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坑军婚:我跟名媛抢男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城烟雨
“笨蛋!”
“你说谁是笨蛋!”
“不是你还有谁”
林兮安不敢在与袁靳城面前造次,但对付他儿子,还是十分有办法的,她火冒三丈地捞起了袖子,作势要打人的模样。
袁瑞存的智商本身就比同龄人高出很多,仅仅通过观察细节,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装腔作势了,如果真的打了他,怎么和袁靳城交代
“限你一分钟内和我道歉,不然我就要抓你了!”
林兮安恐吓着,她想要张牙舞爪的大灰狼,袁瑞存脸色倨傲地站在沙发上,她分明是个小白兔,气势却比大灰狼还要庞大。
“你就会吓唬小孩子,还有没有别的本事”
见林兮安走了过来,袁瑞存立刻身子一晃,跳下了沙发往门外跑,让这个女人出丑已经成了他生活中最大的乐子。
他刚跑了没两步就突然一定,抬头看着面前走来的男人,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你们母子俩在做什么呢”
林兮安不知道袁瑞存为什么停下来了,刚追上来,就看见袁裴青走了进来,似笑非笑地睨了四下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一大一小的母子身上。
客厅里到处都是衣服乱扔,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那羞耻的版型,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将金碧辉煌的袁家客厅抹上了一层旖旎暧昧的色彩。
和刚才耀武扬威的样子不同,袁瑞存忽然恢复了纯真无辜的表情,两只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纯洁地看着袁裴青,乖乖地回到了林兮安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她的腿。
感受到儿子的情绪,林兮安立刻将他揽在怀中,安抚地拍了拍。
“二叔。”她乖巧地叫了一声:“我和瑞瑞在玩游戏呢。”
“玩游戏”袁裴青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从一堆衣物上扫过,嘴角扯开一抹疑惑的笑意:“瑞瑞年纪还小,这些东西,还是不要给小孩子看到了。”
他说着低头看了看腕表淡淡道:“靳城已经回来了吧,他不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收拾起来吧,散在客厅里像什么样子。”
他话里话外都在对那堆衣服表达不满,林兮安的头都快要埋进土里了,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轻轻地“呃”了一声,无奈地扶住了额头。
“好的,二叔。”
林兮安的表现很乖,与刚才火热朝天的情况不同,袁裴青仿佛就是一块冰,将客厅中的气氛都冻住了,一时间气压都降低了几个度。
母子二人大眼对着小眼,互相都看不懂对方眼底的情绪。
“我刚才看见瑞瑞好像不怎么高兴,是怎么了是不是你们母子二人分别的时间太长,感情生疏了,相处的不大好”
袁裴青径直挑了一块没有衣物的沙发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扣着十指看着他们。
跟随着他的脚步,林兮安和袁瑞存也坐了下来。
他这话的隐喻实在太大,简直就是一个鱼钩,一个不小心就能被他钓走一条命,林兮安眼神一闪,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拉住了袁瑞存的手。
肯定是不能说感情不好的,不然不就是赶着送上门让他找茬吗
忽然林兮安感觉手心里一阵痒痒,低头一看,袁瑞存正抬头睁着清亮的大眼睛冲她使眼色,幸好她不笨,立刻就意会了。
林兮安将袁瑞存一把搂紧怀中,冲着他白嫩嫩的小脸蛋狠狠嘬了一口。
不光如此,她还亲亲热热地笑了起来:“儿子,给妈妈捶捶腿,捏捏肩膀,哎呀今天把我累死了。”
这分明就是做给袁裴青看的,但她却得意洋洋地睨了孩子一眼。
袁瑞存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她在故意折腾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迟迟没有动手,林兮安有些着急了。
这孩子平时这么聪明,怎么现在居然还耍小性子。
她觉得袁裴青的眼神愈发炙热了,下意识想说点什么弥补这尴尬的漏洞,袁瑞存却低头垂下了眼帘,孩子长长的睫毛在颧骨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举起两只小手,果真给她捏肩捶背起来,只是轻一下重一下,明显能感觉到他的不愉快。
林兮安这才松了口气,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顶。
母慈子孝的场面袁裴青看的多了,他神色淡然,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一对母子,仿佛在看
32.监听
在袁瑞存坚决不愿意陪同的态度下,林兮安无可奈何,迫于急事,只能一个人孤身走上了楼梯,来到了袁靳城的书房前面,她有些惴惴不安地抚了抚心口,一想到刚才他上楼前凶巴巴的脸,林兮安就感到一阵退缩。
