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战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奢正
“我知道你们一个个比我还心急,但我告诉你们,上古十二士都不是好惹的,更何况,我并没有打算和他们所有人为敌。”龙腾飞双手背在身后,往自己的宝座上走去,顺势坐了下来。
“大人的意思是……”
“你不会懂的,下去休息吧,把囚牛叫来。”龙腾飞一摆手,开始闭目养神,蒲牢只得退下。
没多久,一个背着胡琴的人走了过来,身上穿着白色战衣,绣着一只囚牛兽。
“大人。”囚牛行礼道。
“免了,其他人都找齐了吗”龙腾飞问道。
“都找齐了,随时听候您的差遣。”囚牛道。
“好,叮嘱他们,谁都不可再轻举妄动。”
“遵命。”
“囚牛啊,这里也没别人,我想跟你说说心里话。”龙腾飞喊住了正要退下的囚牛,让他坐在了自己左手边,“我这次,公然和芈羊叫板,你觉得明智吗”
“大人,我只是个琴师,像这类问题,想必您心中是有答案的。”囚牛拱手道。
“我们之间,就别来这套了,其他八个人我知道,他们要么是忠于我的人,要么是替自己的未来考虑。却没有一个人,是为我考虑的,你最不同。”龙腾飞对着囚牛笑了一下。
“谢大人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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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贫民窟的疯兔子
荀维要和兔战士御免对战的消息,犹如一阵旋风般,席卷了整个红之城。大家纷纷赶来,把训练场围得个里三层外三层,要不是铁牛尚青呵斥,那帮人指不定待到什么时候呢。
林中虎王信拍了拍荀维的肩膀,轻声说道:“在战场上,武力值固然重要,但挑选对手的眼光也同样重要。你挑我或者尚青都好,却偏偏挑了她。”
“她怎么了”荀维还是稀里糊涂。
“她可是这里有名的疯兔子,下手没有轻重,大家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打死为止’。”
“啊”荀维那个后悔啊。
“唉,没事,你身为战士,又有我们在一旁看着,她绝打不死你。”
“呵呵,你们现在才告诉我。”荀维埋怨道。
“你也没问过啊。”王信退到了场地外。
在不远处,小蛇正拿着一根千年人参观望着,一听说荀维要向疯兔子御免挑战了,赶紧把压箱底的人参拿了出来,生怕出现意外。
“好,老规矩。”芈羊发话了,“为了保险起见,双方都穿上战衣,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安全。”
“芈羊大人。”御免拱手道:“我请求不穿战衣,如果他能躲过我一拳,就算我输。”
“这……”芈羊看向荀维,“荀维,你觉得呢”
“我……无所谓。”荀维最想说的,其实是换人可以吗,不过实在不好意思说。
“那就算你同意了,也好,点到为止。”芈羊下令,比武开始。
荀维和御免到了场地中央,两者相隔一百步,互相拱手。没等荀维招架,御免已经一拳打来,速度之快,堪比铁牛尚青。这一拳直接打在了荀维的胸口,把荀维连着打退了好几步,幸亏穿着战衣,而御免只是**凡胎。
“好强啊。”荀维没等开口夸,御免就又是一拳,荀维只能借助战衣,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那御免的拳速越来越快,打到后来,荀维只能听到耳边阵阵风声,身上是越来越疼。
御免的攻势不断加强,绕着荀维就开揍,荀维的胸口,后背,头顶,都遭受了重击。御免找了个破绽,一个扫堂腿,荀维被打翻在地,随后御免就像打桩机一样,将荀维钉在了地上。
“住手!”芈羊喊了一声,御免跟没听到一样,还在接着打。
王信朝黄晓峰使了个眼色,黄晓峰立刻遁入地下,将荀维给救走了。铁牛尚青亲自跳到御免的身旁,那御免毫无停手的打算,一拳直接朝尚青打去,尚青不是荀维,用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她的拳头,一个过肩摔,把御免翻了个身,这才让她停手了。
荀维已经被打蒙了,黄晓峰拉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跟烂泥一样,问啥啥不说。小蛇赶紧过来检查荀维的伤势,皱了皱眉,拿出一块毛巾,上面滴了些药水,捂住了荀维的眼睛。荀维大叫一声,终于恢复了正常。
