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公主又见鬼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花解语
“是吗或许是你小时候跟陛下来这里,不小心来过这里吧。”
上官燕婉看得十分认真,努力搜索记忆,这棵树确实很熟悉,她曾经看到过,甚至在梦里也看到过。
可当她想要记起什么的时候,脑子却开始疼,一切都变得很模糊。
她将手放在树干上摸了摸,语声轻柔,“这是什么树”
云依斐顺着她的视线抬头,与她一起看着头顶的大树,也微微出神,过了许久,才吐出几个字。
“合欢,这是合欢树。”
上官燕婉神情越发惊疑,“合欢树这里怎会有一棵合欢树是谁栽种的”
云依斐眼底流光一闪,双手将她的腰揽紧,想要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木兰围场选址之时,便有这棵树了,听说是一棵古树,不知存在了多少年。
当初我爷爷之所以把行宫建在这里,就是因为这棵树,说是祥瑞的象征。
旁有瀑布,有水滋养,不生不死,正是长寿的象
862你会离我而去吗?(5更)
云依斐长袖一挥,霎时间,无数的萤火亮起,不知从何处来,却瞬间照亮了夜空,好似繁星点点,迷了人眼。
上官燕婉先是一愣,看着漫天的萤火轻舞,恍惚以为只是一场幻觉,眨眨眼,再睁开时,依旧是萤火漫天。
“天哪,好美,依斐哥哥,你从哪里弄的这些萤火虫”
她一边感叹着,人已经从他的怀里走出来,不觉走进漫天的萤火里,转圈,追逐,像个小孩子。
“我很小的时候,便在一本书上看过,那上面记载了野外的萤火,说是非常美。
此后我便惦记上了,可却从未看过,甚至连皇宫都很少出来。
没想到有生之年,竟在这里看到了,依斐哥哥,我们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她跑得小脸通红,一双眼睛澄澈透亮,看向他时,好似星河倒转,星光璀璨。
云依斐眸光轻闪,再抬起头时,又是一片山明水静,仿佛不曾掀起波澜。
他朝她走过去,再次将她揽在怀里,薄唇凑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窜入她耳洞里,带起细碎的麻痒。
“或许是吧。”
他的声线浅淡慵懒,偏带着一丝悲伤的韵味,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淡淡的苏合香萦绕在两人鼻尖,上官燕婉抬眸望着他的双眼,瞳孔中清晰地映着他的面颊。
“依斐哥哥,你是有什么心事吗为何我觉得你有些伤感”
云依斐低头看她,许久,摇头,又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住。
“不,能像现在这般将你抱在怀里,我已心满意足,这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
只是婉婉,若是以后,以后,你发现我有事情瞒着你,你会离我而去吗”
最后这句话说的有些慢,明显能听出话里的紧张,完全不
863陪我出去看月亮好不好?(6更)
孙思柔第一次到木兰围场,也是第一次可以出来围猎,兴奋地睡不着,辗转反侧,还是爬了起来。
想了又想,拎着斧头跑来找师父了。
钟良钰负责护卫工作,自是不能住在行宫里,而是带着侍卫在行宫外安营扎寨。
正躺在大帐里刚刚睡下,便听到浅浅的脚步声,行军之人一向惊觉,几乎是一瞬间便翻身而起。
甚至未来得及披上外袍,三两步窜到帐篷口,一手掐住了来人的脖子。
捏在手里的时候,才发现手下的肌肤有些滑腻,而且脖子十分纤细,触感告诉他,这是个女人!
钟良钰当即放松了力道,那小小的人儿先是急促地呼吸几下,又弯腰咳嗽了好几声,才抬头看他。
借着帐外溶溶月色,才看清来人样貌,竟然是小徒弟!
