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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火并阳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辛寒窗

    阿母谓府吏:“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由自专。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

    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便可速遣之,遣去慎莫留!”府吏长跪答,伏惟启阿母:“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

    阿母得闻之,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府吏默无声,再拜还入户。

    举言谓新妇,哽咽不能语:“我自不驱卿,逼迫有阿母。卿但暂还家,吾今且报府。不久当归还,还必相迎取。

    以此下心意,慎勿违我语!”新妇谓府吏:“勿复重纷纭,往昔初旧岁,谢家来贵门。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

    尽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妾有秀腰襦,葳蕤自生光。

    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箱帘六七十,绿碧青丝绳。物物各自异,种种在其中。人贱物亦鄙,不足迎后人,

    留待作遗施。于今无会因,时时为安慰,久久莫相忘!”鸡呜外欲曙,新妇起严妆,着我绣袖夹裙,事事四五通。

    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上堂谢阿母,阿母去不止。“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兼愧贵家子。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

    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

    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持!初七及下九,嬉戏莫相忘!”出门登车去,涕落百馀行。府吏马在前,新妇车在后,

    隐隐何甸甸,俱会大道口。下马入车中,低头共耳语:“誓不相隔卿,且暂还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当还归,

    誓天不相负!”新妇谓府吏:“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

    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

    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入门上家堂,

    进退无颜仪。阿母大拊掌:“不图子自归!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十七遣汝嫁,

    谓言无誓违。汝今无罪过,不迎而自归”兰芝惭阿母:“儿实无罪过!”阿母大悲摧。还家十馀日,县令遣媒来,

    云有第三郎,窈窕世无双。年始十**,便言多令才。阿母谓阿女:“汝可去应之”阿女含泪答:“兰芝初还时,

    府吏见丁宁,结誓不别离。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自可断来信,徐徐更谓之!”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

    始适还家门。不堪吏人妇,岂合令郎君幸可广问讯,不得便相许!”媒人去数日。寻遣丞相还,说有兰家女,

    承藉有宦官。云“有第五郎,娇逸未有婚。遣丞为媒人,主薄通语言。直说太守家,有此令郎君,既欲结大义,

    故遣来贵门。”阿母谢媒人,“女儿先有誓,老姥岂敢言”阿兄得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

    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于荣汝身,不嫁玉郎体,其往欲何云”兰芝仰头答:“理实如兄言。

    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哪得自任专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登即自许和,便可作婚姻。

    媒人下床去,诺诺复尔尔。还部自府君:“下官奉使命,言谈大有缘。”府君得闻之,心中大欢喜,视历复开书:

    “便利此月内,**正相应,良吉三十日,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交语速装束,络绎如浮云。青雀白鹄坊,

    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缕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




第一百一六章:百转千寻 泪湿襟怀
    徐延年已认出她是谁!当顾星恒告诉他,说她还活着的时候,他心中是怀疑的!可是,自从听到这歌声开始,他就激动的抱起希望,希望响在耳边的歌声不是个幻觉——他听得出,那是从她歌喉里发出的悲声!

    纵然生离死别,契阔已有五年之久,可又怎能忘记!她的花容月貌、她的软语轻声、她的忧郁眼神、她的宁静情怀……她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深刻的烙在他的心底!往事不远逝,只似在昨天!

    每每午夜梦回、轻风卷动满帘月华时,他总忍不住想:是不是她的香魂已来过,以致整个房间都是那么的清凉!他常常会将投在纱窗上的树影,误以为是她的倩影,待到他走去开门时,外面却什么都没有,徒惹一腔的怅惘!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抱起她生前喂养的小猫,轻抚猫儿柔滑的背脊,轻柔诉说自己孤单寂寞的思念!

    可是后来连猫儿也死了,他将它葬在她的坟边,他希望它能带自己的思念去给那边的她;他希望它能陪着她,不让她在凄凉的那边孤单寂寞!而他自己呢——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从此不近女色、不看舞蹈、不听琴曲、不写诗歌,他孤单的只沉醉于酒,好像越烈的酒就越能将心中那股悲伤浇得痛快!这种情况延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他意识到父亲在秘谋篡逆,才勉强的将酗酒的陋习戒掉。

    她占据了他整个的永夜长思!

