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夫骄宠小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且
我眨了眨眼,嘿了一声说:“这不是把客人挡在外面,不让进吗”
“可不是,我都张管事提了好几回了,他说这是大老板的意思,不让降价。您说,就这小店,饭菜价格都要超过应天城最好的客栈了,这合理吗”
我更好奇了:“那咋还有人来吃呢”
“冤大头呗,钱没地儿花了呗。”
我抚了抚额头。
朵子姐呵呵笑道:“不是说您,不是说您。”
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不是我付钱,冤也冤不住我。”
慕容谨说客栈里的人都是靠得住的,不会对外乱说话,尽量别让外面的人看到我就行。能保护客人的**,可能就是四海客栈的特色吧,有钱人都有秘密,贵也有人来。
有点想问问店里人,能不能把费用退还给我,我另寻住处吃处。除了脸怕别人看到,我又没别的秘密了,捂着脸不就行了。
又想到张飞管事说,慕容谨还没付钱。
叹了一口气。
坐吃山空啊。
吃完饭,坐了一会儿,一番洗漱后,接着睡。
慕容谨不在的第一天,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去了。我躺在床上想,去哪找我这么听话的女侠呀女侠都是行走如风,来去自由的。
翻了无数次身,躺得头昏脑胀,腰酸背痛,腹中饥饿。
我决定起床。
半夜里戴个帷帽太招人眼了,不能戴。
不能让慕容谨知道,那便不能让客栈里的人知道。
绾了头发,穿了衣服,围巾围了大半张脸,只露了两只眼睛和额头在外面,犹豫了一下,又把我的小乖剑带上,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了客栈。
走在大街上,我为自己的举动点了个大大的赞,甚是英明,甚是英明。
空中飘着零零星星的雪粒,稀稀落落的行人匆匆,戴斗笠的,顶衣服的,裹围巾的,各色各样,我只是其中普通的一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每年冬天,一入冬,我就开始盼着下雪,有时候盼啊盼啊,盼了一冬天,可能都盼不到。
今年这场雪,突然地就来了,白天的时候,我还以为要下雨。
很有些兴奋。
我兴奋地走过牌楼,走过石桥,走过一个又一个顶雪经营的摊点,在一个面具脸谱的摊位上停住的脚。
有猴子,有猪脸,有獠面,有白面小生,也有美娘子……各色各样的造型。
半夜里戴上面具,给慕容谨一个惊吓。
 
;打定主意,我手伸向了狰狞粗野的獠面,传说中有缘情侣相见的场景,就这样出现了,有只手跟我同时伸向了它。
白皙修长的手,指甲圆润饱满,美人啊。我顺着手臂扫视过去,美人,可惜是个老美人,更可惜是个男美人。
一位俊美雅致,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
更声响了一慢三快,子时要过了。
面具掉在了地上。
我松了手,他也松了手。
我歉意的冲他笑了下,弯腰捡了递向他,说道:“抱歉。”
架子上还有,有什么好争的。
他没有接,直直地望着我。
“您不要,我要了。”我扭脸问店家:“多少钱”
“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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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奇怪的人
我又把面具推到了头顶,望向他。
宫紫龙的表情很认真,就好像是陈述一件事一样。如果不是私奔的主角是我,我可能会信了他的话。
有雪粒扑进了眼里,我眨了眨眼。
“您有送她嫁妆吗”
“当然。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知道了,就该让它尽善尽美。”
我“扑哧”笑了。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这么晚了,您来街上就是为了买面具吗”我好奇地问。
宫紫龙把面具拿到脸上比划了一下说道:“姑娘去过高丽吗”
高丽是番国,在北边,临海。
“没有。”
“很多年前,我去过。在那里听到一个传说,入冬的第一场雪,遇到自己所爱的人,就会和她永远在一起。”
这话都能信。我在心里憋住笑说:“北方每年都会下雪,下雪天里,不但会遇上情人,也会遇上仇人。”
宫紫龙呵呵笑了笑,说:“这个传说很美,不是吗”
我扭脸又去看他。从面具的眼孔里,看到他穿着一件带帽子的绀色风衣。帽子没有戴,搭落在背后,木钗绾髻的头发上,飘落了点点雪粒。
“您这是准备去哪里”
“随便走走。”
我扶了扶面具,向他点头施了一礼说:“那不打扰您了,告辞。”
“姑娘住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望月宫宫主送我
父亲在同里要是亲自送哪个人回家,第二天这个消息就能传遍整个镇子。连我都想跑去看看那个人是何方人物,长的什么样子。
我说:“谢宫主好意,我还有些别的事,先行一步。”
“是担心我有歹意难道我看上去,像是个坏人”宫紫龙笑望着我,说:“盗亦的道。即使我是坏人,黎老先生有恩于我们宫家,对于恩人的亲朋,还是会奉为上宾的。”
他恩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认识的人中,没有姓黎的。
难怪他望着我怔住了。我说:“宫主怕是认错人了。”
宫紫龙伸手指了一下,我腰上悬着的小乖剑说:“我没记错的话,这柄剑原来一直是跟随半仙黎的。”
身为一个江湖中人,你可以不知道武林盟主是谁,但最好要知道半仙黎是谁。说不定你哪天就会被仇家砍了,或是在比武中被人伤了。当你一只脚迈进阎罗殿,要是有人帮你寻着半仙黎。你的命就算是有着落了,不用担心阎王收走了。
起死回生,半仙黎;能从阎王手里抢人的半仙黎;是治疗外伤的高手。所以江湖人送半仙的称号。
高人不光是高,还少。放眼江湖三十年,被江湖人誉为半仙的,也就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跟我有关系