“我的眼睛啊,这什么东西!”荀维大喊。
“没事的,只是风油精而已。”小蛇把风油精收了起来,“没大碍,多亏这件战衣了。”
御免走到了荀维的眼前,一拱手,“对不起,我没忍住。”
“你……你走!”荀维吓得躲在了小蛇身后,“我招你惹你了。”
“我……”御免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转身告辞。
“我的天呐。”荀维把身子靠在了小蛇的肩膀上,“差点被打死啊。”
“喂!”小蛇抓住了荀维的手腕,反手一个擒拿,“你干什么”
“啊疼疼疼,我太累了,想靠一会儿。”荀维解释道。
“人家打人的都没说累,你这个被打的装什么蒜!”小蛇一放手,荀维又摔了个狗啃泥。
战斗结束,看热闹的也散了,清洁工开始打扫战场。
“荀维。”芈羊把他喊了过来,“这次实战,你有什么收获啊”
“绝对不要被对手的表面给迷惑了,她其实比你想象得更恐怖。”荀维苦笑道。
“哈哈,其实看到你选了御免,我还是挺开心的。”芈羊说道。
“为啥”
“因为如果你选了其他人,他们知道你的本事,就会手下留情。而在实战中,是没人会手下留情的,所以哪怕是训练,也最好用全部实力对抗,御免就是这样的战士。”
“你是说,她对任何人都会全力以赴”
“没错,你过来。”芈羊带着荀维到了一块石头旁,看这石头非常高大,质地也极其坚固,“你觉得这块石头让你打,怎么样”
“如果是我现在的实力,估计要三拳。”荀维道。
“嗯,很好。”
“可这跟御免有什么关系,她要几拳”
“不是几拳的问题,而是……”芈羊一指周围,“这里原本是座山。”
“啊”荀维感激托着自己下巴。
“御免是所有战士中最刻苦的人,就是她,经年累月的练拳,把这儿一座山都打没了。”
“这,这,这……她为啥这么拼命啊”荀维问道。
“这就让她来回答你吧。”芈羊一回头,御免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兔战士,向芈羊大人请安了。”御免单膝跪地。
芈羊让她赶紧起来,说道:“御免,你平时训练太辛苦了,都没时间跟自己战友聊聊天,这个荀维,对你好像有点意思,你就跟他聊聊吧。”
“芈!”荀维还没说完,芈羊已经离开了。
“今天真的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御免对荀维说道。
“洪荒之力,你是神的后裔”
御免摇了摇头。
“那你是半神之体”
御免还是摇头。
“那你跟我一样,也有神的血统”
御免笑了一下,“我只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
“对,**凡胎。”御免看着自己因练功而变形的手,“如果是人就算了,我还是最卑贱的人。”
“什么意思”
“我是被捡回来的,养父母都是拾荒者。从小我就游走在大街小巷,睡过垃圾桶,公园长凳。吃过别人剩下的食物。”
“那真是太惨了。”荀维说道。
“如果是这样就算了,我还得被其他流浪汉欺负。”御免握紧了拳头,她现在
第7章 老兵油子马五爷
因为之前有言在先,荀维避过了御免一拳,所以御免认输,比武算荀维取胜。周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祝贺荀维终于打赢了一次,虽然荀维总共才打了两次。
热闹看结束了,大家也各自训练去了。荀维又找到了御免,“谢谢你手下留情。”
“呵呵,我可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我没穿战衣,如果我也穿着战衣的话,你早就被我打死了。”御免微微一笑,果然很倾城,“这次是个意外,没有下次了。因为我也会穿上战衣,到时候你可别哭着喊妈妈。”
“我从小就没妈妈。”荀维苦笑一声,“我的爸妈在我出生不久后就都去世了,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
“好歹你还有爷爷奶奶,我呢。”御免纵身一跃,去了自己的训练场地。
看着远去的御免,荀维还有一大堆问题想问,不过出于个人**的考虑,还是别问了,该知道的总会知道,他还得去训练,就靠自己的这点本事,自身难保。
话分两头,红之城并不只是一个培养战士的地方。芈羊为了挣外快,也开发了旅游景点,其中就有一个茶馆。大家有事没事都能来这里喝喝茶,唠唠嗑,这里是消息的聚集地,今天头条就是:荀维打赢了疯兔子。
虽然只是一场练习,但好歹是赢的。那些之前被疯兔子打得半死的人,都靠着这个泄了心头之恨。
