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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药桑

    莎希羽说得漫不经心。

    那头传来某人有些隐忍暗哑的声音:“怎么这么久才回电话,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薄时话问得有些小心谨慎,倒是很顾及她的状况。毕竟刚恢复情感,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莎希羽道:“亲爱的,你打电话来难道就为了质问我跨国话费好贵的。”她说得极不正经,半是调戏半是随意。

    电话那头却是久久沉默,薄时那有些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传到了莎希羽耳畔,让她心房柔软得一塌糊涂。

    想来这些天薄时不好受吧,要面对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她,难为他了。

    “你……你好了”许久,薄时那不确定的声音传来,语气颤抖带着不知所措,莎希羽却能想象出电话那头的薄时是何等极力掩饰的欣喜若狂。

    莎希羽不自觉地轻挑眉毛,面上带着栩栩如生的动人色彩,道:“怎么你不想我回到正常人的状态吗还是你喜欢那个没有感情的正儿八经的对着记忆照




204 心乱如麻的禾傲慢
    姬子扶弱弱问道:“就不能让我亲自动手收拾他吗这年头,还有人能让我吃暗亏,简直是胆子肥大,其心可诛不可饶恕。”

    莎希羽一眼看穿她的意图,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为了出去找的借口罢了”的眼神直视她,让姬子扶心下一顿捶胸顿足,又觉得索然无味极了,若是整日面对姐姐,谁来拯救她即将脆弱的神经,姬子扶挣扎道:“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明明知道姐姐惯爱对我说教,你就这么眼睁睁地把我抛弃在这里,你还有没有良心枉我一心一意为了你的事急得焦头烂额劳心劳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发发慈悲嘛,羽姐姐,好不好啊啊啊啊~”

    “你不去演艺圈发展,窝在我身边,倒是屈才了。”

    闻言,姬子扶一噎,她眼神闪躲地就是不与莎希羽那满是调侃的目光对上。随即讪道:“不给出去就不给出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待在这里潜心专研,我就怕自己一个努力过度超过了你和姐姐,届时你们别太自卑了就好。”

    莎希羽则是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浅笑嫣然,特别那双犹如狐狸般勾魂摄魄的眼眸,把姬子扶晃得花了眼,不禁腹诽:还是这样的希羽好啊,看着生动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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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莜曾经虽为人类,可毕竟距离现在年代久远,更不说当人那会还是个皇族公主,自然不懂俗世柴米油盐的生活,所以杜若身为唯一一个在现世生活了20年的人承包了别墅里的厨房。

    虽说阿莜不吃不喝都无所谓,只是毕竟活在人世,总要照着这一套法则来约束自己,再者食物美味,她倒是偏爱这种美食带来的触感,让她心旷神怡,对于生活又多了几分热爱。

    乐琳下楼的时候,阿莜颇为惊讶,毕竟那双眼底下的黑眼圈是如此鲜明。阿莜诧异道:“乐琳,你无事吧面色此般憔悴。”

    杜若将乐琳那份早点端到她面前放下,亦是一脸关心。

    乐琳看了眼杜若那张斐然君子的好看面容,脸色不自觉现了红晕,可她又不能说她是因为被一通电话吵醒自己的美梦,随后因为梦的事情胡思乱想到几近天明才堪堪睡下,这才躺下不到一个小时,就起床了,她能不憔悴吗可她觉着断不能如实说出来,否则万一他们问及关于梦的事情她如何说得出口,于是她含糊其辞道:“就是老板半夜打电话把我弄醒,然后一直睡不着,就成了如今你们所见的这副鬼模样。”

    阿莜狐疑道:“说了什么竟让你失眠这么严重。”

