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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煌贵胄

    可是崇祯大爷既然开口了,那么这家伙肯定是想要重新把这六艺给弄起来这是不让俺们好过的节奏!这个不能忍!

    只是有人不爽,有的人可就爽了。比如施凤来这样儿的,怎么看鲁儒一系和朱熹的徒子徒孙们都不太顺眼的施凤来觉得这皇帝太给力了,一下子就打中了这两个废物的命门要不就是整天光他娘的死读书,抱着上古三代那点儿破事儿不放,要么就是绝人欲存天理。

    可是绝人欲也行,你他娘的倒是绝啊,你还自己扒上灰了!彼其娘之,自己不要脸,但是却立了牌坊后告诉别人必须要脸,哪儿有这样儿的操蛋玩意啊,专坑别人不是?

    就算是之前商议社学之事时,崇祯并没有向温体仁和施凤来透露一点儿的口风,但是不待其他的大臣们出班反对,施凤来就当先出班奏道:陛下圣明,臣以为,孩童之时所受影响,将伴随这些蒙童一生的时间,故而从小接触君子六艺,乃是为他们以后的人生打算。

    温体仁却是不太爽,老子这个首辅还没被拿下呢,你丫的先出来抢宠爱了不是?这个更不能忍!本来还打算装个傻不表态的温体仁这下子站不住了,当下决定也卖了队友,先讨皇帝欢心才是最重要的:启奏陛下,臣以为,读书者,不可读死书,更不可死读书。汉唐所以强,乃是因为汉唐之时的读书人,出可为将,入可为相,都是文武双全,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自故宋始,因其得国不正之因,故而厚待于士子,使得士子骄纵,以至于个个手无缚鸡之力,我朝也承宋元之制,亦是厚待士子。

    眼见朝堂上的大臣向自己和施凤来投过来想要杀人的目光,温体仁却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在意:民间有语,惯子如杀子,臣深以为然也。士子们个个手无缚鸡之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以至于传出了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笑话。臣以为,当于天下县学及州府之中,重立君子六艺,不合格者,不可参加春闱,更不可为官。

    你买个了表!朝堂上的大臣们齐齐暗骂一声,不仅望向温体仁的目光开始不善,便是偷偷望向崇祯的目光之中,亦是多有哀怨之意您至于这么和首辅大人串通一气来坑人么!

    崇祯却是毫不在意下面大臣们的表现,朕可是早就对朱熹这老家伙不爽了:朕近日翻看史书,却是发现了一桩非常有意思的事儿,还望诸位爱卿可以为朕解惑。

    不管下面朝臣们的脸色到底如何,崇祯只是淡淡地开口道:朕近日闲来无事,便读到了一首《卜算子,其文为‘不是爱风尘,似被前身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是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由此,朕便对这庆元党案颇感好奇,遍翻故宋之史书而亦不明,朕望诸卿有以教朕。罢了,今日咱们君臣便好好说一说‘扒灰’这事儿,免得朱子枉受其冤。

    老早就准备拿着这事儿怼朱熹这老东西了!反正现在要重新开立社学了,这可是他娘的好机会,此时不怼,更待何时?

    只是后世网上的段子终究只是段子,靠不得数,装逼一时爽,打脸会更爽,崇祯这句话一开口,不待别人出班反驳,向来唯唯诺诺的礼部尚书孟绍虞先行出班奏道:启奏陛下,所谓扒灰者,乃昔有神庙,香火特盛,锡箔镪焚炉中,灰积日多,淘出其锡,市得厚利。庙邻知之,扒取其灰,盗淘其锡以为常。扒灰,偷锡也。锡媳同音,以为隐语,指偷媳之事。

    只是孟绍虞的脸色怎么看,都怎么透着一股子的古怪:故宋庆元二年十二月,监察御史沈继祖弹劾朱子‘引诱尼姑二人以为宠妾’以及‘家妇不夫而孕’,并其余不忠贪腐等事。

    看着孟绍虞的脸色如此古怪,崇祯心下也生起了一股子警惕难道说老子又让世的那些键盘侯给忽悠瘸了?

