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化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痣大财疏
这观音打禅机,萧瑀只得道:“何为好?何为不好”
观音夸耀道:“着了我袈裟,不入沉沦,不堕地狱,不遭恶毒之难,不遇虎狼之灾,便是好处;若贪淫乐祸的愚僧,不斋不戒的和尚,毁经谤佛的凡夫,难见我袈裟之面,这便是不好处。”
萧瑀一听,立即知道好处全是吹嘘,毕竟若穿了这袈裟,入了沉沦,堕了地狱,遭到虎狼,大可推脱其是愚
僧。不过想到这袈裟有不要钱的地方,便问道:“何为要钱,不要钱”
观音道:“不遵佛法,不敬三宝,强买袈裟、锡杖,定要卖他七千两,这便是要钱;若敬重三宝,见善随喜,皈依我佛,承受得起,我将袈裟、锡杖,情愿送他,与我结个善缘,这便是不要钱。”
听说敬重三宝,皈依我佛的人就免费送,萧瑀立即知道对方是真和尚(对花和尚),崇佛的他连忙下马,与菩萨以礼相见。双手合十行瑜伽礼道:“长老,恕我之罪。我大唐皇帝十分好善,满朝的文武,无不奉行。即今起建‘水陆大会’,这袈裟正好与大都阐陈玄奘法师穿用。我和你入朝见驾去来。”
此言正中观音之意,当即欣然从之,萧瑀转步,领着菩观音、木叉进了东华门,去了大唐皇宫。
“这观音也太专注演戏了,连我在此都没看见!”陈闲站在街上,颇为无语。
“这观音入宫后,将如来的袈裟禅杖夸得天花乱坠,李世民当即
第六百三十二章 玄奘西行
日落烟迷馆驿,帝都钟鼓初鸣。叮叮三响断人行,前后街头寂静生。
陈闲从修炼中醒来,正是黄昏时分,恍惚一会,掐指一算,发现这次竟然修炼了一个多月。
“修炼真是件费时之事!”陈闲微微有些感叹,不过脸上却有喜色,想来有好事发生,而且是修炼上的。
确实有好事发生,却是经过不懈努力,陈闲终于感应到了元神中一个恶念的位置,算是有了个好的开始。
“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再寻找其其它隐藏中的恶念就容易了,百年之内,当能一一找出来!”为了找一个恶念,陈闲花了百年,而有了成功的开始,其后成千上万的恶念也只百年便能找出来,却是喜事一件。
陈闲起身,来到窗前,默运元神,普查长安,却是听得,明日便是水陆法会第七七四十九日正会。
“明日便是水陆法会正会,以一七继七七,功将完矣。想必观音便会去那化生寺点化金蝉,让他去西天取经,不妨带武则天去凑凑热闹!”陈闲微微一笑,传音告之武则天一声后,便不在关注此时,将目光转到洛河方向。
洛河中心,已经白雾封锁,铁锁、战舰,横断长河,一道浑浊之水,不知从何处来,已污染洛河十分之一流域。
“河伯这是想以黄河之力,侵蚀同化洛河,让洛神失了成神根基,跌落神坛,倒是好大的心!”陈闲微微一笑,收回目光,便不为宓妃担忧,洛河虽不及黄河势大,但自有玄妙,古有洛书出水,并不比黄河差。
一夜时间悄然而过,翌日一早,陈闲领着武则天,往化生寺而去。一路上,只见人头攒动,全是去往化生寺方向,长安城中,多的是爱看热闹的民众。
武则天本就是美人一枚,经三大丹药改造,又修炼陈闲所传功法,风姿越发出众,却是引得不少自诩不凡的男子卖弄风骚,那自命不凡的作态,看得陈闲心中直乐。
武则天凤目直翻,低头垂目,对这些发情的狂蜂,只当不见,望着卓尔不群,但却是无人能见的陈闲,很是羡慕,暗道这难道就是返璞归真的境界
“主人,咱们为何要去听一凡僧讲经说法”武则天问道。
“我们去凑凑热闹,顺便看看观音菩萨,沾沾她的佛气。”陈闲随口说道。
“主人,菩萨的玩笑可开不得!”武则天惊道,花容失色,看来功力尚浅,还是凡人心态,对神佛还很敬畏。
“一般的菩萨,我还不屑开他们玩笑。”陈闲笑道,点拨道:“神佛不足畏,只是掌握了强大力量的生物而已,只要你实力够强,吊打他们都行!”