    她占据了他生命最重要的空间!

    他为她,她也为他,都改变过自己的生命轨迹!

    虽然阴阳相隔、天涯契阔,但心的矩离不会拉远,爱的欲念将随生命一直延续到老!

    可上现在,他却发现,她还活着!还活着!活在心碎的悲歌中——

    他激动、他悲怆、他心都快要碎了!“小婉——”“小婉——”“小婉——”他心头狂喊着这个名字,可是一开口,却又害怕这只是个不真实的梦……他最终喊不出声来,他看着她在桥上悲歌轻舞,不由得已泪湿襟怀……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华小婉已将孔雀东南飞唱了两遍,此时正唱到这一句!徐延年闻之,大是感怀,念起前尘往事,自己与小婉相亲相爱,可是家人却屡屡阻挠,特别是父亲,非但没有认同他们的结合,反因他们私下的结合而打了他一个耳光!他与她相爱得好苦,以致常常泪眼相对!可是纵爱得再苦,他们都愿一起承受,仿似前生约好,今生定要同舟共济,共历风雨——而这首孔雀东南飞则是他一字一句教会她的!

    华小婉年少时因为明教惨遭变故,身陷正红夫之魔手,受尽千般虐待,生不如死!正红夫人刻意将对明教的恨意

    转嫁到她身上,所以禁锢她自由,剥夺她所有做人的乐趣!以致她不知诗、不会琴、不懂舞……好像除了狗一样生活外,她什么都不会!但什么都不会,并不代表她真的像狗一样,完全泯灭了人的智识!

    事实上,她只要一有闲暇,就会怀想年幼时在明教里的点点滴滴!在明教里,她曾接受过天下最好的教育、曾接受过天下最崇高的敬礼、也曾享受过天下最美好的待遇……——往事不远逝,只似在昨天——她的身体虽被迫像狗一样活着,可是她的思想却在生命的大起大落中,不断的体悟人情、认识世道!她从生活中体悟出的东西,比之于寻常人体悟到的,往往更深刻、更精准、更清楚明白!只是她默默无言,一直都没有机会向外人倾诉!【 … !¥最快更新】

    她天生丽质,机伶聪明,纵然在遭受非人虐待的日子里,这种美好的东西也没有消失!只是明珠蒙垢,暂时隐匿光华罢!

    对她来说,徐延年就是大明至圣尊者(明教供俸的最高神祗)派来、救苦救难的使者!只当遇到徐延年后,她的惠质兰芳、过人聪颖才慢慢的显露出来!——水涤尘灰远,珍铢绽明辉——她过人的聪颖尤其表现在记忆力与领悟力上!大凡是徐延年教给她的东西,她都学得很快,而且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就拿这首孔雀东南飞来说吧,开始学的时候,一千七百八十个字中,她最多只认得七八十个字左右,可是徐延年只是读过并讲解过一遍,她便已能通悟文旨、把握情感、将之背诵,并以之比附自己的爱情,道出个中酸甜苦辣来!

    像她这样高超的记忆力、领悟力!就算是堪为其师的徐延年本人,看了都会十分惊异、自愧不如的!

    徐延年会对华小婉动情,不止是因为她的特异材质,而是因为她的善解人意!自从那晚,在地牢,他拥着小婉,为她无止的悲泣感动后,他就把她当成了知己!他将她带回自己的房间,好好保护!正红夫人为离间他们,曾派人过来,跟他说华小婉过去那些不光采的经历!可是这只会使他更怜爱、更痛惜这个不幸的女子!反过来,他对正红夫人这帮人,产生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憎恶!因为这帮人曾伤害过小婉,所以他愤而欲杀之!若非看在父亲的面上,他早就对正红夫和“士农工商四司命”下杀手了!

    五年前,徐延年受命到远方办事,那时华小婉已怀胎一月!可恨他一回来,便被父亲告知小婉已然病故的消息!——徐延年那时虽与父亲闹得不快!不过却没有料到父亲竟狠到要杀小婉、出计骗他的地步!他从来没有想到父亲会骗他!这五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与小婉已然人鬼殊途、阴阳两隔!可是,今天、今夜,却那么真切的听到小婉在唱歌、那么真切的看

    到小婉在轻舞!

