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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女道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屁桃

    “我不甘心他就这样死去,于是到处寻找那个杀手,想要为他报仇。终于,我找到了他,我想方设法让他迷上我,那样我就有机会对他下手,我把他约到一间庙里。”

    “也就是现在这座庙,我在他面前慢慢脱下衣服,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我突然拿出匕首来,刺向他的胸膛,但我没有成功,他知道我找他来是报仇的,于是就拿出一根绳子准备勒死我,我不甘心,拼尽全力,重新拿起匕首向他刺去……”

    女鬼的故事还没有讲完,王濛突然幽幽地补充了一句,“所以你们俩同归于尽了。”

    “对,我们俩同归于尽了,对我而言,我终于报了仇,但是报了仇有什么用,魏陵已经回不来了。”

    “但是我知道,魏陵已经进了轮回,所以我便栖身在这尊雕像里,我在这里等了600多年,只想见他一面,后来我终于听说了关于魏陵的转世。”

    “难道那个魏陵转世是谢帆星”

    我打了个茬,却招来了王濛的白眼,他纠正我,“她不过是像借谢帆星的身体去找魏陵转世罢了。”

    “你说的没错,那个年轻人就是躺在地上那个,他对着我拜了拜,他让我想到了嫁给魏陵的那天,于是我便附在他身上,我要通过他来找到魏陵的转世。”

    女鬼幽幽地补充着,目光已经有些呆滞,似乎是在回忆当初那些美好的画面。

    “所以那天我跑了出去,因为我已经打听到魏陵的下落……我去见了他,他还是那个样子,我知道他已经认不出我,但是没关系,我见到了他,这就足够了。”

    “那这说明你的心愿已经了了呀,你为什么还要缠着谢帆星不放”我看着她,心里有些疑惑。

    “是的,我的心愿已经了了,只是那块玉能不能还给我”她指着我手里的那块玉对我说。

    我拿起玉,在她眼前晃了晃:“这玉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当然,因为它是魏陵送给我的信物,所以我从不离身,只是那天这小子趁我不注意,把它丢在了家里。”

    听后,我努努嘴,便把玉还给了她。

    王濛见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微微颔首,“既然你心愿已了,那么我问你,你现在愿意走吗”

    女鬼缓缓站起来,点了点头,乖顺地回答,“我愿意走。”然后朝我走来说:“麻烦你了。”

    我有点儿不明所以,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麻烦,不麻烦,嘿嘿。”

    这时王濛再次给我翻了个白眼,

    “她的意思是,麻烦你替她念一段儿往生咒,给她超度,好让她去投胎。”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的笑脸僵硬了一下,然后拽着王濛到一旁,焦急地拽着她的袖子,“可是我不会念呀,爷爷没教过我这个。”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嗯”

    “我……”我词穷,瞪着他,脑子一抽来了一句,“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呀。”

    话音刚落,我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连忙捂住嘴,目光不安地瞥着王濛,发现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正泛着一种极其可疑而诡异的红晕。

    额……他这是,在害羞

    该害羞的人是我好吧

    就在我进退两难,就差抓耳挠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王濛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的语气也温柔了下来。

    “好了好了,不怪你……这样,你跟着我念吧,等会儿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ok啦!”

    我大大咧咧地答应,心里也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于是我们盘腿坐下,我跟着王濛一样闭上眼睛,只听他好听的声音如同空谷传响一般,从我身旁传来,透着一点点世外高人的气质。

    “出如是等不可说不可说音已,婆娑世界,及他方国土。”

    我照本宣科念了下来,他又接着念:“尔时百千万亿不可思、不可议、不可量、不可说无量阿僧祗世间……”

    …………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念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只见那女鬼身上渐渐出现耀眼的白光,慢慢的身体便消失不见。

    我问:“她这样就算走了吗”

    “对,她已经去投胎了,尘缘已了,又何须贪恋尘

    世。”

    我听着王濛说的话,突然有些好奇他为什么死了这么多年还不肯走的原因,直接没过脑子,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还贪恋这个尘世”

