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医悍女:傲娇夫君,太会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睐
吴大娘将月儿拢在怀里,学着夜染的样子,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
然后,突然一把推开月儿:“不成……”
夜染刚将药罐收进抽屉里,被她这一嚷嚷,吓了一跳:“大娘,你怎么了”
“张祥泉那老东西派人贴的那些喜字,我要去给撕了。”
吴大娘气恼道:“那贺四就是个痞子,是癞蛤蟆,也不照照镜子,怎么配得上我家染娘染娘你和公子是天造地设一对,殷老爷早送了聘礼来,他来贴什么喜字他配吗一看见那喜字就来火,我得去撕了。”
夜染想解释殷松那是在解围……
然而,吴大娘一心想着揭喜字,压根不听她说,也不顾脖子上那药膏还没结痂,风风火火去外头撕那喜字去了。
她这一走,星儿一脸沉着的盯着夜染。
小月儿更是笑得眉眼弯弯,俏皮的问:“娘亲要和叔叔成亲了吗这下,月儿是不是可以喊叔叔一声爹爹”
“谁说娘亲要和叔叔成亲”
夜染抚额,解释道:“那扇屏风,是殷爷爷送来给叔叔挡风的,不是什么聘礼……”
不等夜染说完,一旁沉着的星儿突然开口:“嫁妆!”
 
第495章 叔叔好看
这孩子……
懂得太多。
夜染:“……”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声轻笑,殷天掀开帘子踏进屋来。
“染娘,我送过嫁妆的。”
殷天走近星儿,抚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目光灼灼盯着夜染:“娶吗”
星儿傲娇的哼一声,似乎很不满意殷天接近,那意思像在说,要不是有人一直上门来烦我家娘亲,我才不愿意让你嫁进门来。
夜染感觉脸颊一阵发烫!
她差点就信了,殷天这话是真的。
“你学着孩子闹什么”
她气恼的瞪他一眼:“先前那些窗纸被人撕了,我去剪窗纸。”
夜染这一走,殷天的无奈的朝月儿和星儿摊摊手。
“我娘亲,不是那么好嫁的。”
星儿嫌弃的瞥殷天一眼:“你现在太丑了,我娘亲喜欢长得好看的。”
吴大娘在外头喊星儿帮着倒碎纸,星儿说完这么一句,丢下殷天,帮着吴大娘做活去了。
昨天入山到现在,一天一夜没见着小月儿。
殷天有些想小人儿了!
他也不跟星儿计较,这会儿将小月儿抱起来。
月儿离他的面具很近,突然涨红着一张小脸,灵动的眼睛像蝴蝶的翅膀那般扑扇着:“叔叔,你真会娶娘亲吗”
“叔叔不娶!”
殷天眼神柔和了些:“你娘亲要是愿意,叔叔嫁给你娘亲,这样可以一直守着她,也能守着小月儿。”
“哥哥说叔叔丑,月儿知道,那是骗人的话。”
小月儿手抚在他面具上,左瞅瞅,右瞧瞧,似乎很想将他脸上的面具掰下来,然而她人太小了,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小人儿只好作罢,无奈的叹息一声:“月儿知道,叔叔长得很好看。”
星儿和月儿的意思,是说染娘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
看来!
他脸上的伤势不能再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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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十分亲密
灯火下,夜染专注的盯着鼎炉,不时往里面添水,加药材,还要将柴火控制好,千万不能让大火把药给烧干了。
闻着愈来愈浓的香味,夜染知道这药大概是要成了。
六年前,师父为了治好百里夫人身上一处烧伤,入西陵州寻找新鲜的林蛙油入药,再用密法封制了留存。
等赶回京城,配齐了麝香等各样药材,那药膏快熬成时,便是这样由浅到浓的香味。
这是因为药中的一味麝香,将药效发挥到了极致,才会弥散出这样奇异的香味来。
将剩下的几味药材全倒进了鼎炉内,眼见着药膏即将成了,夜染刚吁一口气,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有个影子。
一侧头,殷天在盯着她看。
这样盯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夜染还没有忘记他跟着星儿月儿一起胡闹的事儿,惊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早进来了!”