    乐琳顿时耸拉着脸,道:“好像是叫我今天替她去吃个饭什么的。是不是人类的那种饭局之类的就算子扶休息了可不是还有阿若吗”乐琳期期看向杜若,带着疑惑之色。

    “没事,希羽懂分寸,再者你这么爱吃,出去蹭饭也很好。”杜若笑得很是暖心,有些冰凉的手掌覆上她的头一阵轻柔。

    乐琳心下唏嘘不已,大抵是觉得阿若喜欢她的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发生,难免有些酸涩。不过转念一想到底她还能赖着他,实属不易,珍惜现在的时光已经是让她觉得很幸福。乐琳便扯开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随即不动声色地吃着早餐。

    乐琳用完早餐的时候,经年已是开车到了他们所在别墅区的大门前,门卫打电话到别墅的时候,杜若便接了电话。

    几乎是寥寥数语,杜若便放下了电话。

    他对乐琳说道:“有人在门口等着你,说是应了希羽的要求。”



205 迷香
    禾曼与薄时来到某家因她刻意为之选择的餐厅,她下巴微昂,以一种极其傲慢的昂首挺胸的姿态跟着薄时走上了二楼的雅间里,选了一个能透过屏风观察一楼某一桌的绝佳位置,坐下之后便时不时地用余光瞄一眼正与陌生女子聊得甚是欢喜的经年,胸口钝痛,从她出现在餐厅,都没有将目光给她一个,经年这丫的可真是好样的。

    她是真的吃味了。

    所以从某个残忍的角度来分析,她真的对经年有了不一样的情愫,那种强烈的霸道的占有欲让她很恼火,想要经年身边只余她一人足矣,比之对薄时的欢喜之情更甚,她不禁反思,真的喜欢过薄时吗还是只是因为薄时那张惊为天人魅惑众生的脸让她迷了眼

    这时,薄时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今日找你出来,是因为有些事情还是摊开说清楚,我对你并非是喜欢,只是想要借你让我的女朋友吃吃醋,不过成效不高,基本是毫无效果,阿羽让我对你说声抱歉。”

    禾曼微微愣然,薄时突如其来的长篇大论倒是真的吓到她了,毕竟薄时惜字如金,不,应该说是清冷孤傲,一向高高在上的薄时能这般平和地与她说话,还道歉,这是何等的荣幸,若换做往昔的她,该是何等感恩戴德泣不成声了,如今听后却是激不起一星半点的浪花。

    禾曼皱眉,她要凉凉了,原来她竟是这样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人,看着眼前这个她心悦了四年之久的男子,突然便觉得不过是儿戏一场,做不得真却也不假,她曾经的欢喜抵不过对经年突如其来又理所应当冒出的情感来得厚重。她道:“原来是她让你这般,薄时,我想不明白,是不是她让你做什么你都义无反顾地去做哪怕她与经年有暧昧,你依旧不会去计较的爱着她”

    她神情平淡,甚至觉得自己的思路就快拨开云雾见日出了,但是为了给这四年的单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她一定是要把一些事情捋清的。莎希羽那个女子,莫非便真的那般好到把薄时牢牢套住,一时间她有些艳羡,若不是她与莎希羽的相遇太过尴尬,她都想取些经学上一番。

    薄时面色微沉,道:“阿羽只爱我,其他男子断不会入她的眼,你大可放心。而我,当然全心全意地爱她,只要是她所想所要的,哪怕要我倾尽所有,也甘之如饴。”

    禾曼便有些明了,如是莎希羽没有让薄时与她好好说话,大概薄时连半分眼神都不屑给她,能让薄时与她如此平静地聊天,当真是好手段,她有些妒忌了,可她向来傲慢,怎会低下头颅去承认自己对其心生向往呢。禾曼敛下心神,缓缓道:“真是有些不甘啊!终究不属于我,真是让我沮丧。”

    薄时则道:“他呢这几天你同样因为他的事心不在焉,有时候,心事不能藏太深,你不去表达,他始终不明白。”薄时看了眼楼下的经年,意有所指。

    禾曼正想解释什么的时候,传来房门被轻扣的声音,流火应声后雅间的门被人推开,一名面容俏丽的服务生推车而入,井然有序地布着菜,禾曼噤声,目光游离在女子身上,若有所思。

