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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赦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止坠

    鱼贯而入一群持枪的黑衣男人, 进来后分散在房内角落, 枪口一致对着辛头等人。

    参与反叛的十来人中有人吓的跪地, 有人抱头蹲在一起。

    还有人睁大眼, 不可置信望着这些进来的黑衣男人,结巴道:“不……不可……能,你们明明出城了啊!”

    向阳冷笑,走上前几步,一脚踹翻那个还在结巴的汉子,冷声嘲讽道:“你确定自己狗眼看到出城的是他们”

    鱼目混珠,他们看着出城的那五十多个护卫队员却原来早替换成了别人。

    不过这也怪不了盯梢的人,主要他们以为向阳等人毫无防备,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情,还有都知道护卫队员深不可测,怕跟的太近被发现反倒弄巧成拙。

    没成想……活生生让五十多个护卫队员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这段时间散在城里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他们房间冲进了这么多持枪男人,虽然还没开火,依旧惊吓到了其他来这里寻欢求乐的客人,顾不上付钱,全都鸟兽状奔逃散了。

    鸯居老板抖着大肉脸,心痛的直在心里嚎叫。

    他这是得罪谁了,倒的哪辈子的血霉啊,老老实实的生意人,赚钱碍着谁了,怎么就趟进这些大人物相争的浑水里来了呀!

    没人顾的上他哭丧的脸。

    辛头心如死灰,更兼拦黑虎不住,忽从腰中拔出枪,对准闻人诀脑袋就准备扣下。

    死前若能拉对方一起下地狱,也不枉自己效忠黑虎一场。

    他快,场中有人比他还快,论枪,向阳自问没输给过谁,他的子弹先一步射出,击中辛头持枪的手。

    还没惨叫出声,辛头就被房内其他黑衣人一脚踹倒,两个男人上前压制他到地,力道大的快碾碎他骨头。

    房内再没人有反抗的心思。

    辛头脑袋都被按在地上却还在冷笑,笑一下口中便涌出口血,断断续续道:“闻人诀,制服了我们也没用,我们杀不了你也能够让你不痛快,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就算没等到我们的通知,他们依旧会照计行动,轰掉你狗屁的第二战队,杀死你王居里剩下的那些走狗!这么短的时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一个个找出他们,哈哈哈哈。”

    “闭嘴!老子打不烂你这张嘴!”余刚听不下去,脚尖碾压上辛头脸,踩的他嘴一张,吐出半口牙。

    口齿漏风,再无力说话。

    终于从椅子上起身,闻人诀低垂着视线,看还在磕头一点不受干扰的黑虎。

    “你喜欢磕头,是吗”

    黑虎顿都没顿,继续一下下磕着。

    闻人诀走了两步,到他侧边,黑虎就跟着挪方向,对着他的脚尖继续磕。

    细眼眯了下,闻人诀眼尾上挑着说话很是低柔:“这样,你看看这房内有几个人,一人磕一个,我便放过他们,怎么样”

    黑虎停下动作,抬起脑袋,额头有血顺着眼睑流下,他擦都不擦,只死死看着闻人诀眼睛,声弱道:“你说真的”

    “当然。”闻人诀慢步走到那十来人身前,口气冷淡道:“接下来,他磕一下头,你们就自动站起身一个。”

    那十多人没应声,只用通红的眼睛看着黑虎。

    半点没犹豫,黑虎跪着在地上快行几步,对着闻人诀脚前地面,就是重重的一下。

    “砰砰砰!”一连十多声,黑虎磕的分外用力。

    被怎么虐打辛头都没哭,却在这十来声响动中流下了眼泪,混合着血液,分外狼狈。

    最后一下磕完,地上只剩下还被压制着的辛头,黑虎抬起头,目光哀求的看着闻人诀。

    闻人诀点了下头,压制着辛头的两个男人粗鲁的把人从地上拽起,只是现在要放开辛头,对方根本站不住,两人只好如拎着个垃圾一样拽着对方。

    “谢谢。”黑虎低声道,身子跪在地上晃了晃。

    发梢混合着汗水血液,黑虎模糊的视线中是闻人诀靠近过来的身影,他一直觉得对方瘦弱,可是这样跪着看对方背着灯光走过来,居然分外具有压迫力。

    像一个真正的王。

    他以前怎么就觉的对方只是有点小依仗,性格软弱呢。

    原来对方的散漫纯粹只是因为没把他们放在眼中……可惜自己明白的太晚了。

    “怎么磕完了”闻人诀站到他身前,语气还是那样平板,似乎一点没为他的背叛生气。

    黑虎伸手擦去眼前脏




237.237:斗兽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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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以为的恨意,向阳从对方眼中看不出复仇的**和该有的憎恨……或者悲伤。

