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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194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堂隔壁疯人院

    咚,门被一脚踹开。卢公子飞奔两步跑到床上用枪抵住了黄胖子的脑袋。

    你个死肥猪,没想到吧,老子又回来了。

    黄胖子满脸惶恐,你个王八蛋。

    卢公子看黄胖子口中还敢造次,用枪把狠狠地砸向了黄胖子的颧骨。

    啊,楼兰春疯了似的喊叫起来,快来人啊。

    你给我闭嘴,卢公子指了指屋外,黄的手下全部都被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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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 盼儿眼中的杜云生
    c_t;盼儿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的床变小了。在她的屋子门框上有好几个刻痕,分别是他小时候量个子留下的。父亲最讨厌孩子们拿着刀子乱刻乱画,可是唯有盼儿小时候为所欲为,杜云生都能包容了事,这可让哥哥们羡慕坏了。

    盼儿看着位置最低的那个划痕,现在才到自己的肩膀,看来不是自己的床变小了,真的是自己的长大了,个子也高了。盼儿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桌子,桌子上一尘不染,床单上也没有落下灰尘,窗户上的花儿也是常常更换,看来虽然自己离开了,但是父亲还是会关照家里的佣人给自己打扫房间。

    盼儿打开书桌上的台灯,一张老照片进入了视线。那大概是他五六岁的时候,妈妈穿了一个白色的连衣裙,溜着短发抱着她留下的一张照片。照片里只有他们母女两人。那是这世上母亲唯一留下的影像资料。拍摄那张照片后不久,母亲就死了。

    盼儿问过很多家里的老人,有人说是得了肺痨,还有人说是得了流感,不过有一点大家都很缺人,母亲去世前不停地咳嗽,从白天咳嗽到晚上,刚开始能咳出痰,最后是干咳,再往后是咳出了血,最后又什么都咳不出来了。母亲临死前说话的声音就像被磨砂纸打过嗓子一样,不停地冲着下人喊着盼儿,盼儿。下人们怕孩子抵抗力弱再被传染了什么疾病,都不敢把孩子抱过去。这一年,母亲就要离开人世。

    那时候上海就应经是华夏最大的烟土走私基地了。英租界里的烟土走私最为猖獗,当然这跟英国人的对话策略有很大关系,毕竟他们最早就是用烟土撬开我们闭关锁国的大门的。因为手头没有货,而烟土又有暴利。所以黄胖子那个时候经常会组织自己的手下去“抢土”,进而在上海的黑市里分一杯羹。这一年,杜云生即将迎来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转折。

    人死之前,亲人们是有感觉的,甚至是可以预料到的。母亲死前那几天,父亲除了在黄公馆当阿贵姐的根本,基本都是早早地回到家陪伴母亲。可是就在母亲死的那天晚上,黄胖子的抢土小队发生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劫回来的“土”不翼而飞了。

    原来,小队里有个万里帮的弟子偷偷的把货转移了,现在货跟人都不见了。碰巧,当时黄胖子没在家。这种大会,交给一般的帮中弟子是搞不定的。杜得到了这个消息,他敏锐的捕捉的自己的机会来了。可是这时候他又面临另一个人生选择,那就是请来的大夫给母亲诊完脉,已经不再开药了。他告诉父亲,好好陪着病人,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很明显这是死亡通知书。

    在抓住机会让自己在万里帮更上一步和陪伴母亲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之间,充满野心的父亲果断选择了前者。

    之后,杜云生总是喜欢在各个场合中讲述自己那段抢土的经历,说着说着都变成了个传奇故事。盼儿跟哥哥们几乎都会背了。

    我给你们说,当时的情况真的是非常紧急。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越是到了紧急的时光,我的脑子越能静的下来,这真的不是我自夸,这是本能。当时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有没有可能完成,就是一时头脑发热就接了。上海不算小,当时又是晚上,公共租界,华界,法租界,英租界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去了哪里怎么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你是怎么找到他的。其实问这个问题的人,好多人都已经听过杜云生讲这个故事了,不过基于各种原因,还是装作第一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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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五章 杜公馆的家宴
    c_t;杜云生的心就像被用刀子扎了一样。他在外边的笑脸与从容那是做给外人的,不管是否出于真心,那都是出于职业需要。可是在女儿面前他可做不出那份无所谓的表情。

