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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向苍天借明月

    冰凝哪里知道自己被皇上误会到了这种程度,当初在宝光寺救下弘时,也从当时的贴身丫环含烟的手中接过这块通行牌,但是她确确实实是连一眼都没有看过,直接命含烟扔掉了事。含烟只是个丫环,虽然她家小姐已经吩咐她扔掉了,但是转念一想,她们此行因为都是女眷,一路极为小心谨慎,眼看着就要京城了,而且她刚刚在回话过程中悄悄打量了一下对方,发觉是个气度不凡之人,想这京城是藏龙卧虎之地,此人一看穿衣打扮就知道是非富即贵之人,担心万一惹上了什么权贵,假若真的听从冰凝的吩咐扔掉这个牌子,恐怕日后定是要招惹上什么祸端,那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含烟考虑得很是周全,但是眼见冰凝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自然是不敢惹她家小姐生气,于是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小心地收了起来,回到年府后她就把这个通行牌收到了一个装贵重物品的小匣子里,想着万一日后有人提起来,也好有个交代,但是哪里想到,到了京城进了年府,竟是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提起过这个通行牌的事情,小丫头渐渐地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直到后来出嫁离开年府的时候都没有想起来,更不要说交代给冰凝了。

    冰凝哪里知道含烟擅做主张将这个通行牌收到了那些装贵重物品的匣子里当吟雪和月影换来服侍她的时候,这两个新来的丫头当然是不知道这个匣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么一个黑不溜秋圆咕隆咚毫不起眼的物件却放在将贵重物品的匣子里,实在是太奇怪了,因为平时根本不见冰凝提起来过,久而久之,这个匣子就渐渐地被所有人遗忘掉了。

    冰凝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闺房里有这么一个物件,而且在京城年府没有呆多少时间就开始选秀、出嫁,通行牌在这间闺房里一躺就是十三年,因而她今天回府省亲无意间看到这个匣子里装的东西的时候,对于突然间出现的不明物件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遭人陷害之物,才会慌慌张张地东翻西找,才会与年夫人在房中密谋切如何才能这个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免遭别有用心之人的发现,才会被大内高手顺风耳听去了低声私语的那一切,才会引发了眼前这一场误会重重的巨大考验。

     




第2962章 错失机会
    皇上与冰凝的感情之路走到现如今的地步,接连不断的误会令冰凝伤痕累累,也令他们的爱情千疮百孔,皇上身在其中,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呢他也一样被这些误会弄得遍体鳞伤,却找不出来造成这一切的无凶是谁,更不知道罪魁祸首藏在了哪里。

    此外他也不清楚两个人放下一切成见,心平气和地打开天窗说亮话,结果冰凝将所有的关注点都放在了这个通行牌是不是他当初为了私会婉然行方便而送给她的,对此,他实在是恼怒至极,原来她所关心的焦点全都集中在他与婉然的私情方面,而不是他与她的感情,这个认知令皇上的情绪又差一点儿就因为愤怒而失控。不过这个差一点儿只是瞬间之事,转瞬他又因为怒极而想大笑出声,为他一直到现在还是那样的为她痴情而发笑,为他付出的那些真心不被她珍视而发笑。

    如果冰凝刚刚问他,是不是他还会依然爱着她,是不是她不再动他与婉然私情的小心思他就会原谅她,是不是他们从今往后好好过日子,只要她问的是关于他和冰凝的一切,而不是与婉然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原谅她,都会既往不咎,都会还像从前那样爱着她,尽管年二公子是一定要治罪的,尽管年家的风光一定是不复存在的,但是他是她的男人,她是无辜的,他定会护得她周全,护得六十阿哥周全。

    可是现实从来都是没有如果存在的,他给了她机会,给了她改过自新、重新开始的机会,然而皇上眼中的冰凝仿佛是鬼迷了心窍似的,执着地在这一条路上走到黑,根本就不珍惜这个机会,不珍惜他的感情。越想皇上越是觉得难平心头之怒,感情上更是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因而面对冰凝的询问,他已经因为心灰意冷而懒得回复她这个问题,因为在他看来,冰凝能够问出这个问题,完全就是不珍视他们两人感情的表现。

    “你问朕的这个问题,让朕不得不认为,你最关心的全都是朕放在心里的那些人、那些事,全都是你不能动也不能想的那些人和那些事,你让朕如何回复与你呢”

    不要说皇上因为误会冰凝而心灰意冷不想触及这个问题,就算是两个人没有这些矛盾,关系融洽的时候,关于婉然的话题,也一直都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雷池,皇上哪里能将他与婉然的那些过往大颜不惭地当着自己最心爱女人的面和盘托出呢