“王利发!”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
“哟,马五爷来啦,请坐请坐。”王利发喊着小二,“你什么眼神儿,没看到五爷来了吗”
“哎哎哎,这就来,爷,里面请。”小二赶紧找了个空位,收拾了一下。
那个马五爷,是个白发苍苍的老汉,梳着一条长长的辫子,看皮肤还挺光滑,没什么皱纹,一身长袍马褂,挺着肚子,腰里系了个鼻烟壶,左手拿着烟杆,右手提着鸟笼,一边走路,一边吞云吐雾。
“来爷,请喝茶。”王利发亲自过来招待。
“免了免了,老夫自己喝茶便可。”马五爷逗着自己鸟笼的鸟,乐呵呵地笑着。
“五爷,今个不去训练场练功啊。”王利发问道。
“练功,练什么功”马五爷喝了口茶。
“我可听人说了,叛徒龙腾飞要带人过来,跟芈羊大人一较高下啊。”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马五爷甩了甩辫子,“老夫我从宋到元,从元到清,哪个乱世没活过新旧往替,不过浮云耳,只落得个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别说那龙腾飞和芈羊,就算是魔神来了,他要占了世道,会把人杀光不不会,要是占了这世道,把所有人都杀了,那要这世道何用”
“是是是,五爷您说啥都对。”王利发赶紧又给五爷满上了茶。
“哟,今儿个钱没带来。”马五爷摸了摸口袋,“利发啊,先记账吧,老夫下次再来付清。”
“嗨,瞧您话说的,五爷您又不会拖着咱几个茶钱不还。”
“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性,走了。”马五爷站了起来,“下次还来你这儿喝茶啊。”
“好嘞,您走好,您走好。”王利发刚送马五爷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什么马五爷,我呸!”
“老板,那人是谁啊”小二是新来的,还不认识这个人。
“他呀,他就是这儿的老炮儿,马五爷,真名是啥,已经忘了。老是到咱这儿蹭茶喝,蹭完茶就到隔壁去蹭饭,没一次给钱的。”
“那怎么不告他呀”
“怎么告他是上古十二士之一,马战士,论身份还是神的后裔。之前也跟芈羊大人说过,可能怎么样杀了他,你去打魔神吗”
“可就他这样,也打不了魔神呐”
“你管呐,他不是说了嘛,就算魔神来了,也不会把所有人都杀光,咱照样端茶送水,保个命总行吧。好啦,去干活。”王利发又叫来另一个伙计,“去,拿账簿给芈羊大人,让他看着办。”
“好嘞。”伙计拿着账簿跑了出去。
马五爷真有他们说的那样不堪吗其实吧,他们说的算轻了。马五爷是神的后裔,货真价实的神,他的父亲当年就作为马战士与魔神斗争,后来牺牲了。等他继承之后,因为百年来一直无事,所以整天花天酒地,在人间活过了宋元明清四朝,到清朝的时候,还成了八旗子弟。开始还上过战场,虽然也就是打打酱油,不过后来就成了痞子,除了赌钱、抽大烟,连骑马都嫌大腿疼。
“正月里个雪花啊,飘飘洒洒,一年到头,又没剩下点啥。”马五爷照旧拎着鸟笼,四处蹭吃蹭喝,谁都不敢得罪他。唯一泄愤的方式,就是当街方便,肯定不是随地啦。而是小孩子会拿着马桶,当街拉屎,马桶象征马,就是臭这个马五爷。
可马五爷一点儿不介意,这点还是比较好的,有些人让人很不爽,还不让人表现出来很不爽。马五爷走街串巷,就是不去训练场。
“孙女儿。”马五爷喊了一声,大杂院里的一个小女孩就跑了出来,“爷爷爷爷。”
“哎,真乖。”马五爷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在家可听话啊。”
“听话啊。”
“哦,好好好,来。”说着话,马五爷拿出了一支冰糖葫芦。
“这还听话呐。”一个老阿婆走了出来,拿着一件破衣服,“五爷,您可得看看啊,这都是那小丫头做的事儿。”
“是嘛”马五爷问道。
“因为,我想给爷爷改改大。”女孩说道。
“哈哈,这衣裳。”马五爷一看,这女式衣服,就算改大了自己也不能穿呐,“小孩调皮是正常的,说说就得了,又不是杀人放火。”
“五爷啊,看您说的,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杀人放火呀。”
“最近红之城里,估计会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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