可是拿钱办事,天经地义呀。
“算了算了。”林兮安在心中小声地劝说着自己,一边说着一边嘟哝着不知道什么敲响了书房的门。
几乎是他敲响的同时,门里面就传来了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声音。
“请进。”
林兮安的手停在了半空,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这扇厚厚的大门,一般人的反应绝对没有那么快,难不成这层门的隔音效果这么差,自己的声音早就被他发现了,他一直在等自己敲门
那也太腹黑了吧。
林兮安砸了砸嘴,狐疑地再次打量着这扇门,里面又传来了一声不耐烦的男声。
“林兮安,进来。”
这句话俨然就是命令了,林兮安撇了撇嘴,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清楚认定就是自己了,看来隔音效果是真的很差。
没法子,她只能认命地打开门走了进去。
袁靳城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将她打量了一番,有一下每一下地用手指骨节敲着桌面,问道:“什么事”
“刚才二叔来了。”林兮安定定道:“二叔跟我说,明天就是袁氏集团每年例行的年会了,袁家人都必须到场,让你不要迟到。”
“哦”袁靳城挑了挑眉,“他人呢”
“回去了。”林兮安怀疑袁裴青是不是压根就不想见到袁靳城,不过这样的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以袁裴青对他的度,连自己都难免遭殃。
袁靳城若有所思地转过身,看着窗台外的月亮,此刻已经是万家灯火的时候了,不过袁家是大家族,不可能像平常人一般享乐烟火中,林兮安置身于袁家偌大的宅子里,只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一点亲人的氛围都没有。
她本身就是为了钱才会答应袁靳城的誓约,如今更不可能将自己摆在亲人的地位,不过看着他的背影,倒是难免有些触动,觉得他太孤独了。
想到这里,林兮安又忍不住摇了摇头。
人家总裁大人有数不清的如花美眷,红颜知己赶着扑上来,怎么可能孤独呢,她差点被自己无知的想法逗笑了。
在她思绪翩飞的时候,袁靳城将鼻梁上架的金丝眼镜给取了下来,头发丝也随着动作掉下来一缕,脱去了那副精英的气势,整个人莫名柔和了许多。
“明天的袁氏年会,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林兮安惊了一惊,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指了指自己,看见袁靳城的确不像是开玩笑的严肃神情,忍不住自嘲了一声。
“我才不去。”
“为什么”袁靳城眯了眯眼睛,好像不太愉快的样子,“你现在也算是袁家的一份子,如果你不出场,别人会怎么看待你我”
“这不重要。”
林兮安本来就是为了钱才来的,早就把面子丢在一边了,怎么可能还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呢,她撇了撇嘴巴,不将他的话放在耳朵里。
“我只是你用钱聘请来的,又不是你真的妻子,而且,如果你要我陪你演戏的话,那么得加钱。”
“加多少”袁靳城一阵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一百万。”林兮安从来不是纯良之辈,一旦有了机会,就疯狂地狮子大开口,狠狠地宰他一顿,有便宜还不占的人简直就是傻瓜,何况袁靳城这么有钱,帮他分点钱也是分点忧啊。
何况她也要为自己的以后考虑,现在拿了钱,做什么都不用担心,反正过一段时间她就可以逃之夭夭了,到时候拿着钱走人,谁也不知道她是谁。
她算盘打的很好,人都是自私的,做什么都能给自己找到理由。
一百万对于袁靳城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九牛一毛,哪怕她就是要一千万,袁靳城也不会眉毛动一下。
为了事情的完美程度,牺牲一些无用的金钱是必要的,毕竟金钱是维持利益来往的一种必不可少的有效工具,比任何诺言都要稳固有力。
“好。”袁靳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他并不喜欢这个开口闭口都是钱的俗人,尤其她还是个女人,这是让他非常鄙夷的,不过袁家人向来藏匿情绪不会外露,他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藏住了自己的情绪。
莫名其妙又得了一百万,林兮安的心情顿时就愉快了起来,对这场即将来到的宴会,也充满了喜悦和期待,就当是旅游一次呗,还能被倒贴钱,何乐而不为呢,反正只要袁靳城在,谁都不能拿她怎么样。
怀揣着这样愉快的心情,林兮安迎接了第二天的到来。
她陪着袁靳城一起走进了宴会,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因为是夫妻的关系,二人的房间都是在一块的,毕竟没有让人家夫妻分房睡的道理,林兮安并不觉得有什么,她很是心安地走到了房间。
袁靳城的态度一直在提醒她,他对她没有任何地兴趣,这么高傲的王子,怎么又可能看得上灰姑娘呢,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是童话。
刚想在房间里休息一会,追一会剧,忽然袁靳城就走了进来。
林兮安沉迷剧情,自觉地让了让位置。
袁靳城却不满足,走上前忽然扣住了她的腰,林兮安后知后觉地惊了
33.欲擒故纵
“终于结束了!”