    皇上的这个回答本是想将他与婉然间的过往一个人留藏在记忆里,不愿与人分享,但是冰凝不明就里,他的环顾左右而言它给冰凝的唯一感觉就是他在避重就轻,因为是事实,所以不愿正面回复,所以再度警告她,这是她不能动也不能想的那些人和那些事,而他如拐弯抹角无非就是不想直接承认,他的确是将通行牌给了婉然,以便婉然进府与他私相会面的时候可以来去自如,可以不再打着前来探望她这个妹妹的旗号。

    不过虽然弄清了这个“事实”,冰凝仍是隐隐约约地有一丝疑惑,那就是婉然拿到了通行牌,为什么要放在她这个妹妹的闺房里而且她们不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吗怎么婉然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呢

    不过这个疑惑也只是突然间闪现了一下而已,转念之间,冰凝自己就又全都想明白了。一定是婉然害怕被年夫人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而责问她,毕竟期间她还随年老爷和年夫人回湖广总督府生活过一段时间,带在身上更是不方便,留在京城年府是唯一可行的法子,而京城年府里,只有冰凝的闺房才是最安全的,不管是婉然在湖广期间还是后来回京期间,若想保得住这个秘密,切不可将通行牌留在身边才是万全之策。

    这就是冰凝利用皇上额外开恩给她的一次回复问题的机会所得到的“事实真相”,解开了心头疑惑的她非但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儿的轻松,相反心情却是更加地沉重起来。虽然将近一年的冷战期将两个人的感情都消磨殆尽,但是曾经情根深种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说没感情就没有感情了呢尽管婉然是她的姐姐,对于他与婉然的过往她都选择性地遗忘掉,不为自己与他之间的感情平添烦恼,可是当他说出通行牌来自于潜邸,当他说出有些人、有些事是他深藏在心底,任何人也不可以触碰的时候,冰凝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被狠狠地刺痛了。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在乎这些。毕竟婉然与他的爱情在先,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她也没有



第2963章 拨云见日
    皇上明明知道摆在两个人面前的几乎就是穷途末路,然而听着冰凝那心如死灰般的回话,心中当即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难道说就这样认命了吗认了老天爷的安排,认了命运的捉弄冰凝不经他的同意就擅入闯入了他的心扉,现在又不经他的同意就擅自想要逃离他的手心,不要说他是一代帝王,就算他是一个普通男人,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这是他付出最多,最真挚的一段感情,不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他要做感情的掌控者,绝对容不下她的随性而为。

    只是怎么挽留呢用强虽然简单,也更符合他帝王的身份,但是他清楚地知道,冰凝岂是畏惧强势之人示弱虽然脸面上不太好看,不仅有损他天子的高贵身份,更伤了他做为男人的尊严,然而示弱对冰凝而言却是最有效的法子,毕竟冰凝是遇强则更强,遇弱则更弱之人,他不是对她没有用过强,结果呢,换来的是她更激烈的反抗,更深的厌恶。十三年了,皇上是什么心性之人,冰凝了如指掌,而冰凝是什么人,皇上更是心知肚明,既然她是他最爱的女人,既然这房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屈尊纡贵一次也不算是太丢脸面。

    “既然你知道自己逾越了,坏了规矩,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比什么都好,至于处罚,还看以后的情形吧,朕在你眼里,就是个锱铢必较之人”

    皇上开了一个话头儿,算是先给她定了性,对此,冰凝确实是有些疑惑,依着他的脾气,应该紧接着再来一场狂风暴雨,可是突然间雨细风和实在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皇上这是打着什么主意难道说刚刚她表达的“甘愿受罚”的诚意还不够

    见她没有接话,皇上自然是知道她还没有摸清他的意图所以不想尽早表态从而暴露自己,熟读兵法的他自然是能够理解也禁不住地暗暗赞许,叹息她若是生就一个男儿身定会是出色的将帅之材,只是既生瑜何生亮在感情世界里,两个性情心智才华相似之人,不是相爱就是相杀,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皇上也冰凝也是难逃这个定律。因而他对于冰凝的静观不变的态度也没有太多地计较什么,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通行牌,是因为有一年,朕和你李姐姐、三阿哥去寺庙祈福,不想遭遇一场火光之灾,幸好当时玉盈恰巧路过,救了时儿一命,朕想要报答三阿哥救命之恩,当时她也没有说自己是谁家的小姐,朕见她乘坐的马车很是普通,误以为她生于普通百姓之家,于是就将潜邸的通行牌给了她,想她若是以后有什么难处的时候,朕还可以帮上她和她家人的一些忙结果,你也知道了,造化弄人,她哪里是什么普通百姓人家的姑娘只是朕很不明白,她为何出门乘坐那么破旧的马车,按理说年家那么大的家业,她又是管账之人,何至于此”

