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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194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堂隔壁疯人院

    瓦西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老花镜,这封信是用俄文和中文同时誊写的。整整五分钟过去了,瓦西里把信从头到尾的看了两遍。

    “你们觉得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瓦西里手气信件突然发问道。

    庆同和李达互相望了望,他们不太明白瓦西里问这个话的目的。

    “目前在中国的军阀当中,他所统领的直系是实力最强的。作为北洋方面幕后的实际操盘上,他的地位等同于中国的最高领袖。”李达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瓦西里点了点头,“还有呢”

    陈庆同补充道,“这个人的私德不错,注重修身,为人忠直,是一个儒将。但是在思想上也有一定的保守性和妥协性。”

    瓦西里对保守性和妥协性很感兴趣,“陈同志,你继续说。”

    庆同思索了一下,“他的老上级曹锟一手将他提拔,中国有一句古话,投桃报李。所以两个人有很强的人身依附关系,从能力上来说他远胜于曹锟,可是事事为曹锟这个庸才马首是瞻。”

    “马首是瞻”瓦西里并不懂得这句中国成语的意思。

    李达风趣的解释说,“就是上级指导哪里,他就打到哪里!有一些死板僵硬。”

    瓦西里爽朗的笑了,“他是个实干家。我出发前仔细研究了一下中国的地图,直系占据着最有利的战略地位,他们基本控制住了整个华中还有部分长江流域的地盘。如果我们要在中国开展民族主义运动,吴是一个我们绕不开的人物。”

    “这是您的意见还是整个共产国际的意见”李达机警的说道。

    瓦西里搓了搓手,“




第一一二章 吴的治军
    吴是个行伍出身,可是他在他的军营里却不太喜欢穿军装。他总是一身白色的长衫,弓着背,慢条斯理的在军营中踱步。不知道的真的以为这是哪个老学究在军营里迷路了呢!今天刚好是师里发军饷的日子,每到这个时候吴都会不厌其烦的到军营里巡视。

    瓦西里等人走近营房的时候,军士正在给士兵发军饷,吴佩服就站在桌子旁边观望。他看见李达他们了,只是抬了一下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王富贵。”军士喊道。

    “这是你这个月的饷银,你核对一下,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军士把一个小纸袋推到了士兵前面。

    士兵签完字以后,朝吴佩孚敬了个礼就下去了。

    庆同摇了摇头,他抱怨说,“不就发个饷银吗,他有必要还亲自发放吗让我们在这里干站着。”

    瓦西里小声回应道,“他这样做得目的是防止下级克扣军饷,偷吃空额。不着急,我们等他。”

    “饷银发放完毕!立正。”军士转身向吴佩孚敬礼。“报告大帅,三团四营六连饷银足额发放,请大帅训示。”

    吴佩孚点了点头,“请稍息。”

    吴佩孚并没有说什么,他走到士兵中间亲自为他们整理衣帽。有一个士兵的胸前破了一个小洞,吴佩孚生气的问道。“这个士兵的棉衣为什么是烂的”

    军士报告,“大帅,他们几个是新入伍的士兵,军需处的新棉衣还没有送到。所以他们穿的是老兵换下来得旧棉衣。”

    吴佩服对那个士兵说道,“你把你的棉衣脱掉,现在,马上脱掉。”

    士兵不敢推辞,脱掉了身上的棉衣。

    吴佩孚转过头对军士说,“你把你的棉衣脱掉给他换上。什么时候军需处的新棉衣到了,你再穿。”

    军士敬了个礼,“是!”

    瓦西里点了点头,他对李达说,“你看这个人很是细心,非常注意细节,战士的任何事情他都记挂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打胜仗呢!”

    李达点了点头,“令行禁止,公平公正,直系军队在这方面确实做得不错。”

    吴佩孚走到了瓦西里面前,他抱拳拱手道,“让诸位久等了。今天适逢我检查军务,诸位有没有兴趣跟吴某一同视察啊。”

    瓦西里点了点头,他伸出一只手示意吴佩孚带路。吴和瓦西里走在前头,庆同和李达跟在后边。

    “瓦西里是军队出身,当兵的之间总是惺惺相惜啊!”庆同悄悄对李达说道。

    “难怪他说孙先生是不切实际的梦想家,这帮当兵的是最务实的。”李达回应道。

    吴佩孚带着大家走进了一个班的宿舍。宿舍打扫的非常整洁,床单一尘不染,每个被子都是标准的豆腐块。这个班正在集中学习,班长看见吴佩孚进来了,本准备敬礼,可吴佩孚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继续工作。

    “所以,自从日俄战争结束以后,我们的东北就从长春这一块被强行分割成南北两段。外国人把北边叫做北满,南边叫做南满。俄国人和日本人分别占据了东北最有利的交通要道,我们东北宝贵的矿产资源,森林资源被他们强占。这是对于我们民族利益的侵占,是强盗的行为。”班长怒气冲冲的说道。

    有个士兵疑惑地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不打到东北去,把老毛子和小日本通通赶走,让东北从新归我们所有。”

