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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请低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翩然

    萧凤亭轻轻地冷笑,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指腹划过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和圆润小巧的肚脐。

    唐倾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她转过头看向他,目光带着几分惊恐之色。

    前面司机在开车。

    她被按在萧凤亭的腿上解开了身上病服的纽扣,车窗外阳光通透,洒在她白皙的没有一点伤痕的皮肤上,那种画面让人想到了很多暧昧旖旎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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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0章 你就跟个良家妇女似的
    她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努力的摇了摇头:“……不行。”

    他自然不太管这些。

    两个月不见了,身上女人的身体对他来说,出乎意料的有点新鲜。

    他还记得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只是她呆医院久了,自身的体香已经混上了医院消毒药水苦涩的药味,闻上去并不如记忆里那般好闻。

    他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面,低头轻轻地嗅着她脖颈之间细腻的淡香,她的身体柔软微凉,像是一块冷玉,让他能拿在手上把玩。

    沉迷一个女人的**,对他的身份地位来说其实有点不可理喻,为了找她如此铺张浪费,更是他这些年从未有过的事情。

    但是人生这一辈子,难得遇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偶尔放纵一下,并无不妥。

    更何况,找她是为了唐宁。

    可能唐宁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也说不定,能让他做的许多不可理喻的事情而有了充分的理由,但是现在夏柠聊不在,一切由他做主,偶尔的放肆也并无不可。

    反正也没有任何人能管的到他了。

    两个月并没有找女人,这样的耳鬓厮磨让他的身体逐渐的热了起来,熟悉的体温和气味让他有些兴奋,他闭上眼,脑中纷乱的闪过许多画面。

    都是冬天的时候他和她在那间并不大的出租房欢ai的场景。

    以前只道是平常。

    而如今细细想来,似乎也再也没有经历过那般的温存和肆意了。

    一来,是身上这个女人再也不可能向过去那样柔软的任由他索取,二来,他们也已经并不是当初那个关系。

    他微微的吸了一口气,呼吸之间满是她温柔的馨香,他闭上眼,借由着那场回忆,将自己深深的埋了进去。

    他从车里下来,抱着她上楼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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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1章 用一只眼睛来换取自由,可不可以?
    唐倾看到他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板药,然后取出了一粒白色的胶囊。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身子微微僵硬了一瞬,又逐渐放松了下来。

    恐怕是萧凤亭无法再忍受她死鱼一样的身体,终于忍也去买了药了。

    药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她头脑发热,再也不用去想那些让她难过的事情,也不需要去在乎身上压着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会不会让她心里觉得难受。

    她早就明白了自己自身的处境。

    唐倾伸手将药取了过来,就要塞进嘴里吞下去。

    萧凤亭抓住她的手,将那粒胶囊从她指尖取了回来。

    他微微眯起眼,意味深长的对她道:“这可不是直接用上面吞进去的。”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那药塞进了她的体内。

    胶囊一下子化开了,变成了液体逐渐氤氲开来。

    那药让她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很热,那液体就像燃烧的酒精灯,流淌到哪里就燃烧到哪里。

    她很快就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只剩下本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神智逐渐的恢复过来。

    此刻天色已晚,她还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上,背对着她点了一根烟。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是身体里的余韵并没有消失,动一动就感觉有液体顺着腿侧流淌下来。

    那些狂乱的记忆并没有存在她的大脑里,就像是从一场记不得的噩梦里惊醒过来,身上自残留着那场梦境激烈的颤抖和冷汗,而大脑却已经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体十分的疲惫,药物所带来的敏感依旧残留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变得这样潮湿。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男人在灯光下看起来十分宽厚的脊背。

    他皮肤很白,白得有些透明,上面还残留着她指痕留下的抓痕。

    但是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了。

    很奇怪的感觉。



第1862章 她简直就像是一个被用过就丢的女支女
    她虽然想过死,但是还是不想去死。

    从一开始接到消息一心决绝的想要自杀,到如今接受现实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她知道活着多么的不容易,她舍不得就因为这样的事情随随便便的死去。

    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烟味,男人从青薄的烟雾里眯眸看她,面容冷淡而又冷漠。

    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像是觉得她的请求卑微又可笑。

    唐倾知道,她其实并没有什么跟他谈判的本钱。

    她被他找回来了,从今以后要杀要剐自然悉听尊便,她没有什么资格拒绝的。

    自由和眼角膜,其实跟她的意愿都没什么关系。

    然后抽完了烟,将烟蒂丢在烟灰缸里,倾身从床上走了下去。

    他背对着她披上了浴袍,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从卧室里离开了。

    唐倾坐在空荡荡的床上,看着满室的狼藉和空气里沉浮的暧昧味道。

    她简直就像是一个被用过就丢的女支女,而且是最廉价的那种。

    不过可能她在萧凤亭眼里连女支女的价值都没有。

    起码那些女人不想干了可以不干,而她却需要吃药也得伺候他满意。

    更何况,也没听说什么女支女,需要为金主付出眼角膜。

    她连一点报酬都没办法得到,甚至是在不断的失去。

    她觉得自己是萧凤亭手上的一个物件,或者是豢养的某种动物,反正没有将她当做人看。

    满室的空气都让她觉得作呕。

    她赤着身子从床上走下来,想要推开窗户通通风。

    当她用力的想要将插哨抽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这间卧室的窗户已经被焊死了。

    唐倾站在原地看着被连在一起的窗户半晌,这才缓缓的回过神,往浴室里面走了过去。

    放了一缸子热水,她



第1863章 也不过是从这个男人身下,辗转到另一个男人身下……
    唐倾挣扎了一下,低声道:“还没洗干净。”