    难道,父亲竟骗我——徐延年情已痴,心已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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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七章:魔胎震动 凄惨人生
    且说徐延年将右手掌放到华小婉腹部上,轻抚着才说得半句话!忽然说不下去,因为他潜藏在体内的流星宝剑,忽然有史第一次,自主的剧烈震荡起来,直似要破体飞出,击杀大敌一般!徐延年在这一刻里,心中涌起了恨意、怖意,还有强烈的紧张!就像一只猛虎看到了天敌克星熊罴一样!——这种感觉来得很突然!徐延年素与流星宝剑形神合一,此时明白,必是因为宝剑遇上了什么大恶大邪之物,所以才会自主的震荡起来,传递给自己这样奇怪的感觉!

    天下万物,互有生克,难逃五行,此乃至理!流星宝剑,名在上古八神英之列,凝聚天地纯正灵气,成剑出炉之时,鬼哭神号,自有斩妖除魔的威力!剑有纯正灵气,而华小婉腹中的饕餮元胎却是邪气所化!一正一邪,互不能容,此时近矩离相碰,互相感应,一触即发。也难怪徐延年体内的宝剑会自动激荡起来了!

    徐延年第一个意念感到体内的宝剑对自己怀中的爱人产生了敌意!为什么呢在以前,华小婉曾将这柄剑拿过去细细观赏过,从来没有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何以今晚竟生出这样的反应!

    徐延年的剑起反应!华小婉腹里的饕餮元胎也起了反应——那只成形的饕餮突然像功醒过来一般,迅速蠕动着,致使华小婉痛苦得额头冒汗,牙关紧咬,两眼翻白!成形的饕餮不止在蠕动,还发出了“嘶——嘶——嘶——”,如毒蛇逞凶时一样的嘶声,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徐延年虽觉得情况十分之恶劣,但他不是很清楚个中原委,不欲自己体内的宝剑自动破体飞出,伤害怀中的爱人!所以急忙稳住心神,运起玄功,要将流星宝剑控制住!可是还没待他将宝剑控制住,怀中的爱人忽然两目放出嗜血的凶光,本来虚弱无力的身体骤然间像贯满了野兽野蛮的力量——华小婉竟在这紧要关头,左右两手一如钢箍般扣住徐延年的双臂!

    徐延年被华小婉扣住两臂,动弹不得!却又看见华小婉嘶仰天一张嘴,从喉咙中发出的竟是一声足于震动山林的虎啸!说时迟,那时快,徐延年还没有从这巨大变化引起的强烈骇意中回过神来,华小婉已经暴起,一坐起,她就张牙咬破徐延年的颈脖,大口大口的汲血!活似传说中的吸血僵尸!

    徐延年惊骇、疼痛,可他必竟是武林后起之秀中的翘楚人物,虽处此危殆时刻,头脑依然能够保持清醒、冷静!忙和身一滚,奋起双脚,连蹴华小婉下身八风、解溪、绝骨、行间、三阴交、足三里、中都、溪关八处穴道!——这些穴道虽不致命,但却可致人于昏迷、麻痹、全身抖颤、行动失常等,只是现在,被连蹴了八处穴道的华小婉,竟浑似没事一般,照样紧扣着徐

    延年的双手,大口大口的汲着鲜血!

    徐延年心知情况异常,不能以常理度之!立时改外抗为内争!他强吸一口气,意念导引,让流星宝剑顺着血脉而上,直入华小婉口中!华小婉魔性大发,大口大口的汲着鲜血,料不到流星宝剑呈液态混在鲜血里,直从她牙间流到她喉咙里,然后直入她腹中!

    宝剑入腹,正邪二气在她体内相遇,大战起来!

    华小婉惨叫一声,一把推开已被吸血吸得身体虚弱、头昏眼花的徐延年!

