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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蜜汁甜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包包紫
碰巧前方一个红灯,绪泽将车子停下来,微微侧头瞟了一眼庹灵韵,道:
“驻防不是和尚,没那么多清规戒律。”
他又不是在乱搞,他是跟自己的女朋友在接w,这犯了哪条纪律了?
“对不起,我......把你拖下水了。”
庹灵韵习惯性的道歉,说实话,现在网上除了没有绪泽的免冠照外,他的所有信息差不多都被伟大的网友们给扒出来放到网上了。
可能因为祁子涵的职业性质,庹灵韵从小就知道,他们这样的人是不能够完全见光的。
现在搞得绪泽这样一个驻防将领,跟个流量明星一样,他的围脖粉丝都有了几百万,实在是......
绪泽皱着眉头,开始继续往前开车,到了近郊,他突然说道:
“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对不起’‘不好意思’这样的字眼。”
顿了顿,似是思索了一会儿,绪泽又说道:
“我跟祁子涵不一样,累积功勋的路线不一样,曝光不曝光的,影响不大。”





重生九零蜜汁甜妻 番外【庹灵韵.那个脑残粉】18
祁子涵累积功勋的路线,走的是卧底,或者是做特殊任务,跟安检那边的衔接比较频繁这样的路子,这样很容易累积功勋,但路线偏暗向,的确不能曝光在人前。
但是绪泽的功勋累积,在驻防里靠的是一路比赛,各种理论的,或者是实战的考核,大开大合的领着队伍往前冲击,比较明面一些。
大概解释起来,就是祁子涵那边把关键的事情做完之后,就通知他这边,开始大面积的捡人头了。
庹灵韵听懂了,她便点点头,又问道:
“那就让他们在网上这么传着啊?”
“嗯。”
开车的绪泽,显然不太想跟她说太多的话,他得专心开车,尤其是在晚上,身边还坐着庹灵韵。
等车子进了地下室,庹灵韵刚刚要解开安全带,便见绪泽已经将车子开进了她的车库,熄火了。
庹灵韵的手指顿了顿,默不作声的打开了车门,心头有些紧张。
绪泽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了。
便见绪泽下了车,走到她的身边来,替她拿起了手提包,然后锁了车门,握着她的手,一同进了电梯。
电梯从地下室车库进了别墅,庹灵韵一路沉默,突然听到绪泽问道:
“助理今天在吗?”
电梯门打开,庹灵韵低着头摇了摇,低声道:
“还没回来。”
“发信息告诉她们明天早上再回来。”
绪泽进了客厅,很自然的转身,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抱住了庹灵韵。
她仓皇间,惊道:“别......”
“还没适应?”
黑暗中,他问她,
“已经交往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还需要多久才能适应?”
庹灵韵默不作声,她其实已经开始适应,她突然多了一个男朋友这样的事,可是这种事情......
她有点儿放不开道:
“我,还没有过经验......”
这话说出来好假,庹灵韵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混娱乐圈的啊,二十四五岁了还有没经验的?
绪泽不会以为她为了讨他欢迎,所以特意这样说吧?
“嗯,我知道。”
出乎意料之外的,绪泽一点儿都不觉得惊讶,他是她的脑残粉,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以他的手段不可能没有调查过的。
毫不夸张的说,其实在他还没有成为她的男朋友之前,很多她推不掉的潜规则,都是他帮忙摆平的。
所以她说的他信,即便她不是,他其实也不在乎,只要她现在只有他一个,他就没有那个情节!
庹灵韵被动的被他抱了起来,一路往楼上去,心跳如鼓间,她听得他问道:
“去在哪儿?”
