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暴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煌贵胄
然后赫梅利尼茨基就带着手下的哥萨克骑兵们正面刚上了阿敏率领的正蓝旗和镶蓝旗。
阿敏端坐在战马上面,端着望远镜打量着远处的哥萨克骑兵,对旁边几乎是同样姿势的监军太监道:“说起来,这个参谋制度当真是好用的很。
以前打仗几乎什么事儿都得想,一旦想不到就会出大问题。现在好了,有了这些各种各样的作战参谋,只要在他们提出的方案里面挑选合适的就行了,省心的很。”
监军太监左断是一个天启六年自我阉割了进宫的小太监,后来机缘巧合下进了御马监,当初也是跟着崇祯皇帝横扫漠北的狠角色,再后来就被外派成了监军太监。
听完阿敏的话之后,左断嘿嘿嘿的笑道:“那些参谋是啥人都是些读书人吧都说读书人的心黑,从他们制定的那些作战计划里也就能看出来了。
别看咱家是个太监,在宫里也看多了诡谲伎俩,但是真要说起阴毒来,宫里那些手段就算是给这些作战参谋提鞋也不佩!”
阿敏另一边的作战参谋长周鱼在听到左断的话之后顿时就不乐意了:“凭什么这么说你们宫里的手段真就好到哪儿去了那些狗屁倒灶的东西不还是你拿出来的
再说了,参谋们弄出来的这些作战计划狠毒怎么了用在蛮子们的身上,还能叫狠毒”
阿敏嗯了一声道:“这话说的对,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的光明正大兵者,诡道也,能打赢战争的就是好计谋,尤其是对于这些蛮子们来说。”
三个人在扯蛋的时间,对面的哥萨克骑兵们就已经开始催动起了战马,准备冲锋。
赫梅利尼茨基采用了哥萨克最惯用也是最喜欢用的战术。
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术,直接大军压上,直冲敌方的中军大阵——跟中原王朝玩了几千年战争,发展了无数的战术不同,欧洲那边有个屁的战术……
就像是欧吹们跪舔了无数次的马其顿方阵一样,如果拿到战国时期去跟魏武卒较量较量,估计这些欧吹们的爹早就连渣都没了。
因为马其顿唯一的护具就是盾牌,所谓的长枪就是跟拒马差不多,用来防备骑兵。
而中原王朝的军队除了军阵战术之外,要盾牌有盾牌,还不是马其顿用的那种圆盾,而是方盾——论到对于军阵中士兵的保护,圆盾跟方盾的差距也不是一个量级……
至于所谓的长枪,中原王朝的马仔们就没有了除此之外,还比他们多了盔甲等等。
对于像马其顿这种军阵,就算是没有火枪火炮这些装备,仅仅依靠着最原始的骑射弓兵用放风筝战术就能玩死他们。
至于能够令欧吹们无数次的英格兰长弓兵,先去数数有几个,一个英格兰长弓兵能射几箭再出来说话吧,尤其是连弓箭都造不起的国家……
之所以这两个货色能够大放异彩,无非就是因为当时的欧洲还是处于一个比烂的时候,就像是原本历史上的明末一样,也是在比烂。
只不过,在这个比烂的过程中,马其顿方阵和英格兰长弓表的表现稍微好了那么一些,所以后世的大量欧吹们就可以因此而无数回。
最起码,眼前赫梅利尼茨基率领的哥萨克骑兵们所采用的战术,让阿敏手里的望远镜都差点儿掉地上。
阿敏自认为打仗的手段并不怎么高明,毕竟从军之初就靠着一本《三国演义》当兵法来学习,就算是在讲武堂进修过一段时间也没有什么进步,被讲武堂教官骂了无数回。
然而就算是这样儿,阿敏也觉得自己比对面的蛮子们强了无数倍。
原因很简单,阿敏从得来的消息里面看,哥萨克骑兵在欧洲的表现确实很牛逼,最起码很多欧洲国家尤其是波兰,在提起哥萨克骑兵的时候总是一副便秘蛋疼的模样。
然而真正到了战场上之后才发现,这些被蒙古骑兵虐成死狗的哥萨克骑兵们居然没学会一点儿蒙古骑兵的玩法,更没有学会什么曼古歹一类的战术,反而还是以前那副鸟样。
大军压上,直取中军。
阿敏感觉到一股蛋蛋的忧伤。
十几个参谋反复推敲了好几回的作战计划全他娘的白废了,为此而准备好的军阵和防御计划也全都白废了。
侧翼人家赫梅利尼茨基率领的哥萨克马仔们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无组织无纪律的哥萨克特性再一次表现了出来,然后这些辣鸡就一窝蜂的冲了过来。
这他娘的,准备了大量的兵力分布在两边防护侧翼,各种各样的防护手段基本上都整出来了,结果根本就用不上!
蛋疼无比的阿敏干脆也不管两翼的事儿了,干脆吩咐亲兵去传令,中军直接干死这伙哥萨克骑兵。
当这些无组织无纪律的哥萨克骑兵们冲到了离中军大阵还有三百多米的时候,阿敏带过来的炮兵们就开始了发言——用大炮发言!