    果不其然,就听孟绍虞接着道:朱子在给故宋宁宗皇帝的辩罪折子中,对于纳尼为妾一事,并未否认,然则对于‘扒灰’一事,并未自承其罪,想来是是必有隐情。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您老人家不学无术,今个儿就让咱礼部尚书来教教您这个皇帝:饮食,天理也,山珍海味,人欲也。夫妻,天理也,三妻四妾,人欲也。故而朱子要求存天下,绝人欲,乃是顺应天道,杜绝私欲,不可为一己私欲,而损君子德行。

    不待孟绍虞再接着说出其他的理论,施凤来却是出班奏道:臣启奏陛下,臣以为孟大人所言有误。

    崇祯嗯了一声,问道:理越辩越明之,话越说越透。这数百年的疑案,终究是要盖棺定论的。

    施凤来却道:启奏陛下,臣以为,朱子提倡了存天理,然则自己则纳二尼为妾,此非君子之行。其‘家妇无夫而孕’一事,虽然未见于朱子自承其过的折子之中,然则朱子并未否认,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若无其事,则故宋御史大夫沈继祖之事实属诬告,其罪大矣。然则最终是朱子遭流放,可见必有其事。

    孟绍虞眼见施凤来如此不要脸的直接甩锅,当下便辩驳道:启奏陛下,朱子便是连纳了两位尼姑为妾之事都敢自承其过,若真有扒灰一事,又如何不敢承认?想来是以讹传讹罢了。

    对于理学并不怎么了解的崇祯实际上所知道的,都是后世的键盘侠的那一套甚么绝人欲存天理之类的,向来便没把朱熹这事儿放在心上。如今听到施凤来和孟绍虞的一番辩驳,崇祯心下却是大呼涨见识了,古人真他娘的会玩敢玩。把尼姑纳回家当小妾,你这不是跟如来佛祖抢妹子?不怕要下十八层地狱?

    施凤来却反对道:以讹传讹?只怕孟大人说传的以讹传讹,指的是东坡先生与半山先生之事吧?

    尼玛,这事儿还扯上了苏东坡?半山先生又是谁?看样子应该是前宋的吧?历史小白的崇祯现在很想搬个小马扎,再准备点儿花生瓜子矿泉水看戏!

    施凤来不管孟绍虞的脸色不太好看,只自顾自地说道: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哟哟哟,这小词儿写的,真鸡儿骚。这苏东坡还有这么风流的往事呢?

    施凤来却道:东坡先生中年丧妻,其妻自然便是王氏,让东坡先生写下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然其子苏迈苏维康,文学优赡,政事精敏,鞭朴不得已而加之,民不忍欺,后人仰之,于传言之中的东坡先生的傻儿子又如何沾得上边儿?

    孟绍虞道:不错,下官要说的,正是此事。便是半山先生之传言,亦是与东坡先生之事如此一辙,想来便是以讹传讹之故。

    施凤来却是嘿然一笑,说道:东坡先生与半山先生之事,自然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只是朱子这事儿么,却未必是以讹传讹之论了。

    扒灰者,所犯乃是人伦大防,纵然朱子是故宋宁宗皇帝的先生,又如何敢在自辩折子中自承其罪?若是认了,可不是理学被打为伪学那么简单的事儿了。再者,朱子所上的自辩折子中是怎么说的?深省昨非,细寻今是。

    如此模棱两可,态度暧昧之语出现于自辩折子中,本身便已经很是说明了问题,如此,还不够么?

    孟绍虞却是一时哑口无言,这他娘的事儿就在那儿摆着,想要洗白,还真不是那么好洗。羞恼之下,有意抡着王八拳去教施凤来这老东西做人,可是想想上一次朝臣们在朝堂上大打出手的后果,再想想那个被杖毙的御史,孟绍虞最终还是没敢动手。

    崇祯却是大失所望,原本以为这些理学弟子会搬出来甚么证据去怼施凤来呢,结果这样儿就哑了?没电了?掉链子啊。

    崇祯失望不已,正想开口,施凤来却是抢先道:启奏陛下,《礼记·大学有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朱子学问虽够,然则不修其身,不修其身,便不足正其德,不正其德,便不足治其国。便是朱子本人的自辩折子中,亦直承其过,自认理学为伪学,臣以为,朱子德行不修,不足以为万世师。

    艹恁娘!你施凤来这是要断名教的根啊!朝臣心中无不大骂,只是不等有人出来反驳,却又听施凤来接着道:圣人之学,原本为治国之学,朱子之学,乃是修身之学,不足以为治国之本。且自身德行不修,如何以德服天下人?