    寻常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服务员会如此人这般神色慌乱眼神闪躲吗,答案显然不是,是因为什么让她即使勉勉强强地露出落落大方的神态依旧掩藏不住那而过的诡异暗芒,她在害怕可又害怕什么,不过是端个菜罢了,除非,她揣着不怀好意的心思,又害怕东窗事发

    薄时神情淡漠。

    流火已经是迅速反应过来,他眉眼深皱地上前一把钳制住女子的细弱的手腕,道:“谁派你来的”

    女



206 薄时不见了
    乐琳慢了半拍,追上去正好看到经年俯身正打算抱起一个女子。

    经年将人打横抱起,走到乐琳跟前,对她说:“立刻给莎希羽打电话,告诉她薄时不见了,禾曼似乎中了什么毒,昏迷不醒,我先带她回去。”尽管心里焦急万分,可他还是用平稳的语气交代了一番。

    乐琳随即点头,她虽然少根筋惯了,可经年话里有话,表明此时情况紧急,于是她当机立断地给莎希羽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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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明月高悬,如水般清润的光泽挥洒在大地上。

    莎希羽正在轻轻姐的书房里翻阅古籍,这时被搁置在桌上的手机铃声一阵肆虐起来,莎希羽眉目上挑,说不出的潋滟妖冶。

    她接了电话,正打算询问一番经年的事情,乐琳那有序又带着慌乱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薄时不见了,经年说禾曼中了不知名的毒,昏过去了。”乐琳虽然不认识禾曼,但是经年方才话语中的急切以及那动作无比轻柔地呵护怀里的昏迷女子,那女子该是他口中的禾曼无疑了。

    莎希羽另一只手上的书籍一个不稳,掉落在地,她犹未觉,似乎为了确定入了她耳的信息,她用一种严谨的缓慢的语气开口道:“你说什么薄时发生什么事”她心跳有些紊乱,又一心一意惦念着薄时,那被她收敛的黑暗气息就快要带着破土而出的趋势肆虐绽放。

    而乐琳则是三言两语言简意赅地将他们在餐厅发生的事尽数交代。

    莎希羽眼眶微红,眼底带着若隐若现的血丝,她的情绪处在暴虐迸发的边缘,这时一只素白纤细的小手覆在她的肩膀上,几乎是同一时间,莎希羽那呼之欲出的狂暴之力被拍散了去。

    “别瞎想,现在就去找他,记住,任何事,都不能左右你的情绪,否则过多的干扰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做出错误的选择。”诸葛轻轻收回自己的手。

    同时她的话,让莎希羽心湖一片通透明亮。

    莎希羽道:“轻轻姐,我先走了。”

    “去吧。”诸葛轻轻性子淡然,她唯一看重的便是亲情与莎希羽这位好朋友,她知道莎希羽将她的话听进去了,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此时的莎希羽会遇到什么阻挠让其方寸大乱。

    莎希羽早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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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希羽是撕碎了空间利用衍生的隧道瞬间回了x国都城。

    她是直接找上了经年。

    薄时的气息突然间就被什么阻断了,她一时查不出,只好去看看中毒的禾曼,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床上昏睡的禾曼,莎希羽眼眸深邃。

    经年则是守在床边,大手紧紧攥紧她的手。

    “有没有觉得,她中的东西,很熟悉”莎希羽蹙眉,这个时候,就算她再聪明,也无法靠现有所知的东西推敲出薄时的位置。来人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甚至至今她都没能反应过来,不得不说对方蓄谋已久,而她竟然也有防不胜防的一天。

    从子扶莫名其妙的就被算计,再到薄时失踪禾曼倒霉地中了招,这一步步接踵而至,正好是她不在薄时身边的时间,又正好她将奚谷派去办事的空挡,偏偏是这个时候,对方的目标极大可能就是冲着薄时来的。