    皇上一番话简直是要将冰凝听呆了,原来婉然与他竟有这么一段曲折的经历,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他们经历过这么惊心动魄的险情,历经了千难万险,如此说来能够产生那么深厚而炙热的感情就不足为奇了。体会到了皇上与婉然间的深情厚意,再想想自己与他之间不过就是细水长流地过日子,哪里有这么多的曲折与坎坷,也就难怪皇上会对婉然念念不忘、铭记在心了。

    冰凝从来都不是妄自菲薄之人,然而当她得知婉然对三阿哥竟然有救命之恩的时候,一下子就觉得自己与皇上之间的感情实在是苍白无力、乏善可陈,然后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她在康熙48年进京途经宝光寺的时候,也遇到了类似的情景,也是救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也是得到了那个小公子父亲的感谢,只是比起皇上来,那个人的态度是如此的倨傲,仿佛她根本就不是他家小公子的救命恩人,反过来还要对他们一家谢主隆恩似的。如果仅仅只是从这个方面比较起来,婉然的命运确实是要比她好多了,婉然因为勇救三阿哥的壮举不但获得了皇上的敬重与赞许,还一并获得他的真挚爱情,如此美好的初相遇完全就是冰凝少女时代对爱情所有的憧憬与幻想,再反观她自己呢除了惹上一身的气恼之外,也就什么都没有剩下了。其实她并不是想与那个大富大贵人家攀上什么关系,她只是对那个得到她帮助却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态度很是看不惯罢了。

    另外冰凝想了想,发现她和婉然还有一个相似之处,那就是她也曾经得到过那个大户人家的通行牌,不同的是婉然将皇上送来的通行牌留下了,而她却将那个大户人家的通行牌随手扔掉了,毕竟她伸出援助之手的



第2964章 真相大白
    冰凝一直都觉得她们姐妹两个人都曾经遇到过宝光寺火光之灾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神奇,现在更是觉得她、婉然、还有皇上,他们三个人之间围绕宝光寺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刚刚面对皇上的暴怒都能够镇定自若的她,此时却是心烦气燥极了,连眉头都不由自主地蹙在了一起,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布满了疑惑的神情,于是忍不住又问了一个问题“启禀万岁爷,不知道臣妾这句话是不是又要逾越了”

    此刻的皇上因为对冰凝坦诚相告通行牌为何会在婉然手中的原因,自然而然地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与怀念之中,因而在恍惚之间对于冰凝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于是非常好说话地回了一句“还有何事”

    “您与臣妾的姐姐是在哪年遇到的据臣妾所知,宝光寺在康熙48年9月初的时候遭到过一场火光之灾”

    实际上冰凝对于那一天记得格外牢靠,不是什么九月初,而是八月二十九日,但是她不想暴露出自己非常清楚这件事情,因为她担心万一皇上追问她是如何得知这么清楚的,又要误会她是不是拿他与婉然相遇之事大作文章、大耍心机,因此她故意说成是九月初,这样的话,更符合她是道听途说得来这个消息的说法。而冰凝之所以先抛出自己所知道的这一次宝光寺大火,也是为了引出皇上与婉然相遇的时间,虽然她知道一定是在她回京之前,也知道越是从他的口中得知更多的他与婉然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心里就会越发地难受与苦涩,但是她根本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知道这些细节,具体的原因她也不清楚,既不是妒忌,也不是好奇心,就是一根筋地想要知道得越多越好,不管最后得到的结果如何,哪怕是她无法接受的结局,她还是想要知道得更多,仿佛开了闸的洪水,无论如何也没有倒流回去的可能。

    冰凝牢牢地记得那一天,皇上更是永远也不可能忘记那一天,那是他与婉然初相遇的日子,他虽然无幸一睹芳颜,但是他见过那双从马车中伸出来的纤纤玉手,将受惊过度终于获救而踏实睡下的三阿哥送出来,那是他永远也忘不掉的一幕,虽然后来与婉然相处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牵上过她的手,但是他总是觉得从马车中伸出来的那双手要比他后来牵上的那双手要好看上不知道多少倍,对此,他更加地相信“相由心生”这句话,因为那双手在那个时候救了三阿哥的性命,因此在他的潜意识里自然是要比后来那双普普通通的手好看千万倍。也正是因为那一天的经历实在是太过令他震撼也太过令他难忘了,因而他怎么可能忘记了那天是八月二十九日呢

    “九月初你从哪里道听途说的日子是玉盈跟你说的吗”

    “不是,不是,臣妾的姐姐从来没有对臣妾说过,也没有跟府里任何人说过,她曾经救过三阿哥的事情。毕竟宝光寺也是京城的名寺,惹上火光之灾的自然不是小事情,臣妾后来是从家仆的口中听说的,或许是家仆以讹传讹,或许是臣妾记错了。”