    班长摇了摇头,“别人嘴里的肉怎么可能让你咬走。”说完,



第一一三章 吴大帅原来算过命
    瓦西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支队伍,他绕到这些士兵的身后,惊奇的发现有几个士兵竟然还把一个小口径火炮分割拆卸背在身上。他们有的背着轱辘,有的背着炮管,剩下的士兵身上背着的则是弹药和补给。

    “他们身上配备的武器有多重”瓦西里问道。

    吴佩孚轻描淡写的说,“至少有三十公斤。”

    瓦西里点了点头,“这么多的给养和武器背在身上不会影响他们的战斗力吗”

    吴佩孚看了洪副官一眼,洪副官对瓦西里说,“报告长官,我们的冲锋队一次行军就可以背上三天的给养,半天就可以急行军五十公里,而且可以立马投入战斗。”

    瓦西里不屑地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就算是我们的王牌师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作战能力。”

    吴佩孚把头转向士兵,“看来苏联代表对你们的能力有所怀疑啊难道我们是吹牛的部队吗”

    一辆军车开到了院子里,吴佩孚一伸手,“几位请上车吧,我们上车慢慢聊。”吴佩孚说完冲着洪副官看了一眼,洪副官点了点头。

    车子向北京城的郊区驶去。

    瓦西里对面前这个瘦小的元帅非常感兴趣,从外形上来说,他并不像是一个合格的战士。“吴将军,我听说你在日俄战争的时候,帮助日本人收集情报,为此还得过一枚勋章”

    吴点了点头,“那是我军旅生涯的起点,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军官。当时俄国对东北用兵,军事上最大的目的是希望自己能够拥有在远东方面的不冻港,你们把这个地方选择在了旅顺。”说着吴突然爽朗的笑了起来,“想来也真是讽刺,俄国的地盘那么大,居然没有几个出海口。”

    瓦西里转头问李达和庆同,“你们知道那场战役为什么日本人能够获胜吗”

    庆同尴尬的说,“我跟李达不太懂军事。”

    瓦西里说,“日本战胜俄国之后,海军教官把这个战例给学生们分析。有学生就问,教官,为什么我们可以战胜俄国。教官回答,百分之四十靠的是运气。学生又问,那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呢教官思考了一会儿,又说,剩下的百分之六十还是运气。”

    瓦西里的话逗得李达和庆同哈哈大笑,连吴也忍不住捂了一下嘴巴。

    “在我看来日本海军的运气有两方面,一方面,俄国主将刚一上任就触雷身亡,战斗开始以后日本人一发神奇的炮弹又直接命中战列舰的司令塔,这就让俄国海军的大脑遭受的严重的损失。另一方面,天气也偏向日本人,日本海的海战进行的时候,海上的大雾干扰了俄国将领的判断,导致多次决策失误,这才给了日本人胜利的机会。”

    吴对瓦西里的说法并不完全支持,“我们在陆地上的情报工作也是日本人取胜的关键。要知道,我们几乎搞到了俄国人所有的海军布防的情况。”

    “可你们万万没有想到,即便你们帮助了日本人,日本人的表现也没有比俄国人好到哪里!”瓦西里摇了摇头。

    “我也没有想到,哪怕俄国变成了苏联,东北的局势也依旧如故。”吴颇有深意的望着瓦西里。

    “你怎么可以把俄国跟我们相提并论俄国是腐朽的,我们是先进的。”瓦西里有些不悦。

    “可是你们除了旗帜变了之外,不还是高高的个子黄色的头发吗在东北你们的人并没有减少,相反对东北的控制比原来的俄国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光如此,你们对我们的蒙古不也虎视眈眈吗”

    瓦西里无法辩驳,双方的谈话陷入了僵



第一一四章 吴的胆量
    吴的话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这就是算命先生最狡诈的地方。庆同想了想,自己是这样的吗像但好像又不像。“嗯,我把这两种极端理解为敢爱敢恨。我愿意为我的理想奋斗终生,哪怕自身陨灭,我也义不容辞。”

    吴笑了,没有再多言。

    李达伸出了自己的手,“我不像他,算命都不知道自己求什么我这个人爱抽烟,我想算算我的身体。我听协和医院的大夫说,吸烟对肺不好,可能会得重病的,但是您知道烟这个东西,一旦沾上了很难戒掉。”

    吴把手放到了李达的眼皮底下,他让李达朝车顶看,李达的摘掉了眼镜按照吴的要求做了。吴摇了摇头,半晌没有说话。

    李达不知道吴的沉默究竟因为什么,他忍不住问道。“吴大帅,难道我会染上重病然后一命呜呼。”

    吴摇了摇头,“不,你的身体很健康,不会因为肺病一命呜呼的。”

    李达轻松的呼了口气,“那看来我就不用戒烟了。”

    吴又说道,“你是死于非命的!”

