么劝都劝不住,还险些动了胎气。他们两口子成婚八年,这是头一胎,别提多紧张了,是能由的他这么折腾的吗”

    楚老三这一惊世骇俗之举,不仅吓哭了旋舞,秦菁没说的是,今天一大早楚临来找她的时候也是眼泪汪汪的。

    “咳——”楚奕闻言,立刻庄重了神色,沉吟道,“宁儿这孩子是皮了点儿,可你若要是指望父皇能帮着管束他,我倒是就觉得可以完全省省了,你把宁儿送到他那里,保不准回来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楚明帝近年来年纪虽然见长,但却是越发的好说话了,以往总是板着脸,这两年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多了。

    楚奕这么一提,秦菁倒又跟着担心起来,犹豫着放下手中书本。

    楚奕一看她这是要改主意,生怕她这就叫人去把楚云宁给追回来,于是急忙起身把随身带过来的折子递给她道,“这个你先看看,是昨天晚上八百里加急递送进京的,大晏英帝派人送来的国书!”

    “大晏么”秦菁微微抽了口气,果不其然注意力马上被转移,放下书本,转而取了折子来看。

    “晏英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却是极为大方的,想必其中少不得要有付国舅的功劳吧。”楚奕道,神情语气都莫名有几分古怪。

    秦菁却未注意他的表情,只就从头到尾把那折子扫视一遍,脸上反而露出释然的表情,随手把那折子往桌上一扔,微笑道,“这样也好,付厉染明确的给一个态度出来,融丫头也可以就此死心了。”

    楚奕嘴角抽了抽,老大不乐意的接口道,“我琢磨了十几年都一直没能想明白,那个冷面神一样的男人有哪点好没理由啊,咱们融丫头的眼光向来很正,怎么就是把他给惦记上了”

    “是啊,你宝贝女儿的眼光怎么会有问题,这些个孩子,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宠的无法无天去了。”秦菁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他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又笑道,“不过我看锦风那孩子,却是不错的。”

    “瞧吧,我就说看人还得你的眼光。”楚奕突然抚掌大笑起来,竟是孩子一般眉飞色舞的模样。

    梁锦风对楚融的纵容程度,相较于他之于秦菁,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所谓后生可畏,但是这位楚皇陛下却正是因此而对梁锦风这个后生晚辈格外的抬举。

    秦菁被他惊了一跳,愣了片刻,更是皱了眉头,“都多大的人了,你发什么疯呢”

    “我这是有感而发呢。”楚奕的眉目之间仍然难掩兴奋之色道,“当初我说要娶你的时候,你是没见梁子轩那小子的神气,人前人后老拿这事儿说道,没完没了的奚落我,现在轮到他自己的儿子这般,我倒要看看,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秦菁被他这想起一出是一出的脾气震得半天没反应过来,不悦道,“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是要拿女儿的婚事来给你扳回一局,为当年的事情找梁明岳置气么而且——当年怎么了总也不至于是我委屈了你吧”

    “这话可不是我与他说的,他不身在其中,又怎会知道我们夫妻之乐”楚奕闲适的笑笑,眼中光影闪烁,那双眸子里面蕴藏的光彩不觉更盛,顿了一顿又再庄重了神色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事儿还得看融丫头自己的意思,如果她一定不喜欢,你跟我总是不好插手的。”

    “你就这么纵着她!”秦菁眉头不觉拧的更紧。

    “我这也不算纵着她吧,我们都是过来人,男女之事,如何勉强总归只能看她自己。”楚奕低头喝了口水,“至于梁家的那个小子么——”

    他话到一半却又戛然止住,深不可测的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说下去。

    秦菁却是知道,这些年,虽然身在高位,但是对于她和几个孩子,楚奕却是从头到尾一味都采取纵容的态度,无论什么事,从不对她说身不由己。

    正如他当年所说的那样——

    他要这个皇位,就是为了给她超越万人之上的自由。

    他的天下,开辟出来,全然就是为了容纳她的。

    包括楚融将来的婚事,自始至终,楚奕也从来就没有打过联姻的主意,一切都遵从着女儿的意愿。

    “反正融丫头现在还小,不着急,慢慢看吧!”秦菁心中感喟,脸上笑容宁静而平和。

    许正是因为她有楚奕在身边,所以才会更加看重梁锦风。

    像楚融那样肆意不羁的个性,大约也唯有梁锦风才可以像楚奕那般纵容于她。

    可是——

    楚融对付厉染,如果只是单纯的父女情意也便罢了,最怕是女大不中留,她会生出点什么别的不该有的想法来。

    屋子里两人正在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话,正好外面晴云端了碗粥进来,见到楚奕来了便是笑道,“陛下什么时候来了,知道您在,奴婢就多盛一碗的。”

