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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194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堂隔壁疯人院

    吴敬崖一脸奸笑,“嗯,还是一对儿姐妹花啊!”吴敬崖将门扣上又回头打量着妹妹,“岁数是小了点,不过长大了肯定也跟你姐姐一样,是个美人胚子。那哥哥今天就受累帮你开个苞!”吴敬崖把手伸向了女孩儿。

    “畜生,你放开他,我答应你,你不要动我妹妹!”女人的泪水哭花了带妆的脸更显的楚楚可怜。

    “啊哈哈哈哈,来不及了,我还是喜欢雏儿。”吴敬崖从口袋里拿出手绢塞进了女人嘴里然后把妹妹抱下了楼。

    女人拼命地在床上挣扎着,妹妹是她的命根子。今天是自己第一次干这个营生,本想得手后把那个倒霉的男人随便扔在街上。可没想到他是个大坏蛋,自己反而被人家拿住了。妹妹岁数那么小,要是被那个男人欺负了,自己还怎么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爹娘。想到这里,女人突然一股蛮力爆棚,竟然冲开了绳子。她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就往门外冲去,到了一楼女人被眼前的景象定格了。

    “个子不大,饭量还不小。哎呀,你别急,又没人跟你抢。”吴敬崖把桌子上的糯米鸡的鸡腿扯下来塞进了妹妹的热干面碗里。他又回头朝正在做饭的张奶奶喊道,“老板,再炒几个素菜,荤素搭配小孩子才长的快嘛!”

    女人举着剪刀慢慢的朝吴敬崖走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吴敬崖叹了口气,“十分钟你才挣脱开,亏我给你绑的还是活扣,漂亮的女人都没什么用。”

    女孩子跑到女人身边,“姐姐,大哥哥请我吃鸡腿儿呢!你尝尝。”妹妹把鸡腿往姐姐面前伸过去。

    “你呀,光顾着自己漂亮,妹妹都一个月没吃过肉了你知道吗”吴敬崖又把糯米鸡的另一个鸡腿扯下来递给那女人。

    女人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搞懵了,刚刚还凶神恶煞的要强暴他们姐俩儿,这会儿又是一副菩萨面孔。

    “不相信我,我要是坏人刚才你在楼上就把身子失掉了,还能让你活到现在。坐下来吃饭吧。”

    妹妹年纪小,不知道那么多事,狼吞虎咽的吃着。姐姐闻到鸡腿儿的香味也有些按捺不住,索性吃




第五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原来那个九爷是这一带的混混,平日里放高利贷,开赌档没人敢惹。吴敬崖顺着巷子,问了一路终于走进了九爷的赌档。一圈人围着正在猜单双。吴敬崖吩咐赌场的跑腿的去外边给他买一碗绿豆汤,自己则坐到赌桌的空位上。猜单双的游戏很简单,赌场的操盘手会用饭碗扣住一堆铁豆子,大家下注赌豆子的整个数量是单数还是双数。买定离手后,操盘手会翻开碗然后确定结果。上一把大部分人都重注买了单,操盘手打开碗的一刹那用非常快的手法从开碗的手缝中滑出来一个铁豆子,手法之快根本没有人察觉。“双!”

    众人一片嘘声。

    “怎么会这样呢,我今天买什么什么不中。真他娘的晦气。”一个赌徒抱怨着。

    吴敬崖微微一笑。“我下五十块大洋买单!”

    “哇。”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吴敬崖。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下这么大的注码!