    杜的眼睛泛着浓浓的凶意,这是他很少有的行为。

    盼儿并不畏惧,她站起来也如此这般的盯着父亲。

    两个人的眼睛彼此凝视,气氛陷入了极其压抑的气氛。

    杜云生是江湖人士气场强悍,女儿也是女中豪杰不卑不亢,父女恋都虎视眈眈的望着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杜望着女儿的眼睛,自己的表情舒缓了下来,你眨眼睛了,你输了。

    盼儿噗嗤一下笑了,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冷峻

    这是小时候父亲经常跟自己的玩的游戏,那时候父亲没什么地位,有的时候带着自己去帮里怕盼儿哭闹,便想着这个法子让女儿安静。久而久之这变成了父女俩的保留节目,只是今天杜云生来了这一出,盼儿是真没有料到。因为毕竟自己也长大了,而父亲也不再年轻。

    盼儿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杜云生。

    这不是你出行前我给你的银行本票吗,长江流域各大银行都可以支取,你一分都没有花杜云生疑惑的看着女儿。

    长江流域有那么多的教会,在那里我可以随意吃住,用不着花钱。

    他们凭什么对你这么好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吗

    我们当然要奉献的,我们会照顾那些孤儿,也会到医院帮忙,还会去给教会做募捐。

    这么看来,教会跟帮会没什么区别。

    盼儿有些无奈,难道在你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吗

    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哪里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啊。

    对,你没有信仰,这的确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才能说出的话。

    我信仰现实,适者生存。最近说书的把达尔文的进化论编成了评书讲给我了。

    牺牲别人的性命,屠戮他人的幸福,来换取你自己的荣华,如果这也算做信仰的话,那你的确是个虔诚的信徒。

    我是你爸,你为什么要这么跟我说话。

    我妈死的时候你就不是我爸了。

    杜云生一口气噎在了嗓子眼里,他一屁股坐在了女儿的床上。哎,都说无债不成父子,无仇不成兄弟。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很多钱。

    盼儿转过身趴在桌子上掏出了一个牛皮本子开始用笔记录了起来。

    你在干嘛

    反思我今天犯下的罪过,祈祷明天能够纠正自己的错误,希望神可以宽恕我的罪。

    奥。杜云生不再作声。

    屋外杜火走了进来,父亲,饭准备好了。

    等你妹妹忙完了,咱们再吃。

    好的。

    哥,盼儿扭过头高兴的望着杜火。

    可是杜火却没有当哥哥的那份喜悦,他只是点了点头,便扭身走了。一句话不多说,这是杜火的特点和风格。

    写着写着,盼儿慢下了写字的速度,既然父亲要等自己写完,那不如。

    半小时过去了,原本只要5分钟的。

    杜云生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就那样平和的注视着女儿的背影。

    盼儿时不时的会偷偷望望父亲,父亲今天越看越奇怪,终于盼儿忍不住问了,哎,你怎么没有满头大汗

    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满头大汗,又不热。杜云生不知道女儿的意图。

    盼儿比了个六放在嘴边,往常回到家你不是都要抽这个吗

    我已经戒掉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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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六章 坏事传到杜公馆
    c_t;食不言寝不语。看不出来,杜云生虽然是流氓出身,可是他的家宴竟然如此的符合传统礼数,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个世代书香的家庭呢。

    阿生,一个粗鲁的嗓子真的耳朵嗡嗡响。

    盼儿一听,脸上就有些不悦。这种嗓子还能是谁,自然是他那个张笑灵伯伯了。爸爸的狐朋狗友,万里帮高层里,文化底蕴最为深厚的粗鲁流氓。

    张笑灵到了餐厅,杜云生当然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一旁的杜火杜剑纷纷站起了身子迎接张笑灵。

    来了三哥,没吃饭呢吧来人,给三哥盛饭,在做上两个菜。

    张笑灵气喘吁吁,端起餐桌上的汤碗就灌了进去。

    盼儿看到了张笑灵这般粗鲁的样子,心中厌恶到了极点。现在再看看父亲,倒觉得没有那么让人厌恶了。

    三哥,你慢点,别呛着。你说怎么了

    张笑灵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汤汁,黄老大,黄拉大让一活儿当兵的给抓走了。

    什么杜云生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看楼上阿贵姐的房间,还好房门是关着的。

    咱们小声的说,阿贵姐最近身体不太好。你慢点水,黄老板怎么会被人抓走呢哪个畜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不都是因为楼兰春哪个贱女人,事情是这样的。张笑灵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杜云生望着盼儿,盼儿,还不跟你张伯伯打招呼。