    早就有意拉偏架怼朱熹的崇祯自然是高兴的很,儒学是个好东西,可是总抗不住有些混账念歪经啊,早就看着理学不爽的崇祯当下开口道:今日之事,却是让朕想起了衍圣公之事。

    卧槽!崇祯的话一出口,朝臣的心里又是齐齐的卧槽了一声,今儿个这事儿没好!

    衍圣公乃圣人之后,却是曲解圣人之意,罔顾圣人遗泽,非人子之所谓。便是朱子,倡导了绝人欲,然则自己却又纳了两位尼姑。由此可见,人无完人。

    圣人之言,原本微言大义,可是千百年来,又出现了春秋注我,与我注春秋之别,任谁读了圣人学说,都会有一番自己的理解,有好的,自然也就有坏的。

    朕欲重注五经四书,以为正本,刊行天下。




第一百六十章 约架城南外(4千字大章)
    朝堂上的大佬们已经被崇祯这种极度不要脸的精神给折服了!可以说,从底层一步步地考举,再到官方上一步步在历练,再到高居庙堂,这些朝臣们什么样儿的人没见过?可还真就没见过像崇祯皇帝这么不要脸的人物!别说整个大明朝了,便是再往前推上几百几千年,除了那个亭长出身的老流氓,就再没有一个皇帝像崇祯这样儿的!

    然而朝臣们的感受,崇祯表示完全不在乎,只要不是弄的全体朝臣集体罢工或者立即就搞的天下大乱,他就可以完全无视这些人的感受反正老子不要脸!

    做为末代衍圣公孔贞运上表尊为儒学大宗师的崇祯,完全就有这个资格来搞甚么四书五经的注解,毕竟末代衍圣公虽然已经没了,可是在人家受封的时候可是已经上过表了。朝臣们能怎么办?他们也很绝望啊。

    不过,绝望的也不光是朝堂的文官大臣们,京营里边儿的小扛把子张之极也很绝望。

    当初自己的老爹被皇帝派来整顿京营,自己也跟着过来了。不甘心就这么混吃等死一辈子的张之极觉得自己终于有希望亲自带个兵打个仗,再现自己祖上首代英国公张辅的荣光。

    然而现实这个小娘们儿太不友好了,啪的一耳光就乎在了小公爷张之极的脸上。自己带的兵,居然他娘的被一群蛮子给揍了!

    小公爷这下子可就不爽了,他娘的,老子的兵,老子自己怎么揍都行,让蛮子给揍了算什么事儿?不过,即便是快气疯了,小公爷还是维持了一定的理智,知道带兵冲击友军大营是个什么样儿的罪过。

    所以在把那几个挨了揍的混账东西又暴揍了一顿之后,小公爷张之极便想着怎么找回这个场子爷们儿的脑袋掉了都不带喊疼的,但是就是不能丢了份儿!要不然这满京城的老少爷们儿可怎么看英国公一系?爷们儿丢不起这个人!

    当然,自己的兵是个什么操行,小公爷心里还是有数的,若是论到马上功夫,多半是打不过那些蛮子的作为一路从辽东护送嫔妃娘娘进京的陪嫁护卫,多半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所以小公爷想了想,干脆拉上了刘兴祚这家伙在建奴那边儿混的时候也是个带兵的,对于骑兵方面肯定要比自己强一些,这家伙带回来的那些人,换身衣服可不就是老子京营的人了?左右这家伙从京营中拉了不少的人,算是欠着自己家的一份人情。

    刘兴祚却是好气又好笑。这他娘的,几个大头兵在放假的时候逛逛京城是很正常的事儿,毕竟都说是在拱卫天子,可是天子的面是不太可能见到的,但是远远地看看天子住的地方,好好地逛一逛京城,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再说了,这么大的破军营里边儿,要乐子是没有的,休沐的时候总该有个逛街放风的机会才是。

    可是这一逛不要紧,可就跟刚来到京师不久,算是婉妃娘娘的陪嫁嫁妆一样的那十几个锡伯族骑兵正面刚上了。

    其实要说起来,这事儿真不怪人家婉妃娘娘的陪嫁骑兵,人家也是好不容易在休沐的日子出来逛个街,看看新鲜,这算是老老实实没招谁没惹谁吧?

    可是小公爷手下的兵呢?一些京营的老兵油子可就没那么老实了。眼看着这十几个休沐出来的锡伯族族骑兵就跟那从乡下进城的土包子一样,看啥都新鲜,一个嘴臭的当场就笑道:嘿!哥儿几个瞧瞧,这哪儿来的土包子进了城了嘿。

    这十几个锡伯族骑兵听了可就不愿意了。他娘的,老子们可是从辽东一送护送婉妃娘娘进京的,爷们儿也是护卫天子的亲卫,跟你们说的那甚么锦衣卫差不多儿吧?你们还敢笑话老子?

