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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傅爷宠妻上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萤夏

    啧,宴九那姑娘还真是够不留情的,瞧瞧那脖子上掐得都有一条红痕了。

    特别是喉结处。

    那可是软肋啊。

    他就只是光看着,都觉得疼。

    而傅四居然当时还不反抗。

    真是爱得深沉啊。

    就在他时不时的瞥向他脖子的喉结时,却听到傅司冷静地一句,“明天早上你再过来。”

    他这话落在严戈的耳朵里就有种生怕被打扰好事的意味,当下笑眯眯地道:“行行行,我懂得,我懂得。就你这种告白,大小姐都喜极而泣了,说不定这回都不用逼迫,大小姐自发自愿的就……”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傅司那沉冷的一记眼神给戛然而止了。

    好像他自己说漏了什么……

    好尴尬呀……

    严戈当下有些发窘地挠了挠鼻头,“那什么,我……我明天五点就来,行了吧为了你家大小姐,我打算起个大早!”

    这回傅司倒是拒绝了,“不用,八点。”

    严戈听了,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哈!果然是兄弟,还知道心疼……”

    “太早会打扰她睡觉。”

    傅司的一句话让严戈的脸就此黑了下去。

    他气哼哼地控诉道:“我就知道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哪来的什么兄弟情分!”

    然而面对严戈的指责,傅司只是冷冷地再次提醒了一句:“八点,别忘记。”

    随后就重新走了病房,把人丢在了走廊里。

    被吃了闭门羹的严戈只能认命的暂时先回去。

    至于傅司则一直守在宴九身边。

    等她在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了。

    床边的小台灯亮着昏暗的光线。

    宴九慢慢的反应了过来,就看到傅司正坐在床边一边替她扇扇子,一边单手在手机上敲打着,似乎是在忙工作上的事。

    不过在一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后,他就立刻抬头。

    两个人的目光一个接触。

    傅司看宴九的眼底少了几分的戒备,知道她现在情绪稍稍平复了下来,神智也有了短暂的恢复,便说道:“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特意让他们给你买了点杂粮南瓜粥。”

    他将桌上的保温桶打开,一股香甜的南瓜味伴随着大米的香气弥漫了开来。

    好几天没有好好吃过饭的宴九在刚才短暂的发泄后,终于感觉到了一种饥饿感。

    傅司看她视线落在那碗粥上,眼巴巴的样子,当下唇角弯了弯,舀了一勺,轻吹了两下,递了过去。

    宴九正要低头吃,眼角的余光却瞄到了他的脖子上。

    过了几个小时,那道被掐得红痕已经有些淤青了。

    能看得出来,当时她用了多大的劲。

    如果不是自己几天没好好吃饭,当时看东西时都模糊了,只怕是真的要掐死他了。

    宴九不由得哑声地问:“疼不疼”

    傅司将米粥递到她嘴边,声音低沉地道:“如果你在我手下训练,这个成绩我会给你打零分。”

    宴九皱眉。

    他这是在鄙视自己

    向来在部队里是最优秀的她怎么能忍这种评价,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为自己辩证,“我现在是病人。”

    然后一口喝掉了勺子里的米粥。

    坐在床边的傅司嗯了一声,径直道:“等这件事结束,回去好好训练。”

    宴九愣了好久,半晌才反应过

    来,“你说什么”

    傅司垂眸,吹着勺子里的米粥,再次重复:“回去好好训练。”

    宴九侧了下头,迟疑地问:“你是不是照顾我,照顾的精神恍惚了。”

    傅司将米粥再次递到了她唇边,垂眼看着她,“没有,到时候就让你回去。”

    宴九皱了皱眉,“你要给我开后门”

    傅司不答反问:“你想开吗”

    宴九摇头,“不要。”

    做叛徒已经够恶心了,做了叛徒还要走后门,那就是恶心至极的事。

    “那就靠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回去。”傅司声音淡淡地道。

    宴九拧着眉,偏过头道:“你明明知道,我是奸细。”

    傅司没有坚持继续喂她喝粥,将碗放到了一边,道:“可如果你把宴氏交给军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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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 她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五更)
    第二天的八点,分针刚移动到数字十二上,病房的门就被叩响了。

    “进来。”

    傅司喊了一声,门就马上被推开了。

    严戈从门外走了今天,笑着对床上的宴九打起了招呼,“哈喽,大小姐早上好呀。”接着就把手里的玻璃茶壶递给了她,“柠檬苏打水,特意带给你的。”

    他带来的的玻璃茶壶很漂亮,透明的杯身上印着一直粉色的红火烈鸟,上面还有一句“goodmoring”早上好的字样。

    杯子里绿色的柠檬切片,以及冒着气泡的苏打水,怎么看怎么透着清爽。

    拧开杯盖,清新的柠檬味让人神清气爽,心情都轻松欢快了不少。

    她抿了一口,勾了勾唇角,“谢谢。”

    严戈笑着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那个距离不近不远,没有压迫感也没有疏离感,“昨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

    严戈点点头,“我也觉得不错,小脸水嫩嫩的,看来保镖大人很有一套啊。”

    说着就不怀好意地朝着坐在对面的傅司瞥了一眼。

    傅司神色冷淡,“闭嘴。”

    严戈这下就不服气了,医院可是他的地盘,这人求人还这么大爷,当下就道:“我是医生,闭什么嘴该闭嘴出去的是你好吗”

    在这方面有些吃亏的傅司只能对宴九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严戈趁此机会立刻道:“赶紧走吧,我还能吃了你媳妇儿啊。”

