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夫骄宠小萌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且
男女之事,虽然没人告诉我,但我是明白的。正常的女人决不可让夫君之外的男人,看到除了手脸之外的地方。我想我还不是个彻底的女侠,女侠肯定不在乎这些。
自我记事起,就是我自己穿脱衣服,我娘亲都没看到我露腿的样子。现在竟然把光腿暴露给一个男人,还要他帮我脱裤子,虽然他是我大哥,但他也是男人啊。
我心里的焦虑以及羞惭让我一时间忘记了疼痛。
用袖子抹抹额头,抹抹眼睛,又抹抹鼻子。
慕容谨比我利索多了,三条裤子,转眼间,就扒到了我的脚脖处。
低头望着自己没有任何遮掩的两条腿,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先侧躺到床上去。”
啊
我望了望他床上雪白的被褥,颤声说:“会弄脏你床的。”我真的很怕他,在危机的时候,还不敢给他添麻烦。
他催促:“快点。”
我一边往床上爬,一边担心的问:“大哥你的医术行不行会不会把我的腿弄瘸啊”
他说:“瘸了,我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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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我是谁?
师父不是说把我当只羊顺便赶着吗怎么也算钱了若是嫁到一般人家,这钱可还不起啊。还有,同样是徒弟,为啥我就比慕容旋便宜啊
不敢问,只能说:“太贵了,我一年怎么可能值五千两。这价钱可以买几个小丫头了。”
“本来多付了他一万两,是他执意要收五千,说另外的五千,算是付你的逗乐费。”
“逗乐费是什么”
“你师父说因为你在,他开心了不少,算是付你工钱。”
究竟是逗乐费,还是工钱啊拿我当什么了当猴子了还是唱戏的了
疼,疼,疼,疼得无心想这些了,试图想点别的分散分散注意力,啥都分散不了,清白也是小事了。
在我觉得快要疼得晕过去时,慕容谨嘿嘿笑了:“你的底裤是你自己做的吗挺别致啊,为什么又是绣鸭,又是绣花的难不成是想嫁人了你娘知道你这心思吗她可是说你年纪小,过两年再考虑让你嫁人的。”
脑袋瓮一下又清醒了。
底裤是我自己做的,用的是米白色的软绢布,一只裤角绣了对鸳鸯,另一只裤角绣了两朵红蔷薇。当时做的时候,确实是想求属于我的姻缘早日来到,忍着娘亲的笑话,把它做成了。
街面上的成衣铺子里,也有卖底裤的,都是又宽又大。我还寻思过,为什么要做成这个样子,做小一点,贴身一点,穿在里面不是更舒服吗我的底裤,是贴身的,紧紧地包着我的臀部。
慕容谨这一问,我头上冷汗冒的更快了。
我假装不在意,含糊不清地说:“别致吧,等大哥娶了大嫂,我帮她多做几件,答谢今晚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比天大,岂能是几个小底裤抵消得了。”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听见有物体落地的声音。
我强扭过头:“是不是出来了”这一看不打紧,竟然看到他脸伏在了我带伤的腿上,急忙问:“大哥,你要干什么”
“箭上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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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抱走
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床上。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身在何地。
伤心焦虑的场景,原来是一场梦啊。真好。
腿上仍旧很疼,这种程度的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你刚才昏迷了,现在已经包扎好,你是现在回去,还是等天亮回去”穿戴整齐的慕容谨坐在床边说。