她被他抱在怀里,捂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卧室,黑暗的别墅里,她感觉她在移动,被抱着进了门。
月光落在铺了木质地板的过道上,厚重的木门被打开,绪泽抱着庹灵韵进了门,然后抬脚,将门踢上,一夜未开。
他就这么睡在了她的家里,有了一个晚上,就有了后面的n个晚上,最后堂而皇之的搬了自己的所有东西过来,与庹灵韵正式同居。




重生九零蜜汁甜妻 番外【庹灵韵.那个脑残粉】19
一开始庹灵韵是真不习惯的,她一个人睡成了习惯,结果现在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且还是个大多时候,都很沉默的男人。
后来她发现,有这么个男人的好处还是挺多的,比如晚上夜凉的时候,可以不用开空调,抱着这个男人当抱枕睡,然后把一双冰冷的脚,放在他的身上捂着,没一会儿就能暖起来。
又比如,晚上做噩梦的时候,会被身边的男人强行摇醒,不至于让她沉沦在梦里无法自拔。
再比如,长夜漫漫,精神压力大到失眠的时候,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闹醒了身边的男人,他能抓着她纠缠一整个晚上不睡。
有个男人陪着她一起折腾,很快就会忘了她的各种繁琐的精神压力。
此前庹灵韵也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所以不知道正常的男女朋友之间,多久来一次事儿才算是正常的。
反正只要绪泽下班在家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来事儿。
他看起来像是那种禁欲系的男人,需要保持着精力与力量,准备全力以赴他的工作,但是没人知道他只要和庹灵韵在一起,到底能有多能折腾。
所以在这种情形下,庹灵韵基本上没什么精力在空闲时间胡思乱想,之前考虑得好好的,说几年后说不定绪泽就厌倦她了。
但瞧着他这样旺盛的精力,这个几年...估计不会短。
本来庹灵韵的性格,就属于那种逆来顺受型,什么东西别人给她安排好了之后,她就按照别人安排好的计划走就行了。
基本上这辈子,没出现什么毁天灭地的大刺激,她也就这样儿了,所以她在和绪泽的生活中,一般都是绪泽说了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包括在那种事儿上。
因为去了港岛那边儿上节目一个星期,所以回来后,被绪泽抓着乱搞了半个晚上,庹灵韵迷迷糊糊的,早上闹钟响了都还起不来。
绪泽伸手给她把闹钟关了,一边往身上套制服,一边垂目对趴在凌乱的床上,睡成了一头小猪的庹灵韵交代道:
“记得今天打电话回去,让伯父伯母把你的户口本送到帝都来。”
庹灵韵闭着眼睛没动,过了一会儿,屁股被人大力拍了一巴掌,“啪”一声,她猛的抬头,茫然的扭头看去,绪泽面无表情的坐在她的床沿边。
她无奈的又趴回了枕头,闷声哼道:
“你干嘛啊?我累死了啊。”
那声音虽然气恼,但娇娇弱弱的,听起来很像是在撒娇。
绪泽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弯腰,笔挺的制服随着他的动作,揉出一个褶皱,他趴在重寒煜的耳边,放柔了声线,又交代了她一遍,
“让你父母明天动身,把你的户口本送来,或者我去给你补一份户口本,你自己选。”
“你补吧,他俩年纪大了,轻易不想出寨子,就为了送个户口本,折腾那劲儿干吗?。”
庹灵韵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想说话。
连绪泽为什么要她的户口本她也不想问,反正不至于把她给卖了的。




重生九零蜜汁甜妻 番外【庹灵韵.那个脑残粉】20
“那行。”
绪泽直起腰来,伸手,替庹灵韵将后背散乱的长发拨了拨,柔声道
“中午我接你去吃饭,驻地今天有联欢活动,你陪我去。”
“哦。”
庹灵韵挥挥手,只想让绪泽赶紧的离开,让她再多睡会儿就好。
她的行程在助理那里,自从绪泽与她同居后,就会要求她的助理每天给他备份一份她的行程。
所以他说让她去驻地陪他参加活动,肯定是庹灵韵接下来一两天没有别的行程安排了。
至于活动是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正式到什么程度,该穿什么样的衣服,绪泽都会给她安排好,她到点醒了化妆穿衣服就行!
然后,她一觉睡到上午十点才醒。
这还不是她自己自然醒的,是被床头的私人手机给叫醒的。
庹灵韵从被子里伸出藕臂,拿起床头的手机,迷糊中翻了个身,身边已经空了,绪泽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等她接起手机来,懒洋洋的起身,“喂”了一声,手机里头便传出绪泽,那独有的磁性声音,
“起来了吗?”
