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傅爷宠妻上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萤夏
半个小时后,宴九就披着一身风雨去而复返。
一进门,就看见她浑身湿透,额前的头发一缕缕的贴在额前,脸上和手上都残留着些许的血水,看上去不见狼狈,反而身上那股刚杀过人的肃杀之气震慑得人心头强烈不安。
窗外倏地一道耀眼的电光将天空和屋内照出了一瞬的明亮,闷雷滚滚而来。
越发显得她脸上的神色鬼魅。
“哟,还没回去”此时,宴九的情绪似乎缓过来了,明晃晃的拿着枪走了进来,然后将枪直接丢在了桌上,那声音让人心头一紧,“怎么样,大家都还满意吗”
宴敏远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还能说什么,她都已经把人打死了,事都做绝了,根本无话可说了。
如果再拿捏,那就只能说明自己在没事找事。
至于宴国光则眉眼沉沉地看着那把枪,“这次没事,不代表下次就没事,别忘了,还有一个没杀。”
宴九唇畔勾起一抹笑,她脸上还有血迹,这一笑,显得愈发的诡谲森冷,“放心,我会派人封锁整个市区,只要他还在s市,我总能把人抓出来。”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宴国光看这件事到这里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也就没有多做停留地离开了。
宴国民在见过宴九的手段后,也心里害怕不已,本想再张口说些什么,但一看到桌上那把黑冷的枪支,最终也只是闭嘴离开了。
等着两个人一走,宴敏远也觉得自己没必要自讨没趣地留在这里,索性也起身打算离开。
但宴九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二弟这是要走了”宴九坐在位置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宴敏远。
被叫住的宴敏远脸色不善地问道:“大姐难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宴九笑了,她说道:“有啊,你忘记把自己的东西带走了。”
“什么东西”宴敏远皱着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宴九笑容渐深,让宴敏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果然随后就听道她说:“宋五呀,你不打算把宋五带走吗”
当即,他的神色微微一变,但很快稳了下来,故作不解地道:“大姐这话我不懂,宋五是爸爸给你的人,我怎么能随便拿走。”
“他都听你吩咐,为你办事了,还是爸爸的人”宴九挑着眉,话里分明是有意挑唆。
宴敏远下意识地朝着坐在那里的宴国怀看了一眼,然后连忙解释道:“大姐多心了,宋五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怕惊扰了爸爸休息,才辗转来向我汇报。”
宴九眸光间染着层层地笑,“行,既然是我多心了,那就当我没说过。”
宴敏远看她竟然没有再纠缠,虽然心里疑惑,但是也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做文章,只能暂时先行离开。
屋内顿时就剩下了他们父女两人。
宴国怀看她一直坐在那里不动,不禁皱了皱眉,“你还不走吗”
宴九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爸爸,这回我的考验算是通过了吗”
宴国怀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原来她正盯着墙上那个屏幕,里面是还保持着她那辆车内的场景。
他知道,宴九已经全都明白了。
半晌后,宴国怀只说道:“过段时间你跟我去见个人。”
这话分明是给了暗示。
137 这出戏太难(三更)
车子在高速路上一路疾驰。
在一个小时后,终于回到了老宅。
而宴九也在这个时候慢慢醒了过来。
“到了”她问道。
坐在驾驶座的宋五很是恭敬地回答:“是的,大小姐。”
“那行吧,时间不早了,那我先上楼了,爸爸。”
“嗯。”
就这样,宴九顶着一身的湿漉下了车,进了宅子。
坐在车内的宴国怀神色目色沉冷,神情在车内的昏暗光线下幽深的很。
许久后,他才收回了视线,对车里的人看了一眼,“宋五,你好好在这里守着大小姐。”
这是最后的观察。
只要这一夜过去,一切就全都尘埃落定了。
“是。”
宋五碍于刚才的那件事,当天晚上尽心尽力的在楼下仔细认真地守着。
整整一夜的雷雨交加。
窗户上被雨水打得噼噼啪啪,
花园里的盛开的花朵更是在如此大风大雨下摧败了一地。
直到天明,雨水才渐渐停下。
天地间也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幕随着光线渐渐地亮起,雨后的空气泛着清新和安宁。
宴国怀第一个下了楼。
在看到门外彻底守卫的宋五后,问道:“如何”
宋五摇了摇头,“我守了一晚上,大小姐进了房间后就没下楼过。”
对此,宴国怀不由得望了一眼那扇小小的窗户。
竟然真的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因为事情都过了整整一晚了,那人就算是水性再好,也不可能再有生还的机会,所以宴国怀没有再让宋五盯着了。
宋五看宴国怀真的似乎没有把昨天的事情怪罪,这才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的退下了。
至于宴九还是和以往时候一样到了点下楼吃了早餐。
宴亦陌是没脸下来的,而孙舒秀则还在医院里,整个餐厅又变成了他们三个人。
宴国怀不说话,下面那两个小的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了。
更何况宴敏远昨晚上还失败了一次,哪里敢这么快闹事。
只怕他现在恨不能让宴国怀暂时忘记了他的存在。
一顿早餐吃的气氛沉寂。
宴九吃完之后就由宋五送去了公司。
整整一个早上宴九一直都在公司里开会忙碌,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的不妥。
就连暗中还在观察的宋五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弄错了
如果那人真的和她有关系,按理说不可能她会这么平静才对!