    “噢,不管是以讹传讹还是你记错了,日子确实不是九月初,而是八月二十九。”

    八月二十九日冰凝乍一听到这个日子当即是目瞪口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她是康熙四十八年八月二十九日遭遇的宝光寺大火,婉然竟然也是在同样的一天遭遇了宝光寺火灾,简直是太令人震惊,太令人不敢想像了。原来就一直觉得宝光寺连遭两场大火还能奇迹般地留存下来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现在又发现两场大火都是发生在八月二十九日,若说事有凑巧也实在是太凑巧了,她遇到的这场大火是在康熙四十八年,那么婉然遇到的那场呢是四十七年还是四十六年

    “那,您能够告诉臣妾,是哪一年的八月二十九吗”

    “哪一年的八月二十九当然是康熙四十八年了!宝光寺遭此一劫可是元气大伤呢!”

    康熙四十八年!听到这五个字的冰凝差一点儿被这它们直接砸晕在地上。原来她与皇上说来说去,说的都是同一天!同一件事情!可是,那一天婉然根本就没有出现,而是在年府为她的到来紧张地准备着,他怎么可能见到婉然呢此时此刻冰凝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极度震惊的心情了!或许事情从来都不是她想像的样子,但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启禀万岁爷,臣妾逾发地逾越了,可是臣妾还有一事不明,您说您与臣妾的姐姐在宝



第2965章 坚定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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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的的时间里,冰凝的心情犹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不停地翻腾着、搅乱着,更多地是在权衡利弊。

    若是开口承认自己就是救下三阿哥的年家小姐,皇上可能相信她吗就连通行牌在她的手中,他都误以为是她拿婉然的遗物来要挟于他,无非是借他与婉然的旧情来操控他的决定,从而达到挽救年家的最终目的。现在冰凝若是主动开口,岂不是直接坐实了她耍尽心机、费尽手段,动了不该动的人、想了不该想的事儿到时候她就是百口莫辩,毕竟婉然已经作古,她连个人证都没有,而物证也因为他先入为主的印象非但不能有力地佐证她的话,反而直接成为她诡计多端、颠倒是非的证据。

    反观若是她即使弄清了事实真相但缄口不提呢冰凝觉得这应该是当前最好的法子了,不管他想如何对付年家,也不管他们的感情是否走到山穷水尽的程度,但至少从目前情况来看,他还算是念着他们往日的夫妻情份,待她还是没有走到恩断情绝的程度,还给了她史无前例的回府省亲的恩典,还将六十阿哥留在她的身边,这些对于改变年家命运虽然没有半点帮助,但却能暂时维持他与她之间的平和关系。她不是一个只顾自己不顾家人的势力女子,但是在她对家人已经尽了最大努力的情况下,还有必要因为开口相认再度引发他的误会,从而将两个人的关系恶化到势不两立的地步吗更重要的是,她与皇上势不两立对年家没有半点好处,对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对六十阿哥更是没有半点好处,如此情况下贸然开口相认,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原本当初就因为那个男孩家人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态度而使宝光寺救人经历成为冰凝记忆中极不愉快的经历,尽管此刻发现那个大户人家的大老爷居然就是皇上,却没有给她带来半点惊喜与激动,又恰好发生在皇上要对年家痛下杀手之际,诸多的利益关系纠葛其中,他对她的误解更是又深又重,在这种情况下,冰凝怎么可能开口主动承认呢

    短短的时间里,冰凝反反复复权衡了多方的利弊关系,当机立断做出了一个此时她认为是一个极为明智的决定,但事后却是一个令皇上后悔万分、痛苦万分的决定。

    “回万岁爷,今日臣妾问了那么多不该问的问题,触动了您最在意的人、最在意的事,但臣妾可以向您保证,这些全都是臣妾无心之举,绝对不是有意为之,还望您海涵,至于臣妾自己,今日终于知晓了您的禁忌所在,在往的日子里,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嘴也管好自己的心,绝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绝对不会再触犯这些禁忌,还请您放心。”

    冰凝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也是他所希望听到的,然而这些话一字一句地撞入他的隔膜之后,他却没有丝毫平日里好为人师之后的欣慰与满足,相反却是满满的难以名状的心情结结实实地堵在心口。虽然骄傲又倔强的冰凝他极是不喜欢,可是温顺起来的冰凝他也一样的不喜欢,为什么呢因为这不是真正的她,而是戴上假面具,与他虚以委蛇的她。然而冰凝的表态一字一句令他挑不出半点错处,他再是不喜欢又能如何难不成让她收回去吗那岂不是要成为她日后违逆他忤逆他的借口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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