    操盘手扫了一眼吴敬崖,“多大我们都接,还有谁下注的。”

    “我告诉你们这把我肯定赢,谁不跟我买,一会儿等着哭吧。”吴敬崖接过跑堂的递来的绿豆汤大口喝了起来。众人看到吴敬崖这么有信心,也都跟着他一起下注。

    操盘手摇了摇头,用碗扣住了一把铁豆子。“买定离手”

    众人聚精会神的望着那个饭碗。操盘手准备起碗儿,果不其然他又用了相同的招数,从手指缝里偷偷滑进碗底一个铁豆子。

    “哇。”吴敬崖突然指向操盘手后边的招牌。所有人都被吸引着望了过去。连操盘手也扭过头望着那边。趁这个时候吴敬崖从嘴里突出了一颗绿豆准准的把碗底下的一颗铁豆子给弹了出去。有个赌徒迷茫的问着他,“怎么了”吴敬崖呵呵一笑,“你看这个牌匾上大杀四方这四个字苍劲有力,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吴敬崖浮夸的评价着。

    众人摆了摆手,“屁。。。。”

    操盘手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吴敬崖,然后打开碗开始数豆子。“哎,怎么会是单数呢!”

    赌桌上这时候炸锅了,“果然是单数啊。”所有人都冲吴敬崖伸大拇哥。

    吴敬崖望着操盘手,“怎么样,赔钱吧,我可是押了五十大洋!”

    操盘手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带这位爷去见九爷,让九爷给他拿钱。”

    吴敬崖跟着跑堂的走进了内屋。九爷正在里边抽大烟,看见吴敬崖进来了,把烟枪狠狠地朝痰盂里扣了几下。“小子,不想活了,敢在我的赌档里出老千。”

    九爷的两个手下拔出刀冲着吴敬崖走了过来。

    吴敬崖刷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啊,饶了我吧九爷,我没有出千!”

    “哼,晚了!”九爷站起身来,“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收拾了,爷我出去尿泡尿。”

    两个手下把刀子抵在了吴敬崖的脖子上。

    九爷在后院一泡尿尿了许久,“他娘的,这么黄,又上火了。哎,过两天去找英子泄泄火,这小骚娘们老子一定要把你办了。”

    “就你这软脚虾,还想办人家黄花大闺女。”吴敬崖从九爷身后探出头,望着他的下体。

    “我操。”九爷一回身准备打吴敬崖却被吴敬崖抢先一脚踹了下去,人飞了半米远刚好把脸贴在了自己刚刚尿出来的那泡尿里。

    “给不给钱。”吴敬崖一只脚踩在九爷的头上。

    “爷,你饶了我,我给。”

    吴敬崖押着九爷走进了内屋。刚才那两个小弟已经被吴敬崖放翻,现在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九爷打开了床头的柜子,里边用红纸抱着四摞银元,一共200大洋。他毕恭毕敬的递给了吴敬崖。

    “哎,这就对了,打开门做生意,就讲究个公平公正。”吴敬崖拿出其中两摞银元递给了九爷。“这是英子欠你的钱,你现在写个字据,债务两清,以后不许再找他们姐俩的麻烦。”

    “原来你是英子的朋友,这个臭娘们。”九爷忿忿的说。

    吴敬崖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哪儿他妈那么多废话,快写。”

    “哎,哎。”九爷拿出一张纸写下了收据。

    吴敬崖看着字据皱着



第六章 有新任务
    回到旅店的路上吴敬崖的内心突然感觉到有一股莫名的欲火正在燃烧。英子的身子一直在他脑海里晃悠。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这几年生理上的需求从未像今天这般强烈。但是他对英子的感觉似乎又与一般的肉欲不同,夹杂的更多的是一种怜悯和疼惜。

    夜里两点多了,他打开房门屋子里漆黑一片。他摇了摇桌上的茶壶还有一些存留,他喝了一口突然喊道,“出来。”

    几个黑影瞬间闪到了他的面前,吴敬崖心中一慌,从脚脖子上迅速抽出了匕首防身。黑暗中隐约看到一个男人张口说道。“少年不识愁滋味。”

    吴敬崖听到这声音心中的石头放下了一半,“却道天凉好个秋!”