    徐延年滚出数丈,忍着巨痛,闷哼了一声,左手捂着兀自流血不止的创口,勉力战起来!只见华小婉已疯了一般,手舞足蹈乱跑起来!不,那不是舞,也不是蹈!那是作战,左手与右手作战,左脚与右脚作战,然后乱了,竟然右手和左脚作战,左脚又和右手作战!看仔细了,情况更不可思议,竟然母指和食指作战、眉毛和耳朵作战、眼睛和鼻子作战……她浑身上下,凡是能叫得出名称的地方,都在互相作战着!纵然眼睛无法透视,但看一眼她身体的动态:一下子流眼泪,一下子流鼻涕、一下子吐黑血,一下子头发与脚根动武,一下子手与脚在身后比拼、一下子吼咙里发出两个纠缠不清的尖利声音!你就可以想见她五脏六腑、七经八脉、上下骨节、内外细胞、全身三百六十五个穴位都在偏离自己的位置,互相作战着!

    正邪二气,两股完全敌对的强大力量在她体内激烈的交战着!

    东方哲学中,视“气”为构成世界的最本原物质!所谓的“混元一气论”正是由此生发的!气分阴阳,所以事物才各各对立而存在——大小、尊卑、阴阳、刚柔等等!事物间除了有自己的对立面外,还互相生成、转化、克制,不断的运动着!在正常情况下,这种生成、转化、克制会呈现出循序渐进、不偏不党的“恒态”!也就是说:状态是相对的稳定!

    但如果,在这种“恒”态的运动中,对象双方受外力的摧化,则往往会出现一个虽不持久、但确实存的“乱”态,也就是无序、错乱、不恒常的状态!打个比喻,轻风徐徐,湖水常静、大流若止,这是它的“恒态”!可是偶尔大风一来,那种静的“恒”态便不能保持,这时便会出现一个具有破坏性的“乱”态——狂涛骇浪,卷起如山,倾舟决坝、摧毁房屋、湮没良田、破坏生产!

    “恒”态是宁静而可亲,“乱”态却是剧动而可怕!人世间诸事亦无不如此——和平是恒态,战乱是乱态!两者对立存在,互相生成、转化、克制,所以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治为乱始,乱为治终!

    世间的正、邪二气,也是这样,正常情况下大抵能以“恒”态相处,不会激烈运动!所以它们之间的斗争往

    往是缓慢而令人难于察觉的!而现在,二气存在于鲜血中!鲜血为液态,密度一样,能够迅速交融!可是二物——流星宝剑外彰阳刚正气、饕餮元神内蕴阴柔邪气,二气随着鲜血的交融在元胎内相遇(因为饕餮元胎的原身是华小婉与徐延年共有的骨肉,所以同时具备二人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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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八章:怜我世人 忧患实多
    这是人与天的较量!人天交战,天,有时竟也被人所败!在华小婉体内奔涌着的正邪二气,被徐延年这奋死一抱,竟双双被困!本来可供它们来回游弋、交战的身体,现在却成了锁住它们的牢笼!二气在华小婉的元胎内作困兽之斗,直痛得华小婉仰天惨嚎,嘴中喷出一道血箭来!二气,随着血箭冲破禁锢,从她嘴中射出,飞向空中,尤自在夜月下交斗起来,一青一黑,青的是流星宝剑,黑的是影子、黑烟一样、似实还虚的饕餮元神!两物交斗,一如翼虎战恶蛟,在空中翻云卷风,怒啸连连,周遭环境顿时石走沙飞、树倒墙崩!诚可谓风云惨变,天地动容!

    流星宝剑、饕餮元神这分别内蕴处彰着正、邪二气的两物离开身体,华小婉整个人便散了架似的软了下来,竟昏了过去!

    徐延年看得怀中爱人气息微弱,鼓胀的肚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还原出一个月左右的胎腹!——一个月的胎腹,这正是五年前他离家出远门办差事时,华小婉怀孕的状况!没有想到,五年之后的今夜,他又再能见到自己真正的骨肉了!

    徐延年此时恢复理智,他从小婉的呼吸、脉象中体察到她的生命正一点点的流逝,已濒临死亡边沿!忙震起自己余力,将内力输送到华小婉体内!华小婉得爱郎真力输送,回光返照,慢慢醒了过来,睁开暗淡的双眼!看着自己的爱郎浑身灰尘、满衣血渍、神色凄伤,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潇洒飘逸、镇定安然的君子风采,不由得又流下泪水道:“延年……发生了什么事你怎……怎的浑身是……血……”她断断续的讲着,却不明白这一切完全是因为方才她被恶魔控制时,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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