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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军婚:靳少请矜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陌离

    其他的股东并不认识清歌,但从二人的对话中,也能猜出清歌的身份,眼神不禁变了变,说白了,这个公司是清若筠亲手创办的,现在夜家出事,他们不去为清若筠辩解也就罢了,竟然联合媒体发表了声明,将携款潜逃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夜家的人不出现也就罢了,现在清若筠的女儿出现在这里,大部分人心中都是心虚的。

    清歌的视线缓缓地从众人的身上扫过,“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清歌,是清若筠女士的二女儿。”

    清越的嗓音,和煦的语气,却让众人狼狈地移开了眼睛,不敢与之对视。

    清歌心中嗤笑,原来这帮人还知道什么叫羞愧吗

    清歌再次将视线放在了夜明志的身上,“二叔,我妈妈不在,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她明知故问道。

    夜明志尴尬一笑,转移话题,“清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两天刚回来,结果刚下飞机就听说二叔要召开股东大会,我这不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吗,毕竟是我妈妈的公司,她不在,我身为女儿的,自然要代替她出席。”

    夜明志叹口气,“清歌,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不知道公司发生了多大的事情,不过你说的对,你是你妈妈的女儿,她不在,你代替她出席也是说得过去的,那你就坐在二叔的身边吧。”

    夜明志往旁边让了让,给清歌腾出了一个地方。

    靳修溟推着她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其他人只以为他是清歌的保镖,就连夜明志都没认出他。

    “既然人来齐了,那会议就继续吧,刚才说到哪里了”夜明志不再顾及清歌,继续会议。

    坐在清歌左侧的一个戴眼镜的股东说道:“说道夜总继任董事长一职的事情,虽然之前已经跟媒体透露了一点风声,但到底没有正式宣布,在下午的记者招待会上还是要正式对外公布一下,还有新的总经理的人选也需要物色,到底是从外面招人还是内部提拔。”

    “等等。”清歌打断那人的叙述,“我母亲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何时轮到其他人来当了而且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夜明志的手上只有10的股份,就算是选董事长也不该是他吧”

    “夜姐,你可能不清楚,由于你母亲给公司造成的巨大损失,我们董事会已经决定革除你母亲董事长一职,至于她手上的股份,自动转给帮公司度过难关的夜明志先生。”那位股东念及清歌是清若筠的女儿,到底念着几分旧情,耐着性子给清歌做解释。

    清歌嘴角微勾,“哦我怎么不知道在本人不在的情况下,手中的股份还有自动转让一说即便是我母亲不在了,按照夏国的继承法,我也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就算是给,股份也该给我,夜明志又有什么资格继承我母亲的股份”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安静如鸡,确实,清歌是清若筠的女儿,清若筠失踪,她手上的股份应该是留给她女儿的。

    夜明志见众人沉默,心一沉,只是不等他开口,刚才那位股东又开口了,“夜姐,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清若筠女儿的亲生女儿,也从不曾参与过公司的管理,你继承清若筠女士的股份不合适吧”不像刚才的客气,此时的话已经带了一丝咄咄逼人的意味。

    提起清歌的身世,众人顿时反应过来,是了,清歌根本不是清若筠的女儿,不过是个私生女,众人向她的目光立即就变了,愧疚不再,更多的是鄙夷。

    清歌注意到了却没有在意,她今天过来,不过是为了清这些人的真面目,她母亲到底养了一群怎样的白眼狼,就算是要报仇,也要找准仇人不是。

    “即便是养女,按照夏国的法律,我也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清歌浅笑,淡淡开口,却让那位股东说不出话来,不管清歌是否是清若筠亲生的,但她名义上确实就是清若筠的女儿,这一点无法辩驳。

    清歌的视线在这些股东身上扫了一圈,有人躲开了她的目光,有人直视着她,她淡笑着开口:“我很想知道,夜明志是以什么身份继承我母亲手上的股份”

    “夜总这些年为公司做的贡献我们都在眼里,这一次,你母亲无故失踪,还带走了公司的大笔资金,让公司陷入了财务危机,是夜总力挽狂澜,找到了新的投资人,这才将公司从破产的边缘拉回来,于情于理,由他继任董事长一职都很合适。”另一位股东开口,他就是为数不多的几位跟清歌眼神对视的股东,清歌来之前过资料,姓王。

    清歌淡淡地向这位王董,“你刚才说我母亲带走了公司的大笔资金,证据呢”

    那位王董皱眉,似乎是不满清歌的语气,斥责道:“这些事情稍后会有专人对外宣布,夜姐,你不是公司的股东,根本不能出席今天的会议,所以现在请你出去。”

    清歌轻笑,“怎么,心虚拿不出证据,因为我母亲失踪,想趁机占有公司,所以就将黑水往我母亲的身上泼,这就是我母亲一手养起来的白眼狼不知道我母亲到这一幕是何感受。”

