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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炮的抗战岁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四维

    李四维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你的兄弟整编一下,一个连的编制,人事由你自己安排……多余的人补充到其他连队去。”

    穆铁柱一怔,“我自己安排……”

    李四维望着他呵呵一笑,“你的兄弟你最了解,你来安排才合适……就这样吧!”

    李四维说完调头便走,“边走边安排吧,老子们还有几十里路要赶呢!”

    穆铁柱望着李四维的背影,有些发呆。

    廖黑牛一拍他的肩膀,“咋样老子就说团长好说话吧!”

    “是呢!”穆铁柱回过神来,冲廖黑牛嘿嘿一笑,“比俺以前见过的长官都好说话。”

    廖黑牛点点头,神色一整,“但是,千万不要惹他,要不然,他可就难说话得很了。”

    穆铁柱连忙摇头,“不会,不会!俺就想跟着你们打鬼子,没想惹事。”

    廖黑牛呵呵一笑,“这就好!你先把连队整编出来,老子去找计逵……”

    顶着日头,一路紧赶慢赶,李四维的队伍终于在日上中天之前,赶回了富金山。

    李四维望着巍巍富金山,一抹脸上的汗水,精神振奋,“三羊,你带兄弟们会防区,让韦一刀准备午饭,老子去开完会回来要吃上热饭!”

    “好嘞,”郑三羊也在抹着汗水,一脸的笑意,“总算回到自家地盘儿了,心里踏实了!”

    李四维微微一笑,带着苗振华匆匆赶向了旅部。

    刚到旅部外面就碰到了张团长,看到张团长的样子,李四维却是一惊,“张团长你的胳膊”

    张团长看到李四维也是一愣,闻言,指了指用绷带挂在胸前的左臂,一脸苦笑,“唉,活该倒霉,却也比那些丢了性命的兄弟要好得多了。”

    李四维神色一黯,点了点头,“是啊!”

    在战火中摸爬滚打,折条胳膊的确算不得个事儿!

    张团长强自一笑,“你们团这次干得可漂亮了,旅长这两天可是一直在夸你们呢!听说奖金都下来了,一人差不多有五个大洋。”

    李四维一怔,“奖金”

    “嗯,”张团长点点头,“虽然有点少,可是意味不一样啊!这钱拿得光荣!”

    至于赏钱,李四维倒不怎么在乎,此时金钱于他,并没有多大的用处!自己花吗四处征战,无处可花!往家里寄吗他却连自己的家在哪里,家中还有无亲人都没搞清楚!

    会议室里,三个团长和旅部各直属部队的主官齐聚。

    罗旅长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一脸正色,“奉战区司令部命令,我部转隶第四兵团,为兵团部直属部队,沿大别山向南转进。”

    众人闻言默然无语,此时,第十六旅不过是一支新整编的




请假了
朋友们,感谢你们一直以来?



第一三一章长江北岸的危局
    黄河自青藏高原奔腾而下,横贯北中国,浊浪滔滔,千古不息,孕育了伟大的中华民族。

    夜幕低垂,乌云遮住了新月,黄河大堤花园口段火光闪烁,新八师的官兵正在掘堤,人声鼎沸,挥汗如雨。自六月六日接到掘堤命令,他们已经日夜不停挖掘了两天两夜……日寇的机戒化部队在豫东平原上锐不可当,战局已是岌岌可危,军委会终于下定决心“引黄河之水阻敌西进”。

    与此同时,皖南名城安庆,第二十七集团军司令部灯火通明。

    “啪”,杨司令狠狠地将一份电报拍在了会议桌上,怒不可遏,“龟儿的徐克诚,他要做啥子都几天了,他们还没赶到舒城,就是从合肥爬都该爬到了!现在好了,舒城丢了,这哈子该咋个办该咋个交待……”

    原来,第二十军自淞沪战场撤退到安庆之后,就地整补,升格为第二十七集团军,奉命驻守舒城、桐城、庐江、无为、巢县、安庆等地,兼负江防任务。

    然而,淞沪一战,第二十军战损超过七千人,仅余五千余人,到了安庆之后虽然补充了从宜宾、泸州调来的六个补充团共万余人,但面对如此宽广的防区,兵力仍然不敷分配,而此时徐州会战打响,长江南岸日寇第六师团、第十三师团趁长江北岸防备空虚,大举进攻,皖南局势迅速恶化。

    五月十七日,军委会从第三战区第二十一军调拨三个团归第二十七集团军指挥,然而,不过杯水车薪而已。

    日寇攻势凌厉,巢县、合肥相继失守。六月上旬,军委会又电令从合肥撤退的第十军南下增援舒城,然而,第十军在六安地区逡巡不前……时至今日,舒城陷落,杨司令自是又惊又怒。

    参谋官也是一声长叹,“司令,舒城已失,徒恼无益!现在的关键是其他城池,然而,我部兵少将寡,根本无力防守如此宽广之区域,司令还需早做打算啊!”