    房子的灯亮了三个大汉清晰地出现在了吴敬崖面前。为首的男人略胖,没有下巴,有些龅牙。旁边的瘦瘦高高,像个螳螂。最右边的个子矮小,面容清秀。

    “你们三个啊,能把我吓死!”吴敬崖把匕首放在了桌子上。

    没下巴的坐到了吴敬崖旁边,“你不是都发现我们了吗”

    “没有,没有,我习惯了,每次回到这儿都先喊一声出来,没想到今天还真把你们诈出来了。”

    “对了,唐队长,那批货物都正常运到广东了吧!”

    唐从点了点头。唐从就是那个没下巴的龅牙男人,是第一特别小分队队长,少校军衔。大螳螂叫董辉,小矮子是贾爱国。

    “你小子行啊,让我们等了一晚上。来新任务了,虎头帮的王胡子找到了前清的玉玺马上就要在汉口拍卖。。。。”

    唐从说话的时候,贾爱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茶叶蛋,把两头一磕,拿出茶杯把蛋放进去开始在空中摇了起来。鸡蛋皮随着离心力的作用一点点的从倒扣的茶杯里洒出。贾爱国拿着去皮的鸡蛋,把蛋黄取了出来递给吴敬崖。“脸色蜡黄,你小子大半夜的肯定是出去嫖了,来,以形补形。”

    “你少来,我还不知道你,从来不吃蛋黄只吃蛋清。”吴敬崖摆了摆手。

    唐从继续跟大家讲述着任务,“这次来买玉玺的有东北的张小个子,他儿子张一万会亲自过来。沿海的孙秃子也把手下的一个王牌师的师长徐虎派了过来。上海的万里帮也叫了一个堂主张笑灵过来。这三家都是大户,财力雄厚。”

    一旁的董辉拿出一个小鼻烟壶,朝手背上撒了一些粉末,用鼻子吸了进去。吴敬崖拿过鼻烟壶闻了闻,“这他娘的什么玩意儿啊,看把你爽的,春药吗”

    董辉来了兴致,“美国的烟粉,比卷烟过瘾,行动的时候吸它特别好,没有明火。”

    “我试试。”吴敬崖依样画葫芦也往手背上撒了点大力一吸,“咳咳,我操,确实劲儿大。这来一口能撑一晚上。”

    唐从敲了敲桌子,“哎哎,说正事儿呢!还有一个是广东的赌王叫张忠这次也准备来竞拍玉玺,表面上他是个赌徒,暗地里是为英国方面做事的,专门在中国通过各种渠道把我们的国宝送到大英博物馆里。这个人。。。。。”

    “你说怡红楼,就是城北的那条红灯笼街!”贾爱国饶有兴致的问着吴敬崖。

    “对,他们那儿有几个大洋马,纯种白俄罗斯的姑娘。那叫一个白啊,腿这么长。”吴敬崖把手比到了自己的腰上。“你们知道啥叫大海捞针吗外国女人构造确实不一样。”

    “那不适合老贾,老贾这么低,家伙也小,何必去白给人送钱呢!”董辉拍了拍胸脯,“还得我去把她们办了,我这也算是抵御外强,扬我国威了。”

    吴敬崖和贾爱国同时给董辉比了个大拇指朝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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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开往汉口的邮轮已经漂了三天了,河面上平静异常。头等舱的大厅里一场赌局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一身军装的是孙秃子手下第一猛将徐虎,到底是军人,输的浑身大汗,脖领上的扣子也不解开。一旁竖着油头的是张小个子的独子张一万,他一身西服梳了个油头。此时他正在用扇子给徐虎扇风,“徐将军不愧是行伍出身,这么热的天,军容风纪丝毫不变。”

    “少将军说笑了,我本来就说我不赌的,怕扫了你们几个人的兴才勉强为之。”徐虎拿出手绢擦了擦发际线上的汗。

    “没事儿,就这几个小钱嘛!输了算我的。”张一万把牌扣在了桌子上。“跑了!”

    “少将军这是嘲笑我们安军没钱吗”徐虎长了一双虎眼,他瞪着张一万。“黑五万!”