    她说的平静,却让办公室里的某些人微微的低了头,清歌心中顿时了然,也越发心寒,这些人明知母亲是无辜的,为了自己的利益,却毫不犹豫地将脏水往她的身上泼,这是认定了母亲不会回来还是觉得母亲即便是回来,那时候也已经尘埃落定,拿他们没办法

    她向夜明志,这位好二叔,曾经跟自家亲密无间的所谓“亲人”,父亲将他当做亲兄弟,母亲创办公司之初就给了他股份,这么多年更是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父亲刚刚出事,母亲失踪的时候,想的不是怎么找回母亲,而是侵吞她的公司。

    清歌说不清此时心中的感受,对于这个二叔,到底是他们一家人错人了,还是他本性就是如此,只是从前的一切都是演戏呢若是后者,夜家的事情跟他是否又有关系呢

    清歌似乎见了一团乱麻,将她紧紧得包围其中,透不过气来,伤口隐隐作痛,就连头也开始痛了,她视线有些模糊。

    她眨眨眼,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现在夜家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即便是现在保不下母亲的公司,也要将这些人的真面目得清清楚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她向夜明志,面无表情的模样,“二叔,请你告诉我,我妈妈真的携款潜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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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失望,退出(九千)
    清歌要归队,靳修溟自然不会阻拦。

    “你要跟我一起回去”清歌神色迟疑,现在王后还在寻找靳修溟的下落,当初季老将军那一票,让王后对靳修溟与季家的关系也有了了解,现在部队里已经不安全了,靳修溟要是回去,很有可能会暴露行踪。

    靳修溟淡笑,“杜君扬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你回去了,她自然就能猜到我在这里,再躲藏也没意义,而且在季景程的部队里,她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自古以来,掌握军权就是掌握了话语权,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是一样,这点从上次的选举中就能出一二,自从冷希瑞继位后,当初将票投给了靳修溟的几位内阁大臣都相继被他找到了错处赶出了内阁,就连陈震听说最近也陷入了麻烦之中,只有季元凯老将军安然无恙。

    不是冷希瑞不想动他,而是不敢,季元凯在军中的影响力甚至跟冷易在夏国的影响力不相上下,虽然退休多年,但他的威望依然不减,动了季元凯就是寒了那些战士们的心。所以即便是对季元凯再不满,杜君扬和冷希瑞也没有动他。而且,季景程是个十分有能力的人,可以说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他们舍不得放弃这样一颗好用的棋子。

    归队的前一天,清歌再次去了夜家,她将夜家的每一个房间都细细地了一遍,最后在父母的床边坐了下来。

    屋子里已经恢复了整齐的模样,她轻轻摸着床沿,脑中父母的记忆依旧鲜活。坐了能有一个时,她才起身下楼,一楼烧毁严重,原本靳修溟是想找人重新粉刷一下,却被清歌拒绝了,只是让人将那些家具给搬空了,此时一楼空荡荡的。

    清歌静静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那里原先是一张沙发,是爸爸最喜欢坐的地方,经常坐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本,得津津有味,面前的茶几上一定会泡一壶茶,边,边喝茶,他能消磨一下午;东边靠窗的地方原先有一张躺椅,是姐姐最喜欢的地方,她喜欢躺在那里晒太阳;西南角有一个架,架旁是一株君子兰的盆栽,是妈妈养的,花开得极好……

    曾经不觉得,等到失去了,清歌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么怀念这个房子里的一切。

    忽然,她的视线一凝,定定地着窗户边的一角,她走近两步,着上面的痕迹,瞳孔一缩,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什么,却一闪而逝,没抓住,她微微皱眉,盯着那处痕迹出了神。良久,她紧皱的眉眼缓缓舒展,眼眸幽深,似不见底的深潭。

    清歌要回来的事情季景程提前已经知道了,他着清歌,眼神中蕴含着丝丝关切与担心,“还好吗”

    清歌点头。

    季景程又向靳修溟,眉头皱了起来,“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很危险。”

    “他们最近应该没时间理会我这边。”靳修溟轻轻勾唇,眼中是危险的光。

    清歌不知道他在背后做了什么,但也清楚他应该是给杜君扬他们制造了一点麻烦,让他们无暇顾及这边。

    清歌向季景程,“队长,我能归队了吗”

    季景程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的伤都完全好了吗”

    她想回答说完全好了,却被靳修溟抢先一步开口:“她肩膀上还有伤,不能执行任务。”

    清歌皱眉,却也没有反驳。

    季景程向清歌,沉吟片刻,才开口:“你先归队,最近不会有任务落在你的身上。”

    清歌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出任务,只是点点头,了靳修溟一眼就离开了,季景程这才向靳修溟,“我爷爷前两天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他人不在京都,自然不知道京都发生的具体事情,但也能想象到这段时间靳修溟经历了什么,他奇怪的是爷爷态度的改变,当时爷爷提醒自己的话还言犹在耳,现在爷爷却站在了靳修溟的一边,季景程此时向靳修溟的目光有些复杂。