武则天脑袋有些懵,不再多言,恍恍惚惚地跟在陈闲身后,不一会来到化生寺中。
化生寺是古刹名寺,自是宝象庄严,只见雾斜烟笼,焚檀香也,仙音飘飘,鸣钟锣也,佛号喧哗,行佛礼也,金光熠熠,僧脱帽也。
路上人多,陈闲走得慢,到的时候,法会已经开始,万象澄明,那左僧纲,右僧纲,总是生缸的玄奘坐于高台,声音明朗,念一会《受生度亡经》,谈一会《安邦天宝篆》,又宣一会《劝修功卷》。
陈闲听得无聊,暗想观音你快出来,早点结束这法会吧!
许是听到陈闲心中的呼唤,化为落魄疥癞僧人的观音菩萨带着木叉冲开人群,上得前来,拍着宝台,厉声叫道:“那和尚,你只会谈‘小乘教法’,可会谈‘大乘’么”
玄奘闻言,以为来了个懂大乘佛法的高僧,心甚喜,立即翻身走下台来,对菩萨合手行礼道:“老师父,弟子失瞻,多罪。我这大唐国的僧人,都讲的是‘小乘教法’,却不知‘大乘教法’如何,老师傅可否说说其有何玄妙。”
观音道:“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
玄奘离台,法会立停,那司香巡堂的官员见撞,急转后法堂,向正在沾香的李世民奏道:“法师正讲谈妙法,被两个疥癞游僧,扯下来乱说胡话。”
李世民心中不快,下令将两疥癞僧擒来,立即有左右武卫将二僧推拥进后法堂。
见到李世民,观音、木叉手也不起,拜也不拜,仰面道:“陛下问我何事”
李世民也不是得了健忘症的人,还记得两人变化这疥癞僧人的模样,道:“你是前日送袈裟的和尚”
观音道:“正是。”
李世民愠色稍霁道:“你既来此处听讲,只该吃些斋便了,为何与我法师乱讲,扰乱经堂,误我佛事”
观音道:“你那法师讲的只是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升天。我有大乘佛法三藏,可以度亡脱苦,寿身无坏。”
李世民听见“寿身无坏”,立即喜上眉梢,问道:“你那大乘佛法,在哪(赶紧给朕交出来)”
观音合手,西面而拜道:“在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我佛如来处,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
李世民终究是明君,天竺一阿三国家,法制那么差,会有这好东西心中存疑,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便道:“你还记得经文么”
观音道:“我记得。”
李世民大喜道:“教法师引去,请上台开讲(朕听听看)。”
那观音当即带了木叉,飞上高台,遂踏祥云,直至九霄,现出本相原身,托了净瓶杨柳。左边是木叉惠岸,执着棍,抖擞精神。
这是菩萨显灵,李世民纵是天子,也只得朝天礼拜,众文武百姓只得跪地焚香,寺中僧尼,无一人不虔诚拜祷道:“参见菩萨!参见菩萨!”
观音现出真身,立于云霄,当真好华彩:“瑞霭散缤纷,祥光护法身。九霄华汉里,现出女真人。”
观音菩萨的打扮也甚考究,头上戴一顶金叶纽,翠花铺,放金光,生锐气的垂珠缨络;身上穿一领淡淡色,浅浅妆,盘金龙,飞彩凤的结素蓝袍;胸前挂一面对月明,舞清风,杂宝珠,攒翠玉的砌香环;腰间系一条冰蚕丝,织金边,登彩云,促瑶海的锦绣绒裙;面前又领一个飞东洋,游普世,感恩行孝,黄毛红嘴白鹦哥;手内托着一个宝瓶,瓶内插着一枝—青霄,
撒大恶,扫开残雾垂杨柳。玉环穿绣扣,金莲足下深。三天许出入,这才是观音的真容。
武则天正要下拜,却被陈闲以法力托住,拜不下去,面上满是惧色,心头不住祷告:“菩萨恕罪!菩萨恕罪!”