    “少将军说笑了,徐虎将军牌品这么好,相信今天最后肯定能够转败为胜的!我老张现在不输不赢,愿意给徐将军添添锅!”张笑灵拿出五万放到桌子中间。“我也黑五个!”

    “哈哈哈,就玩个炸金花,至于这么多屁话吗”张忠把手上的香烟架在烟灰缸上。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看,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那是一张牌场老手的脸,永远不会喜形于色。他放下牌。把面前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我全黑了!”

    刚才还沉稳的张笑灵听到这句话慌忙的拿起了自己面前的牌,他又看了看张忠的那张冷脸还是读不出一丝信息。“张老板今晚上的运气似乎好的有些过火了,这么强势。得了,我跑了。”张笑灵把牌扣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在了徐虎的旁边。“徐将军,全看你了。”

    张一万伸了个懒腰,“啊,都六点了,实在困得撑不住了。你们玩吧。”张一万离开了大厅,门外四五个随从伺候少将军进了包厢。

    徐虎把牌拿起,三个k,一个晚上了,总算黑出了一把大牌。徐虎故作镇定,解开了脖子上的扣子。“我就不相信你运气一直这么好,我跟。”

    张忠讥笑道,“徐将军,你锅里锅外的一共也就20万,我这儿可是有五十多万呢!”

    徐将军打了个响指,一个副官走了过来。“把买玉玺的钱抽四十万出来。”

    “好家伙,买玉玺的钱都拿出来了,您也不怕孙大帅责怪。那就亮牌吧!”张忠说道。

    徐将军哈哈大笑。“老子这把总算是翻身了,三张老k!”徐将军一把把桌子上的筹码揽入了怀里。

    “别急啊徐将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忠也把面前的牌掀开了。“三个a!承让!”

    徐虎将军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你出老千,不可能的,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他妈毙了你!”徐将军拿出手枪指着张忠。

    张笑灵也拿出枪指在了徐将军的头上。“徐将军,刚才我还称赞你牌品好呢,怎么现在输了反而不认帐了。”

    徐将军的随从和张笑灵的门人全都拿起枪互相指着对方。

    “张笑灵,干你什么事儿啊”徐将军面不改色。

    “我们万里帮向来喜欢主持公道,今天的牌局确实是你输了,输了不承认还要枪毙对手,您说孙大帅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为你蒙羞啊”

    徐将军瞪着张忠,张忠双手摊开一脸无辜状。

    “行,你们有种。弟兄们咱们走!”徐将军带着随从离开了大厅。

    张笑灵笑眯眯的望着张忠,“行,有两下子,三个k你都能赢!”

    张忠客气的回答说,“赌牌一靠技术二靠运气,我先前那么多把都是一黑到底,为的就是把运气推到最后这一把。徐将军心太沉,自然会大意失荆州。不过,刚才还是要多谢张堂主仗义出手。”

    “好说,如果再有机会,在下再去你那里讨教。”张笑灵带着手底下的兄弟离开了大厅。发牌的荷官看到众人都走了对张忠说,“怎么样,张爷,牌给你递的不错吧!”

    张忠连连点头,他拿过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不错,那就还是老规矩三七开。”

    “今儿这场局可是凶险万分,全都是拿枪的爷,我也是把命都搭上了,您就给我三成,怎么着也得对半吧!”荷官用手拉了拉脖子前的领结。

    “成,您说的有理。今天你出了不少力,该你的。咱们喝上一杯酒庆祝胜利。哎,有开瓶器吗”

    荷官听说张忠愿意跟自己平分高兴地屁颠屁颠的,他跑去酒柜找开瓶器。张忠斜眼一瞟,偷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药瓶,从里边撒了一点粉末到一个高脚杯里。然后又收起了药瓶。

    “合作愉快。”张忠先饮而尽。荷官不疑有诈也满口而喝。喝罢两个人开始收拾桌子上的钱。一边收拾张忠一边问荷官。“你今年多大了。”

    “28岁,您问我年纪干什么啊”荷官有些不解。

    “奥,那就是31岁了。”张忠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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