就在他真的有些迷糊时,突然间远处传来了一声低呼。
“对不起,对不起副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宋五抬头看去,看见一个员工正在不断的低头道歉,脚下是一个被打开的保温杯,那热水正冒着白烟。
宴九笑着安抚道:“没事,没事。”
但这时候有人却着急地喊:“呀!副总您手上被烫出泡了,得去医院才行啊。”
宋五一听,连忙跑了上去,“副总,您没事吧”他低头一看宴九的小臂上白皙的肌肤上有一块大面积的烫伤,而且很快就起了水泡,足以可见那热水该有多滚烫,当即呵斥道:“你怎么做事的,竟然敢烫到副总!”
那小姑娘自己也怕死了,再被这么一吼,直接就给吓哭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副总……我……我……”
那抽抽搭搭的样子的确是怕得不行,宴九见了,笑着说道:“不碍事的,你又不是故意的,别哭了,再哭扣工资啊。”
小姑娘一听,连忙含住了眼泪,憋着一口气,很是害怕地道歉,“对……对不起……”
“真不碍事,你要不放心,我现在就去医院看,行不行”宴九毫不在意地道。
小姑娘连连点头,“行行行,得去,得去!副总,我陪您去!”
宴九摆手,“不用,这么点小伤,有什么好陪的。如果你真的非要赎罪的话,那这份文件你给我复印了,等会儿我回来之后要看的。”
“好,我一定会完成!”小姑娘含着泪花猛地一个劲儿地点头,然后又像是下定决定一样地说道:“副总,医药费就从我工资里扣吧,不管多少,我都付。”
宴九看她那副像是要身赴刑场的坚韧样子,不由得失笑,“一支烫伤膏,五块钱,从你工资里扣,还得烦人家财务给你记着这一笔,你是想得罪完我,还得罪财务是不是小心人家财务部这个月不给你发薪水了。”
小姑娘胆子小,一下就有些怂怂的缩了缩脑袋。
宴九觉得她很是好玩儿,又逗弄了她两句,看人总算没那么害怕了,就对周围的人说道: “都没事了,赶紧午休去吧,别为了我浪费你们的午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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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傅司,拜托你了!(四更)
早在楼上守着的傅司一看到宴九,不过任何多余的解释,直截了当地就道:“虽然救人及时,但是伤势太严重,而且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胸口几处骨折,医生刚才出来说,他情况不太好。”
昨晚上他得到暗示后等人一走,就转身去开抽屉。
果然,里面根本没有所谓的文件,而是一只小巧的老式手机。
他知道,宴九知道在告诉自己,如果出事,她一定会打这支手机!
所以他一直都在办公室里等着。
只是在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后,那支手机始终没有丝毫的动静。
当时他整个人都是不安的。
宴国怀跳过他,让宋五在大晚上突然把宴九带走,到底想要干什么
越想,脑子里越乱。
外面风雨交加,而他的内心也是动荡不安到了极点。
后来终于电话被打来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她一句要把人从江海大桥上丢下去,他便知道,事态一定非常糟糕!
于是他二话不说马上开小船提前到达了海珠大桥下方先藏匿起来。
结果没过多久,真的一道枪声响起,一个黑影从上面摔了下来。
他为了防止上面会有人发现,索性脱了衣服,直接一跃入了水去救人。
可人虽然是及时救上了岸,但这伤势实在太重了。
当时抢救的医生看到这一身的伤,都不由得皱眉摇头。
“而且他本身还有伤,所以……”
傅司的话没说完,但宴九却已经懂了,本就累得不行的腿更是一软,差点摔在了地上。
还好傅司眼敏手快的把人给扶住,“你先别急,医生说会尽最大努力的。”
宴九绷紧了一晚上的情绪在这会儿才有了稍稍的泄露,“是我,是我为了逼真,没保留力道,他才会这样。”
她指尖微微发颤,整张脸白得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被抽干了。
傅司最见不得、也最心疼她这幅样子,连忙说道:“你不保留是对的,否则不仅他要死,你必然也会受到牵连和质疑。”
宴九没有说话,她强撑着一步步走到了手术室的大门前。
整层顶楼里安静无声。
在这样的一片寂静里,她靠在大门上,闭着眼,拳头不断的握紧、再握紧,直到指甲掐入掌心,也浑然不觉。
心里不断默念着,老天保佑。
其实她本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
一个手里拿着枪的人,信什么老天,她只信自己,也是信自己手里那把枪。
从前她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可现如今老头真在里面生死难明的时候,她竟有那么一消半刻开始祈求起了老天。
她是真的怕啊。
怕老头没等到自己的解释,就撑不住了。
怕老头到死都认为自己亲手为部队教养出来一个奸细,最终会含恨离世。
怕老头……真的死在她的手上。
当年是他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牵着自己的手送去了部队,十年的如师如父的感情和悉心栽培,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心血,现在他要真在自己手上出事,那她这辈子该怎么心安理得得活下去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宴九心里越发的焦躁。
原本以为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可以见老头一面。
结果没想到,都快一天一夜了,还是不行。
现下她不能多停留,再又等了五分钟后,只能留恋地又看了一眼手术室的大门,准备下楼。
不想就在她想要交代傅司几句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宴九心瞬间提了起来。
在一刻,她竟然没有扑上去,而是整个人绷紧的站在原地,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傅司见她如此惊恐害怕的样子,便主动上前问道:“如何了”
但心里却不由得奇怪,手术室里的人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会这样的焦灼和慌张
只怕宴国怀躺在里面,她也不一定会有这样的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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