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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夫骄宠小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且

    “无邪这么厉害他受伤了吗”我急切的问。

    冲向马车和马,明显是对付我们的,无邪这是在帮我们。

    “他左臂的衣服破了,划伤了手臂,不过不要紧,浅伤。”慕容谨冲我笑了一下,说:“我们马上就出发。”

    我望着他深遂又带着笑意的眼睛,眨眨眼,又眨眨眼。

    这是要成为我夫君的人

    马车又动了,开始继续奔驰。

    太邪乎了。

    “大哥,我的好大哥,都开始走了,说明没危险了,你让我看一眼嘛。”我把脸贴在他胸前撒娇道。

    其实,我是想说好夫君的。

    “你现在从一数到五十后,我就放开你。”

    我哼哼了两声后,说:“数到五十,车都走远了,还看什么看。”

    “就是没什么好看的,外面的情况,我都告诉你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可以问。”

    我仰着脸,望着慕容谨好看的眼睛,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这三十四个人是吴家庄的人,一会儿过来清理现场的是赵楷的人。”

    “我三哥想杀我们”我的身子僵着了。

    新三哥找上门来,害得我不得不跑路,我都没恨他,只是稍稍怨他了那么一丢丢而已,连他派过来的人,都舍不得重伤。第一次遇到的,明显是官家的人嘛,服




第157章:郎中
    这个叫无邪的假车夫,仍然戴着斗笠,左臂鲜血淋淋,袖子随风飘摇着,身上穿的黑衣服,深浅不一。

    明明是狼狈又落魄的样子,却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狼狈。显得随意又自然,好似天生就该这样子似的。

    我“嘶”了一声,轻声问他:“疼吗”

    他抬起右手,把斗笠往下拉了拉。

    慕容谨也出了车厢,手里拿着白布巾和两个瓶子,看样子,是要为无邪包扎。

    郎中,真是个好职业,怪让人安心的。

    向后望,铺满阳光的官道上,空无一人,远处的树林,隐约可见。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转回神,凑到无邪前面,低下头,想去看看他脸。面由心生嘛,看看他究竟怎样的凶神恶煞。

    他把斗笠又往下拉了拉。

    不让看呢。

    君子不强人所难。

    我直起了身,诚意地说道:“谢谢你了,辛苦辛苦。”

    没有回答。

    难不成是个哑巴

    看着慕容谨手指灵巧的在他手臂上,翻来绕去地裹着布巾,我说:“挣了这趟钱,以后别干这个了。不小心把命丢了,存的钱,还不知道落在谁手里呢。拿命搏钱,最不划算的买卖。”

    做杀手的都是傻瓜,一次失败,全盘皆输。

    他又拉了拉斗笠。

    再拉再拉,就拉掉了。

    我伸了个懒腰,对慕容谨说:“今天天气真好啊,阳光明媚。我不想闷在车厢里了,我要坐车前面。你跟这小哥商量商量,看他愿不愿意,跟我换换位置。”

    “你会赶车”

    “我未婚夫会呀。”

    “你怎么知道他会”

    “这么灵巧的双手,绣花都会,何况区区赶个马车,那是不在话下!”

    初冬的阳光,看着热烈,当它夹带着风袭面而来,却只感到冷意。

    我用改造的围巾,围了半个头脸,依靠着慕容谨,坐在车前面,望着路两旁的田野向后奔跑,心里说不出的惬意。

    我没说



第158章:杠精
    慕容谨帮无邪包扎后,用沾了热水的布巾,帮他把胳膊上的血迹擦了,还拿了一套衣服给他让他换。

    有点温柔呀,他要是个女的,指不定,我会有啥想法。

    他当时没接。

    慕容谨说,你拿到车里换。他这才接了。

    哟,怕啥怕我看这么高的高手,还怕羞啊光背的男人,我看得多了。一到夏天,湖里河道里,到处都是光背的男人。早就看习惯了,跟一块石头,一棵草没什么区别。

    要知道我不是大家闺秀,我可是女侠。不拘小节的女侠。

    我把搭在车沿的双腿迈上来,转了个身,盘腿坐着,面前慕容谨,小声说:“你跟他跟熟”

