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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小医妃:捡个夫君是皇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有狐绥绥

    魏谨点头,白芷荷握着天命蔻到了沈一莲的床前,见沈一莲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白芷荷给制止了。

    “一切等伤好了再说。”白芷荷在沈一莲的耳边轻声说道,伤不好就是命不久矣,就算是一切都有,也不能去享受。

    沈一莲不再言语,点了点头,见白芷荷单手一震手心的天命蔻登时碎了!

    紧接着又是一震,原本碎裂的天命蔻已经成了粉末,白芷荷连忙倒了一杯热水,将手中的粉末尽数倒入了杯中。

    见这杯水逐渐的有了颜色,粘稠了起来。魏谨微微皱眉,他不曾见过天命蔻,自然也不知道如何使用,只能选择相信白芷荷。

    白芷荷端着水到了沈一莲的床边,将被子给了沈一莲,坚定的说道:“将水喝了。”

    沈一莲点头,接了过来,轻轻嗅了嗅,没有一点味道,淡如清水。

    沈一莲一饮而尽,紧接着就吐起来了白沫!手中的杯子摔落在了地上。不仅如此,白沫之中还带着鲜血!

    魏谨眉头紧锁,

    一步踏了过来,连忙抓住了沈一莲的手腕,手只是一探过去,登时脸色惊变,他没有感受到沈一莲的任何生命气息。

    手又冲着白芷荷的脖颈探去,却依旧如此,刹那怒了!

    白芷荷看着魏谨的脸色不对,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手同样抓住了沈一莲的手腕,感受之后先是一怔,之后就是满脸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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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假死七日
    魏谨怒声说道,如今只能先听白芷荷一言,等上七日,不过七日想白芷荷也逃不出皇宫。

    “好,一言为定!”

    白芷荷坚定的说道,看了一眼沈一莲,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不过沈一莲当真因此丧命,只能够怪自己医术不精,死白芷荷心甘情愿。

    她没有想过跑,她行医多年从未失手过一次,只因人命关天,不容许她失手。她也不允许自己有所差错,如若真有,情愿以死明志!

    魏谨见白芷荷应了下来,不再说话,白芷荷也就离开了房间,一出门就见外面站着数十黑衣蒙面人严阵以待。

    自己这一出来,登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白芷荷的身上,手握着腰间的佩刀,全部都等着魏谨动手的命令。

    随后见魏谨从房中走了出了,冲着一众侍卫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这才了结了此事。

    因为晚上的动静,早已经将沈一莲所有侍女吓醒,不过没有一人胆敢露面,对于这样的阵势,都是避之不及。

    且隐约可见魏谨一脸的怒容,这要是不经意间触了魏谨的霉头,可是必死无疑!

    魏谨回了房间,看着床上躺着的沈一莲,忍不住就是一阵心痛,拿出手帕将沈一莲吐出的白沫擦去。

    他不知道白芷荷说的真假,不过也只能选择相信,如若要告诉他沈一莲已死,他接受不了。

    一连七日,魏谨在沈一莲的身边寸步不离,不过如今他已经信了沈一莲的话,她的确只是假死,毕竟真死的人,是没有体温的。

    这七天魏谨昼夜不分,待在沈一莲的身边寸步不离,不由得就荒废了朝政。就连宋城都拿他没有办法,守在坤宁宫前,也未见上魏谨一面。

    直到第八日,魏谨这才走出了沈一莲的房间。雀儿等人正在院中打扫,一见魏谨走了出来,连忙行礼说道:“奴婢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谨摆了摆说道:“不必多礼,待一莲醒来,不要告诉她朕在坤宁宫待了七天,如若你们当中有人说了出去,斩首示众!”

    他表面上看着没有丝毫的杀气,不过这话一出,顿时让所有的侍女噤若寒蝉,只好颤颤巍巍的应诺道:“奴婢谨遵陛下旨意。”

    魏谨这才点了点头,离开了坤宁宫,先前还没有服下天命蔻时,沈一莲再一次的向他提出了离开皇宫一事。他心里对于沈一莲就已经有了芥蒂。

    如今自然是不想再让沈一莲醒了之后,知道这些事情。

    雀儿进了房间,刚刚进入就见沈一莲已经醒了,还真的是应了白芷荷的话,七日之后必醒。

    “娘娘您终于醒了!”雀儿一声惊呼,眼角都已经有泪珠出来了,激动的一把抱住了沈一莲。

    沈一莲拍了拍雀儿的背,柔声说道:“哭什么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雀儿我昏迷了几天”

    沈一莲觉得自己的

    头昏沉沉的,只记得那天晚上喝了药之后,只觉得头疼欲裂,紧接着就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事情了。

    如今醒来,沈一莲自己也能够感觉的出来体内的毒应该是已经解开了,不然的话身体也不会如此的舒坦。

    “回娘娘,您昏迷了七天。”雀儿弱弱的说道,免不得想起来了魏谨的命令。

    “这之间有没有人来过”沈一莲疑惑的问道,她在昏迷的时候迷迷糊糊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大概是看准了魏瑾心情不好,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正有些头疼的批着奏折,太监总管报说魏慎来了。

    魏慎?怕又是没什么好事。按了按额头,魏瑾道,“就说朕在忙呢,招呼……”

    话音未落,就见魏慎一身玄衣笑着走来,“皇兄!”

