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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阳岚

    说话间他的指尖突然下滑,落入她颈边的衣领里。

    男子的指间微凉,若有似无的碰触间卢静瑶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张小脸不觉涨的通红,尖声嚷道:“你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碰我我会告诉我爹,我爹他——”

    “哈——”楚承泰闻言就更是欢畅的笑了起来,弯身下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声音魅惑而阴冷道,“对,就是要让你爹爹知道,如果你爹爹知道你已经委身于我,你猜他会怎么做是叫你身败名裂还是乖乖就范,答应了这门婚事来遮丑”

    “你——”卢静瑶气的说不出话来,拼命的想要挪来身子避开他的碰触,奈何全身软成的一滩水一样,根本动不得丝毫,恐惧之余眼泪就落了下来。

    “哭什么”见她落泪,楚承泰眼中就多了丝嫌恶的神色,冷声喝道。

    卢静瑶被他拿捏在手,纵使性子再倔强,但是事关名节,也不敢再激怒他,立刻咬牙强忍住眼泪,只就用恨不能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楚承泰见她这般表情心中就大为不快,转身又坐回桌旁,重新端起茶碗喝茶,一边冷嘲热讽的慢慢说道:“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姿绝色的美人会叫本王这般情不自禁吗实话告诉你,若不是看上你父亲手里掌握的兵权,本王才懒得和你费心思在这里多费唇舌。本来也不必这么麻烦的,本来李尚书去卢家提亲的时候,你若欢欢喜喜的应了,咱们皆大欢喜,可偏生你自己不识趣,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楚承岳吗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的眼里可还从来没看见过你呢吧!”

    “你——你胡说!”小心思被他当场戳破,卢静瑶忍不住大声反驳。

    楚承泰却不理会她,冷冷一笑道,“说你不识抬举你就越发的不识抬举,本王明媒正娶的皇子妃你不做,难道非得要挤进他的东宫去做婢做妾吗他侧妃的位子上已经有人了,你去了最多也就是与人平起平坐,难道还敢指望登上太子正妃之位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的污蔑人,今天过府赴宴的客人那么多,你再不放了我,马上就会有人找过来的!”卢静瑶柳眉倒竖,大声斥责。

    “他们不找过来,本王这场大戏还唱不下去了呢!”楚承泰道,又从容优雅的饮了口茶便是起身不由分手将卢静瑶抱起来扔在了里面的大床上,然后就兀自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不要乱来!”卢静瑶一张小脸羞的通红,忙是闭上眼大声叫嚷。

    “怕什么不过就是做一场捉奸在床的戏码给外人瞧瞧罢了,只要你肯配合,本王保证不会真的动你就是了。”楚承泰脱了外袍扔到一边,紧跟着就弯身下去解她的裙带。

    卢静瑶失声尖叫,震的他头脑一乱有瞬间晃神,竟是连外间的房门被人推开都不知道,直至颈边突然一凉,被一把利器抵住才是全身的血液瞬间僵住,一动也不敢再动。

    他的动作突然制住,卢静瑶试探着睁眼,却见旁边不时何时出现了一位身着水红色裙衫的官家小姐。

    那少女的五官精致清秀,神情冷肃,手里正握着自己的那把匕首抵住楚承泰的颈边动脉。

    “大胆!”楚承泰不敢妄动,也不敢回头窥探她的真容,只就压着怒火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敢坏本王的事情不要命了吗”

    “命是我的,要与不要我自己会做主,还伦不上二殿下你来说话。”叶阳敏的声音平静,不愠不火,也无一丝的情绪波动,“不波动,“不过殿既然下这么喜欢捉奸在床的戏码不如就由我来帮您一把吧!”