    “什么好东西还拿来馋朕的嘴么”楚奕狐疑,看着秦菁,“这几日不是说恶心胃口不调吗好些了”

    “好点了。”秦菁道,低头摸了摸初见雏形的肚子,微微露出一个笑容,“这几个孩子,除了宁儿,都算是没给我苦头吃了,这一个,却像是个难缠的,想着就头疼。”

    “三殿下是男孩子,调皮一些也是好的。”晴云却是不以为然,一边笑着端了粥过来对楚奕解释道,“是娘娘最喜欢的腊八粥,这几日娘娘胃口不好,吃别的恶心,也就这粥还能吃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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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山雨欲来,虽然是正午时分,桓城之境的天地还是黯然失色。8

    乌云盖顶,冷风侵袭。

    十万秦军围困城下,整齐的队列一字排开,雪亮的铠甲泛着森寒的冷气,在脚下困成一方铜墙铁壁一般的壁垒。

    城门楼上的守军严阵以待。

    秦、晏两军开战,势同水火,正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大秦军中所有战事突然被一名横空出世的女帅付安阳接手过来。

    三千弓箭手,狙击暗杀步步紧逼,甚至于截断晏军粮草,将晏军阻于桓城之内,多日不得出。

    为了振奋军心,大晏皇帝晏英有意御驾亲临往边城督战。

    但却因为皇后有孕而不得不取消行程,由手握三方兵权、权倾天下的付国舅改任监军一职,前往桓城坐镇。

    “从行程上看,也该差不多了。”樊泽一身墨色战甲负手立在楼头,薄唇微抿,紧绷成一条线,沉身对身边的下属问道,“国舅大人那里还没有消息吗”

    “另外两处城门都加了专人守候,暂时还没有得到国舅大人进城的消息。”下属毕恭毕敬的回应,顿了顿又试着补充,“京都离着此处甚远,许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也不一定。”

    “嗯!”樊泽心不在焉的应一声,目光紧紧锁定在城外大面积铺开的秦军阵营当中。

    所谓付安阳真实身份他是一目了然的,而自从这安阳公主出现之后,萧羽就俨然退居幕后完全撒手把军权交到了她手上,完全一副甩手掌柜放任不管的架势。

    却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

    若说是安阳公主任性不懂事也还说的过去,可是萧羽的为人谨慎又素来很有原则,断不该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而今天,楚融以十万大军围困桓城,不仅仅是萧羽,连楚融本身都不曾出现,这——

    实在是太诡异了。

    “再叫几个得力的人沿路出去迎一迎吧,眼下这天寒地冻的,又是晚上,国舅爷第一次过来此处,别是走岔了路。”樊泽沉吟着吩咐道。

    “好,属下这就去安排!”下属谨慎的应下,匆匆转身下了沉闷楼。

    樊泽还是一动不动注视着脚下大片秦军,心里却已经隐约了有个个别的想法。

    就在桓城西城门外两军对垒严阵以待的时候,南城门外离城十里的古道沿线上演的却是一场异常惊险的暗杀戏码。

    因为只是来这里走个过场,所以付厉染这一次出京并没有大张旗鼓,只由晏英像模像样的指派了一支三千人的钦差仪仗护卫。

    而他行至半路,得知因为顾忌楚融的身份,樊泽这里不敢妄动以至于因为粮草强行被掐而陷入困境的时候,不得已只能加快行程,暂时弃了钦差仪仗,带了几名心腹随从快马加鞭先一步往桓城方向赶。

    一路策马疾驰,日夜兼程,眼见着桓城在望,谁都不曾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突然遇袭。

    这一带已经接近桑青草原,地处开阔,只是不似草原之地那般地势平缓开阔,略有些沟壑。

    眼下不过下月底,边塞之地的气候还没有完全回暖,上一季秋日里枯黄的大片深草伏于不甚明显的道路两侧,若是白日,有什么移动必定一目了然,而此时入夜,再加上众人的心思都放在赶路这件事上,一时疏忽,直至一支响箭破口而来直袭走在第一位的付厉染面门,所有人才俱是一惊。

    “不好!有伏兵!”付厉染的近卫杨义一声低吼,沉声喝道,“快下马!”

    这样的夜里,又是阴天,再好的弓箭手只怕都目力难及,只能听声辨位。

    而马蹄声的响动的确太大,如果对方只有三五个人倒也好说,就怕是大批量的弓箭手埋伏,那么万箭齐发,他们纵使身手再好怕也不容易避过这一劫。

    得了头儿的吩咐,随后几名侍卫都动作迅捷一把捞过马背上佩戴的武器滚落马下。

    而早在他们有所动作之前,付厉染迎着那支直击他面门的短箭身子往后一扬抬手稳稳握住箭尾羽将那短箭当空截断,然后身形一低,就势下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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