    王濛愣了愣,眉头微蹙,一双黑色的眸子中透着些许迷茫,好半天,才回答我,“我不知道,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我早就忘了我为什么而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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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功告成
    那是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当时还还算得上是家里的顶梁柱,老当益壮。一天中午,二伯急匆匆地来到我家,敲开门,神秘兮兮地将爷爷拉进屋里。

    我当时正值好奇心最强的年龄,便躲在屋门前,从门缝往里看。

    狭窄的视线中,我看到二伯在那里手舞足蹈的比划,口中反复重复着去伏两个字,还有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并且拿出了一张图,像是临摹手绘的画作。

    那张图上画的就是那个魅鬼的样子,那邪魅的样子让我心悸了好一会儿。

    听完二伯的话,爷爷紧皱着眉头,手敲打在桌子上,沉默了许久。

    突然,客厅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怕被发现,我灰溜溜地走了,也并没有在意此事,但那画上的样子却一直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王濛抿了抿棱角坚毅的双唇,“去伏......”

    "去伏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解的问。

    "去伏很难,就是抹掉自己的所有痕迹,永不超生。"

    “这么说,是那魅鬼想永不超生吗”

    我有些搞糊涂了,记忆里,那段时间二伯总是往我家跑,最后一次来时,还带了一大堆礼品,走的时候对我爷爷感恩戴德的,像是事情已经办成了。

    但我们刚才才将那魅鬼超升了呀。

    “不是那魅鬼超升。”王濛口吻低沉,气氛突然间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此时,不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白色的车灯在我们脚下闪了闪,司机看到我,按了声喇叭,王濛起身像我比了一个闭嘴的手势,边和我一起,将草坪上的谢帆星扶了起来。

    司机停下车后,连忙出来,打开后座的门,远远地就掏出手机,激动地对着电话说,“夫人,少爷找到了,少爷找到了!”边说边向我们这边跑。

    “谢帆星现在有些虚弱,需要调养些时日,已无大碍,完全可以放心,我已将那魅鬼超度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心底不禁升起一种飘飘然的自豪感。

    虽然我知道,没有王濛我是不能完美解决这件事的,但一想到这是我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开始驱鬼,我依旧还是很开心。

    回到车里,王濛已经坐到位置上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司机接过谢帆星抱上车,他的头刚好要落在了王濛的腿上,我的心不由的一紧,但是他的头并没有半点停留,直直地躺在了座椅上。

    和王濛待久了,我真怀疑我会人鬼分不清。鬼只有在用功力的时候才会有力气,平时就跟空气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有些人能看见他,有些

    人看不见他罢了。

    我为自己的多余的担心感到羞愧,太没有专业素养了!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脸红,正准备推搡下他,问问他情况,只见他抬起了眼眸,怔怔地看着我。

    “去伏是一种非常严肃的仪式,通常需要有一个高级别的神或者魔来引领,但是只有解除掉与自己联系非常紧密的人的业力,才可以展开这个仪式。”

    “你......”我一脸懵逼,刚一开口,两根纤细的手指又压在了我的唇上。

    他的手指冰凉,细软,触摸到我的嘴唇时,我很没出息地脸红了,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

    幸亏他现在心中有事,没有注意到我细微的反应。

    “你听我说就好了,没错,应该是有人要借助于去除和魅鬼之间的业力,而找你二伯的。”

    “但至于这个人是谁......”

    她的拜堂夫婿,这是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里的人。但不对,她的夫婿已经转世成人了,那么下一个......

    “不是她的父母姐妹,就是和她同归于尽的那个人。”

    王濛说出了我正要说的话,我只得不住地点头。

    “你还记得当时偷听的时候你多少岁吗”

    我点了点头,在他面前伸出了伸出六根手指,从小到大,我的记忆力一直不错,所以我很清楚,二伯到我家那天是六月十五,大阴天,而他后来兴高采烈送礼的日子,是中元节之后的几天。

    我很想接着用手指比划出来,但是太费劲了,果断掏出手机,打开日历,指了指,王濛瞬间明白了过来。

    “我会找机会去查一查的,去伏的鬼,一般是随着大神和大魔去的,但是找你二伯帮忙去伏,多半是魔派。”

    “去伏的魔派和不去伏的魔派很不一样,他们在更深的黑暗中,之前被打压过一次,但最近这几年他们一直暗流涌动。”