    带头的完颜成本来也是不是甚么好脾气,只是往日里的好基友熊森那家伙回家陪老婆娃子去了,这回没在身边,摸不清楚对面那几个明显也是大明士兵的家伙们到底是个什么来路的情况下,完颜成觉得还是少招惹是非为妙。

    本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指导思想,完颜成当即走上前对那嘴臭的京营士卒道:嘿,朋友,俺们可不是蛮子。俺们是锡伯族的,护送婉妃娘娘进京,可也是来护卫天子的。

    本来吧,若是两边儿都好好说话,这事儿也没什么,搞不好还能不打不相识,两边儿都是护卫天子的,都算是亲军,兴许还能成为好基友呢。

    可是这事儿坏就坏在一张嘴上了,嘴臭的京营士卒却是故意掩着鼻子退了两步,闷声道:嘿,丫的离爷们儿远点儿,几天没洗了这是?

    完颜成闻言却是气炸了,好嘛,老子跟你好好说话,你他娘的还来笑话老子,真当没有人敢治你了?今儿个这事儿,便是闹到天子面前,俺也有理!

    觉得受了气的完颜成当即大喝一声:找打!,说完,挥着拳头就打了过去。

    刚才就憋了一肚子气的锡伯族骑兵们眼看老大不再忍让,那还有甚么说的?打就是了!

    这一下可就热闹了。京营的一帮老兵油子一看锡伯族的都冲上来了,当即都是发一声喊,也齐齐的冲了上去。

    一时之间,拳头与大脚齐飞,惨叫共呻吟一处,可算是让京城大街上的京城百姓们开了眼了。

    由于两伙人都是默契地避开了百姓,因此上围观的百姓倒也不怕,用后世的话说,看事儿的不怕事儿大,这些围观的京城百姓,此刻都恨不得找地儿去搬个小马扎过来坐着看戏了!

    百姓们看戏看的热闹,打架的这两伙人心里可就不尽相同的滋味了。

    锡伯族的骑兵们本来就都是些暴脾气脾气好了,在辽东那个人吃人的破地儿也混不开。本来来到明朝的京师之后,便都是老老实实的,毕竟作为外来者,轻易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因此上都是个个憋的难受。如今既然开打了,干脆就放开手脚打一场,好好痛快痛快。

    可是京营的老兵油子们感觉可就没那么好了,本来自己这伙人加一起足足有二十五六号人手,比对面的蛮子们多出来一半儿还多,可是就算是占着人数的优势,依然让对面儿的蛮子给揍了!

    京营的老兵油子们不爽,顺天府府尹的心里则是早就开始骂娘了。你说这些巡街的衙役好好的巡街就得了,看着丘八们打架,你们远远的躲开不就完了?非他娘的跑回来回报本府干什么?你想让老爷怎么办?

    一边儿差人去五城兵马司报信儿,一边儿带着当值的衙役去了殴斗现场,也就是德胜门附近。不知道这两伙人是抽了什么疯,怎么齐齐的跑的这么个鬼地方打上了一架。

    所幸的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到场时间比他这个顺天府府尹还要早一些,本着能推就推的原则,府尹老爷干脆利落地向五城兵马司通报了一番情况后就先跑路了。

    五城兵马司之中的西城兵马司指挥使则是更头疼。人家府尹老爷说的对,这他娘的是大头兵们自己的事儿,该着自己来处理,人家文官管不着他娘的,这事儿要是放在陛下登基前,甚至于是在陛下亲自带兵追击建奴之前,你府尹老爷要是不命人把这些大头兵们当场拿下问罪才是见了鬼!

    但是不管自己心中怎么暗骂这顺天府尹不是个东西,这事儿终归是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可是把这打架的两伙人给带回了西城兵马司之后,指挥使大人就更头疼了。

    一方,是英国公家的小公爷张之极的手下,另一方,那可是婉妃娘娘的陪嫁护卫,从辽东千里迢迢护送婉妃娘进京,而且据说与锦衣卫中的锦衣卫熊森那伙子人交好。

    这么一来,两方便都不好处置了,不管是哪一方轻了重了,少不得以后都会有人找自己麻烦。自己也算是个带兵的,这丘八们护短的尿性还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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