“起来了。”
庹灵韵进了浴室换衣服洗簌,大脑还不怎么清醒,拿着手机问道
“什么事啊?”
“你该吃饭了。”
到了这个点,再怎么累也要起来吃上一两口才行,不然长此以往下去,庹灵韵会养出胃病来。
拿着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处理公事的绪泽,听着手机里的一阵水声,想来庹灵韵该是在洗簌,他也没挂电话,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庹灵韵在浴室里刷牙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许是她洗簌完了,发现绪泽还没挂电话,庹灵韵便捡起放在洗簌台上的手机来,拿着电话去换衣服,问道
“你怎么还没挂?”
手机里又传出衣帽间被拉开的声音,绪泽没有回答她,闭眼说道
“穿左手边第三件。”
“哦。”
庹灵韵听话的拿出衣帽间她的左手边第三件,是一件不是很正式,却显得保守有礼的礼服式连衣裙。
她在电话里问道
“我今天穿这件吗?”
“嗯。”
绪泽应了一声,听到有人在卧室的门,问道
“助理来了?”
“是啊,送了个包裹,什么呀?”
庹灵韵以为是绪泽送的,所以一边问他,一边拿着包裹回转。
电话这头,绪泽皱了皱眉,说道
“不是我送的,意料之外的包裹不要拆。”
除了那些狗仔外,没人会知道庹灵韵住在这里,而因为这个小区的高档性和严密性,包裹都不会直接往业主的家里送。
粉丝寄东西,都会直接寄给庹灵韵的经纪公司,如果有很款儿大的富豪,送庹灵韵东西,大约都是专人送来,且不会打包成一个包裹。
自从绪泽和庹灵韵在一起后,那些想要追求庹灵韵的人也懂味,不会给庹灵韵送十分贵重的东西献殷勤。
只是绪泽的话还没落音,庹灵韵就把包裹给拆开了。
只听得电话里传来庹灵韵的一声尖叫,便是“咚”的一声,再无声响了。





重生九零蜜汁甜妻 番外【庹灵韵.那个脑残粉】21
“灵子!”
绪泽霍的起身,脸一下就白了,直接推开椅子,大步往外走。
等绪泽带着两个驻防回到家的时候,别墅已经被安检围了。
他板着脸一路走往家里走,一名安检跟在他的身边,一路向他汇报着情况。
包裹里是一只人手,由一个男人送到了庹灵韵的别墅里。
人手中还抓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四个字。
“什么叫做血债血还?”
绪泽进了别墅,拧眉问安检,他女人是得罪谁了?还是疯狂的粉丝搞的恶作剧?
恶作剧也么必要弄一只真手寄给庹灵韵吧?这行为已经称不上是疯狂了,而是变态所为!
“我们初步估计,可能是十年前的界山寨屠寨一案的后续报复。”
安检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的,就是寄给庹灵韵的那只断手里,抓着的那张字条。
绪泽看了一眼,这个“血债血偿”四个字下面,还有邻国文字写了一行小字。
安检在他身边说道
“这行小字的意思大概也是在说要血债血偿的意思。”
“送包裹的人抓到了吗?”
绪泽扫了这字条一眼,脸色铁青,血债血偿,当年庹灵韵经历的那一场惨无人道的屠寨,她作为幸存者,需要她偿还什么?
“有眉目了,正在排查。”
安检拧眉,当年界山寨的屠寨惨案,已经被编写进了安检学校的教科书,因为界山寨对于华夏国的特殊历史意义,也因为这场屠杀,几乎已经算得上是一场国宝保卫战了。
所以每个从安检学校毕业的人,都知道这场屠杀,也知道庹灵韵就是这场屠杀下的幸存者。
绪泽自从迷上庹灵韵之后,也让人给他调阅过当年界山寨屠寨一案的全部卷宗。
如果是有后续报复,估计就跟那个叫素山的邻国雇佣兵有关了。
他直接进了客厅,左右望了一眼,问身边的安检,
“人呢?”
