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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坛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非无常

    等一行人回到桃花山上,直到见了董四平与费千里,萧锐仍然没有完全清醒。

    因萧锐手中灵剑无一人能辨识,董四平只好硬着头皮去请云先生。好在才刚过三更天,云先生还没有歇下,又闻萧锐有些神智不清,才终于肯劳动身子过来探望。

    当见到萧锐手中宝剑时,云先生也不禁“咦”了一声,走近两步,将剑取在手里,一把抽出,但见满室银光,寒光泛滥,浸人心肺。莫妍与洪戈两柄随身利刃也算生有灵性,可在此刻竟发出一阵遇见克星一样的低吟。

    云先生笑一笑,平掌探出,当着一室人的面,将一柄不过二尺七寸剑光自体内排出,登时室内又多了一道青光。可即便云先生连番催运,自己一口求欢剑也只将灵剑银光压至一半,斗个平分秋色,若是稍有懈怠,就有被灵剑重占上风的危险。

    “哈哈,算这小子走了狗屎运,去了一趟二郎山不但偷到滚龙石,还又顺手牵羊到手一口上古神兵,这剑剑质极好,比我这火钳子强了太多!”

    “可小王爷到现在还是神智不清,还请先生快伸手救一救!”董四平急道。

    云先生瞥了萧锐一眼,鄙声道:“他那是被吓得!”后又摸着下巴坏笑道:“说不准又是意乱情迷,想入非非,心被人偷了!”

    说着,老实不客气,抡起手臂,当时就给了萧锐一个大耳括子,后又一脚将萧锐连人带椅踹倒在地,骂道:“臭小子,都回到家里了,也该醒醒了!”

    众人见云先生胆敢掌击王爷,两眼直瞪的眼珠子都要爆了出来,当时齐齐转身怒视云先生。却不想云先生早板起面孔,脸色竟比众人还要冷峻,众人敌人不过他,当时心上如被锤打,一个失神,重又坐回席上。




65、篇外篇:桃花山小记
    萧锐自这一日起与云先生潜心修炼,一月间,功力大进,期间老人族首领铜鼓与鲲鹰于桃花山建炉打造打兵刃。董四平定造的徽州枪材牛筋木业已陆续运抵。洪戈、莫妍、费千里各领一百兵马操练,萧锐龙骑卫已初具规模。

    而经过两月来的繁衍,已有近半数母马受孕。只是马匹孕期太长,不得即时生出小马。其间李虎出主意,自各地挑选品种优良母马代孕,以期生出混种龙马。

    为李虎贪功急进,雄性龙马白日操练,夜晚操劳,至使龙骑卫战力大降。为此群臣大骂李虎,幸有小王爷出面调停。

    即仗有萧锐撑腰,李虎愈加大胆,变本加厉,竟想在马料中掺杂淫羊草,以助龙马雄风。后为阿泰、蛮太查出,被众人瞒着萧锐合力禁闭了十日。期间只给他白水吊命,出禁后,李虎这才稍有收敛。

    征南大军原定在夏熟后发兵,所以萧锐还有三个月的功夫操练他的兵马,征集他的粮食。梁州军法森严,虽然萧锐只是一名小小的粮草官,但各地百姓在面对征粮队伍时,却绝不敢道一个不字。

    萧锐“仁王子”威名在外,收粮时倒也不过分苛刻,何况他自己还有千顷良田,内有属民全力耕种,外有龙神湖诸龙君私下帮助,数月下来当真是风调雨顺。到了初夏时节,只见遍野金黄,实实在在得了一个大丰收。

    只是碰上各位王公大臣的私田,这粮食却较难征缴。好在萧锐春围狩猎上大胜十王子萧钺,声威大振,在加上董四平与李虎仗着自己手上握有征粮发动徭役的大权。一旦有哪一位皇亲国戚敢不交粮,便征发当地百姓全部征发,或开河工或筑栈道,把人打发了个齐备。

    总之,不给我粮,我就不给你人,丰收时节,没有人收稻米,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于是闹的地主们只得雇用各地流民收粮,为此流民劳工工价大涨。

    偏李虎促狭,竟然在当地地主召集人手时,发动自己手下二百名散兵冒充流民替地主打粮食。可只等粮食打到田头,便随即装车发往桃花山。因为拉车的都是龙马,就算是被主人发现了,想追也追不上。

    好在萧锐仁和,只要兵粮缴齐,立即放人,且顺便还为当地修缮了河工与栈道,改善了当地交通,为民造福。过后各位地主老财们想起来,虽然很有些肉痛,可萧锐到底也为他们做了些好事。