    莎希羽脑海中有一张似邪非正的妖孽脸庞。

    温禹,那个浑身充斥着无比危险的气息的男子,给她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她早该防范的,那时候给杜若凝聚天地灵气的那晚上,温禹就藏在暗处,他那时候肆无忌惮地泄露自己的气息让她察觉,却又不带一丝歹意心思,所以她不去探究,若真是温禹在暗地里操纵一切,她必定让他血溅三尺,将他抽尸踏骸。

    莎希羽千百思绪流转间不过稍纵即逝。

    经年道:“我也看出来了,这东西,早就被



207 早有预谋的爱慕
    一间四面皆是墙壁的偌大房间里,在正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张长宽足有两米的大床,朝南的那面墙壁上有一扇窗户,暖阳透了进来,洋洋洒洒地落在房中,使得阴冷的房间变得不那么瘆人黑暗。

    温禹坐在床边,他的目光带着一种极致缠绵的缱绻,温温润润地落下床上躺着的人身上。他的唇勾勒出一抹堪称艳绝的迤逦笑颜,带着诡谲。

    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那张完美的容颜,道:“庸脂俗粉,清汤寡淡,又或者淡然无趣,这世间的女子,哪个能配得上你。”

    指腹不轻不重地蹭擦着那细腻的皮肤,似乎想到了什么,温禹发出一声深沉暗哑的轻笑,“莎希羽又算什么,皮囊之下不过是一颗肮脏的心脏,她也配不上。”

    房中有轻微的回声,温禹眼里突然就染上一抹疯癫的血色,那是一种兴奋,一种带着深厚寓意的意味深长的兴奋,让他身心都带着酣畅淋漓的快感。

    似乎觉得自言自语有些乏乏无味,倒是缺了些雅致。

    薄时。

    只要一想到这两个字,他的心脏就止不住颤动。

    温禹嚼着浅淡的笑意,俯身靠近沉睡的人,眼里的炽烈仿若能将一切灼烧。

    他的鼻尖凑近了男子的脸庞,轻轻嗅着,他大可不必如此急不可待地将薄时掳来,只是他实在见不得薄时一心一意念着那个该死的莎希羽。

    他又怎么能放任他们的感情不断升华,所以他必定要拆散他们,不遗余力。

    不要怪我卑劣,我只是为了得到你罢了。

    温禹的唇带着微颤,一碰上薄时的脸,他的心底就一阵沸腾,经久不息。

    他毫无忌讳地搂着薄时的腰身,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沉睡中的薄时微微皱眉,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很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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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希羽跟了火鸟一路,可途径无数的高楼大厦,火鸟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她眉目紧锁,眉宇间的乖戾带着势不可挡的气焰。

    就在她紧追着火鸟时,火鸟就这么消失在她的眼皮底下,甚至看不出任何痕迹。

    “这种低阶的符阵,居然还有人用”清冷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在莎希羽身后响起。

    莎希羽一惊,人转过身子,看到自己身后十米开外,站着一名全身着黑色衣裙的女子,她的脸上带着金属面具,面具则是绘着栩栩如生的鬼怪脸谱。莎希羽震惊的是,哪怕是在面具的遮掩下,那双紫色潋滟的眼眸泛着冷意。

    如今莎希羽所在的位置已经远离了繁荣的城区,此处人烟全无。女子纵然一身古怪装扮,并不会引人注目。

    “你是”莎希羽肃冷的声音中夹着威胁与杀意,这女子悄无声息地出现,绝不会只是为了嘲弄她一番,再者,能轻而易举毁掉她的符阵,此人不容小觑。

    “别急,我只是刚好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便出来凑个热闹罢了。”许是觉得莎希羽不会轻信,所以女子说得随意而不以为然。须臾,她又启唇:“怎么,你怕了怕我对你另有所图”

    女子声音清冽,莎希羽听出了她言语里的嘲弄。

    莎希羽面无表情道:“阁下有何事不妨直说。”

    “那些碌碌无为的后生们把你传得神乎其神,都说你的造诣无人可匹敌,我今日也不为什么,倒是想与你过上几招,较个高下,好了了我心中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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