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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傅爷宠妻上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萤夏

    夜风习习。

    宴九靠在椅背上,从口袋里摸了盒烟,从里面拿了一根叼在了嘴里,点燃,整套动作自然而又熟练。

    她眯着眼,深吸了一口,用尼古丁压下她心底的烦躁和不舍。

    其实她很久没有抽烟了。

    以前在部队里训练枯燥乏味,偶尔就来两口舒缓一下。

    后来进了宴氏,她并不碰,没想到今天为

    了傅司抽了一支。

    只是这烟是越抽越没滋味。

    也就抽了半截,最终她将剩下的半截从车窗外丢了出去。

    她随后下车,坐进了驾驶座上,再最后看了一眼傅司离开的那个方向后,就启动车子,一脚油门下去,直接驱车离开了码头。

    码头在偏远的郊区,等一路行驶回市区,天已经泛起了光。

    宴九索性也不回老宅了,她直接去了公司。

    在公司的食堂里吃着早饭出来,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昨天早上那一顿丰盛无比的早餐。

    那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餐。

    宴九意兴阑珊的吃了几口垫了垫肚子,就收拾好了餐盘往门外走去。

    结果在门口遇上了同样吃完早餐的林晓阳和马志成。

    “宴总早。”

    “宴总早。”

    “嗯,你们也早。”

     




342 对不起,连累你了(一更)
    随着林晓阳的休假,很快马志成也收到了休假的消息。

    不过马志成没有容易就被糊弄过去了。

    眼下公司情况这么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申请破产和倒闭,怎么就要休假了呢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于是,他第一时间就去了宴九的办公室。

    只见此时的宴九正在敲打着键盘,看上去像是在认真工作一般。

    看马志成进门,便停下了手里的活儿,问道:“有事”

    马志成点头,走到桌前,“宴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给我休假”

    宴九笑着靠在了椅背上,“看你那么忙,休假一下,不好吗”

    “当然不好了,现在公司还处在危险期,至少也要等稳定了才行啊。”马志成神情真挚而又急切地道:“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不好解决的问题了我能帮忙,只要您吩咐,我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自从宴氏出事后,宴九的所作所为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跟宴九也跟了有快两年了,她的反击永远都是那么的出彩。

    可直到现在她说休假。

    再加上公司里的中层好多都跳槽离开,高层们也蠢蠢欲动地想要退股。

    甚至原本还不想要破产的态度现在也开始松动,不过不是直接宣布破产,而是想要被其他公司收购掉,再赚一笔。

    在这些因素下,那种隐隐的不安感,让他觉得事情好像不对劲。

    很不对劲。

    但对于他的这些话,宴九只是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站在桌前的人,问道:“可这样不就耽误你和林晓阳谈恋爱了吗”

    马志成那急切的神情一僵。

    瞬间,一句话就把他早就想好的腹稿全都打乱了。

    那惊讶的神情已经表露了一切。

    马志成面色涨红,一个劲儿地摇头,结结巴巴地道:“哪……哪有啊……宴总,你不要瞎说,我和阳阳只是普通同事……同事而已……”

    宴九意味深长地重复:“阳阳”

    顿时,马志成就知道自己露馅了,连忙摆手,“不,不是,是林晓阳……林晓阳……”

    宴九嗤了一声,懒得和他在玩儿下去了,“行了吧,谈恋爱就谈恋爱呗,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公司也没规定不允许办公室恋情啊,更何况你的上级还带头恋爱呢。”

    “那不一样,您是老板,是宴氏最大的领导。”马志成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此时害羞到无措。

    “说到底不还是一个普通人。”宴九觉得无比好笑,然后言归正传地道:“好了,休假几天,好好和林晓阳出去逛逛,休息休息,过几天我再让你们回来帮我做点事。”

    “可是……”

    马志成还想再说什么,但被宴九给打断道:“我说你们小两口怎么拒绝的口吻都一样,都喜欢可是可是的。在我这里没有可是,只有是!赶紧下班约会看电影去!”

    “宴总……”

    “快点,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否则我就炒了你。”

    伴随着宴九的这句威胁,马志成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步三回头地朝着门外走去。

    等办公室的门重新被关上后,宴九重新将视线放在了屏幕上,她用鼠标点开网页,再次敲起了键盘。

    直到七点,夏末的暮色终于降临。

    她拿起了自己的包下了电梯。

    此时的宴氏大楼里空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

    她走进电梯里,一路下到地下车库,然后开车行驶出了宴氏。

    不过宴九并没有回老宅。

    而是去了一趟墓园。

    蒋怡的墓地。

    自从那天下葬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

    其实那时候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自认为已经什么都不欠这个女人了,自己最美好的十年换取给了她,背负着所有沉重的枷锁,永世不得翻身,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

    可是,当宴国怀说出了一切真相后,她震惊而又愤怒。

    可渐渐的,那些一时无法消化的消息最终都化为了复杂。

    她一直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最惨的人。

    但后来才知道,原来最惨的那个人至死都不知道。

    她的一生几乎是一出荒诞剧。

     