    时光易过,转眼已是中夏,大军发动在际。萧锐手中的龙骑卫也在费、莫、洪三位统领的辛苦下,上升到了近四百人。而怀有混血龙马的更有近八百匹,照此顾计,三年后桃花山上漫山龙马,怕是不成问题的了。

    可在此期间,又发生一些让萧锐始料不及的事。原来莫妍与洪戈所带领的库夏族人,风俗奇异,男女之间从无禁忌。

    虽然分成男营、女营,可之间私下定情交欢者无数。且库夏人为日后能有新一代更优秀的战士,从来都是鼓励族中男女与外族交合,生下的子女则由自己部族带走养育。

    前几年,因为库夏族到处受排挤躯逐,所以族人只得苟且偷生,强自忍耐。可如今到了桃花山上,得以休养生息,顿时淫风大开,闹的周围数百里内家家户户防贼一样防着自己家女儿出门,就怕隔年生出个黑皮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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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艳遇 (壹)
    五月的桃花山最美丽。漫山桃花盛开,桃林中几乎见不到一点绿色。有的嫣红似雪的玉树琼花,如梦如幻,雪海飘香。一道清风吹渡,扫的漫天花瓣,香艳之极,直落向山下热闹非凡的花街柳巷。

    即便是素来喜爱清静的萧锐,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花海,山下人潮,确实撩人心肺,诱人暇思。毕竟他已是一位血气少年,虽是多年修行,内功登堂入室,可终日便对眼前的无边艳色,一点春心不动,亦是不可能的。

    尤其这几天,师傅云先生已经有三日没有回山,终日流连山下花街,欢乐无限,却把自己留在山上,已顾不得教援武艺了。

    所谓静极思动,眼看着身边所有亲近的人每一天都是忙里忙外,独自己一人没事做,以萧锐之聪明,心里自然明白。要是再在这山上无事可为,眼观艳色、耳听淫声,迟早也得出点事来。

    想到这里,萧锐打算龙神湖与小龙君三太子叙叙旧,又见殿外奔来一位校尉,报鸾妃娘娘派人前来求见。

    萧锐闻言一惊,弯着头想了想,连忙命那月前才刚升为校尉的兵卫爬山虎召见来人。

    这爬山虎就是当日龙神湖鱼跃龙门时,手里拿着一只爬竿,第一个爬上龙门的士兵。因他当日立了大功,回山后萧锐论功行赏,提拔他做了小队长。

    不想这爬山虎人甚机灵,因为自己本是蛮地土人长久以来一直没有机会晋升,好容易得了上位的机会,自然分外巴结。

    而其上司李虎又喜欢他名字里也有个虎字,所以半年功夫不到,便给他混上了个校尉。他是李虎跟前红人,所以自打被升为校尉后,便被李虎安排在萧锐跟前,为的也就是混个眼熟,好为他日后提拔副统领做准备。

    等萧锐换了衣裳,来到大殿时,就见小丫环莺儿已在殿中等候,似是为等候多时发了怒,一见到自己,便抢身上前,笑嗔道:“十三王子当真是贵人架子大,如今升任了高官,丫头莺儿想见王子爷一面,也要等上这么久。”

    萧锐知道这小丫头极是难缠,闻声连忙赔礼道:“萧锐哪敢,都是亲兵们怠慢,不认得您是鸾妃身边的人,就不知道莺儿姐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旦有指教尽管吩咐!”说着又假意斥责爬山虎,命其与莺儿赔礼道歉。

    爬山虎人极精灵,闻言膝盖一软便跪倒在莺儿脚下,咚咚咚连磕了几个响头直道该死。边磕头还边睃着眼睛,对了莺儿道:“只怪小的眼力不好,您老又不常来,等日后多来咱们桃花山几趟,哪能闹出这样的笑话来!”