林兮安伸了个懒腰,房里有些闷,去把窗户推开了一些。她刚一转身,袁靳城狭长的眸子幽深起来,锋利压迫感再次包裹着她。
“关上。”他不像方才那般好说话,更像初见时的玉面阎罗。
“我热。”林兮安不为所动,鼻尖和脖子上的薄汗都在证实她的说法,房间里的空调也不足以跟夜风比较。
“脱光和关上,选一个。”
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找不到一丝开玩笑的神态,林兮安咽了咽口水,手迅速将窗户“啪”的关上。
长年的军事素养让袁靳城不会把任何一个机会暴露给敌人,哪怕是一扇半敞的窗户。
林兮安抱着枕头钻上大床,拉了一条虚线,颇为傲气道:“你睡这边,不许越线。”
他的位置仅有两个肩膀宽,袁靳城倒没有任何反应,平躺下来,超级大床也碍不住他的身高,差一点脚就无处安放。
林兮安卷着被子往里一滚,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她梦见了顾笑白以及一个很是温柔的男人,她想抓住那个男人却只能看着他越来越远去。
浑身一凉,林兮安猛然睁开眼睛。台灯光线微黄,她发现自己的衣服正被人提着,那人正是袁靳城。
林兮安大叫一声,抄起枕头护在胸口,眼睛像是困兽一般瞪着袁靳城,好似下一秒就会扑上去绝地反击。
“闭嘴。”袁靳城命令道。
“你想干什么”瞪了他一眼,林兮安浑身上下的检查了一变,用一种“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语气:“还说让我别惦记你,你这个混蛋!”
袁靳城的脸“刷”的沉下来,墨瞳里夹着一丝嘲讽,手用力一甩,林兮安撞上了冰凉的墙壁。
“别对我用这些伎俩,做你该做的事。否则,你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方才她一直抓着自己,不停往他身上蹭。原以为她只是贪财罢了,没想到还是别有目的。世上的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林兮安揉着撞疼的肩膀。
袁靳城丝毫不怜悯,继续命令道:“滚下去睡沙发。”
沙发林兮安幽幽往客厅那里一瞥,黑漆漆且不说也不够床柔软,当即拒绝。
别有居心的女人不配跟他一个床,袁靳城语调微冷:“自己去和我扔你去,选一个。”
他身上的压迫感让林兮安不敢对视,眼睛一转,抓着床单挤出了一个委屈的神情。
“隔墙有耳你知道吗睡沙发会被人识破我们只是表面夫妻。”林兮安顿了顿,委屈的神情转化成语重心长:“如果被二伯知道了,你之前的忍耐不都白费了么”
袁靳城唇角嘲讽的往外扩了扩,“闭上你的嘴,没人会知道。”
看他是真不想让自己睡床了,林兮安索性豁出去了,双手抱胸,腿不停晃着。
“我有起床气的,一睡不好硌的浑身疼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乱说话。低血糖才会有起床气,饮食不好容易有低血糖,要是让人知道我在袁家过的不好,这又该怎么办呢”
一大串话说下来气都不喘,这对比她医闹的时候简直是小儿科。
“很好,你还知道讨价还价。”袁靳城脸色越来越冷。
“如果二少您不想跟我这样的庸脂俗粉一张床,那其实沙发也是您不错的选择。”林兮安“好意”的提醒着。
袁靳城霍然撑起身子,拖着她的肩膀,长指用力拉到自己的面前来。幽暗灯光下,那双眼睛显得越来越灵动。
“欲擒故纵玩的不错,只可惜对象错了。”
手指一松,林兮安便像断线的风筝似的摔在床上,袁靳城大步朝客厅 走去。
“自大狂。”林兮安翻了翻白眼。
第二天。
林兮安一早起来就没看见袁靳城的人影,在套房里待着无聊,她打算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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