    杨司令一怔,连连点头,“对对,其他防区不能再丢了,否则,老子这脑瓜子怕是保不住了。”

    说罢,他急忙抓起电话,拨通了白副总长的电话,“白长官,舒城……丢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杨司令心中咯噔一下,连忙诉苦,“长官,非是职部懈怠,实在是兵力……薄弱,不敷分配啊。”说着,他竟突然悲从中来,声音一颤,“援军……迟迟未到,一四五师伤亡惨重,实在……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才撤的啊。”

    “嗯,”电话那头,白副总长也是一声叹息,“伯坚兄,你们的情况……我自然是明白的,唉,为难你们了。”

    杨司令心中一酸,几乎带着哭腔,“长官,我部虽然增加了三个团,但担负任务正面过大,江防极为重要,万一有失……我如何负得起责任啦务请健生兄报告委座,增加兵力,加强防御。”

    白副总长略一沉吟,“伯坚兄言之有理,然作战部署皆由委座亲自决定,我亦无权更改。当然,伯坚兄的困难,我若回到武汉,当向委座报告,请求调整兵力。但眼下,我正在外视察防务,一时还回不去。”

    杨司令一听,自是焦急万分,“所谓‘救兵如救火’,那是等不得的,健生兄足智多谋,万望成全。”

    “唉,”白副总长幽幽一叹,“这样吧,伯坚兄不妨直接向委座请示,说明理由,请求增厚兵力,这样即使不能马上解决,以后若在防务上有问题,伯坚兄的责任也就小得多了。”

    杨司令顿觉一语惊醒梦中人,“多谢健生兄!”

    挂了电话,杨司令急忙草拟电文,直接发送至武汉行营。

    夜色如墨,星月如钩,富金山上一片安宁,篝火闪烁,空气中飘荡着艾草的气味和此起彼伏的鼾声呓语。

    防空洞中,众人席地而眠,睡得深沉。

    “唔唔……”李四维猛然坐了起来,慌忙睁眼四顾,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滚滚而下。

    “原来又是梦,”待看清周围的环境,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喃喃自语,“那是……花园口吗”

    梦中浊浪滔天,在大地上肆虐,所过之处一片狼藉,百姓在汪洋中挣扎哀嚎,那景象让他心急如焚……花园口的事,李四维前世是听说过的,然而各种资料,众说纷纭,如今,他虽身在这个时代,却也无力探查其中的真相。

    摇了摇头,他缓缓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绕过众人,出了防空洞,翻过战壕,径直到了山坡上,坐下了下来,掏出一支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两口。

    辛辣的气味吸入喉中,李四维镇定了许多,抬头望向了北方,夜色如墨,却哪里看得见其他的东西。

    “唉,”李四维幽幽一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委员长的抗战演说言犹在耳,“战端一开,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战之责,皆须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

    这……便是实现那诺言的时候了吧!黄泛区百姓为抗战做出的牺牲不可谓不大!可是,这牺牲是多么的残酷和无奈啊……若国家强大,兵力强盛,百姓又何须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

    如果他还是前世那个宅男,如果他没有经历抗战之残酷艰难,可能,对于此事,他依旧会满心愤慨!但是,此时他心中只有深深地悲凉和惭愧……为国家民族存亡计,很多中华子民都在默默地贡献着他们的一切,正面战场浴血奋战的将士、敌后战场坚持抗战的游击队、慷慨解囊的华人华侨、抛家舍业的百姓、殚精竭虑的决策者……可是,战局依旧毫无转机!这是上天对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又一次的考验吗

    “你也没睡吗”宁柔温柔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李四维一怔,急忙回头,看到了静静立于身侧的宁柔,她依旧美丽,但面容憔悴,眉宇间忧愁萦绕。

    李四维有些心疼地伸出手拉住了她的小手,那柔软纤长的小手此时却有些凉,“你咋也没睡呢”说着,轻轻地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

    宁柔轻轻地靠在了李四维肩上,声音幽幽,“睡不着呢。”

    李四维搂搂住了她单薄的肩膀,另一只手温柔地拂过她耳畔有些散乱的短发,“傻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了……有我呢。”

    宁柔抬起头,紧紧地盯着他,不禁莞尔,“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

    李四维一怔,讪讪一笑,“刚刚做了个噩梦……睡不着了。”

    宁柔一愣,有些心痛地抚着他的胸膛,幽幽一叹,“你啊……不要总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嘛。”

    李四维呵呵一笑,抓住了她的小手,“你呢为啥睡不着”

    “我”宁柔一怔,俏脸上涌起两朵红晕,声如蚊蝇,“我……没事了。”

    是的,再多的牵挂和担忧,只要看到你,便已烟消云散了,再多的话语在心间萦绕,只要见到了你……便无从说起了。

    李四维注视着她的俏脸,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再回去睡一会儿,明天又要开始急行军了,翻山越岭的,一定会很累。”