    莺儿见爬山虎人甚机灵,又会说话,不由笑着对萧锐道:“这小子是哪里来的,怎么说话和你那个不懂害羞的李虎一个腔调”

    萧锐说他正是李虎的高徒,佳人这才一笑作罢。

    当萧锐问起莺儿前来的目的,就听小丫头笑着道:“早在王城里听说你这桃花山下的花街特别热闹,人家一直想来看看。今儿好不容易求了娘娘半天假,想着这里我只认识王爷您一个熟人,便厚着脸皮来求您陪我一起下山去逛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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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艳遇 (贰)
    等到了车中,萧锐眼前不由又是一亮,原来车厢内布置的极是豪华,脚下是如茸草一样的厚毯。一眼看去,几乎怀疑自己正卧在草丛中。见莺儿车厢内便将自己绣鞋除下,萧锐不由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自己脚上,心中也不忍将眼前雪白的地毯踩脏了。

    果然莺儿见萧锐呆立在车厢一角,娇笑一声,行近少年人身前,俯身跪下为萧锐将长靴除下。萧锐想拒绝,却又觉得莺儿手指细小,触摸在自己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恍惚之间,自己已经是赤脚立在地毯上。

    “怎么上了你的车,不只鞋子,就连袜子也要脱下的吗”萧锐看着自己的光脚,略显尴尬道。

    哪知莺儿也将自己罗袜除去,露出新月一般的纤足,笑着道:“这倒不是,只是我喜欢光着脚走在这毯子上。放心!不脏的,这辆车除了我和娘娘之外还没第三人上过这辆车呢,而且就是娘娘也是喜欢和我一样赤脚行走在这车厢内的,王子爷您今天能上这香车,也是娘娘对你的优待呢!”

    听了这句话,萧锐不由心上一动,可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尴尬着点了点头,可目光却又忍不住往了莺儿露出裙角的一对纤足上。只觉十根玉趾上涂抹的凤鲜花汁娇艳欲滴,将莺儿一对白足妆典的如同十片花瓣一般。

    萧锐虽然还称不上十分好色,可此时心头却也是一阵激动,只想将眼前莺儿小脚握在手里,看看究竟会是什么感觉。

    见萧锐目光在自己脚下转动,莺儿咯咯一笑,将一对玉足收回裙下,嘲笑对方道:“王子爷!您的眼睛可是不太老实哦!”

    少年人被对方说中心事,顿时面红耳赤,心上羞惭,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哪知莺儿见了萧锐窘状,反倒上前一步,笑着将萧锐拉过一旁,安排坐下。又取出一只食盒,布出十样精致点心,取了身前香案上红泥小炉,边奉上点心,边为他温酒。

    萧锐虽然贵为镇南王王子,可自小到大,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享受。彷惶之间,不觉已喝了三四杯酒。他虽然酒量不算小,可没有想到那碧绿色的甜酒后劲极大,不过一会儿,少年人头脑便有些醺醺然。这才听到莺儿开口笑道:“其实王子爷方才也没什么,在我见过的人里,您已经算是很正派的人了!”

    “呵呵,被莺儿姐姐这么一说,萧锐真是感激不尽,只是刚才确实荒唐,还请你不要太过在意!”

    “哈,不会的,就是在意,也是那些即邋遢又肮脏的王公大臣们,像小王爷您这样年轻英俊又聪明的,莺儿是不会介意的!”

    “哦只要是年轻英俊又聪明的,就不会介意吗”萧锐不由冲口而出道。

    莺儿闻言娇嗔着打了他一记,道:“不许您胡说,莺儿刚才这么说,也只是为了王爷您不要太过尴尬,可您倒好,反而取笑起我来了!”

    看着莺儿含羞薄嗔的模样,萧锐平日里的精明强干,只在一瞬间便统统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负愧之下,连忙起身赔罪。好在小丫头莺儿驾御男子的本领实在高强,自然连忙将他按下,又柔言相慰,并在不觉间与萧锐坐近了好些。

    到此刻,少年人耳边听的是娇音软语,眼里看的是花容月貌,鼻下闻到的是暗香流溢,此等人间艳色,把个未经人世的少年郎,不免迷的七荤八素,神魂颠倒。

    等到了春秀宫拜见鸾妃时,却听到鸾妃正在奉勤殿休息,萧锐听到父王不在禁宫中,自然也不便在面见鸾妃。而莺儿也没有领着萧锐去看那两匹生了病的龙马,而是遣走身边宫女太监,一人独自拉着萧锐往了深宫中行去。

    萧锐见莺儿遣开众人与自己独处,虽然不信小丫头有天大的胆子,可做为一位血气方刚又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少年人,此刻却是止不住的只能往一件事上面去想。

    可行走了半天,萧锐心上留意,隐约间感觉到莺儿已带着自己在



68、艳遇 (叁)
    “当然是鸾妃娘娘,要是换了别人,我还不敢让您看呢!现在您已经知道是娘娘私通男子,以王子爷的聪明,自然该知道这件事是不能说的了!”莺儿在见到萧锐认出**中的女子是鸾妃后,竟然面带微笑,十分得意道。