所有人都拜,就陈闲与武则天站着,自然是鹤立鸡群,引人注目,观音与木叉立即看见,木叉正欲呵斥,菩萨眼见,立即使了个定身咒,禁言禁行。
“这妖孽怎么在这”观音心头疑惑,奈何此时正在作秀,脱身不得,只得放下心思,飘然远去,过会在隐迹前来。
菩萨显灵,可比麒麟出世,是祥瑞中的祥瑞,李世民立即传旨,令巧手丹青,描下菩萨真象。旨意一出,立即选出个图神写圣远见高明的画圣吴道子,即后图功臣于凌烟阁者,当时展开妙笔,图写真形。
观音祥云渐远,霎时间不见了金光,却见那半空中,滴溜溜落下一张金帖,上有几句颂子,颂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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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 唐僧提前怀孕
贞观十三年望前三日,唐三藏出长安,一路上都晓行夜宿,有唐王旨意在,在大唐国内是畅行无阻,有御第身份,一州刺史都要出成迎接,和尚做到这一步,实在倍有面子。
好在唐僧是个真和尚,不花天酒地,遇到寺庙,则在寺庙食宿,吃斋念佛,没寺庙,则在驿馆食住,以青菜豆腐为食。不过这可让两位随从有些不爽,以往他们髓钦差外干,可有不少好处拿,如今不说银钱、小妞,还要吃素,这是要当和尚啊!
“这凡马的速度真慢,要是没小白龙,这唐僧屁股颠炸,到死也去不到雷火山。”陈闲眉头一皱,暗道干脆再去去把小白龙,煮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看他到时候还能不能跑那么快。
但想了想,陈闲放弃了这个想法,敖晚晴如今在自己手下任职,工作还算勤奋,自己去把他弟弟煮了可不好,以前煮了次还闹了那么大矛盾,再煮,怕是对方要宁死不屈了。
“这慢吞吞的,干脆让他再慢点好了,能脱一天是一天。”陈闲微微一笑,当空洒了一些东西在马槽里,然后带着武则天飘然远去。
第二日一早,唐僧打马西行,小马闹起了情绪,快慢不定,把唐僧跌了两次,若非暗中有护法暗中护持,差点没把妖摔折了。
摔了这么两下,唐僧是不敢骑了,牵着马步行,奈何他不是苦行僧,西游里说他白白胖胖,明显是个养尊处优的住,一天下来就走了二十里地,还磨得满脚血泡。
“苦啊!”夜深人静之时,唐僧往着满是血泡的双脚,悲悲戚戚。
好在第二天,小马哥情绪好了,再次变得温顺,唐僧才得以再次骑马上路,不使一双半残之脚受累。
话说大唐虽是天朝上国,国富民强,但自南北朝至隋末大乱,战争不断,人口锐减,李世民虽然励精图治,但也不能一下弄出大量人口来。而已人口分布,向来是东多西少,出了长安城十数日后,西去路上,常常百十里遇不着过村落,唐僧一连几日都是风餐露宿,干粮冷水度日,日子过得甚是清苦。
这日唐僧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在马上突然瞥见一茶馆,心中一喜,带着两随从,快速杀奔过去。
来到近前一看,这是一个破矛屋,只在屋前搭了个雨棚,插了个茶旗的小茶馆,不过现在也不是讲究的时候,立即喊道:“茶博士(卖茶的)!”
连喊两声,茅草屋内走出缠头巾,系围裙的村妇,菜色脸,病殃殃的,好似营养不良。
“大师有礼了,快请坐!”那村妇见到唐僧,立即虔诚行了个佛礼,请唐僧落坐。
唐僧见妇人行佛礼,大喜,以为遇到了个虔诚的佛门善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女菩萨,小僧饥渴难耐,望能讨口水喝。”
“噗!”听到唐僧的话,隐身半边的陈闲差点喷血,饥渴难耐,讨、口水喝,真是容易让人想歪。
原来这破草庐乃是陈闲点化,而那村妇,不消说,当是武则天无疑,却是不知陈闲欲行何事。
武则天道:“大师先喝茶,我去弄两个胡饼给大师及二位壮士充饥!”