    小声也只是做做样子,表示对别人的尊重。再小的声音,只要慕容谨能听到,车厢里的高手,一准是能听到的。

    “算是吧。”

    我来了精神,往他身边又靠了靠,问:“他多大了”

    “二十三。”

    比我猜测的年龄小嘛,还以为他三十多岁了。师父说过,真正的高手在三十五岁左右,那时候是体力,经验,技巧等综合因素的顶峰时期。

    “你怎么认识他的”

    “偶然。”

    哼哼,这是不想跟我谈论哟。

    “你们俩个谁更高手”

    慕容谨笑了一声说:“当然是我。”

    我信慕容谨是高手,但不信他比无邪更高手。

    随便问问而已,他还真厚着脸皮贴金了。

    真正的高手,都是不正常人。正常人是成不了顶尖高手的,因为正常人思想太多,思想太多了就会分心。无论是刀法,还是剑法,练习时,第一要求就是专注。

    师父曾说我和慕容旋都是练武的好材料,因为我们两个人,做事都很专注,拿起剑,就别无二心。我当时说,我拿起绣花针的时候,也是别无二心,难道我天生就该是个绣娘师父说,你天生是个杠精。

    我不但是个杠精,还喜欢拆穿人谎话。我问慕容谨:“你哪里比他高手了”

    慕容谨还算是个正常人,



第159章:原谅
    这个曾伤害我的人,伸出手臂搂着我说:“怎么了怎么又不高兴了”

    我直视着前方,面无表情地说:“你曾经想要我死,我那时候要是死了,你现在还记不记得我当你同朋友开心地聊天的时候,记不记得,曾有个小可怜追着讨好你,你却毫不留情地,把她推进湖里,想淹死她。”

    他双手搂住了我,没有说话。

    我说:“你跟我道歉。”

    他呵呵笑了。

    我说:“笑什么笑,好笑吗”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在我耳边轻声说:“谢谢你明月,谢谢你活得好好的,谢谢你原谅我了,我很开心。”

    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不能因为一件错事,就恨他一辈子。原谅别人,也是解脱自己。

    是的,我原谅他了。

    我已经不再介怀被他淹的那件事,已经能轻松地拿出来说了。

    心里原谅他了,嘴上不能原谅他。

    我硬着脖子说:“谁原谅你了啥时候原谅你了脚指头原谅你了还是手指头原谅你了”

    “等到了有水的地方,你把我推下去,你让我啥时候上岸,就啥时候上岸。”慕容谨笑道:“要不你先记下来,等到最冷的时候也行。”

    在这愉快的时候,提这不愉快的事,干什么啊我这个猪脑袋。赶快结束这个话题。

    结束前,要自己找个台阶下呀,不能就这样让步了。

    我说:“损人不利已的事,我才不干。你给我五万两银票吧,这样我就先原谅你一部分,余下的一部分,先记在帐上,我随时管你要。”

    这理由找的多好,一举两得。

    他笑望着我说:“我比银票都好使,银票在你口袋,你不动手,它自己不会蹦出来。你张张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仰着脸望着他问:“真的”

    “嗯。”他的表情很认真。

    我灵机一动,开心地说:“你去亲一下车厢里的人,我就原谅你了。”

    这句话脱口的同时,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的样子。憋的好难受,好想大笑。

    慕容谨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臂,拿起马鞭,撩了一下有些跑偏的马。我



第161章:面条客
    大概又跑了二十多里路,恢复了我在车厢里坐的境况。还以为要吹风到晚上呢。

    遇到了个村镇,慕容谨买了一辆车。

    我居然没想到,可以在路上买车这回事。

    人与人之间,真的很奇怪。不久前,我还一点都不想同杀手无邪坐一个车厢里呢。现在他在车厢里面,我在车厢门口煮茶,慕容谨坐在我前面赶车。

    如果想与一个人相识,一定要与他搞出些事情来。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要有来往,就能熟悉。