殷天目光柔和:“知道你熬药不能被人扰了,饭菜放在灶头煨着。”
药香味太浓了,盖过了饭菜的香味。
殷天这么一提醒,夜染这才感觉肚子已经饿得咕噜咕噜响,也是她熬药太专注了,煨在灶头那碗饭,就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没发现。
“你看着那火,别把药熬毁了。”
那药膏用小火慢慢着熬着就行,夜染刚想去端那碗饭。
殷天抢先一步,将那海碗端在手上,拿出事先准好的勺子,舀了一勺喂进夜染嘴边,催促她:“快吃!”
一听说火势变大,夜染生怕将药熬毁了,侧头去盯着那鼎炉看,饭菜喂到了嘴角,很自然的张口吞了下去。
殷天知道夜染熬药不能被扰,又担心她饿着,那兔肉早剔了骨头,撕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夜染嚼着嚼着喷香的饭菜,突然眼眶里有些潮湿。
“快吃!”
殷天又舀了一勺子饭菜喂到
第497章 他好贴心
“大娘真贴心,知道我要熬药,将兔肉骨头也剔了。”
那海碗太大,半碗饭下肚,夜染已经撑饱了,她将碗搁下:“我吃完了!”
殷天不去拿药台上那碗,反而盯着夜染看。
大概是药房里的灯火有些朦胧,被他这样目不转晴的盯着,夜染感觉他的目光,也染上了一层朦胧。
夜染被他盯得有几分不自在:“你老看着我做什么帮我将碗筷带回去啊,我得盯着这药,再用小火熬半个时辰,药膏能熬好了。”
老盯着她看,自然是好看。
这个女人专注的时候,特别好看。
见她目光躲闪,殷天唇角不由得轻轻勾了勾。
染娘拿箭射人的时候,那多彪悍!
这会儿不过被他盯着一小会,便目光躲闪,有几分不自在了。
如果心无杂念,何必生出突然的拘谨来
殷天唇角的弧度勾深了些,目光灼灼盯着她:“染娘,我有几句话要说。”
他这话一出口,夜染想到了他和星儿月儿胡闹的话,眼皮子直跳。
这人有病吧
她熬药的关键的时候,他总赖在药房磨磨唧唧。
“有什么话,等我将药膏熬好再说。”
夜染冷着一张脸赶人:“你再不走,这药熬毁了,到时候要找这种品相的麝香和林蛙油便难了。”
瞧见鼎炉下的火势又大了些,殷天知道她熬药须心无杂念,不能被扰了,只好拿着碗离开。
殷天端着碗出了药房,夜染长吁一口气……
将殷天打发走了,夜染心无旁骛盯着药炉和火势,大概小半个时辰后,香气越来越浓,炉内的药结成湿湿的膏状物。
夜染关了火后,那药膏很快便凉了。
为了找林蛙油,她差点被山匪掳走,搭上一条命。
这次入山寻林麝更是在幽谷那片密林里迷了路,如果不是殷天误打误撞背着她出来,那么冷的天,要冻死在山里头。
可以说,这药膏得来不易
第498章 不依不挠
夜染就说,吴大娘做肉菜,从来不会剔了骨头。
怎么兔肉不但撕了骨头,还撕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原来是殷天怕她熬药被扰特意给撕的。
夜染握着药罐,心里一暖。
昨天在山里,他背着她从那片林子里转出来,又在洞外守了他一夜。
他一夜未眠!
如果不是实在困得厉害,也不会在治伤的药膏快熬成时,顶不住先睡了。
这药膏,还是明天一早交给他吧!