我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被子,上面没有血迹。轻吁了一口气,挣扎着坐起来:“现在回去。”说着就去扯身上的被子。
他摁着了我的手:“你还没穿裤子。”
我把手伸进了被子下面摸了摸,果然。
很久后,我才明白,慕容谨为什么能在不惊动娘亲的情况下,把我送回锦园,并悄无声息的放在了我自己的床上。
当时,我顾虑的东西太多了,根本没去思考这个问题,我的主要精力主要放在了第二天,该怎样向我娘亲解释受伤这件事。
最最重要的原因是,我的江湖经验太少,他心眼又太坏。
送走我之前,慕容谨盯着我问:“今晚你这来里,做什么”
我吱吱唔唔地说:“没事,吃饱了,没事做,出来瞎转消消食,就转到你这里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说:“你不说,我不管你了。我不管你,你自己回去不了。”
我想到被子下面,光溜溜的两个腿,耷拉着脑袋无力地说:“我想看看三哥写的信。”
他没有丝毫犹豫:“当时看过就毁了。”
我没问为什么,哪有资格问啊,我还在他手里。
慕容谨拿出一条白色的床单:“站起来用这个裹了,我送你回去。”
我怔了一下,用手捂着脸说:“你转过去。”
站在床上,用床单把自己围了一层又一层,围好后,才发现不能下床了,又不敢跳。
我小声说:“大哥,能不能把你的裤子,借我一条,改天还你条新的。”
他转过了身,对着我说:“往前挪一点。”
挪还是可以的,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还是听从了。
慕容谨抱起我的时候,我万分惊慌:“这,这,这不妥吧”
“就在刚刚不久,不但看了你没穿衣服的样子,还帮你擦了腿上的血,相比之下,哪个更不妥”
人在别
第五十六章不给饭吃,心情都好。
第二日,我告诉娘亲,来癸水了,不想动,就想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看书,就这样躺了三日。
我想娘亲大概是信的,因为她没有追问,还把饭端到了我床边。
第三日白天一整天,我都有些焦虑,不知道慕容谨啥时候会来,他来了,我咋向娘亲解释。好不容易挨到太阳落山,吃过饭,我就早早的睡了。
突然想到,他说的三日后,应该是明天,于是安心地睡着了。
正睡得香,被人推醒。
虽然我是个女侠,第一反应仍然是女娃爱用的尖叫。
黑暗中,突然房间里,多个人,实在是很吓人的事。
然而,并未叫出声,捂着我嘴的人说:“是我,来帮你换药。”
熟悉的声音。
我紧张地说:“你怎么进来的。”
“你的门没拴,不是等着我来的吗”
门明明是拴好的呀不对,好像是忘了拴,拴了还是没拴记不清了。得过忘忧的人,脑袋糊涂的很。
又一次把腿裸露在灯光下,我把脸扭到一边,没话找话的小声说:“大哥,大嫂会不会嫌弃你是个郎中”
“嗯”
“郎中可能会看姑娘家的腿呀。”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些庆幸,要是伤的背,或是腹部,真是不敢想像。又想到了别的,于是说:“还可能要替人接生。”
我没见过接生,但我知道小娃娃是从哪里出来的。
“反正男人又不会吃亏,有什么好嫌弃的。”
难道我吃亏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立马安慰自己,除了疼外,也没少啥,不算吃亏。
屋内静悄悄的,看着墙上手臂晃动的影子,琢磨着他这个人。这才像个大哥的样子嘛,一直这样对我就好了。如果他一直这样子对我,我要不要原谅他呢
不能原谅,那可是深仇。
“你在想什么”
我回头看他,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的侧脸,熟悉又陌生。我说:“我在想,谁做我们大嫂真幸福。”
“你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大哥长的好看呀,天天看着,不给饭吃,心情都好。”眼下里没什么回报的,说几句好听的话,那是不费吹灰之力。
慕容谨轻哼了一声说:“你两天不吃饭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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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他长得像鱼