    萧锐并不是不谨慎的人,一被他撞破这天大的秘密,心思登时收敛了许多,足间一点,便待闪出这是非之地。

    哪知道莺儿玉手伸出,快如闪电的将他臂膀紧紧捉住,一面阻住他,一面用力将他往墙壁上再次拉拢他道:“你即然已认出是娘娘,就不想知道那男子是谁吗”

    萧锐用力摇了摇头,坚决道:“我对男子可没有一点兴趣,管他是谁,我都不想知道。”

    可莺儿却是不依不饶,竟绕过萧锐的背后,按住他的两只手,往了墙壁上挤去,边挤边道:“即然都来了,自然该瞧个清楚才好!”

    萧锐被可以轻松将她推开,但他却没有想到,莺儿身形虽生的娇小,胸部却生的远比自己想像的要丰盈。萧锐此刻只是暂时被惊慌吓的收敛了心神,可到底体内欲火并未散去,如今与小丫头莺儿一番推摩,登时又将强压下去的邪火重又撩了起来。

    当听到莺儿因与自己角力多时,力不能胜,喉头忍不住发出的一点娇喘呻吟,陡然间少年人脑海里一片空白。待查觉时,就见自己已伸手探入莺儿腰下,微一用劲,便将女子提离地面,咚的一声,重重撞在了墙上。

    感觉腹下痛疼,莺儿并不曾在萧锐面前露出一点畏痛惧怕的神情,而是满眼媚笑,娇声沉吟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也是个好色之徒,虽然还是个在室童男,第一次就已经会这样淫邪的招数了。哈哈,到底你们身体里流的都是一样的血,娘娘说的果然不错!”

    萧锐此刻已是神智不清,喉头更是一阵发堵,只一心想将莺儿吞下,才能浇灭自己焚身邪火。当下也不作回答,伸出另一声手臂,一个扯手便将莺儿亵衣除去,只流下身外一袭罗衫,娇躯玉体在薄透的罗纱下若隐若现,。

    莺儿在少年人炽热的目光下,早已情不自禁,将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可过了好久也不见萧锐出手,心中焦急,忍不住勾动玉笋一样的脚尖,抵在少年人的胸膛上,娇声道:“你还等些什么赶快些,人家已经……。”

    而萧锐则只拽动了一下莺儿丹丘下的手臂,惹得少女一阵痛吟,伸另一只手将莺儿小脚紧紧握在掌中,疼的女儿家更是一阵快活的呻吟。

    辗转了多时,莺儿情不自禁,紧紧抱住少年人胸膛乞求时,才听得萧锐满脸诡异,邪邪笑道:“我不知道你们主仆两个今日又要搞些什么花样,我现在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你,我还并没有被**迷的已将神智抛到了九霄云外。你二人纵有伎俩,我萧锐也并不惧怕。”

    莺儿此刻全身酸痛,早已力不能支,见眼前男子忽地变了面目狰狞,心里一阵惊惧过后,体内欲火反而愈加高涨。当下张开白森森的细牙死命咬住少年人的耳朵,十指尖尖齐齐插入少年人肩头,直到对方痛的浑身乱颤,这才媚声道:“怕了你了,依了你就是!”

    而恰在此一刻,铜镜中的男子面目终于移到光亮处,当看清对方是谁时,萧锐先是一惊,后由叹了一气,摇手笑道:“即然连他也败在你主仆二人裙下,那我如此,也算不得冤枉。”

    说话间,手臂一松,已将莺儿摔落在床头,指尖勾动,仍将女子纤足提在手里,看着媚眼如丝,如灵蛇般团动在衾枕间的玲珑玉体,少年人再也止抑不住,俯身跪在女子身前……。

    当晚,当所有人看见归来后小王爷萧锐时都忍不住大吃一惊,董四平第一个惊声道:“小王爷,您今天是怎么了”

    少年人闻声笑道:“对不住,四平叔,今天外出一时兴起与人打了一架,场上没留神中了



69、食香寺 (壹)
    可没想到才不过五六日,莺儿又来了。只是这一次她是骑着萧锐赠与鸾妃的其中一匹寒潭宝驹。

    一身紧身秀甲短打扮,脚下蹬一双鹿皮小蛮靴,头缠环髻,外用绣丝红包巾裹系,腰佩一柄碧玉短剑。

    朝霞下看去,只见白马配玉人,越发显得莺儿形容俊俏,英秀过人。纵使是向来在女子面前不苟言笑的老将军费千里见了,也忍不住暗喝了一声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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