“嗯,昨天在山林迷路,他熬了一夜。”
夜染捧着药膏往屋里走:“好困,大娘纳鞋子别熬太晚,我也先去睡了。”
冬日的夜晚,十分萧条。
偶尔从湖面上刮过一阵冷风,清寒的月光下,村子里的路面上空无一人。
周海白天去泽城进药草,这么大冷的天,被陈贵拖着往贺四家跑,一脸的不耐烦。
“有什么病非要大晚去瞧。”
“你就行行好,贺四有银子,不会少了你的诊费。”
陈贵尴尬的赔笑:“白天你不是去泽城进货了吗贺四伤的那处,不能四处嚷嚷,只能趁天黑了喊你过去瞧瞧。”
贺四是一早拿了二十两银子去找陈老太太下聘的。
周海白天去泽城进货,带上周老太太去城里趟了一圈,快天黑了才坐着何三的船回了秀水村。
所以对张祥泉带着人去夜染家贴大红喜字的事儿毫不知情。
贺四在外头一年,那屋子年久失修,四处漏风。
这屋里头比外头还冷,破墙压根挡不住风。
周海只想快点诊完病,要回去自家炉子旁烤火,一入屋,直奔贺四床前要替他诊脉。
“周叔,我是外伤。”
贺四忍着痛,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等他脱下裤子给周海一瞧,周海倒吸一
第499章 贱人得死
贺四一抬起板凳要砸他,陈贵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发抖:“不要打人,我找我妹妹赔你银子成不成”
贺四手上板凳快要砸到陈贵头上,又生生忍住了。
他倒是忘了,陈贵还有一个做县令夫人的妹妹,也难怪陈家老太婆那么嚣张,收了他二十两银子聘礼,死活不肯还他。
原本下聘一事便是他做的局,只是他好久没回秀水村,不知道那个傻子脱胎换骨,竟变成了个彪悍泼辣的。
这下聘一事,若是真闹大了!
陈老太太拽着那二十两银子不肯还他,也是好事。
“陈叔,你家老太太骗婚,还有理了别以为你有个妹妹做了县令夫人,你们想怎么来怎么来,这事儿我大不了捅到州府去。”
贺四将板凳重重砸回地上:“我和你家梁子结下了,不是退还二十两银子聘礼那么简单,你还愣着干吗,不快去周叔家取药,这是巴不得我疼死了”
陈贵真是被贺四这种地痞无赖吓到了。
他娘糊涂啊!
染娘早和他家没关系了,自作主张收下二十两银子聘礼也罢了,贺四被染娘打残了,他娘还捂着那二十两,死活不肯退还。
这下,事情不能善了。
招惹到这种无赖,可怎么是好
贺四刚刚抬起板凳要砸他,陈贵真是被吓坏了,一说放他离开,陈贵马上往外跑。
“张祥泉那个老东西,真他娘的势力,一捞不到青砖大宅子,马上不管老子……”
陈贵走后,贺四在灶房里烧了火。
刚忍着痛,将水从锅里倒在木盆里凉了,打算清洗伤口。
这时候,他家的破门响起叩叩叩的声音。
“敲什么敲,敲丧啊,药取回来了滚进来给老子。”
贺四骂完这一句,果然门吱呀一声响了。
听到灶房门口的动静,他一扭
第500章 一条走狗
“夫人,陈贵的妹妹,如今可是县令夫人,案子闹到县令大人手里,怕是不好拿捏。”
“贺四,你可知道孙大人为什么会贬到别的地方做主簿”
见贺四摇头,李思华顿了顿,这才道:“那是因为,他审了洪儿一案,不肯通融,非要将人流放到北疆去。”
贺四大惊:“大人竟为夫人做到这个份上”
“这话可不能乱说,大人身份高贵,不是我等乡野村民高攀得上的。”
她得意的笑了一声:“大人是个念旧情的人,不过是看在过去救命的恩情上,帮扶我殷家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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