    光看这笑容,还以为他们有多亲近一样。

    面容淡了一瞬,魏瑾松了手中朱笔,“此来何事?”

    “来皇兄这里凑盏茶喝而已。”魏慎笑着凑过来,清亮的眼满满都是恶意,“听闻皇后身中剧毒久卧在床,不知身体如何了?”

    提起沈一莲,魏瑾眼光一厉,面色却不变,冷声道,“皇后娘娘身子好的很,劳烦皇弟惦记了。”

    “真像皇兄说的这样就好。”魏慎一盏茶闷入喉中,“臣弟以为以皇兄的性情,会就此不管皇后任她生死呢!”

    魏瑾脸色沉了沉,“此话何意!”

    看他脸色变了,魏慎有些得意,面上却是意味深长,“皇嫂是个好人呢。”

    魏瑾盯着他,眯了眯眼,“她好不好,我自然知道。”

    “是吗”魏慎笑的意味不明,“那皇兄知道……皇嫂和臣弟是什么关系吗”

    他说这话时,眼尾微微一抬,眸光侧羽,暗光流转,显得精明至极,那张和魏瑾相似的脸上,截然是不同的风情。

    魏瑾唇角微微一抿,一副不耐的样子,其实内心压根不信他半句话,“你与一莲,自然是皇嫂与小叔子的关系。”

    顿了顿,彷佛无可奈何,他又道:“朕知道皇弟向来纨绔惯了,嘴上说话跑马车一样,走不了心,不过此事关乎你皇嫂的名誉,事关重大,皇弟以后说话还是应当谨慎些的,莫要堕了我皇家的颜面。”

    一句句话,无论站在哪个角度听,都是谆谆劝慰的好话。

    “装模作样,你还是如此。”魏慎盯着他,目光阴冷,全然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嫡亲兄长,而是杀父仇人,“从小到大,你都如此会装,可怜这文武大臣,世间百姓,甚至连父皇都觉得你仁义至极,是当储君的好料子!”

    真是装出来的又如何,某些人想装,还装不出来呢!

    看着眼前一母同胞容颜相似却是满脸厌恶的魏慎,魏瑾心底的小人面无表情,面上却是刻意又笑的仁心仁义大慈大悲全然不像平日里那般杀伐果断,“皇弟实在是过奖了,毕竟……演戏也是一门技术呢,皇弟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行了。”魏瑾晃了晃朱笔,“朕还有事要忙,皇弟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魏慎冷了脸色,恍然想起什么,又邪邪笑起来,“瞧臣弟笨的,和皇兄说了一堆,

    竟是忘了正事。”

    “皇兄近来身体如何?”

    魏瑾笑道,“劳烦皇弟忧心,朕身体好的很呢。”

    魏慎上下瞄了他一遍,意味深长道,“若真是如此,那臣弟便放心了,毕竟……臣弟年少之时不懂事,曾喊了皇嫂一起做过一些过分之事,本想跟皇兄道个歉,不过看皇兄如此生龙活虎的样子,想来必定是吉人自有天相的,那臣弟就放心了。”

    挑拨离间?

    魏瑾心里笑了一下,计谋不错,可惜了,错误了他与一莲的关系。

    魏瑾淡笑,“皇弟年幼时确实格外令人头痛,不过皇弟与朕一母同胞,朕都是一国之君了,是以皇弟也该长大了。”

    魏慎徒自笑的古怪,“皇兄不怪臣弟就好,至于皇嫂,她如今身子不好,皇兄也莫要怪罪了。”

    “皇弟多虑了,你皇嫂是朕的妻子,她的为人,朕再清楚不过,即便任性了些,心里却是为朕好的。”

    “……皇兄能这



第二百五十四章 言而无信
    沈一莲挥手让雀儿几人下去,“去把灶上的银丝汤给皇上端过来。”

    竟然让雀儿也退下去。

    魏瑾抓着她的头发,心底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强笑一声,道,“一莲大病初愈,刚刚醒来,精神气不太好,不如再歇息会儿吧。”

    这回换沈一莲抓住他了,淡笑一声,“皇上莫急,臣妾身子无事的。”

    魏瑾咽了咽口水,“朕还有公事,就不陪皇后了,皇后歇着吧,朕晚会儿再来。”