夏天的时候,红玉说,他父兄两个月没有回家了,以前都是每月回来一次的,他们临走时特意交待外面兵荒马乱,让她万不可离开同里。
她很担心,我也替她担心。
后来,听街上的人说,带头闹事的人自称圣公,他手下的人很是凶猛,凡是抓住官家的人,一点一点割他们的肉,把心肝肠子取出来,慢慢折磨死,然后把人肉熬成油,十分的恐怖。
红玉越发焦虑了,等待的日子很是难捱,一天一天的漫长。
我对红玉说,既然我们无能为力,总这样惦记着,天天发愁也不是办法,不如找些事做,日子也好过一些。
于是我俩就开始学钓鱼,这是个消遣时光的好活计,不费力气,不耽误扯闲话,又能各自想想心事。
湖岸边柳荫里,二哥靠着老柳树看书,我和红玉面水而坐,撑着鱼杆静待哪只可爱的小鱼儿上钩。
面对水下未知的境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钓上来一条鱼,不知道下一钩钓上来的鱼是什么样子的,这很大程度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结果钓上瘾来了,技术也越来越好,钓的鱼越来越多,我和娘亲一天三顿吃鱼,每天还要央求着二哥带走两条。
一个月后,二哥果断拒绝了我的馈赠。
他神情哀伤地说:“昨晚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条鱼,一个凶狠的小姑娘,拿着一把大刀,一边砍我的头,一边说准备把我煮汤喝。”
我嘻嘻笑道:“听说梦都是反的,说不定是有好看的小姑娘要向二哥表白了,她要做我的二嫂,要洗手做羮汤给你。”
二哥捡起他身边的一个小石子,眯起一只眼,瞄着我的头掷了过来:“那我也不要吃了,万一吃鱼吃得多了,说不定下辈子会变成鱼给别人吃。”
江湖女子前五的反应速度,他怎么可能砸中我。他这幼稚的行为,至少有一百次了。
二哥曾经求过我,就不能站着不动,让砸中一次么次次都失望。
在我眼里,二哥除了考状元外,就没有别的所求。后来,又知道了他对考状元,也不是很执着。没所求,就没失望。一直没失望怎么行,万一遇到大失望时,他该不知道面对了。
我得让他有失望,锻练锻练他面对挫折的心情。
二哥说:“你让我砸中一次,我带一条鱼回去。”
我“切”了一声:“送你东西,还得求着你了”
鱼送不出去,我很烦闷,红玉却开心地说:“实在不行,就把钓上来的鱼再放回水里,也
第五十八章三次碰面
接下来,就天天送,一次最少送五条。直到有一日,正好遇着慕容谨在门口。
他站在台阶上,白色的锦袍一尘不染,居高临下的望着我问:“钓鱼很有意思吗”
难道他也吃够了不想让我送了
我咬了咬嘴唇,点点头,艰难地开口道:“有意思。”
他又问:“进来玩吗”
这客套话,我可不会当真。我急忙说:“红玉还在那边等我。”
为避免再碰面,从此不再送了。
有事忙碌的日子果然很快。
一日,红玉偷偷的跟我说,她父兄回来了。
秋高气爽,谷稻金黄,大家俱是欢喜。
红玉又很少来找我了,没有红玉在旁边,突然就觉得很是无趣,加上天气微凉了,索性我也不再去钓鱼。
有次在老蔡记买烧饼时,正好遇到落风园的门房小哥,他问:“大小姐,最近咋不送鱼了”
我坦然地说:“湖里的鱼今年被我们吃光了,以后还咋吃呀总得留一些明年还好再吃。”
小哥大概是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连连点头。
人总会对同自己爱好相似的人产生好感,我问他:“你也爱吃烧饼”
他笑着说:“大少爷让买的。”
我豪气地说:“今天的钱,我一并付了。”
春日到秋季,中间隔了五六个月,其间就见过慕容谨三次。一次在他府门前那次,一次在二哥的府上,还有一次是在大院。
我基本六七天会去二哥那里一趟,他去时,我正在临字,二哥刚刚指正了我的笔画。听到院里的小哥招呼他的声音,我假装临的很投入,他进门当着没看见,他说话也当着没听见,头都没抬一下。
他们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闲话。
他走后,二哥说:“明月你现在胆子是变大了,还是小了看到大哥,招呼都不打了。”
我抬起头,迷茫地说:“大哥来过了啥时候呀二哥你怎么不提醒我呀”
二哥又拿了书本,拍了我的头说:“你就装吧。”
我嘻嘻笑着:“二哥,我刚才很明显吗”
“捉笔的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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