无视了阿尔基米尔的警告,让五万多集体冲锋过来的哥萨克骑兵们吃了大亏,被炮弹
第八百五十二章 呵,中世纪的浪漫之都!
赫梅利尼茨基没有投降,而是抽出了马刀,冲向了大明骑兵。
其他人都可以投降,唯独自己没办法投降,大明帝国也不可能让自己投降——只要自己活着,对于大明帝国来说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投降的哥萨克就有闹事的可能。
死的不如一条狗,大概就是赫梅利尼茨基最真实的写照。
端坐在马上观察着战场的阿敏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如果单凭这样儿的哥萨克骑兵就能纵横欧洲,也未免太无趣了些。”
左断笑眯眯的道:“无趣是无趣了些,但是省事儿啊,起码将士们的伤亡就少了许多不是最好是兵不血刃的把欧罗巴都给拿下,让蛮子们都来当劳工才好呢。”
然而左断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同样开心不起来的还有阿敏和孟祥林以及完颜立等人,或者说整个大明前出的这些军队都开心不起来了,整个军队开始从进攻转入整体防御态势。
紧接着崇祯皇帝也开始了蛋疼。
阿敏带着的正蓝旗和镶蓝旗两旗士卒再加上孟祥林和完颜立带着的那些士卒们大批量出现身体不适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继续向莫斯科推进了,整个军队还能保持着防守能力就已经很出乎意料了!
夜幕下的京城就像是一头盘踞在大地上面的巨兽一般,带着淡淡的威压,镇压着整个世界,只是通明的灯火和往来如织的人流又在这份威严中又掺了一份生气。
内阁里面也是灯火通明,而且不仅仅是内阁的几位辅臣大佬,八部尚书外加太医院的院正,还有五军都督府的几个大头子都已经齐聚在内阁所在的文渊阁。
揉了揉额头之后,崇祯皇帝才道:“说说吧,现在怎么办是撤军还是让他们继续原地驻防另外,北边和东北那边,还有英格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况”
张之极躬身道:“启奏陛下,英格兰那边的情况比阿敏他们那里要好的多,包括北边和东北那些地方也没有出现阿敏他们那边的状况。
如果以目前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阿敏他们在西西伯利亚那边不太适应,所以才会出现大规模发病的情况。”
太医院院正宁显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仅仅是因为不适应的原因,更多的原因应该是出在了那些蛮子的身上。”
洪承畴皱眉道:“那也说不过去。我铁道部下面这些年里面,光死掉的蛮子劳工就得十好几万,那么多的劳工也没见出什么问题。”
宁显摇头道:“大不同,大大的不同。那些劳工是从外面运到大明的,凡是身体不够强健的,估计早就被扔进海里去了,又哪里还能活着来到大明。
就算是运送人间的那些将士们感染了一些,到了大明之后也有足够的医生可以给他们治闻,也出不了什么太大的问题。
陛下远征英格兰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些问题,只是陛下身体强健才没有感觉,而随行的医生又多,故而军中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现在阿敏指挥使带着的正蓝旗和镶蓝旗将士们,还有那些抓捕劳工的良家子,他们现在是一窝蜂的跑到了蛮子那里,而带着的医生又不够多,难免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张之极迟疑道:“那按照太医院那边的意思,是让他们回来还是让他们原地驻防然后再多派医生过去”
宁显道:“必然是让他们原地驻防,而且最好能够分散驻防,然后太医院这边再联合医学院那边多派一些医生过去,看看该怎么处理。”
张之极又躬身对崇祯皇帝道:“陛下,是不是再派些人手过去接应他们单凭他们在那里,如果蛮子后续再有军队进攻,只怕……”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道:“调两个卫所过去,离他们远一些驻防,尽量把补给物资多带一些。”
后世隐隐约约有一种说法,就是印第安人的灭绝除了那些找到美洲的蛮子们大量捕杀之外,还有欧洲蛮子们带过去的病毒,印第安人因为不适应那些病毒,所以最后才彻底凉凉。
现在看起来,这种说法虽然不尽其然,可是也有一部分是正确的。
至于为什么那些来到大明的蛮子们,比如跑到大琉球的荷兰人,还有澳门的葡萄牙人,还有被抓回来的那些劳工,他们身上的病毒没在大明掀起什么风浪,那就只能说是老祖宗保佑了。
总的来说,就是大明的百姓生活足够富裕(相比欧洲蛮子们来说),大明的医生足够多而且医术高明(怎么着也比理发师放血更靠谱一些),在这么好的条件下,自然不会出现欧洲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况。
至于崇祯皇帝跑到欧洲浪的那一波,就更不存在那些问题了,毕竟是皇帝出行,随行带着的医生和军队几乎是大明最顶尖的那一批,想要出现问题都不容易。