许是被他刚刚掐了一下,一张俏脸红得如桃花嫩蕊一般,双目流波,带着一丝委屈。
红唇嘟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乌黑透亮的眸里带着水汽,“师父,你下手好重啊。”
一声师父终于彻底唤醒了他的神智,钟良钰看着那张玉透的小脸,听着那奶猫一般的控诉,只觉浑身发热,有些手足无措。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是你,我还以为是刺客,所以……”
话还未说完,却发现小徒弟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连耳朵尖都红了,对上自己的视线,又立马垂眸,睫毛遮住眼眸,却挡不住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神。
钟良钰顺着她刚刚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光裸着上半身!
刚刚一时情急,哪里来得及穿衣,虽说是初冬,但帐篷里烧着炭火,温度非常高,加之他长久习武,身上本就火烫,所以只穿了亵裤便躺下睡了。
一向镇定自若的钟小将军,变得手足无措,原本滚烫的身体,被她这么一看,越发烫的吓人,连脸都烧红了。
他有些落荒而逃,
864难道真是做贼心虚?(7更)
钟良钰自然不知手下的用心良苦,只带着孙思柔一路狂奔,找了一处僻静地。
大家都在睡觉呢,自然不能在近处,若是把人吵醒了,估计要把他们当成刺客的。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走远点好了,谁知两人刚到近处,便看到漫天萤火。
孙思柔许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盛景,双眼一亮,就要扑上去。
钟良钰原本并未觉得有什么,可他常年习武,耳聪目明,比孙思柔敏锐多了。
察觉到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人,当即拎着她的后衣领,躲进了草丛里。
至于为什么要躲起来,完全是这么些年练就的下意识反应,不能被人发现。
看着小徒弟澄澈的眸子,憋了半天,才憋出那么一句话。
所幸孙思柔并未打破砂锅问到底,只乖巧地窝在那里,四处寂静无声,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两人挨的极近,钟良钰甚至能感觉到有热气喷洒在自己身前。
原本出来的时候,便只草草穿了件外袍,如今隔着薄薄的衣料,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小徒弟的吐息,一股灼热顺着身前那一处,迅速传遍全身。
钟良钰紧绷着身体,连呼吸都放缓了,不经意间看到一块雪白的皮肤,正是小徒弟的后脖颈,脸色迅速变红,急忙收回视线。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幸好是晚上,看不太清楚,还能遮掩一二,否则让小徒弟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师父,咱们还要在这里躲多久说好的出来练武的,怎么能一直躲在这里呢,跟做贼一样。”
做贼是啊,就算是碰到了又如何,刚才为何要偷偷摸摸地躲起来,难道真是做贼心虚
钟良钰将她的脑袋往下压,抬头朝不远处的合欢树看去,借着月色看不分明那两人的脸,但是光从身形和衣服也能猜到是谁。
若此时站出来,上前去跟国师大人打招呼,估计会被剁成几块!
“不要着急,再等一会儿。”
 
865你也爱穿红衣吗?(8更)
木兰行宫,汀兰殿。
靖安远远地跟在孙启晏身后,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眉头紧皱,一直目送着他走进大殿里,才守在外面。
不多久,大殿里忽而传来尖叫声。
靖安身形急闪,三两下已经窜了进去,跪在外间门前。
“主公,发生什么事了”
孙启晏面色阴沉地走进大殿,刚把床帐撩开,发现里面竟躺着一个身穿薄纱的女人!
女人身材窈窕,**修长,只在外面裹了一层薄纱,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凹凸有致,肤如凝脂。
明明是个美人儿,可看在孙启晏眼里,却像是在看死人一般,心头本就蠢蠢欲动的火苗终于爆发了。
他一手掐住女人的脖子,狠狠地往上一提,目光阴寒如剑,直直地看向她。
“你是谁!”
女人吓得魂不守舍,泪光点点,身体抖若筛糠,可求生的**支撑着她,勉强开口说了一句。
“大人,奴婢是来伺候你的。”
孙启晏额上绷着青筋,笑声如同利刃破空,将她提起,直接甩到地上,毫无怜香惜玉的心。
女人尖叫一声,摔在地上,痛哭流涕。
孙启晏厌恶地看了一眼,听到外间的声音,当即怒吼一声。
“进来!”