    话音未落,楚承泰只觉得脑后一股疾劲的风声袭来,下一刻啪的一声,他高大的身子就伴着一堆大大小小的碎瓷片摔在了被褥凌乱的大床上。

    倒下的瞬间他强撑着最后意识回头,却愕然发现站在面前的竟只是个看上去柔弱纤细的翩跹少女。

    卢静瑶更是眼睛瞪得老大,张嘴忘了叫出声音——

    楚承泰没有看见,她却全程看的真切,眼见着眼前这看似温柔宁静的大家闺秀一样的女子信手抄起旁边架子上的花瓶直接将当朝亲王、皇帝的嫡子拍翻在床。

    下手稳准狠,没有意思犹豫,自始至终脸上表情平静,竟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卢静瑶是自幼跟着卢艺习武的,自认为侠肝义胆,比一般的闺秀胆子都要大一些,却也自认为没有这样果决的手段去对一个大活人下手,更何况这人还身份尊贵,是当朝的二皇子。

    就在她目瞪口呆时候,叶阳敏已经将楚承泰半压在她身上的身子掀到一边,从他身上摸出一白一青两个小瓷瓶。

    “他给你下的药是哪个




04走单骑
    七月流火,盛夏酷暑,但边塞之地的旷野上过往的风声还是些许凉意。

    马车上,叶阳敏和叶阳晖各占了半边桌角安静的翻书。

    叶阳晖读的是一本兵书,而叶阳敏翻的则是一册游记。

    马车颠簸在崎岖不平的山间小路上,越跑越快。

    叶阳晖抬手合上叶阳敏手边的书本,笑道:“这车上颠簸的厉害,阿姐歇会儿吧,当心伤眼睛。”

    “好!”叶阳敏抬眸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回头往窗外望了一眼,喃喃道,“这已经是出来的第六日了吧”

    “是第六日,不出意外的,今天日落之前就能到地方。”叶阳晖道,也爬过去和她一起看着外面荒山野地里别样的风景。

    叶阳敏兀自失神,叶阳晖陪在她身边,见她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就忍不住开口道:“阿姐现在是不是在想,如果这一次出来不是有事在身,抑或是出来了直接再不用回去就好了”

    “你当自己是我肚里的虫子吗有事没事总爱乱猜我的心思。”叶阳敏不置可否,侧目嗔他一眼。

    “反正阿姐有话都会对我说,你不让我猜,我不猜也就是了,就等着你主动与我说好了。”叶阳晖耸肩,调皮的冲她挤眉弄眼。

    叶阳敏的眸子里漫上一层浅浅的笑,宠溺的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

    她不喜欢江氏那些人的算计和用心,也不喜欢叶阳安的试探和利用,唯有这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弟弟才能让她敞开了心扉说话。

    在叶阳晖的心里,她是恩人也是亲人,而在她的心里,这个事事以她为先的弟弟也是唯一可以坦诚相待的亲人。

    姐弟两个相视一笑,一起趴在窗边惬意的看风景,谁都没有再说话。

    马车在山间小路上疾驰而过,正午时分远远的看到前方的岔路口附近有一处茶寮,车夫就拉住马缰询问道:“大小姐,七少爷,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了,马该喂了,前面有处茶寮,是不是歇一歇,你们也顺便吃点东西”

    叶阳晖爬过去掀开门帘看了眼,果然见到远处有间茶寮,就回头递给叶阳敏一个询问的眼神。

    叶阳敏颔首示意他做主即可。

    叶阳晖也怕她连日赶路累着,想了想就允了那车夫的请求。

    马车在路边停下来,叶阳晖先一步跳下马车,刚要转身扶叶阳敏下车,旁边茶寮里突然一个素衣打扮的民女从座位上起身,诧异的试着唤了声:“叶阳公子”

    叶阳晖一愣,下意识的回头,赫然发现那人竟是乔装之后的卢静瑶。

    “卢小姐,在这里遇到你正好,也省的我们再到处打听了。”叶阳晖如释重负的出一口气。

    卢静瑶带着七八个随从快步从茶寮里迎出来,不解道:“你们是来找我的”

    “是啊,前几日收到父亲递送回京的信函,知道卢将军出事,叫我们赶过来帮忙。”叶阳晖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卢静瑶一喜,刚要问和他一起来的是谁,叶阳敏已经从车上探头出来,微微一笑道,“卢小姐,别来无恙!”