    ;可笑而又让人心生绝望。

    比起自己带着出生时的原罪,蒋怡是多么的无辜。

    那个男人毫无人性的利用蒋怡的爱,去完成了一切,然后在把她弃之如敝屣,完全连多看一眼的余地都没有。

    朝着墓园的方向,路上空旷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她加快了速度一路朝着墓园的方向而去。

    蒋怡的墓她当时选了一个最好的风水地,更是一次**付了二十年的钱,她的墓地有专人看管,24轮流制的,那些人会定期除草整理,特别是夏季,雨水旺季,处理的就特别的频繁。

    所以当她九点半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工作人员在惊讶过后就立刻恭敬的把她给开了门,把人送了进去。

    宴九从来没有在晚上来过墓地。

    之前下葬的时候她虽然看这里草坪修整的漂亮,环境不错,但还是觉得这价格贵得离谱。

    但当她晚上过来后她才明白贵在哪里了。

    这大晚上,墓地周围地灯全都亮起,还有低低的梵唱,这冷不丁的一走进去,要不是音乐不适合,这



343 最后一餐(二更)
    夏季的清晨,天光大亮。

    路上没有车辆。

    只有宴九一辆车在高速上急速的行驶着。

    她在蒋怡的墓碑前整整站了一夜后,就从墓园走了出来,然后直接驱车回了老宅。

    两夜未归,老宅里还保持着离开时的样子,餐厅里还放着两天前的残羹剩饭,没有人收拾。

    宴九不自觉地走到了餐厅里,坐在了餐桌前,看着满桌还没有吃完的东西。

    他真的做了好多啊。

    不愧是最后一餐,真的是要多丰盛就有多丰盛。

    宴九看着那一桌东西,看了许久。

    随后,居然重新拿了双筷子,把剩下的那些没吃完的东西给放进了嘴里。

    没有煮熟的溏心蛋,还有冷掉的红糖馒头,以及没了热气变得粘稠的米粥。

    她一样样地吃。

    机械式的咀嚼着。

    很难吃。

    没有煮熟的蛋液带着淡淡的腥气,冷掉的馒头硬邦邦的,甜的有些苦涩,至于那碗米粥粘稠得像是在放多了水的饭。

    不过宴九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嫌弃。

    她是部队出身,没那么多讲究。

    或许在那些富家千金眼里,这种隔了两晚上的东西连他们家的狗也不吃,但对她来说,总比野外训练起来吃虫强千百倍。

    她把桌上那些全都慢慢的吃了下去。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大概是因为傅司做的最后一餐吧。

    格外的重要。

    要一辈子记得这个味道。

    等到把这些都吃完了,盘子里的东西都空了,她才放下了筷子。

    再又坐了十分钟,她起身。

    不过不是往楼上而去,而是朝着后花园的那栋小楼里走去。

    自从那天宴国怀和她摊牌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

    因为她怕控制不住。

    她太清楚自己的情绪了,蒋怡是禁忌、傅司出逆鳞、老头是软肋,而宴国怀是炸弹,一触即爆。

    当时要不是傅司和她说这人是人证,她早在之前就把人给掐死了。

    其实这段时间好几次她都想把宴国怀的脖子拧断。

    特别是晚上,夜深人静的睡梦中时,她就特别的想。

    她想用五指死死地掐着宴国怀的脖子,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里,然后狠狠的“喀”地一下,就此扭断他的喉咙……

    看着他狰狞惊恐的模样,看着他那种想喊却又喊不出来,口中吐着鲜血的样子。

    那刺眼的鲜红的血液刺激着她的灵魂,让她几乎血热到沸腾。

    每每从睡梦里惊醒过来,她都需要好久的时间来平复。

    她知道,这是一个不算好的信号。

    之前她用睡觉来平复,可现在连睡觉她都想着杀戮。

    那种渐渐崩坏的感觉让她越来越无法控制。

    眼下没了傅司在旁边,那种感觉越来越甚。

    特别是在看到蒋怡的墓碑后,什么见鬼的人证,不需要!

    她就是要亲自了断他。

    让他下地狱!

    穿过九曲长廊,花园里之前的繁花盛放的模样因为这半个月的无人打理而开始渐渐衰败,她目不斜视地朝着那栋小楼里走去。

    小楼的门口外站着两名堂口的手下。

    是傅司手下的亲信。

    一看到宴九立刻恭敬地点了下头,替她主动开了门。

    宴九站在门口,看着那阴暗的屋子。

    那是她的噩梦的开始。

    也是蒋怡的噩梦的开始。

    更是宴国怀报应的开始和人生的终点。

    她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小楼里一年四季里透着不见天日的阴仄。

    空气的不流通,屋子里永远散发着一股味道。

    而现在这股味道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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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

    想来是有傅司的特意的叮嘱和照顾,没人去替宴国怀整理收拾吧。

    宴九一路走了上去。

    在拐角处就听到屋内传来低而痛苦的呻吟声。

    她走到门口,推开门,就看见宴国怀被绑在床上,旁边的男人正粗鲁地把鼻管从他的鼻子里捅进去,他难受的挣扎着,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屋内的人在看到宴九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马上站直了身体,喊了一声:“大小姐。”

    这一句话让躺在床上的宴国怀也随之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宴九。

    眼神里是阴沉刻骨的怒。

    宴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便坐在了旁边,对那人吩咐道:“没事,你弄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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