    我端了一杯水,递向车厢内,微笑道:“小哥,本女侠暂时以茶代酒向您赔罪了。晚上我再请你喝酒吃肉。”

    他向后缩了缩,没接。

    我说:“不喝,就是不原谅我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我未婚夫要借机占你便宜,要怪你去怪他。”

    我特意在未婚夫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提醒他,最好别打慕容谨的主意,他是有主,有未婚妻的人了。

    无邪与慕容谨应该是老相识了。

    杀手最大的特点,就是杀人,要做到杀人不眨眼,要做到冷血无情。你花钱雇佣他一次,他就把你当朋友了不可能的事。

    如果无邪不是同慕容谨熟悉的,他会让他包扎伤口他那生人勿近的样子,感觉离他近半步,他能跳起来。此时,我的胳膊一伸,如果没有车厢挡着,他都能滚下车去。

    一个杀手被男人亲了,他会怎样还不得把那人一刀砍了,从他身上拿出来银票就走还会一声不吭的继续与他同行

    只有一种可能,无邪与慕容谨不但是老相识,而且交情不错。既然交情这么好,那慕容谨也不怕无邪去怪他。

    找了这么多理由,就是要说服自己,把责任推给慕容谨是对的。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茶杯已经在了无邪的手里,他正伸着舌头哈气吸气。

    好嘛,出手太快了些吧。接杯,喝水,一气完成。

    刚烧的热水啊,大哥!

    我抚了抚额,转身拍了拍车厢外人的后背,说:“郎中郎中,有治烫伤的药吗”

    郎中回头一笑:“他经常被烫,早习惯了,一会儿就好。”

    我又抚了抚额,敢情不但是个哑巴,还是个傻子呀。

    他们两个果然交情非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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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金国宗离
    我盯着她左看右看,开个面馆挺辛苦的,这么晚了还不收摊。面对着来来往往,不知底细的食客,这深更半夜的,有些人看着就怪吓人的。我又偷瞄了一眼,那个吃客,面前只有半碗面条了。

    我暗自叹了口气,还好还好,这辈子,我大概不用开面馆了。慕容谨这么能干的样子,最不济也可以替别人治个伤,卖个药啥的。这两项都是他的特长,在这乱世,他这个特长真是好。

    我把凳子朝着慕容谨那边拉了拉,凑过去问他:“大哥,你以前来过这里”

    “嗯。”

    我抬头盯着他小声说:“老实说,你是不是看厨娘长的好看,才来吃的”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全世界的人,都可能打慕容谨的主意,好怕他又看上了谁。

    “嗯。”他要笑不笑的样子。

    我瞪着他说:“你再嗯一下”

    “不敢了。”说话的时候,他在桌子下面,拉住了我的手。我想的是,他居然没拉错,没拉住对面无邪的手。

    这个念头的升起,让我低下头瞅了瞅,确定他没同时拉住无邪的手。才松了口气。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用另一只手,在他手心里写道:“他是不是个哑巴”

    很快就用同样的方法回了:“不是。”

    我又回:“怎样才会说话”

    他回:“自己想办法。”

    我把他的手扔到一边,抬起手揉了一下鼻子,朝着对面,伸了伸头,小声问:“你吃面条还是馄饨不回答把你的斗笠掀了。”

    都跟我们坐在一桌吃饭了,可见跟我未婚夫熟的很呢,那我就不用怕他了。

    “馄饨。”平和的声调中,稍带一点点沙哑。不难听,也不算好听。

    我在心里大笑了三声,没我办不成的事嘛。

    “啪”的一声,一道身影从身旁走过。

    不是走路响,是有人路过我们的时候,用他的大手掌拍了一下我们的桌子。

    在“啪”的同时,慕容谨伸手拉住了无邪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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