    随着他的动作,她又感觉到有某种液体顺着自己的腿侧滑落下来了。

    简直不知道他到底身寸了多少进来。

    萧凤亭抱着她,掌心也察觉到了某种异样,他平静的将她放回了浴缸里,然后脱掉了身上的浴袍对她道:“我帮你洗。”

    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她的身体因为药的作用依旧十分敏感,她微微颤抖着,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而萧凤亭似乎是刚才做得满足了,并没有趁机又做什么,十分简单的替她导出了液体以后,便将她从浴缸里用浴巾包着抱了出来。

    他这个人,虽然心里是空的,但是似乎很容易对女眷温柔。

    唐倾被他抱着来到了沙发上,男人用干燥的毛巾擦拭着她滴水的长发。

    “不用吃药没关系么”

    唐倾抱着腿,猛然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没反应过来,微微愣了一下。

    “我看你好像从来没有吃过药。”

    “没关系。”唐倾低着头,“我有吃长效避孕药。是组织专门研发出来给女人吃的。”

    她跟他这么久,他几乎从来没有戴套过,如果是正常的女人,早就让她怀个几十次了。

    她以前还幻想过跟他的孩子,现在早就什么都不敢去想了。

    萧凤亭淡淡的“嗯”了一声,把毛巾搭在沙发背上,转身从抽屉里抽出了吹风机:“孩子不太好。”

    唐倾也没怎么去理解他这五个字,她有点累了,精神放松了下来,被他狠狠折腾过的身体,疲惫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过来。

    等到萧凤亭将她浑身吹干,唐倾已经抱着腿闭着眼枕在手臂上睡着了。

    她睡着的模样也带着一点楚楚可怜。

    纤细的眉目轻蹙,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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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4章 尝过一次,别的女人便都变成了鸡肋
    她竟然想走。

    唐易已经不要她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保护她。

    靠洛南初么

    她连自己都无处安放。

    他倾身将唐倾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没多少分量的女人,身体却出乎意料的柔软温暖,他从很多女人身上都感受不到的温暖。

    尝过一次,别的女人便都变成了鸡肋。

    这也是他这两个月没有再找过别人的原因。

    ……

    他将她放在床上。

    然后掀开被子将她纤瘦的身体轻轻的拥在怀里。

    沉默闷热的夜晚,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感觉到了一丝出乎意料的宁静。

    这几十年来这个大家族融化在他血液里的肃杀和冷酷,似乎也因为怀里这个女人的存在而让他微微有些遗忘了。

    抱着她,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在夏夜里拥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沉沉睡去。

    也怪不得萧家的人,最后有很多的家主最后都沉溺于温柔乡。

    贪恋这种虚幻的平静,他一直觉得十分可笑,而如今身置其中,他才知道这是如何不可自拔的事情。

    他确实感受到了安宁。

    因为怀里的她的缘故。

    唐倾被重新带了回来。

    而这次偌大的别墅里,已经没有了夏柠聊。

    给她送饭的女佣已经换了一个新的,是一个瓜子脸的女孩子,也十分爱笑,就跟上次圆脸的一样,一个培训班出来的笑脸。

    声音也很甜,叫着她“唐小姐”,撒娇甜腻的模样。

    而她却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新鲜感。

    就像是等待判决的犯人,她得时刻准备着萧凤亭朝她开刀的心理准备。

    她并不知道萧凤亭打算要她哪只眼睛。

    有时候她摸一摸自己的两只眼睛,一想到今后要有一只看不见了,浑身就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第1865章 就用这只眼睛吧
    很不舒服。

    他应该也很不舒服。

    但是他就跟有病一样,就算不舒服也不肯用上那个药。

    她不太懂萧凤亭这样做的想法。

    她以为自己被萧凤亭带回来很快就会被他取走那只眼角膜。

    但是让她出乎意料的是,萧凤亭好像并没有这个打算。

    就像温水煮青蛙似的,他似乎更乐意看到她在恐惧里挣扎的模样。

    但是总归还是要做手术的。

    他一日舍不得唐宁受一点点苦,哪怕那个苦只是千分之一的概率问题,她一日不得解脱。

    她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是九月中旬,快要接近中秋的日子。

    天气微凉,一直伺候她的小女佣开门走进来,跟她说萧凤亭要见她。

    冥冥之中,她已经有了一丝预感,出门的时候,她进浴室照了照镜子。

    她抬起一只手挡住了右眼。

    然后心里想,就用这只眼睛吧。

    姜噫和萧凤亭已经在楼下,那个年轻和善的医生冲着她和气的笑了笑,对她挥了挥手:“唐小姐,跟我来吧。”

    她看了萧凤亭一眼,男人靠在沙发上,正在喝茶,低垂着视线,并没有看她一眼的模样。

    她平静的收回了视线,跟着姜噫走了出去,上车的时候,从余光中看到萧凤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佣人的手里接过了唐宁的手。

    她淡淡的转过了头,看向了窗外。

    此刻桂花正开得明媚。

    清淡的香气在空气里沉浮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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