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足小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桥静水
足球王子:「明年的今天,我会记得给你烧绕的。」
我是前锋:「楼上三人太坏了,怎么咒薛队。」
苹果君前锋:「名气大了,黑子就多了,这种事看开就好。」
天才守门员:「呵呵。」
……琅涛表示惭愧:他经常把微信关了,老是忘记登录。
琅涛急忙发了一句——
国足小将:「什么情况我怎么听说薛队被人污蔑说是嗑药了」
超级前锋:「哟~这不是琅队嘛——恭喜你家守门员被黑了。」
球控天下:「你真不怕死,竟敢说老实话。」
超级前锋:「……」
我是中场我怕谁:「我也是昨晚玩手机才看到的……薛林嗑药才会扑球无敌太搞笑了,谁不清楚球员严禁嗑药真的嗑药,也会搞垮身体好么真以为是在看电影啊嗑一下药,就秒变无敌金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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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薛林的连锁反应(下)
接下来,琅涛和落彩依每天坚持不懈地练习——
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晨跑一万米多,早饭后散步一小时,再颠球或跳舞到中午,午饭后休息两小时,或是长跑,或是花样盘球,或是看书,直至傍晚四点后。
四点后,他们会返回家中,玩着手机,等待家长的归来。
琅涛和落彩依时刻关注手机网络的讯息,尽量地掌握有关薛林嗑药一事——薛林嗑药一事原本影响不大,奈何经不起好事者的宣传,渐渐地扩大面积:不仅报纸、杂志方面争相报导,连新闻联播也隐晦地点明……
琅涛和落彩依虽未打电话向薛林本人或杨菲等相关人士咨询,但在众多传播信息上,亦能详细地了解事件的进展,甚至网络上出现不少讨论群,特意讨论薛林嗑药一事,针对薛林嗑药一事是否属实以及薛林嗑药一事会给社会带来哪些危害,其严谨程度,几乎都快媲美于论文了。
这天傍晚,琅涛和落彩依又训练完一天的练习份量,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琅涛打开豆瓣网,看到一篇长评感想,讲的正是薛林嗑药一事带来的危害——长评感想的下面,是一群读者们的评论:
『我是萌新:「抢沙发!萌新报道,薛林是谁,求告之!」
我要发疯了:「薛林是守门员,目前就读首都学院,绰号零神,只要状态好,从示失过球!ps:他是个帅哥。」
脑残粉:「薛林根本没嗑药,别听网上瞎说!」
无知者:「你说薛林没嗑药就没嗑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见过薛林吗」
绿豆汤:「楼上的,照你所说,你就见过薛林了你肯定薛林嗑药了」
无知者:「无理取闹!谁见过薛林了」
豆腐花:「我说你们掐个毛线,都不爱看足球,管他磕不磕药!」
天王君:「我爱看足球,不过我看的是外国足球!‘ac米兰’谁喜欢」
你想多了:「我喜欢德国的‘拜仁慕尼黑’!——各位,我要诚恳地说一句,薛林绝对没嗑药,顺便告诉无知的读者们,你们没看过中国足球队赢过德国足球队吧就在前一阵子哦薛林就是那个把德国足球队硬生生地熬成零球而结束比赛的天才守门员!」
足球粉丝:「我擦~真的假的啊什么时候的事不好意思,我只关注职业足球联系,大足联赛么……哇靠~我刚才查了一下,薛林是个名人啊」
你想多了:「对啊!薛林人品不错,大家千万别被那些文章误导了。」
我是木马病毒:「楼上是不是薛林请来的水军,这么为薛林洗白。」
你想多了:「薛林给我五毛线,让我帮忙洗白,你给我一块钱,我马上把薛林抹黑,你敢不敢给」