他的女人呢?
安检为他的气势所慑,指了指后院,说道
“我们正在给她录口供,根据程序,我们需要再详细的询问她一遍当年的屠杀案,所以”
“卷宗上没有吗?”
绪泽突然暴怒的转身,看着安检厉声道
“你们是怎么从安检学校毕业的?还用得着重新问?”
以前他没有和庹灵韵在一起,所以一直跟别人一样,觉得在媒体面前温柔大方,阳光开朗的庹灵韵,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被屠寨的阴影。
可是没有人知道,庹灵韵只要压力稍微大一些些,她就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就算是睡着了,也会被噩梦惊醒。
她是这样努力的活着,似乎已将年少时经历的种种磨难忘却。
可是绪泽知道,在庹灵韵的内心深处,她一直没有忘过。
想起每当午夜,好好的睡在他身边的庹灵韵,会突然睁开眼睛,浑身僵硬抽搐,绪泽心中便是一阵阵的心痛。
每每到了那个时候,绪泽才会发现,尽管他有权有势,但其实他什么也做不了,面对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绪泽连问都不敢问。
因为她一直都在选择刻意的遗忘,忘掉被人端着枪,在后面追赶的可怕经历,忘掉深山中的那座寨子,曾被人血腥的屠寨。
所以这些安检如今又在做什么?绪泽都不敢再次翻起庹灵韵内心的恐惧,这些安检凭什么?
他穿着制服,怒气冲冲的走到后院,见到的便是他的女人双手抱膝,蜷缩在后院的藤椅里,面色苍白的叙述着当年。
坐在庹灵韵对面的是一个年轻小安检,显然,刚刚从安检学校毕业没多久,问话的方式显得很直白而又残忍。
“他们一共杀了几个人?”
“这些被害人跟你都是什么关系?”
“你还记得他们的脸吗?”
“当时你多大?还对你做了别的什么吗?”
“你为什么会活下来的?这些年有没有收到过类似的威胁?”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宛若炸弹一般,一颗一颗的丢在庹灵韵的身上,轰得她手脚冰凉,面色发白。
她更紧的抱住了自己,视线下垂,浑身细颤着,开始回忆曾经的那一场屠杀。
“我的身边有很多人,大家一开始只是在往山上爬,后来我听到身后有枪声,我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偏头一看,叔公死在了我的身边,对,受害者里,其中一个是我的叔公,他推了我一把,血喷出来,溅了我半张脸”
她说着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仿佛上面还有滚烫的血般。
寨子里的人,多少都有些沾亲带故的,所以要问当年死的那些人,都是庹灵韵的什么人,大部分都是她的亲戚,远的近的,都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
她突然哭了起来,摇头哽咽道
“我,我想拉住叔公,但我还抱着一个孩子,他就在我身边中了枪,我伸手去拽他,但是没有拽住,他就这么软软的从山上滚了下去我,我还看到很多人,都从我身边滚了下去,予希姐让我快跑,我就只能拼命的跑,我我我”
绪泽大步过来,未等庹灵韵和那个小安检反应过来,他弯腰,将庹灵韵从藤椅上抱了起来。
小安检并不认识来者是谁,他立即起身,冲绪泽怒道
“你干什么?我正在问话!”
“问你麻痹!!!”