    论私心,他自然是要帮靳修溟的,但也知道现在他处境的艰难,他此时的帮助对于靳修溟来说甚至连雪中送炭都谈不上。

    “暂时什么也不做。”靳修溟回答地光棍。

    清歌出了办公室,就回到了宿舍,两个多月没有回来,她站在宿舍门口竟然有些恍惚,而宿舍里的人见她,先是一怔,随即,陈可佳第一个冲了上来,抱住她,声音哽咽,“清歌。”

    只是叫了一声名字,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刚才的冲力有点大,清歌的伤口被她碰到了,脸色白了白,还是木兮察觉到什么,将陈可佳拉开,一脸关切地着她,“是不是受伤了”

    陈可佳一听就急了,“我刚才碰到你伤口了是不是”她红着眼眶,像是一只兔子。

    元舒虽然没有冲上来,但着她的眼神也透着关心,清歌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扫过,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带了三分笑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没有见司微澜,于是便问道:“微澜呢”在飞机抵达京都的第一时间,她就联系了季景程,告知他司微澜的情况,按照道理来说,司微澜应该已经回来了才对。

    “微澜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了。”木兮说道,目光依旧停留在脸上,前段时间他们放了假,木兮和陈可佳回家了一趟,自然知道了夜家的事情,想尽一切办法联系清歌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只能焦急地等待着,此时着清歌脸上的淡笑,只觉得心疼万分。

    木兮上前,轻轻地拥住她,“清歌,你还有我们。”

    清歌拍拍她的肩膀,无声。

    清歌回来之后没多久,司微澜就回来了,见清歌,司微澜先是一怔,随即一喜,“清歌,欢迎回来。”

    她在清歌离开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然后就被季景程接了回来,这段时间一直在养伤,伤好得差不多了,她今天就是去医院做个复查的。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没有清歌的消息,心中说不担心是假的。

    清歌主动给了她一个拥抱,听水说过,司微澜之所以受伤那么重,完全是为了护住她,“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起码可以少一分愧疚,此时的她再也无力承担起任何愧疚。

    司微澜柔柔一笑。

    清歌在部队里待了几天,没参加训练,只是在养伤,大家十分默契地不去提夜家的事情,这让清歌轻轻松了一口气,她并不喜欢将自己的伤口摊在阳光下。

    “清歌。”司微澜走到清歌的身边坐下,她的伤刚好,训练量不大,见清歌坐在训练场边,就走了过来。

    “伤完全好了吗”清歌关心道。

    司微澜颔首,“已经全好了。”虽然当初她受的伤比清歌重,但她没有经历二次受伤,所以反倒是比清歌好得快。

    清歌淡淡笑开,“那就好,微澜,你还记得当初是谁带走我们的吗”

    司微澜沉默,片刻,开口:“记得,是赤练。”

    这个说法跟水说的一样,“但是跟攻击我们的不是一拨人。”

    清歌拧眉,就听到司微澜继续说道:“那天你被人打晕了所以不清楚,袭击王后的那波人想要的是我们的命,当时我都以为我们要死了,谁知道赤练的人出现了,第一拨人死在了赤练的手上,我们被带走了,后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清歌嗯了一声,后面的事情水跟她说了,“赤练为何要带走我们”

    “清歌,赤练的目标是你。”司微澜神情严肃,“他们似乎要在你的身上找什么东西,我并没有听清楚,但我很确定,他们是想找什么东西。”

    清歌瞳孔微缩,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来夜家的那波人,难道也是赤练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说得通了,那么她是否可以认为,父亲的事情是他们做的这个猜测让清歌的心一沉到底。

    “清歌,你没事吧”司微澜见清歌忽然变了的脸色,关心道。

    清歌摇头,“我没事,微澜,我先走一步。”她匆匆说了一句,站起来往季景程的办公室走去。

    清歌去找了季景程,办公室里只有季景程一人,“进来吧。”

    季景程起身,给清歌倒了一杯水,“来找我有事说吧。”

    “我父亲的死与赤练有关,我想查清楚真相。”

    季景程静静地着她,“所以呢”

    “我申请离队。”她需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去验证自己的猜想。

    “这不合规矩。”季景程否定了她的请求,“你是一名军人,清歌,对你,我已经是破例了。”

    “队长,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过分,但是,那是我的父亲,我的家人,他的仇我不能不报。”

    “你拿什么报仇,你的血肉之躯你了解赤练吗你以为你跟赤练的人交过手就是对他们的了解,清歌,世界三大恐怖组织之一的赤练不是你到的那么简单。”

    清歌默,她自然知道这一点,她甚至知道,赤练于她也是一尊庞然大物,可那又如何,难道就因为这样她就放弃了吗

    季景程眼眸幽深,“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清歌,你要知道,你一旦那么做了,被人发现,是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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