    “叶阳大小姐怎么是你”卢静瑶愕然,满是希望的眼神突然间黯淡下去几分,又转为焦灼。

    “太子殿下远在东南海域,和安顺藩之间的战事正处于胶着状态,一触即发,暂时不得脱身。”叶阳敏道,扶着叶阳晖的手自马车上下来,“我收到父亲八百里加急的信函,他信上说殿下已经派了手下副将罗将军带人赶过来了。不过父亲怕事有意外,就叫我走一趟过来看看。”

    “太子殿下有派人来吗”卢静瑶闻言心下一喜,急切问道。

    “在行程上,大约也就这几日就该到了。”叶阳敏点头,看了眼她身边跟随的随从道,“为免打草惊蛇,罗将军等人应该会乔装之后分散赶路,你留几个人在驿站附近观望着吧,不要和他们错过了。”

    “好!”卢静瑶道,马上吩咐了人手下去,回过头来就对叶阳敏庄重的施了一礼道,“我本来是想到你府上亲自道谢的,但是母亲说为免连累到你,那件事还是不宜叫人知道,所以我便没能过去。既然有幸在这里重逢,我还是要当面拜谢叶扬大小姐上次的解围之恩。”

    “卢小姐客气了!”叶阳敏淡淡说道,亲自将她扶起来,四下里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目光落在旁边的茶寮摊上思忖片刻,然后道,“这里离着官道不远,人多眼杂,你现在在哪里落脚不如我们先过去你那里等罗将军的消息吧。”

    “也好!”卢静瑶赞同的点点头,转身对几个随从吩咐下去,叫他们牵马。

    叶阳敏却握了她的手道,“坐我的马车吧,路上你先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跟我说说。”

    说着,又对叶阳晖道,“小七,车上空间小,我与卢小姐同乘,你就跟她的随从一起在前面引路吧!”

    “知道了阿姐!”叶阳晖颔首。

    待到卢静瑶的几个随从把马匹牵来,一行人就启程往卢静瑶落脚的一处偏僻农庄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马车上,叶阳敏倒了一杯茶推到卢静瑶的手边。

    卢静瑶心里记挂着父亲的安危,很有些心神不宁,捧着茶水却是久久未曾送到唇边,皱眉道,“就在半月之前,父亲收到京中皇上派人递送过来的手谕,说是大秦右相受皇命出使我国,商讨议和之出使我国,商讨议和之事,届时使团将取道边境的祈宁城。我父亲是这里的守将,为表隆重,皇上拟旨叫父亲准备好了酒宴仪仗亲亲往边境迎接。使节过境那天,父亲如期带人前去迎接,可是不曾想我们人才到,对方过来相送的守城官却说是半个时辰之前白丞相等人已经被我们军中派去的使者接走了。”

    “也就说有人冒充卢将军的人,把大秦使臣带走了”叶阳敏确认道。

    “嗯!”卢静瑶点头,神色焦灼,“那些人绝对不是父亲派去的,可是大秦方面却一口咬定来人穿的都是我们西楚的官服,认定了白丞相等人就是交到了父亲的手上。”

    “大秦使团失踪,非同小可。”叶阳敏闻言脸上神色也慢慢凝重起来,“尤其来人还是右相白穆林,据闻白氏是当年辅佐大秦太祖皇帝打天下的股肱之臣,被称为大秦朝中无可比拟的第一家族。历来大秦朝中右相一职都由白氏担任,足见其位份之重,并且这一任的右相和初登大宝的秦景帝是亦师亦友的交情。如若他会在出使途中出现什么意外,大秦皇帝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父亲也是这么说的,当即就派人沿途追查。可偏偏那会儿离着事发已经整整大半个时辰,派出去的人一一折返,却是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卢静瑶道,急的就要哭出来,“大秦方面又不讲理,当天便在边境增兵,就是死赖着是父亲挟持了使节大人意图不轨,要我们给一个交代。因为事关重大,父亲赶紧写了奏折叫人递送回京请示皇上。可是边境突然增兵一事却惊动了附近驻守在溧阳的朱将军,不等父亲的折子传到皇上手里,朱将军就已经带人杀到,以父亲办事不利为名强行夺帅,不仅控制了军营,还将父亲软禁起来,要逼他说出大秦使节的下落。可是使节失踪一事根本就和父亲无关,父亲哪能交出人来,他们——”

    卢静瑶说着,就哽咽起来,“他们居然对父亲动了私刑,一定要逼他认罪!”