最最关键的原因,还在于卫生这两个字。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大明随便找个地方,随便找一个小村子出来,都不太可能在屋前屋后随处见到那些黄白之物,就连垃圾都不会看到多少——毕竟除了自己住,还有邻居,如果不想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最好还是干净一些的好。
然而在此时的欧洲,别说是村庄一类的了,就算是那些住在城堡里面的贵族,随意撇大条的情况也是随处可见,尤其是巴黎,那个被烧了一个尼姑庵的城市,更是被称之为浪漫之都的城市,实际上就是一座翔城……
自罗马帝国时期,欧洲城市的居民就喜欢从窗口直接往外倾倒粪尿,不过罗马帝国时期,有专门的清扫人员,加上居民普遍洗澡,所以相比起后来的欧洲还是要好一些的。
但中世纪的欧洲,却没有了专门的清扫人员,一层又一层的粪尿被倒在街道上、城的河道里……
就连跟法兰西互怼了无数次的英格兰,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英格兰确实是较早地修筑了公共厕所和下水道,但却直接把粪便排入流经市区的河道内。然后由于粪便太多,细小的河流很快就开始慢慢地被淤塞……
例如,伦敦的弗利特河就负责收集了几个世纪的粪便,等到河水终于停止流动的时候,弗利特河也变成了弗利特街。
就像是鲁迅说过的,这世上原本是没有路的,走的人多也也就成了路,所以欧洲的那些翔基本上硬生生被人踩成了路……
在17世纪的巴黎,法令规定市民在白天不许从楼上倾倒秽物,只有晚上才可以,但倾倒之前必须要先喊一声“注意尿”,以防引起不必要的治安纠纷……
而在更古老的中世纪年代,则是白天晚上都可以随便倾倒,至于在倾倒粪尿之前会不会吱一声给路人提个醒,则要看这位市民的素质和心情了。
巴黎城已经完全与秽物成为了一体,城墙是翔城、地面是翔地,中间或许遇到大的变故时会清理一下,但大致的发展历程,就是如此。
几乎每个城市的市场边上,都有一条自发形成的肮脏街道,
第八百五十三章 不洗澡的欧洲
虽然说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办,可是如果没有专业的人该怎么办
中原王朝自古以来就有太医院这么个官方机构,虽然并不一定叫做这个名字,可是几千年下来,官方的太医院还有民间的医生,早就弄出了一套成熟的医疗体系,早在三国时期就开始琢磨开颅手术了。
而罗马帝国在完蛋了之后,接任的神圣罗马帝国严格来说既不神圣,也非罗马,更不佩称之为帝国。
古罗马帝国完善的城市公共设施都宣告失传,什么排水系统什么公共卫生条件都已经没有人在意,就连能够影响一个民族的医学都宣告完犊子了。
此时的欧洲,医生这个职业属于理发师的副业,或者说这两者根本就傻傻分不清楚,这种影响甚至于影响到了后世的理发店。
很多人都见过理发店门前的三色灯柱,上面有着红、蓝、白三种颜色,之所以选择这三种颜色不是因为醒目,也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因为红色代表动脉,蓝色代表静脉,白色代表纱布。
换言之,三色灯这玩意代表的就是放血,因为理发师兼职医生的时候,最主要的治疗手段就是放血。
再往后发展,基本上也就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医不好了就砍掉,在这种情况下,欧洲那些蛮子还想着能搞定黑死病
最后的结果就是,当黑死病爆发了之后,每天黄昏时总是会有人推着独轮车,手里摇着铃喊着“收死尸了!”,然后家家户户就把门打开,把死人抬到车上,然后推到城外进行焚烧或者埋葬。
修道士迈克亲眼看着那些得病的人身上的“疖子”变成核桃、鸡蛋、鹅蛋那般大小,亲眼看着他们死去。
后来连城外的填尸坑都填不下这么多的尸体,只能把尸体四散丢弃,场面惨不忍睹,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这场灾难是上帝在惩罚人间。
不止是意呆利,在意呆利北部,瘟疫也随着意大利的黑海航道抵达了拜占庭帝国的首都——君斯坦丁堡。
热那亚、威尼斯这两个商业城市也被瘟疫侵袭,虽然热那亚封锁港口,拒绝任何外来船只。
然后法国的马赛港接受了一艘被热那亚拒绝的船只,于是黑死病又来到了法国。
一场大瘟疫,如果在初始阶段无法控制,那等到其范围扩大,几乎就是一件再也无法阻止的灾难。
只要一个身怀黑死病病毒的人进入一所城市,那不用几天,任是再繁华的城市,也会变成死城一座,米兰、都灵、维罗纳、佛罗伦萨等一座座繁华富庶的城市,都步入这样的灾难之中。
黑死病所到之处,食品匮乏,物价飞涨,道德败坏,家庭破裂,教会崩溃,政府瓦解,完全就是一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景象。
在这样的灾难下,把自己藏在屋子里活活饿死、被亲人抛弃、觉得上帝灭世在即而尽情享乐的人数不胜数。
社会伦理彻底崩毁,人类一切秩序完全消散,哪怕你在街上杀一个人,那大多时间都不会有人来制止,只会躲在门窗的缝隙后面,悄悄地关注着外界的情况,假如还能在街上找到一个活人的话。
人类的一切抵抗,在黑死病面前,都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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