    王濛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堆,我听得懵懵懂懂的,有的术语我甚至都没听说过。

    真是读千遍书不如行万里路,理论上的知识我学了不少,但实践我简直是一无所知,快赶上外行人了。

    在原先,也就是古书记载的时候,去伏只是针对于神派,那些大彻大悟,大公大德之人鬼,脱离轮回,基德善业永留人间。

    到后来,由神派叛别出了魔派,最早的那个去伏魔是阎罗,由他统领了七大分支,他们野心庞大,不停的发展自己的人马,想要一齐统治阴阳界。

    至于找二伯帮忙去伏的那个小鬼,到底属于哪个派别,就只得等王濛去查了。

    还没有来得及问王濛一些细节,汽车就已经开进了别墅的花园,车窗外瞬间灯火通明。

    远远的就看见贵妇的脸,她站在停车的地方,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显得通红,我怀疑司机和她通完电话之后,她就一直在外面站着等我们。

    贵妇的妆面精致,但是不难看出疲惫的倦容,我的心莫名的痛了痛,生出微微异样的感觉。

    “谢谢你啊大师。”刚打开车门,她就握住了我的手,手心细腻冰凉,声音激动地甚至带着点哭腔。

    “没事的,谢帆星也没事,您放心吧。”我挤出一丝笑。

    贵妇向我弯了弯腰,急忙去看自己的儿子,帮着司机将他抱下车。

    望着她急切疲惫的背影,我脑海中闪现了一个模糊的面容,要是妈妈在我身边的话,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她也会像这样担心我吗……

    从小到大,所有亲戚都告诉我,我妈跟着一个大款跑了,是个拜金女,为此,我气过很长一段时间,试图理解她离开的原因,但是先来想去,她应该还从来没有爱过我吧。

    “喂!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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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难道有钱人大晚上也要开车出来吃路边宵夜正想着,从迈巴赫里探出一个头来,远看着还挺俊朗。

    “丫头!”

    他朝着我们方向喊道,我向王濛看了看,肯定不是他,但是周围也没有别人了,难道是在叫我

    “姜歆丫头!”

    那人确信的喊道,激动地下了车,踩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西装革领的,顶着入时的发型,但是五官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我也站起身,朝他走了两步,好看的更清楚一些,他眉峰上有一颗墨痣,难道是......

    “姜帅”我不可置信地叫出声,下一秒,就被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姜帅是我的一个表哥,但我从来都没有叫过他哥,都是直呼其名,他之前一直是住我家隔壁,从小就爱拿我寻开心,虽然总是戏弄我,但是比起其他的表哥表姐,我和他还算是亲近很多。

    五年前出国了,之后就一直没有过联系。

    “你个丫头,出息了呀!听说你在这次的道盘上拿了第一名,之前还真没看出来,你个书呆子还能有今天。”

    他一边笑,还不忘像小时候那样,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什么嘛,你要表扬就好好表扬我啊,什么书呆子!”我佯装有些生气地别过脑袋。

    姜帅见我生气,哈哈地笑了,“行啊,我特地从美国给你带回了礼物,一会儿给你,就当是对你的奖励”

    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向身后的王濛看去,他正襟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正远远地看着我,目光似乎有些犀利。

    嗯……他这样突如其来的敌意是怎么一回事

    我回过头,将表哥引到我们的桌子前,他搓了搓手。

    “正好,我也饿了,我们一起吃个烧烤再回去,我再去拿点肉。”

    他正要起身,老板提了五大袋打包好的烧烤放在了我们的桌上,“姑娘,你要的烧烤好了,都在这。”

    姜帅看着面前的烧烤睁大了眼睛,“丫头,你什么时候食量变得那么惊人了”

    我挠了挠脑袋,“又不是我一个人吃,我是买回家的。”这个理由其实并不令人信服,家里大多数时间里只有我和爷爷,我们再怎么吃,也吃不了那么多。

    但姜帅只是点了点头便提起桌上的烧烤,“我们走吧!”便走上前去打开车门。

    王濛一直跟在我后面,突然抱着手悄无声息地凑过来,眯着眼睛跟我讲:“这小子一上来就对你动手动脚的,未免有些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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