我是木马病毒:「疯子!神经病!洗洗睡睡吧!」
你想多了:「给不起就别叽叽歪歪!我为谁洗白关你毛钱!我是自愿的!」
我是木马病毒:「大家快看,楼上果然是薛林请来的水军!」
我是吴泽君:「楼上的有病!作为薛林的队友,我向大家保证,薛林根本没嗑药!他用的是止痛剂!认识薛林的人都晓得他是手残!」
我是木马病毒:「卧槽~手残这年头儿,手残都能成为天才守门员了!咱们国足没得救了,连个正常守门员都找不着!」
我是吴泽君:「楼上的有病!你如此误导读者,你家爸妈知道吗」
圈圈叉叉:「楼上的冷静,别跟疯子掐架。」
我是李俊:「我也来说一句!作为薛林的队友,我向大家保证,薛林根本没嗑药!他用的是止痛剂!认识薛林的人都晓得他是手残!」
我是吴泽君:「你是李俊李俊本人你怎么也在这!」
我是李俊:「看不过去,我就多嘴了一句!呵呵,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
我是木马病毒:「目测鉴定,我是吴泽君和我是李俊是薛林请来的水军!」
薛粉一号:「薛林不要脸,竟然雇佣水军!」
薛粉二号:「薛林不要脸,竟然雇佣水军!」
薛粉三号:「薛林不要脸,竟然雇佣水军!」
圈圈叉叉:「卧槽~眼瞎了!楼上是黑粉吧你欺负我没见过水军,是吗」
霸王花:「楼上的楼上,你们是亲友团吗」
……』
后面的评价全是读者们掐架,掐得不可开交。
琅涛看得目不转睛,直至他瞧见“我是吴泽君”和“我是李俊”的大名后,囧了一张脸——也对,吴泽君和李俊算是薛林的师兄弟,为薛林说话也是应当的……只是,为什么他们也会冒泡于网络啊还特意注册豆瓣,难不成薛林嗑药一事已经引起了连锁反应
略生同情,琅涛虽未见到薛林,却能想像出薛林这些日子被无数负面传闻缠身的情景,替他顿感苦逼,却又暗地羡慕:不清楚薛林是何心情被众多媒体关注,想不“红”都难啊!可惜这种红,亦不是谁愿意红的。
抬起头来,琅涛对落彩依说:“薛林……真惨啊!”
“是啊!”落彩依叹了一口气,“谁能接受自己明明是个实力派,却硬被说成花瓶,还面临永久性禁赛的可能……倘若薛林真的被禁赛,他会不会受得住呢”
琅涛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
爱心医院。
林若津看完一份报纸后,脸色阴沉得吓人,瞅向林父、林母和林老,急道:“手机呢给我手机!我要打电话给薛林!……”
林父劝道:“别打电话!现今薛林被火烤着,你再打过去,不怕火上浇油吗”
“但是……”林若津不甘心地反驳,“我只想鼓励他一下,那也不行吗”
“不行。”林母板脸,强烈地反对,“你好不容易快要全愈,何必乱跑至少等你完全康复了,我随你……”
林若津咬了咬牙,气愤得想要重捶床沿,被林老阻止——林老牙齿掉光,仍急冲冲地吼道:“不许动!”
握在空中的拳头乖乖地停顿,没能捶到床沿——林父打个激灵,赶紧将林若津的拳头按捺下去,恼道:“我的小祖宗哟~你非闹事吓死你爸吗哪天等我去了,你后悔也晚了!”
林母趁机大哭,嚎道:“孩子他爸,你千万不能走啊!我不能没有你!……”
林父将儿子的拳头扳开,搂住林母,伤心道:“孩子他妈
,我也舍不得你。”
林若津满头黑线地看着自家父母的表演,为他们不折手段而感到无奈——爸妈为了不让他乱跑乱跳,也够拼的。
“我不乱来了。”林若津重重地打断自家父母的表演。
林母方才破涕而笑,赞道:“儿子当真孝顺。”
孝顺的儿子林若津无精打采道:“我想休息啦~”
林父、林母和林唠唠叨叨一番,起身而去,约定明天再过来。
病房里重回寂静。
林若津干脆地趴在床榻上,恨恨地心想:要不是市足球赛的决赛他伤死地现场看球赛而感染风寒,他早该出院了……该死的风寒,害得妈妈被吓了一跳,直把他的手机没收,要求他没病好之前,绝对不准外出!
没了手机,林若津委实不方便联系薛林——为了尽快恢复,林若津都不好意思找护士要手机打电话……护士和林母也串通一气,天天要求林若津养身体,不准多思多想多动弹,直把他当无知小孩来对待!