    “我没问题的……都习惯了。”宁柔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想在这里……陪着你。”

    李四维暗叹一声,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个妙龄女子说出“习惯了”这样的话,岂不令人心痛

    夜色中,荒坡上,一对男女紧紧依偎,天上没有月明星朗的美景,心中却有无尽的



第一三二章横山岭上真英雄(一)
    “流水奔腾向东去,波涛逐浪浪追涛;长江后浪潮前浪,后浪后方浪更高。”

    江水浩瀚,浪逐涛追,长江自古便有天堑之称,也曾被很多王朝和军阀势力当做了军事上的天然屏障。

    然而,抗战全面爆发之时,日方的海军实力仅次于美、英,位居世界第三,而我方海军自甲午之败,依旧没能恢复元气,舰艇排水总量不足日方二十分之一。

    于是,在日寇眼中,长江是他们攻略武汉的最佳路线,借此,他们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他们的海空优势。

    一九三八年六月三日,日海军“中国方面舰队”接到了第一百二十号大海令:协同陆军占领安庆附近。

    六月七日,波田支队在第十一水雷队的护卫下,从镇江港起锚,六月九日,与海军第三舰队在芜湖汇合,次日开始溯江西进。

    六月十二日下午,波田支队在将军庙、铁板洲登陆,直逼安庆城下。

    六月十三日凌晨,”扬子江部队“的陆战队趁薄明渡江,从市街正面岸壁登陆,攻入城中,驻守安庆的第二十一军八七二团和守备团撤出城外,皖南名城安庆陷落。

    安庆陷落,委员长自然又惊又怒,立即批示将杨司令“着即撤职查办,教军法处论处”,然而,援军未至,第二十七集团军正面防区宽大,着实力有不逮,经多方求情,最终办了个“撤职留任”,并严令第二十七集团军“固守潜山、石牌一线”。

    这些,李四维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带着队伍星夜兼程,穿越大别山,赶到潜山西郊之时已经是十四日黄昏了。

    相传,昔年汉武帝刘彻封禅南岳天柱山,途径安徽岳西县境内一座高山,因皇帝不走回头路,竟两个月未走出此山,感慨曰:“此山之大,别于天下!”

    大别山因此而得名,其雄奇险峻可见一斑。

    一路上,众将士遇水搭桥,逢山开路,既无舟楫之利,又无车马之便,更值初夏雨水泛滥之时,道路泥泞不堪,其中艰辛溢于言表。

    走到一处村庄外,郑三羊小声地劝道:“团长,天色已晚,又临近交战区域,让兄弟们在村中歇上一晚再走吧。”

    李四维环顾众兄弟,只见人人面容疲惫,无奈点头,“好,歇上一晚再走!”

    众兄弟精神一振,纷纷欢呼,往村中去了。

    村中既无炊烟,也无人声犬吠,只有几个村民在房檐下张望,神色紧张。

    李四维有些疑惑,径直走向了一所房子。

    房檐下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身破旧的衣衫,满是皱纹的脸上堆着局促的笑容,“军……军爷,你们……这是要去哪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李四维看到他紧张地样子,尽量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老人家,我们要去增援安庆……”

    老人的笑容一僵,“安庆安庆已经丢了啊。”

    “丢了”李四维的笑容也僵住了,“咋会丢了”

    老人连忙摇头,“俺也不知道啊……都是听从安庆逃难过来的人说的。”

    李四维连忙问道:“逃难的人呢”

    老人一怔,满脸苦笑,“早走了,俺们这小村子的人都跑得没几个了,他们说小鬼子马上就要打过来了。”

    “屁话!”李四维跟在李四维身后的石猛大眼一瞪,“老子们来了,哪个小鬼子打得过来”

    老人看到石猛发怒,顿时浑身一颤,“俺……俺……”

    李四维回头瞪了石猛一眼,“你龟儿不能好好说话啊……快回去安排三营的兄弟住下。”

    石猛一怔,迎着李四维的目光一摇头,面色坚定,“团长,我是住不下去了,让我带着三营的兄弟们先过去吧!”

    “对,”廖黑牛连忙点头,“大炮,老子也要去……友军兄弟在前线拼命呢,就算住下来,老子也睡不安稳!”

    其他人也纷纷望向了李四维,“团长,我们还撑得住,找到友军再休息吧。”

    望着眼前一张张坚定的脸,李四维心中一颤,却露出了笑容,“好!好!全体开拔,准备战斗!”

    源潭镇,地处潜山东北,境内丘陵起伏,地势险要,怀宁通向潜山方向的公路从丘陵中蜿蜒而过,正是日寇南下的必经之路,其中尤以横山岭最为险要,横山岭最高处不到一百米,却是源潭镇东北的第一道山岭,所以,守住了横山岭就算是守住了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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