绪泽骂了一句粗话,死死的瞪了一眼那小安检,抱着庹灵韵转身走了。
那小安检被绪泽的眼神吓了一跳,那双眼睛,简直跟一头凶神恶煞的狼一般。
充满了威胁感。
这一刻,小安检丝毫不怀疑,他若是当着绪泽把人带走,绪泽就该扑上来咬断他的脖子了。
“我没事的。”
庹灵韵被绪泽抱进了车子里,放在副驾驶座上,她的脸依旧苍白没有血色,整个人压根儿就没什么精神。
男人替她系好安全带,俯身在她上方却没有退离开去,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低声道
“没事了,我在这里,以后不会再发生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重生九零蜜汁甜妻 番外【庹灵韵.那个脑残粉】22
庹灵韵知道方才那小安检的问话,是例行程序,她配合调查也是应该的,可是有些回忆,她原本以为都遗忘了,结果就在刚才,随着小安检的问话,全都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如此的清晰,细节如此的深刻,就连叔公身上血的温度,耳际连绵不绝的枪响,都仿佛就在昨天发生一般。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幸存下来的寨中人,他们是怎么度过这十年的日日夜夜的?庹灵韵不知道,大约都跟她一样,只当那是一场噩梦深深的埋在了记忆深处。
可是一直到很多年后的今天,庹灵韵才发现,当时的恐惧,她时至多年都还未忘。
如果当年她有如今的见识,就该知道给自己请个心理医生,好好的疏导疏导这件事对她所造成的阴影。
可是她没有,她并不知道遭遇这种恐惧,是需要请心理医生的,别人说让她忘了,她就放在脑海里不再去想。
所有人都以为她不在意,都以为她开朗,自我调节能力好,所以也没有人关注她当年的心理健康,只觉得她表面上不在意了,就真的不在意了。
“不哭了,不哭了宝。”
绪泽伸手,指腹替她抹开脸上的眼泪,她摇头,眼泪却是流得更凶了些。
“叔公,叔公本来好好的,他在我的身边,跟我一起往上爬,突然推了我一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叔公推开了我,他自己中弹了”
庹灵韵突然哭得泣不成声,在这只有她和绪泽的地下车库里,她看着面前的绪泽,泪眼朦胧道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我害怕他们怪我,是叔公替我挡了子弹,所以我才能活下来,我不敢,绪泽,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我害死了叔公。”
“你当年也只有14岁,宝贝。”
绪泽弯着腰,将座椅里的庹灵韵抱在怀里,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些,这是在卷宗上没有的事情,可知道了又怎么样?责怪当年一个14岁的孩子,因为害怕被人责难,所以将这些细节隐瞒下来吗?
他干脆放开了庹灵韵,坐进了车里,将庹灵韵的安全带解开,将她抱过来,放在他的腿上坐着,双臂圈着她,问道
“那这些年,你对你叔公的家人好吗?”
“我每年都会给他们家钱,也资助叔公的晚辈出国留学。”
庹灵韵哭得抽抽嗒嗒的,她抬头看着绪泽,黑暗中,并未在绪泽的眼里看到任何对她的厌恶。
“所以你看,你不是坏,你当年也只是一个14岁的孩子,还处于被人保护的年纪,就如同你当年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你抱着ta逃命,始终没有放弃掉那个孩子独自一人跑掉,可是宝贝,谁都知道抛弃累赘,不再负重上山,会爬得更快,你保护了那个孩子,正如你的叔公保护了你。”
静谧的狭小空间里,庹灵韵似乎被绪泽的这套说辞,给转换了一个角度,她开始用一种全新的角度,来看待当年的那场屠杀。
其实她对死去的叔公一直都很愧疚,当年因为太害怕,事情发生之后,因为是在穷乡僻壤里,也没有专业的安检来给她及时做笔录。
东山驻军又要忙着去追凶手,当年寨子里幸存下来的人那么多,等轮到给她做笔录的时候,她因为惊吓过度,又是生病又是发烧的,迷迷糊糊中又觉得,害怕叔公家里人会怪她,认为是她害死了叔公,所以将叔公替她挡了子弹的事情,就这样隐瞒了下来。
普通人家14岁的孩子,在这个年龄在做什么呢?庹灵韵经常会想起这个问题,是庸庸碌碌的活着,还是如她一般,背负了沉重的债务,还有爷爷巨额的手术费用?
她不知道,只知道那些14岁的小姑娘,一个个的活在灿烂的阳光中,笑得就跟羽毛一样毫无负担。
而她年纪小小,就已经开始赚钱养家,红遍华夏大江南北。
所以这些年,她并不缺钱,也一直在资助叔公的后人,送叔公的后人上大学,出国,给他们钱做生意,给他们钱买房买车,她并没有不管叔公的家人。
因为她愧疚,但是时间越长,她就越不敢将这件事说出口,只能采取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的愧疚减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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