    张伯伯,盼儿冷冷的喊了一声。

    呀,盼儿回来了。张笑灵推开了一旁的杜火杜剑,来,让伯伯看看,这都长这么大了。

    张笑灵刚要用手摸盼儿的额头,盼儿灵活的向后撤了一步,你们大人谈事我就不掺和了,我上去陪我姨妈。

    杜云生点了点头,别跟你姨妈瞎说奥。

    盼儿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张伯伯也是越老越精神了。盼儿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上了楼。

    阿生,你看我家的张法是不是跟盼儿看着很配,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三个,跑题了。黄老板到底怎么了。

    奥,是这样的。张笑灵把事情的经过转述了一遍。

    阿火,给爸爸拿跟烟。杜云生点着了香烟之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一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有这么大的能量,他居然敢把军队开到租借。离咱们最近的是北洋的哪个部队啊。

    嗯,咱们的老对头,那个老不死的卢督军。阿生,他们浙江扣了咱们的货,现在又欺负到黄老板头上来了,咱们不能再忍了。

    先别急,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没有弄明白。三哥,你是浙江武备学堂毕业的,你在浙江人头熟。你能不能联络他们打探一下,看到底是谁绑了老板。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不是卢督军下的命令,没准是他手下哪个师长什么的跟黄老板争风吃醋。如果真是那样我们没有必要大动干戈。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吴敬崖望着桌子上的盘子不停地吧唧着嘴,难怪说上海的菜叫小菜呢这菜量是真小。

    胡西北望着杯中的酒脑子有些犯晕,不过这个红烧肉还是不错的。

    是啊,红烧肉甜甜的。哎,我一直觉得肉怎么能是甜的呢吃了这甜而不腻的红烧肉真觉得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对了,咱们兄弟二人有酒有菜,何不趁此机会结拜为异姓兄弟。

    咱俩都是男的,怎么结拜成异性兄弟啊

    哈哈,你太幽默了,我说的这个异姓是不是一个姓名的兄弟,也就是说结拜之后咱们就成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有福同享,有难你当。说着吴把面前的桌子推开,然后拉着胡西北一起



第三二七章 考军校迟到了
    c_t;吴敬崖感觉手中有什么东西,抬起来一看,是那个用小哥的手绢叠成的兔子。吴解开了兔子,恢复了手绢的本来样态,外边的光缓缓的从窗帘射进了屋里。

    呼呼呼。旁边的胡西北重重的打着呼噜。

    吴敬崖感叹,一个一米六几的人,打呼噜竟然能打出一米八几人的效果,看来这个人真的不是凡人。

    吴看着那手娟,手绢的右下方纹了一个小小的盼字。这个字是那小哥的名字,还是说那小哥有什么愿望想要达成,正在那里盼着。想着想着睡意再次来袭,吴索性把手绢盖在脸上,然后继续睡觉。

    七点,八点,九点

    啊,十一点了。胡西北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喊声。

    怎么了,什么情况。吴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测,他把手绢从脸上那些,顺手放进怀里。这个动作很有意思,他不知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今天报考黄埔军校,早上10点就要过去,现在十一点了。

    吓死我,黄埔军校,哎呀,报不上就明年呗。

    吴敬崖揉着疲困的眼睛。

    明年万一不招了呢我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投身革命,我今年必须考上。哎呀,早知道昨天就不跟你喝酒了,醉酒坏事,酒后误事啊。

    你先别着急,在哪里咱们现在去,我觉得还是能赶上的。

    胡西北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黄埔军校一点都不出名,全国知道的就不多,愿意去的就更少,现在这年头,不是11年那会儿了,谁还想着天天革命啊。

    胡西北和吴连脸都没有洗,匆匆的就赶往了初试的地点。那地方是一个上海公共租界的弄堂里,九曲十八拐,两个人下了黄包车,又朝里走了好久才到地方。

    这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茶馆,上书“韩森别院”,屋外有个老头半个身子倚着门框正在打瞌睡。

    老先生,老大爷,老人家。胡西北满脸殷勤的问道老人。

    哎呀,这后生,怎么这么客气,一会儿的功夫,就给我了三个尊称。什么事儿。

    我是参加军校初试的,今天早上睡过了,不知道还来得及不。

    什么军校,什么初试啊我这里是喝茶的地方,说着老大爷指了指后墙上的匾额。匾额上工整的手术韩森别院,右边的门柱上写着。初听不知曲中意,左边的门柱上什么都没有。吴敬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句话。

    胡西北没有看到这些细节,不好意思,原来不是这里啊。那打扰了,打扰了。然后拽着吴敬崖就再次扎进了弄堂里兜兜转转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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