“咦,这武则天竟然使得这二个随从是风萧萧兮易水寒,一去兮不复还的壮士,不愧是大能转世,果有灵慧!”陈闲又是一赞。
武则天说着,取了三个掉瓷的茶瓦(为了逼真,不然用崭新的,太假),取个炉旁的茶壶,一人倒了一碗热茶,之后又去炉旁,做了六个热气腾腾的胡饼,又取了些萝卜干送来。
“寒舍简陋,无好斋饭可招待大师,怠慢了!”武则天甚是愧疚地道。
“女施主菩萨心肠,必有好报!”唐僧道了声谢后,就着茶汤咸萝卜,将两个胡饼消灭掉。
 
; “大师打哪来欲去何方”武则天明知故问道。
“我自长安来,奉圣旨往西天打雷音寺拜佛求经!”唐僧是实诚人,不会学云中子对纣王一般,拽个自云水来,也不会打禅机道自来处来,往去处去。
“大师莫非是御第唐三藏”武则天又明知故问道。
“正是小僧,不知道女菩萨怎知道小僧”唐僧问道。
“如今大唐谁不知不畏妖魔,立誓去西天取经的唐三藏再
第六百三十四章 急惊风遇到慢郎中
话说唐僧出了长安城后,巩州刺史掐算时间,知道其近日将到,便一直在城门等待迎接。而对于对于唐僧这位既是钦差又是新晋皇亲国戚的和尚,巩州刺史可不敢怠慢,只想好好招待一番,然后送他滚蛋,非常不希望他在自己一亩三分地上多呆,免得出了事情担待不起。
“笃笃笃……”
巩州刺史与别驾正在城门下的一个凉棚下喝茶,东路上一白马飞奔过来,因为来的只是一个,又是个壮汉不是和尚,明显不是唐和尚,两位一州老大看了眼,便继续饮茶。
嘭嘭嘭……
飞马快速杀到城下,速度不减,也不进城,而是直接望两位大佬奔来,马蹄高起高落,尘土飞扬,让两个巩州一二把手吃了一鼻子灰。
“竟敢冲撞一州刺史、别驾,罪大恶极!左右,给我拿下,拖一边重打四十大板!记得要打他个皮开肉绽,让他以后不敢快马加鞭,胡冲乱撞,免得伤了百姓!”巩州刺史重重磕下茶杯,怒吼道,一杯难得的大红袍,却落满了灰,可恨!
“大人息怒,小的是御弟大阐师唐三藏的随从,因他突发恶疾,无法骑马,特来禀告,望大人速备马车,出城接他,入城救命啊。”阿大取出腰牌,语气急切地道。
那腰牌,乃是御前侍卫的腰牌,天子钦差护卫专用,巩州刺史、别驾自然识得,立即传令去将城中第一名医请来,并立即驾车骑马去接唐僧。
唐僧不是普通的钦差,还挂着御弟头衔,可比那些个王爷。虽说当代唐王贤明,不会因唐僧病死这种非人为而死的不可控之事降罪,但这却会成为仕途之上的污点,以后想升官发财就难了。所以巩州刺史及别驾,那是心急如焚,等不急慢悠悠的马车,打马就先奔了出去。
两位巩州的一二把手策马奔腾,播土扬沙,不一会驾马奔出五里,于道旁看到了一个壮士,守着过病殃殃,惨兮兮的和尚,料必是那唐僧。
二位地方大员见唐僧虽然痛苦,但却没有立即暴毙的可能(怀孕胎动,不至死),略微松了口气,下马后,刺史上前问道:“大阐师,何处不舒服”
“腹痛!”唐僧自牙缝中挤出这两字后,便低头垂目,双手捧腹哼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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