    “朱丙辰不过是个小小的溧阳守将,竟敢兴兵夺帅,还对当朝一品武将私启刑狱”叶阳敏的眸色一深,微微闭目调息片刻便是了然,道:“看来他是料准了京中皇上对这件事会有的反应了。”

    “的确如此。”卢静瑶心里悲伤,但这个时候也分的清轻重缓急,急忙擦了把眼泪,道,“不几日京城皇上的圣旨到了,也是将此事的过失归咎于我父亲,并且勒令京城从赶过来的兵部尚书齐大人接管军中兵权,全权负责调查此事。但是自始至终,他们的矛头都是直指父亲不放,这会儿也不知道父亲他怎么样了。”

    大秦使节失踪非同小可,如果找不到人,卢艺的这个黑锅就背定了。

    因为这件事牵涉甚广,皇帝远在千里之外,对于这边卢艺在他圣旨抵达之前先被刑囚的事反而无从理会了。

    也就是说,这个哑巴亏,卢艺只能自己咽下去了。

    “叶阳大小姐,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大胆,竟敢于光天化日之下劫走大秦使节事关两国的大事,稍有不慎就会兵戎相见,他们真的不怕吗”卢静瑶问道,忍不住一把握住叶阳敏的手。

    叶阳敏拍了拍她的手臂聊作安抚,叹息一声道:“他们步步为营,原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劫持使节,其目的不过就是借刀杀人,以此将卢大将军入罪,其手段当真是不可多得。”

    “啊”卢静瑶愕然瞪大了眼,“你说他们劫持使节意图不轨是假,但真正的目的却是为了针对我父亲”

    “你是当局者迷,现在回头想想,卢大将军明明是按照皇上圣旨上给定的接洽时辰去边境迎接白丞相入境的,可是为什么使节一行会在早半个时辰就被人接走了这样关系两国的大事,没有理由是大秦方面单方面临时起意更改了行程的吧”叶阳敏提醒道。

    卢静瑶闻言,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心里虽然大致有了一个轮廓,但还是不敢相信。

    目光凌乱的四处飘荡了半天,卢静瑶才不可置信的缓缓抬头对上叶阳敏沉静如水的眸子:“是有人更改了皇上圣旨上的时辰,为的就是让我父亲扑空,然后栽赃嫁祸”

    “如今看来,也唯有这一种可能了!”叶阳敏勾了勾唇角,回望她道,“谁有本事又有理由买通皇上身边的人擅自更改圣旨,应该不用我多说你心里也已经有数了吧”

    “是——”卢静瑶的心口一阵紧缩,死咬着嘴唇不觉用力的捏紧拳头,一字一顿道,“是二殿下!”

    “他当真是卑鄙无耻!”卢静瑶怒不可遏的骂道。

    先是设计陷害意图染指自己的清白,一计不成又恼羞成怒,设计了这么一个局,害她父亲被入狱夺权!

    这个人,简直丧心病狂!

    叶阳敏抿唇不语。

    其实早在接到叶阳安秘密传信那一天她就已经笃定了这事会是二皇子楚承泰的手笔,只是现在知晓了详细内情才更觉得事情紧迫,还是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从京城皇帝身边,到边城的朱丙辰等人,可谓步步周到,滴水不漏。

    即使卢艺一直矢口否认挟持了大秦使节一事,但眼前却是证据确凿,为了两国邦交,皇帝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只能将他推出来承担一切的责任。

    换而言之,除非现在立刻马上把白穆林等人找出来,并且确保他们安然无他们安然无恙,那么流言不攻自破。

    如若不然,短期内找不到人,亦或者对方为了保险起见已经把白穆林等人杀了,那么——

    卢艺他就百口莫辩,坐定了这个代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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