    傅司瞥了他一眼,然后才离开了病房。

    知道治疗需要一段时间,他就去了隔壁的病房里办公。

    公司那一摊子的事他都要处理,那些会议还有文件都要及时批复掉才可以,还有关于库恩的货,更是他的重中之重。

    等到把会议全都结束,货的流程也全都敲定后,他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两个半小时,一个疗程应该结束了,便收拾了下东西走了出去。

    在门口又候了一刻钟,门终于被打开了。

    傅司一步跨到严戈面前,问道:“她情况如何”

    严戈打趣道:“经过昨晚你的专属疏导,好像有不错的疗效哦。”

    傅司冷着一张脸,提醒:“说人话。”

    严戈也知道这事儿的重要性,玩笑开完就步入了正题,“说人话就是她现在情况还算好,虽然有几项的分值偏低,但综合情况还行,至少现在她有了求生欲,没有昨天那么的颓废。唯一的问题就是,她还是不太愿意配合,你也知道做这种疏导,肯定是要百分百的信任医生,配合医生,但是她不太愿意说。”

    傅司神情凝重,“那怎么办”

    严戈沉吟了片刻,说:“我先给你配一点药吧,给你卡着药量,毕竟短时间内发作过两次,频率还是已经有些高了,她还是要吃点比较好。”

    “那会不会有后遗症副作用”

    傅司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副作用和后遗症这种东西。

    上次就是宴九替自己喝了那杯下了药的茶水,才会一切变得都不可控制,害她变成了现如今这个样子。

    严戈这时嫌弃地睨看了他一眼,“你这就废话了,是药三分毒,怎么可能没一点副作用。不过我对你媳妇儿用的药副作用都是非常微小的,几乎忽略不计的那种,而且还卡着药量,不会让你媳妇儿出问题的。”

    “那好吧。”有了严戈的这番保证,傅司这才点头同意。

    严戈对此很唾弃他这种老婆至上的感觉,因为总有种被迫吃狗粮的感觉。

    给人免费看病,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说,还要让他一条单身狗吃狗粮,那就太过分了!

    他当下没好气地提醒:“但她的不配合始终是问题,说真的,能劝就劝吧。对医生可没有什么不能说,而且我们这种心理医生都有职业道德,一定会为病人保密,不会泄露出去的。”

    傅司一听,还是老问题,心里变得越发的沉了下来。

    他虽然给了宴九一个回去的希望,以此让她有了求生欲,可这病不是一个希望就可以完全不治痊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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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就是不愿意说,会如何”傅司试探地问道。

    严戈哼笑了一声,“也不会如何,就是最后天天喊着要掐死你而已。”

    傅司深深地吸了口气,知道他这话里的潜台词宴九疯了,于是再次问道:“有没有其他折中点的方法”

    严戈想了下,道:“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对医生说的话,那就只能找一个能让她信任的人来开解她,不过效果可能会差一点,但总比一点效果都没有的强。”

    傅司一听,可以让别人代替,马上道:“我来。”

    严戈有些怀疑,“你确定你来她失控起来,可是第一个瞄准了你。”

    “嗯,我来。”

    在宴九这件事上,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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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你是药也是毒(一更)
    “你有什么事”

    傅司看着宴九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坐在躺椅上,看上去格外的悠然自得,没有了之前蜷缩在床脚的颓废样子。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这样直接坐在阳台上,被夏季强烈的光线所暴晒着。

    以前傅司一直不太懂她为什么总是在夏季强烈的阳光下这样暴晒着,后来模糊间有些明白了。

    大概只有这样,她才能依稀感觉到那些在部队里的日子吧。

    随后他就看见宴九将视线往天花板上去,神情森然,“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最是容易方便动手。”

    傅司顺着她的视线往楼上看去,便立刻明白过来她是要去杀宴敏远,不禁皱眉:“你现在情况刚刚稳定,会不会太心急了。”

    “已经拖延很久了,早应该就解决的事硬生生地拖了半个月。”宴九虽坐在阳光下,可言语中那份寒意却是再热烈的阳光都无法化去的。

    傅司知道宴九能忍到自己的状况稳下来已经是不容易了,杀母之仇,不是他说两句话就可以撼动的。

    所以,他只能暂时点头应了下来,“好吧,那我来处理一下,这两天我让你上去一趟。”

    宴九嗯了一声,“多谢。”

    傅司蹙了下眉心,道:“和我不必说这个字。”

    宴九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弯起,无声地一个笑。

    傅司站在屋内看着她坐在那里。

    自从那天他说完那些话后,宴九就再也没有提过任何只字片语,就像是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

    他不知道,宴九是故意不说,还是真的忘记了。

    只庆幸自己还好后来说把她送回部队,这才多少让她有了想要重新站起来的动力。

    只要她有动力就好。

    不管是什么,她只要肯振作,那就什么都好。

    ……

    当天下午严戈就又来陪宴九闲聊了。

    自从傅司把他的活儿抢走之后,他就每天拿着高额的咨询费过来和宴九聊天。

    不对,其实都已经算不上是闲聊了,基本上是他欠欠的想挖宴九和傅司那些情侣事,最后总是被虐了个心肝脾肺肾疼。

    “我说,你们就没吵架之类的吗就像前几天你掐他脖子那种的。”严戈不服气地问道。

    宴九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喝着严戈带来的苏打水,看上去美滋滋的很,“没有。”

    严戈哼了一声,完全不相信地道:“不可能吧,要是不吵架,你当时怎么可能直接被送进医院”

    宴九喝水的动作停住了。

    她侧头看向了身旁坐着的人。

    看他那副无知无觉一心挖八卦的表情,无声地挑了挑眉。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啊!

    这人,语言陷阱还挺多,就是演技好像不怎么样。

    宴九当下就玩味儿地扬起了一个笑,然后神秘地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

    严戈以为真有什么大秘密,天真地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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