我把面具推到头顶,低头看了看我腰间的二尺八寸长的小乖剑,剑身埋在鞘里,灰褐色的剑柄上是清晰的流水纹。
这算是我对它唯一满意的地方了,剑柄握着很舒服。
慕容谨说这世上,比他医术高的不多。难道他和半仙黎有关系
我曾以为这只是一柄普通的剑,那时候是不知道慕容谨爱慕着我。后来知道了,也没往这上面想。
现在想来,依着慕容家的财力,加上大少爷的爱慕,送的东西自然不会普通。
我把面具又罩回脸上,望向宫紫龙说:“我知道半仙黎,但不认识他,他更不认识我。”
空中飘荡的雪粒子,越来越密。
宫紫龙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他说道:“前面是泗水酒楼,里面的宵夜做的很好,尤其是灌汤包,汁美馅鲜,汴京满月楼里做的都没这家好。姑娘要去吗”
“不了,刚吃过饭。还很饱。”这时候,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谎话被自己当场拆穿,还能更尴尬些吗赶紧朝他瞄了了眼。
宫紫龙面色平常地说:“后半夜,雪会下得更大。每年的第一场雪,望月宫都会在雪地里,举办赛马会。明天,姑娘去看吗”
“不了,我家人不喜欢我抛头露面。”
慕容谨:烦事
我叫慕容谨,今年二十五岁。
我爱慕上了一位极可爱的女子,我盼望着她也能爱慕我,哪怕没有像我爱慕她这样的爱慕,有一点点爱慕也行。
可她非但没有爱慕我,甚至一点也不关注我。
为此,我去请教了三师兄。三师兄告诉我,要想进入一个人的心,就要想办法先进入她的身。
三师兄虽然有些讨厌,却不会害我,这肯定是他的经验之谈,是正经的好主意。
我没有如此做。
因为我觉得这是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想用。
我依旧用自己的笨方法,尽一切可能的制造跟她碰面的机会,然后小心向她传达我的心意。
不知是我笨,还是方法笨,还是她笨。
我的热烈的心意,她完全感受不到。
为此,我很苦恼。
春天过了,夏天过了,秋天也快要过了,我的苦恼还没找着出路呢,烦恼又来了。
她的好朋友梁红玉的家人出事了。
梁红玉是她的朋友,她朋友的事,她肯定会把它当成自己的事,那也就变成我的事了。
出事不怕,怕出烦事。
这是件很令我厌烦的事。
吃了朝廷的饭,领了朝廷的粮的人,就该为朝廷卖命,就该有“马革裹尸”的觉悟,死也要死在战场上。他们倒好,身为守城将官,敌人来了,却扔了兵戈弃城往家里跑。
这样的人,抓回去,直接砍掉脑袋都是轻的。
该千刀万剐,诸灭全家。
看以后,谁还敢不战而退。
当平江知府家的二公子李临江,刻意而又含蓄的告诉我有逃兵跑回同里镇时。我立即表态:“直接让人去抓。”
同里镇比较特殊,官府的人不管这里的事。这是一百多年来约定俗成的规矩。不惹事不出乱子,每年上的贡又多。应天府坐享其成,每任知府都乐意如此。
李临江又说:“那家的闺女我见过,好像同你弟弟妹妹的关系很好,他们还一起来过平江。”
我问:“逃跑的人叫什么”
“梁保国。”
我“嘶”的一声,抽了口凉气。你他妈的还叫梁保国,咋不叫梁害我呢。
那也要抓呀,不然助长了这种恶劣的风气。社会风气是会传染的,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传的人多了,还保国,国将不国了。
我问:“准备啥时候去抓人”
李临江说:“这不是在等你的话嘛。兵房的人都愁几天了,不敢来同里,托我来探探你的口风。”
我心烦意乱地问:“该咋办咋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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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当事人的斩首示众,男丁充军,女眷充妓。”
“他们家的老娘,年纪大了,没几天活头了。充妓还要管她饭吃,寻个借口,把她留下吧。别的该杀杀,该卖卖。”
李临江对我坚了一下拇指,说:“你别做生意了,我让我那老爹给你在应天府谋个差事吧,也好给其他官员作个表率。有你这样的人在,这朝廷说不定还能再坚持个几十年。”
我不耐烦地问:“啥时候去抓人”
“那就明天,兵房的人急的很。上头催几次了。”
李临江走后,我去找了胡叔。让他找关系,偷
慕容谨:你这个蠢货
秋日的阳光恬淡,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地上成了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
真是个美好的日子。
我踩着摇曳的光晕来到了她的住处,房门开着,悄悄走进去。丫头小玉坐在桌几前喝着茶,碍事的小姑娘,睡一会儿吧。
人体有七百多个穴位,在江湖上睡穴,哑穴,定穴最常用到。我最常用的是睡穴,省事又不容易被人发觉。
她睡着了,眼睛上方的蝴蝶停下来,变成了两把小扇子,浮在她光洁的脸上。蔷薇色的嘴唇,饱满诱人,比花瓣还美。我咂了一下嘴,两年前,亲上去的香甜,仿佛还萦绕在心间。
这就是我爱慕着的女子。
自己怎么能这样的有眼光呢
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出她,想摸摸她的脸,最好再摸摸她的嘴唇,伸一半又缩了回来,万一醒了,一睁眼不就能看到不行不行。
春天她昏迷的时候,咋没想着亲亲,哎,可惜了,那么好的时机,当时竟然忘了。
她睁开了眼。
她冲着我开心的笑了。
啊
难道她也是喜欢着我的
在路上,偷偷的望了我半天,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有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时候,感应不到,我就不是七夜飘血了。还有吃饭的时候,也总是偷偷的看我。
可能就是喜欢我。
喜欢看一个人,不就是喜欢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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