    连“皇后”如此疏离正式的称呼都叫上了,可见魏瑾确实是急了。沈一莲微不可察的勾唇一笑,修长葱白的十指紧紧抓住他的大手,不让他松开,“皇上莫急,听臣妾话说完再走也不迟。”

    手被人紧紧抓着,挣脱不开,魏瑾也不敢挣,无奈,只能坐回床上,妥协一般叹口气,“罢了,就听你说一说吧。”大不了,就言而不信一回吧。

    毕竟也没有人规定他一介帝王需要做一个君子不是吗

    沈一莲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只以为他这是真正的妥协了,不由弯了眼角,道,“臣妾出身乡野,运气好攀上皇上,得皇上重用,眼前富贵荣华触手可得,然臣妾经历颇多,心底却仍念想着臣的莲沼乡……”

    她越说,魏瑾的脸色便越发的黑,到最后,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看着她的目光再不复方才的清润宠溺。

    只可惜,相识这么久,最早认识时那个温柔清润的啊瑾早就消失在沈一莲的心底,这些年,沈一莲看的最多的,就是魏瑾的冷脸了。

    沈一莲抿了抿唇,无视他阴沉的似能吃人的脸色,继续道,“皇上,皇宫太富贵,也太危险,臣妾就是一个乡野妇人,担不起皇后之任,也受不起这泼天富贵,还请皇上开恩,放臣妾白身一人,回家乡。”

    说着,沈一莲松了他的手,掀了被子,对着他,跪在他面前,头低至床板锦被,虔诚至极。

    她的动作太虔诚了,彷佛是最虔诚的信徒,在向心中信仰的神祗渴求心底最想要的愿望。

    但愿扔了这泼天富贵,扔了这荒乱的前尘,从此以后,布衣白身,回归乡野,她还做她的小小乡野清荷。

    魏瑾垂眸看着她,牙齿咬的嘎吱响。

    咬到最后,看着她隔着寝衣也遮不住的清瘦背脊,手握成拳,微微湿了眼眶。

    “你起来。”他声音沙哑。

    沈一莲道,“皇上不应,民女不起。”

    民女,好一个民女!

    魏瑾深呼一口气,生生被气笑一般,一甩袖子,“好,好!你不起,那就一直跪在这儿吧!”

    说罢狠狠地一甩袖子。

    恰逢雀儿

    端了热乎乎香气宜人的银丝汤过来,看他脸色不好,当即膝下一软,“皇上息怒啊!”

    “滚!”

    “皇上息怒,皇后娘娘久睡一场,刚刚醒来,神思不如往日敏捷,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还请皇上大人大量,莫要同皇后娘娘见识。”

    “倒是忠心。”魏瑾多看了她一眼,复又偏头去看雕床上的人,见那人依旧跪着不动,抿了抿唇,吩咐道,“照顾好皇后,皇后身子不便,不宜出门,无事的话就在此好好歇息吧。”

    竟是软禁……

    雀儿身子一软,险些趴在地上,期期艾艾还欲求情,“皇上,皇后娘娘身子不好,心有郁结,实乃常事,太医说皇后需多走动走动……”

    魏瑾又拿眼角瞥了一眼毫无动静的沈一莲,哂笑一声,“正主都不急,你倒是急起来。”

    雀儿想哭,皇后诶,您又给皇上说了什么呀,把人气成这样。

    “行了,照顾好皇后,朕晚些再来!”

    比来时沉重一些的脚步慢慢走远,雀儿这才站起来,把银丝汤放到桌子上,忙上前扶沈一莲起来,见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天牢之争
    自从上次魏瑾从坤宁宫里出来,已经过了两日。

    其间让人意料之中又咬牙切齿的是,皇后沈一莲果然没有来服软。

    魏瑾真是爱极又恨极沈一莲这个倔强的性子。然后令人诧异的是,其间从坤宁宫送到养心殿的甜汤却是一日两顿,顿顿不间断。

    “皇上,皇后派人送来了蜜瓜金丝汤。”太监总管小心翼翼,迈着碎步子拎着一个红楠木的食盒过来。

    魏瑾闻言忙抬头隔着屏风往外看,只看到一个宫女服饰的粉色衣角在风中摇摆,顿时大失所望,“呈上来。”

    太监总管早适应了他的态度,不慌不忙的把食盒小心的呈上去,笑着说好话,“皇后娘娘虽说病卧在床,心底却依旧记挂着皇上呢。”

    魏瑾眼睫一动,冷笑一声,“真要是记挂,何不亲自过来。”

    太监总管默然失语,心底暗恨自己起错了话题。好半响,才揭开话题道,“听老奴的徒弟说,天牢里珏姑娘身子似乎有些不好了。”

    天牢?

    魏瑾咽了一块脆脆的哈密瓜,想起自己最近一直忙着怎么让一莲打消回家种田的念头,竟然忘了天牢里还关着一位重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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