唉~
林若津思绪纷乱:倘若薛林真被永久性禁赛,待到大足联赛时,北京球队的守门员就要靠他林若津了……林雪诚学长扑球能力也不错,奈何比他弱了一丢丢。
 
127、美好新年
……虽未直面薛林嗑药一事的经过,琅涛他们却清楚地明白开学之后,薛林恐怕没法再与他们北京球队一起踢球了——作为北京球队的足球教练,儒教练或蒙教练并没挨家挨户地打电话通知所有的北京队球员们的习惯,可是北京队球员们却已经在猜来年北京球队的守门员是谁了。
这并不难猜:薛林将会缺席,候补便成了林若津和林雪诚——目前林若津还未伤好,那么北京球队的守门员岂不成了林雪诚
天降惊喜,肯定砸得林雪诚喜得说不出话来——琅涛都能想像出一向垫底的林雪诚学长忽然咸鱼翻身的心态,不由地又苦恼又欣慰:苦恼的是林雪诚是三名守门员里实力最菜的,欣慰的是林雪诚也喜欢足球,这次他能转正,实是一件美妙之事!可惜……
琅涛揉了揉下巴:离新学期还有大半个月,回到学校后,儒教练或蒙教练肯定会第一时间公布——也不晓得儒教练伤好了没……
日子过着过着,琅涛和落彩依也日复一日地练习,没等到新学期,倒等来了新年。
家里各地打扫得很干净,几乎找不出一丝灰尘;每扇房门贴着绯红的年画,大门甚至还贴上一幅对联,房内的被子、垫被、枕头都换上新的,每只食盒里都装满了吃的,年货塞满了冰箱……纵观小屋,处处透着红色,格外喜气洋洋。
家外也漂亮:张灯结彩。邻家的孩子们提前穿起漂亮的新装,跑来跑去,只差没有相互窜门——急得不少家长们都横眉瞪眼,示意自家的孩子们赶紧回家!
新年期间,大家都尽量客客气气,不会随便乱发脾气或出粗话。
小镇没有繁华大城的规矩:不禁鞭炮——待到傍晚年饭前,琅涛一家人都在门口放着鞭炮,噼里啪啦,响得可响了。
一顿丰盛的年饭,众人吃到夜晚,仍不辙去——琅父和琅母播放客厅里的电视,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尝了几口早已冷却了的佳肴,特意守岁。
至于琅涛和落彩依,则先后洗了澡儿,换了一身新衣,再陪琅父和琅母一同守岁。
瞅了瞅新衣,落彩依耳根微红:她身上的这件,还是前些日子,琅涛替她买来的——每到过年,琅涛总会买一套新衣!今年,琅涛也替落彩依买了一套……
顺便说一句,落彩依和琅涛各自穿的,貌似是情侣套装。
这几天的相处,令落彩依融入了琅涛一家,不仅让琅涛暗地窃喜,亦让落彩依惊叹——落彩依可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在朋友家里过年,尤其是琅涛家。
毕竟从前的落彩依,可真没考虑过琅涛啊!
“小依,嗑瓜子啊”琅母抱来一只大食盒,抓了好几把瓜子,放到落彩依的面前,还端来一瓶椰子汁,热情地招待落彩依。
落彩依规规矩矩地坐好,嗑着瓜子,瞧着电视,渴了便喝几口椰子汁。
琅涛大大咧咧地挤到落彩依的身边,抢着嗑瓜子,似想故意欺负落彩依。
琅母咯咯而笑,笑道:“你想嗑瓜子,自己去拿,不许抢小依的。”
“不。”琅涛我行我素,“抢吃,更香。”
落彩依安安静静地吃着,不曾搭话。
于是,一家四口一边嘴巴动个不停,一边愉快地观看春节联欢晚会。
看至半晌,看到有趣的小品节目时,大家被逗得哈哈大笑——落彩依却只是抿嘴轻笑,笑得极为拘谨。因此,琅母好心地建议:
“小依,你要不要出门看一看啊——咱们小镇晚上特别热闹。”
“好的。”落彩依适当地流露一丝好奇,顺从地站起身来。
既要出门,琅涛哪敢放心让落彩依独自出门——琅涛当下表示:“喂~咱们一起”说罢,跟上了落彩依。
二人一同走出门外。
临走时,琅涛还不忘把足球勾走,美其名曰:锻炼眼力。
嘴角抽搐地望着落彩依好心关门的情景,琅母和琅父开始说悄悄话——
琅母用胳膊肘了肘琅父,问道:“你觉得小依如何”
琅父客观地评价道:“还不错”
“自然不错。”琅母喜滋滋地说,“还是咱们儿子眼光好,挑上这么好的儿媳妇。”
“……”话题跳得太快,琅父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什么儿媳妇”
“小依啊!”琅母白了琅父一眼,活像琅父装无辜似的,“咱们儿子带小依回家过年,可不是将来的儿媳妇嘛”
“……”琅父摸了摸鼻子,对于儿子有了对象这事,仍没什么真实感。
琅母苦恼道:“阿涛什么时候结婚咱们何时备好聘礼——你说我们儿子谈恋爱是不是太早了要不再等四年……”
琅父爱莫能助,汗颜道:“你决定就好。”
“我怎么决定”琅母差点跳了起来,“是儿子要结婚,又不是我……我又不好催他,他亦不提此事,或许——”
琅母死死地咬住牙齿,把“儿子将来会找到更好的”这句话吞回了肚里。
琅父斜视琅母,叹道:“你不满意她”——要不怎能冒出那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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