靖安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抬眼便看到了地上几乎**的女人,眼神一缩,心中暗叫不妙。
孙启晏目光扫过他的头顶,声音冷的能冻成冰。
“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靖安急忙收回视线,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主公,可能是下面的官员觉得您舟车劳顿,特地给您准备……”
话音未落,已被冷冷打断。
“拖出去!告诉他们不要自作聪明!”
靖安急忙点头应是,上前拉起地上的女人,往外面拖。
孙启晏想到之前在合欢树下看到的一幕,心里好似有岩浆在鼓动,灼热在四肢百骸窜动,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下来。
“去把公主找来。”
靖安刚把女人拉到门口,听到这话,一愣,还未开口应是,又听屋里的人说。
“算了,还是把莫染叫过来吧。”
靖安又是一怔,眼底精光一闪,赶忙应了一声,拎着女人走了出去。
莫染正在旁边的侧殿里坐着,就坐在梳妆镜前,里面是一张残破不堪的脸。
她伸手摸了摸,眼里满是寒凉,摸着摸着,好似被刺激到了,忽而发起疯来,不停地抓挠着上面的伤痕。
秋水刚进屋便看到这一幕,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
“主子,主子,莫要伤害自己。”
莫染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悲凉一笑,浅浅苦涩。
“不要伤害自己你看看我这张脸,就算再伤害点又怎样,还不是一张烂脸!谁会多看一眼!
自从我受伤之后,爷就再也未招我侍过寝!他看不上我了,再也想不起我了!
也是,一个丑八怪,谁想多看一眼呢,若是上床的时候看到,估计会被吓得不举吧。”
秋水一听这话,
866我到底哪里不如他?(1更)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莫染心头疑惑一闪而逝,还未开口,又被男人狠狠地按在身下,不容她动弹分毫。
他将红衣往地上一丢,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阴骛,低下头啃咬她的脖子,从脖颈到香肩,再到锁骨,唯独没有吻她。
莫染只觉冰冷的眸子在眼前一晃,脖子便被他狠狠攫住,呼吸都变得困难,有些痛,却不敢叫出声。
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头猛兽,好似受了什么刺激,重重的啃咬,强硬的力道几乎让她窒息,没有任何的轻柔蜜意。
爷这是受什么刺激了难怪不愿找公主来侍寝,而是把许久未曾想起的她叫了过来,原来只是为了泄欲啊。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有些痛,可转瞬间又抛之脑后,就算是泄欲又如何,只要他还记得她就好。
莫染忽而抱紧他的后背,双腿好似藤蔓一般缠上他的劲腰,长长的指甲在他的后背留下抓痕。
若是两人都痛苦,那便一起沉沦吧。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越发用力的将她搂进怀中,舔舐吮吸,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一般。
莫染在**中颠簸,面色潮红,眉心微蹙,眸中波光点点,娇羞无限。
就在那浓情蜜意之中,恍惚听到听到他的声音,在唇齿中漏出,带着一缕落寞与悲凉。
“为何要那样对我为何总是看我不顺眼为什么我不行我到底哪里不如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恍惚以为只是幻觉,刚刚听到,身下又是一阵攻城略地,再也听不清,只剩下沉沦。
轻纱漫拂,软帐款摆,唯剩下呻吟声不断。
汀兰殿,东侧殿。
绿屏走进屋里,看着坐在桌前的人,有些心疼。
“公主,时候不早了,赶紧歇息吧,今日舟车劳顿,都累了一天了。”
上官燕飞双手拖着下巴,看着桌上的琉璃灯发呆。
“驸马呢回来了吗”
&n
867定要把她碎尸万段!(2更)
绿屏越发压低了声音,“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公主与驸马大婚不久,正应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可有人偏偏要冒着砍脑袋的风险,把个军妓往驸马床上塞,定是知道了什么。
外面的人不知道府里的情况,但咱们府里的人就不好说了。
公主与驸马自成亲后,一直相敬如宾,除了成亲当日,驸马留在了公主院子里,此后一直以公务为由,留在书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