    就是这份违和, 才让自己留了心吧……念及此, 视线处有根半人高的棍子, 他突然挪动了步子朝着棍棒走去。

    他一动作, 让死死看着他这个方向的闻人诀转移了瞳孔, 发梢眉角还在往下滴着尿液,但少年似乎感觉不到自己的窘迫, 带着份不该有的沉静, 盯着向阳。

    不像个活物, 向阳眉蹙的更紧, 但依旧维持着自己的平静, 走至棍棒前, 有力的右腿往后抬起, 突然狠狠一脚踹出棍棒, 朝着闻人诀的方向袭去。

    半人高的木棒在空中前后调了头, 朝闻人诀的位置快速飞去, 少年的视线终于从向阳身上挪到了棍棒上, 快速低头,重新趴伏到地面, 双臂护着脑袋。

    棍棒带起的凌厉风声从耳侧划过, 落在身旁, 闻人诀似乎感应到什么, 重新看向前边站着的青年。

    向阳却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子,追着飞龙他们而去。

    闻人诀盯着掉落身侧的木棒看了会,伸手抓过,借着木棒的支撑,终于站起了身子。

    有些艰难的拄着木棒往前方走了几步,有黄色液体从下巴处滴落,他脚步稍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考虑了片刻,还是朝着右边走去。

    那里有一条从聚集地附近的大河处挖过来的小溪流,平常供应聚集地里的人们饮用,没什么危险异类,离聚集地也近。

    用木棍在水中找到支撑点,闻人诀小心的脱下身上粘着伤口的衣服,整个人直接浸入水中,脑袋也埋在水中良久,若有旁的人在,怕要以为他早就窒息而死了。

    似乎到了闭气极限,水中忽的冒出一颗黑发脑袋,闻人诀才出水面,就急促的呼吸起来。

    身上留有的尿味被清水洗净,包括浑身的血液。

    从水中上了岸,闻人诀趴在岸边大石上歇息片刻,丢了木棍,腿脚似还有些不方便,一瘸一拐的往目的地去,路过野果林时,从地上捡了两个果子,注意着身周没有看守林子的聚集地人在,便小心藏了起来。

    在细石散落的小路上走了片刻,转过几座木屋,到了聚集地最后头,那还有两座小木屋,闻人诀脚步快了些,朝着其中一座而去。

    和这个聚集地里大部分房子一样,木屋的构造简单,木墙、木窗、木门,只是顶上盖的不是什么青瓦,而是一种被晒干的草木。

    闻人诀才到木屋前,那矮小的木门便被从里推开,一只有些干枯的手从木门缝隙处离开,随后有脚步声远离木门而去,房中有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进来吧。”

    在门口站了会,闻人诀跺了跺脚,甩掉鞋帮上的落叶,而后才弯腰钻进房去,刚进屋又自觉的回身关上木门。

    这座木屋显然比起聚集地里其他的木屋还要简陋和矮小,但对住一个老人来说似乎空间足够了,闻人诀微眯眼睛适应了一下房内昏暗的光线。

    屋中正中摆放着张矮小的木桌,上面正放着房内唯一的光亮,一支白色的蜡烛。

    这支蜡烛根本不能照亮整个房间,但好在头顶并不是什么结实的瓦片,而是晒干的枯草,这才使得一些零星日光照射进来,勉强能让人在房内看清物体模样。

    木桌后弓身席地坐着一人,穿着件略微发皱的长袍,头巾歪在一边,脸庞上透出不自然的红色,在外的皮肤呈褶皱状,衬着火光,一双没有生气的淡蓝色眼珠子动了动。

    他似乎审视了闻人诀一会,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后开了口:“坐过来吧,那边昨晚上一场大雨,湿透了。”

    声音干哑难听。

    但闻人诀依旧听话的往前挪了几步,手摸着,找到一个稍微干燥些的地方才席地坐下。

    不是青瓦,也就没什么遮挡雨水的效果,每逢大雨,这木屋内怕是比外面还潮湿,可“老人”还是在这样的地方一住五年。

    按照地球人的习惯,遇见高龄的人,尊敬的都会称呼一声“老人家”,但闻人诀却不敢称呼他面前的人为“老人家”,因为身前的人极度厌恶这个称呼,所以他只好按对方的要求喊一声:“安老。”

    安老淡蓝色眼珠子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又转身,在身侧的柜子里摸索了会,似乎找到了什么,一扬手隔空抛过来。

    闻人诀伸手接过,和以前一样,是个小瓶子,他拿在手心转动了会,才重新抬头看向老者。

    安老把自己的身子往后靠了靠,又重新递过来面闪光的东西。

    闻人诀没接,只是皱起了眉。

    身前的老者却“嗤”的笑出了声,只一声,就又恢复了死寂,粗哑的声音似乎先艰难的喘息了声,才问道:“不拿着镜子,你准备怎么拔掉你脸上的荆棘刺”