    李达瞪大了眼睛望着吴,他又看了看庆同。

    庆同拍了拍李达的肩膀,“哎,吴大帅是开玩笑的,瞧把你吓得,是不是啊吴大帅。”

    吴摇了摇头,“但愿我看的不准。”

    李达的心情焦虑了起来,“人得命运不可以改变吗”

    吴看着陈李二人,“命运就像天道,自古都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哪有一个人可以逆天啊我们面对命运唯一能做出的改变,就是我们自己的心态,要不就是接受他,要不就是逃避他,如此而已。”

    李达不甘心得到这样的答案,“那就不能破解吗”

    吴故作神秘的说道,“我记得我在北京以算命为生的时候,每次客人问道这个问题,我就该问他要钱了。哈哈哈哈。。。。”

    李达和庆同相互望了一眼,他们又看了看瓦西里,瓦西里一脸失望。“吴将军确实厉害啊,不一会儿就让我们两个唯物主义的人变得唯心了。”

    汽车停在了练兵场,他们四人刚一下车,就看见吴的那支特别小队早已在训练场集结完毕了。

    瓦西里惊讶的望着吴佩孚,“这怎么可能呢你们的这些士兵是坐车过来的吧。”

    吴笑着说,“那你可以去检查一下。”

    瓦西里望着士兵们一张张红彤彤的脸,他们微微的喘着粗气。瓦西里将手伸到了一个士兵的衣领子里边,他的外衣还很干燥,可是内衣已经全部都湿透了。汗气顺着衣领子喷出,在空中形成了一溜水雾,猛地一看还以为是这个士兵自燃了呢。

    洪副官发出号令,“所有人员进入指定位置。训练科目第一项,二十五米手枪站立式射击。”一声令下,所有士兵脱下身上的负重跑到了指定靶位上。

    “一号准备完毕,二号准备完毕,三号准备完毕。。。。。”

    一组十个士兵进行射击,他们的目标是二十五米开外,在绳子上绑着的一堆小酒盅,在这么远的距离望去,小酒盅就是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点。每个士兵要打碎五个酒盅。

    “开火。”洪副官一声令下。

    子弹像瓢泼的大雨一般挥洒了出去。一般这种手枪的近距离射击,士兵们都是一次一发的精细瞄准。可是吴的这些队员几乎都是一次连开五枪,枪与枪之间的开枪间隔,短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这一轮射击结束了,只有一个士兵脱靶了。五个酒



第一一五章 百姓请愿
    “你们猜猜那个士兵能打中吗我赌十块肯定可以打中。”瓦西里小声说道。

    “瓦西里同志,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们应该劝阻吴这种莽撞的行为!”李达很是焦急。

    “作为一个主帅也太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儿了吧!”庆同直摇头。

    “作为一个将领必须要对自己的下属给予充分的信任,这就是将要知兵。我们刚好看看直系军队在这方面到底做得怎么样”

    士兵举起了枪,所有人屏住了呼吸把目光聚集在了吴佩孚的身上。吴面色平静,身子岿然不动。“什么都别想,把我当空气,你的目标是我头上的酒盅。”

    士兵心中默数了三个数,“三、二、一!”子弹喷射了出去,酒盅碎了,吴佩孚的脑袋还在自己的脖子上。

    洪副官吓得都快虚脱了,他赶忙跑到吴的身边,吴却抢先一步一路大笑的走了过来。“好,不管你的身体受了什么伤,士兵坚决必胜的心绝对不能变。你们所有人都听着,如果没有这份坚决,就不要在我的冲锋队里当差。”

    瓦西里走到吴的身边对他比了一个大拇指,“吴将军果然是一个大英雄。”说罢瓦西里向李达和陈庆同伸出了手,那两位各自从身上掏出了十块钱递给了瓦西里。

    吴不明白他们这个举动的含义,瓦西里解释道,“吴,你给我带来了好运!哈哈哈。”

    就在这时训练场东侧突然有一阵锣鼓响起,大约七八个人穿着白色的孝服,手上举着一大块白布走了过来,白布上还有红色的字迹。吴问洪副官,“他们是谁”

    洪副官没有回答,“全体集合,子弹上膛。”洪带着一部分士兵冲了上去,另一部分士兵自觉地围住了吴和瓦西里他们以防别人攻击。

    那些人见到洪副官举着枪过来了,都哭天抢地跪在地上抱冤。洪副官这才发现他们那面白旗上是用血写成的请愿书。“老鸭山土匪横行,杀我村民十五口,望军队长官主持公道。。。”

    为首的是老鸭山脚下小河村的教书先生叫王跪幅,他老泪纵横。

    洪搀扶起这个人,“老先生,休要哭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细细道来。”

    王跪幅抹了一把鼻涕,“禀报长官,我们小河村有二百多口人,去年的时候土匪头子老白狼纠集了一帮人占山为王。刚开始他们干的是不要脸的绑票勾当,我们村的好几个富户都被他们绑过,少则几十块多则上百块的勒索我们。有一个富户因为被虐待,赎回来没几天就断气了。后来我们求这附近的保安团剿匪,保安团借口说是剿匪需要钱粮,我们把钱缴纳上去之后,这个保安团就偷偷换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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