    闻人诀没说话,只是动作轻缓的从身上脱下还半湿的黑袍,刚才去小溪中洗身子,他连黑袍一起洗了,本就没干。

    借着桌上的烛火,他骨节分明却布满伤口的手指抚摸上脸部,待指尖触碰到刺,便一根根从脸上拔下,连眉梢都不曾扬动。

    因为没有镜子,只能胡乱在脸上摸,难免一些刺被手指碰的断裂或者更深的扎入肉中,可闻人诀依旧没有改变主意,固执的一根根摸索着拔下。

    安老坐着,看他从脸上一根根拔下尖刺,动作麻木的似乎那张正在出血的不是自己的脸一般,终于还是冒出句:“自讨苦吃!”

    两个人在狭小昏黄的房内,一个缩在长袍中靠着柜子目光死寂,另外一个双手在脸上摸索着一根根拔出尖刺,动作流畅,一时倒还有分和谐。

    只是这份和谐很快就被打破了,闻人诀拔光脸上的刺,从小瓶中挖出些药膏,往脸上伤口处敷衍的抹了抹,很快的放下小瓶子,开了口。

    “你快死了。”

    话语独断而直接。

    老人靠着木柜的身子一颤,随后苦笑一声:“小兔崽子,你怎么就不知恩图报呢”

    “是实话。”闻人诀收起小瓶子塞进怀中放好,这药膏的好处他非常明白。

    老人本无声息的脸上突然有了表情,貌似是朝天翻了个白眼,“我要还有力气,就该揍你!”

    “你现在要打我也可以。”闻人诀从小到大就没有能沟通的人,安老是个例外,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在这个老者面前出奇的话多。

    话说完把身子往老者身前挪了挪,一副等着挨打的样子。

    安老气愤的抬起手,半天终究轻缓的落到了他的头顶。

    手心下的人一颤,昏黄灯光下老者看到少年抬起头,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

    还是没能忍心,老者开了口,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闻小子,坐好了,别贴我这么近,像要奶喝的孩子。”

    丑陋的脸部肌肉似乎抖了抖,闻人诀重新后退,待离老者三步远的地方又席地坐下。

    等了等,还是开了口:“垃圾人能活五年,并不算短命了。”

    安老去倒水的手一顿,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仿佛面前的少年说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



238.238: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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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跟着向阳回来的那批人中有他的心腹, 那人得到他的吩咐, 一切听从向阳的意思, 现在整栋王居已经由血龙的人接手。

    车队才到王区门口,就有人到王居报过信, 向阳和吴豆余刚一早候着呢,可车上只下来了两人,黑虎和辛头。

    主上呢

    余刚急了,几步跑到车旁,探头往里一看,又有些为难的退了回去。

    吴豆眨了下眼睛……啥情况啊跟着走到车旁,往里一看, 闻人诀闭眼躺着发出轻缓呼吸声,好梦正酣。

    这也不好叫啊……

    他跟向阳对视一眼,对方动都没动, 他干脆也收手站在原地等。

    他们都没进王居,黑虎也不好走, 立在车旁跟木桩子似的一起等。

    两颗天眼围绕着车在上空不停盘旋, 可惜没人看的见。

    进出王居办事的十八区高层管事们,就见着自己的王候在车旁,身边站着护卫队长, 边上还等着最近突然成为王区权贵的大人们。

    进进出出的人都开始小心打量, 没人敢上前一探究竟。

    这么着等了足有半个小时, 车内还是没动静, 太阳却是越来越毒辣了,向阳眉毛越皱越蹙起,再等五分钟,还是伸手打开车门,轻轻唤了几声。

    闻人诀其实清醒过来有一会了,但是心悸的感觉一直在,闭着眼睛缓和那种难受,便没起身。

    听见向阳叫他,胸口处也稍舒缓了些,他缓慢睁开眼睛,从车内坐起身,脑袋还有些晕眩。

    向阳看他坐起,把探进车里的身子收回去,重新立在车旁。

    伸手在耳垂上点了点,从耳朵根处有银色液体开始往闻人诀脸上“攀爬”,不一会儿,一张只露出鼻子嘴唇和眼睛的银色面具就覆盖上他的脸。

    闻人诀对维端说的这种“可塑性记忆液体”做出的面具很喜欢,不用时挂在耳垂上,形如耳钉并不引人注意,要用时随时可改变形态。

    探身从车内跨出,日头正照向他的脸,脸上反射出的银色光芒让等着他下车的几人本能闭了下眼睛。

    向阳眸色微动,其余几人也有些不解,不明白才一会儿功夫,闻人诀上哪找了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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