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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线人G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落草伪蔻

    “没有!我还能喝!”

    “不能喝了!”

    “能!放开我!你放开我!”吴智慧蹬着脚,可赫思白拦腰抱着她,她想要脚点地都做不到,更别提挣脱。

    赫思白扛着她上楼,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吴智慧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我还要喝!”

    “不行。”

    “你管不着!”

    “就管。”赫思白挑挑眉梢,一字一句地说,竟带着几分孩子般任性的模样。

    吴智慧很生气,她不喜欢看他这模棱两可的态度,很轻佻,好像关心她,却又不肯承认,好像喜欢她,又怎么都不肯说,就好像自己是个傻瓜。

    “好,管。”吴智慧突然跳起来把他扑倒在床上,态度坚决,又好像满怀怒气,抓着他的领子质问,“那你告诉我,你凭什么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无父无母,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说啊!”

    赫思白躺在床上,仰视着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从来没有过,又像是有过,大概就是几周之前的梦里。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赫思白的耳朵微微发热,喉咙也有些发干,哑着嗓子问道:“你希望,我能以什么样的身份管你”

    “我希望,我希望就一定可以吗”她瞪着他好像自言自语似的,“好,管他呢!”吴智慧突然按着他的胸口俯身吻住他的嘴唇。

    口唇相接,就足以让人意乱神迷,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瞪着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说:“这就是我希望,你看着办吧!”

    她嘴唇殷红还带着刚刚和他亲吻过后,尚未来得及褪却的血色,虽然霸气可两颊却晕染着掩饰不住的羞怯,看得出她在死撑,那副执拗又倔强的样子,眼睛里好像藏着泪光,一不留神就会委屈地哭出来,怎么看都是让人心动的模样。

    赫思白觉得自己的胸口快要炸了,隐忍地喘息着,他也是强装镇定,开口就是被**熏炙的沙哑,也许是酒水的作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那我就看着办了。”

    赫思白捏住她的手腕,朝着自己胸口一牵一带就把吴智慧压在身下,转瞬间天地倒转,颠倒乾坤,他想左右是藏不住了,其实原本也藏不住。

    他的心,他的脑子,早就让她抓得死死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把自己忘了。

    窗外雷雨轰鸣,一声一声全都打在他的心尖儿上,震得他脑仁儿都在跳,他甚至分不清在他耳边轰鸣的到底是雷声还是他的心跳声。雨还在下,乱雨狂飞敲击着冰冷的窗子,室内却一片旖旎,他想早就听人说天雷勾地火,可他总是觉得理解得不分明,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所谓天雷地火是何等的神炽骨销。

    粗重的喘息与窗外的风雨声交相呼应,颠簸半生,一夜痴狂。

    半夜,吴智慧莽莽撞撞地从床上坐起来,她有种奇怪的错觉,好像她的酒刚醒,之前一切全都是她的醉梦,但腿心的痛感告诉她,那不是梦,尤其是看到枕边的赫思白,她知道,自己是真的酒后乱性,把赫思白给睡了。

    一瞬间头脑空白。

    苍天啊!吴智慧扶额。

    吴智慧啊吴智慧,你怎么能……

    你可真有本事,你竟然真的把他给睡了!

    干的漂亮!

    赫思白听到动静,按开床头的台灯。

    吴智慧吓了一跳,“哧溜”一下钻回到被窝里。

    “你干嘛呢”赫思白皱着眉头,好像很不情愿从梦里走出来。

    “我……我没……”不知道为什么,酒醒了之后吴智慧突然就没了胆子,怪不得都说酒壮怂人胆,看来是真的,酒劲退了,她立马就怂了,“我,我想上厕所!”

    “你去啊。”

    “我……我衣服呢”

    赫思白揉揉眼睛坐起来,柔和的灯光勾勒着他**的肌肉线条,真是鲜嫩可口啊,吴智慧默默地留着口水,心里忍不住又给自己点个赞,吴智慧,你赚大发了!

    “这儿呢。”赫思白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她头上。

    视线被衣服阻挡,吴智慧从花痴的绮思里出来,转头瞪他一眼。

    赫思白有点儿懵:“瞪我干嘛”

    “你不要看。”虽说睡也睡了,可是毕竟是趁酒作祟,这会儿脑子清醒了,想到要跟他坦诚相见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她怂巴巴地嘟囔,“我……我没穿衣服。”

    赫思白倒也坦诚:“噗,奇怪了,好像我穿了似的。”

    吴智慧忍不住又瞪他一眼,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小奶狗就变成小无赖了呢

    赫思白颇有几分玩味地看着她,好像就等着她从被窝里钻出来似的。

    吴智慧有点儿无奈,突然急中生智:“我们锁门了没有”

    这话果然有用,赫思白愣了愣,摇摇头:“没印象了。”

    “你去看看。”

    “干嘛我去,你反正要上厕所,顺便看看呗。”

    故意的,一看他就是故意的,吴智慧一脚踹过去:“让你去就去!”

    赫思白一点儿也不顾及,就这么大喇喇地光着身子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上拖鞋去门口看了看,然后又光着身子回来:“锁了。一定是我预感到了什么,下意识就把门儿锁了。”

    吴智慧刚穿好上衣,裤子还没来得及穿赫思白就回来了,好在她上衣够长,拉着衣服下摆就钻到厕所里去了。

    赫思白看着她那幅紧张兮兮地窘迫模样忍不




150.死人啦!!【三更】
    吴智慧再一次睁开眼睛是被门外的喧哗声吵醒的。

    她坚强地爬起来,又倒下,再爬起来,再倒下,像一个不屈的战士。

    赫思白看着与床板做斗争的吴智慧面带歉意,嘴唇蹭蹭她的脸颊:“要不要我帮你”

    “帮我什么”吴智慧迷迷糊糊地问。

    “帮你穿衣服,”

    “不用。”吴智慧一个激灵坐起来,她可再也不敢接受来自赫思白的任何帮助了,保护自己,从拒绝肌肤之亲开始。

    吴智慧总算完成了与床板的分离,照照镜子,好大的一对黑眼圈,再看看神清气爽的赫思白,心里很不平衡,难道她真的老了吗,不,她不甘心!

    门口又传来敲门声:“慧,你起了吗”林东东的声音,“你知道赫在哪里吗出了点儿意外,我们需要他。”

    “我在。”赫思白打开门,林东东的脸色微微有些蜡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又看看坐在床边的吴智慧,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然后说,“有人死了,你不是警察吗……”

    “什么”赫思白吃了一惊,“谁死了”

    “是袁香。”林东东说。

    “她死了,你在开玩笑吗”吴智慧闻声走过来。

    林东东摇摇头又说:“你们在同一层,就没听见什么声音吗”

    什么声音吴智慧想了想实在不记得听到过什么声音,不过她又觉得就算是有她也未必能听到,毕竟如果硬要让她回忆昨晚听到过什么,她也只能想到赫思白的喘息声。

    一想到这,吴智慧就忍不住脸颊通红。

    林东东没发现吴智慧的尴尬径自说道:“雨到现在都没停,手机的信号也不灵了,早起我和武江踹开门才发现她死了,到现在电话拨不通,总不能就这么让她晾着。”

    “晾着”吴智慧费解。

    “她……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林东东又说,“反正挺吓人的,江小圆都吓疯了,一个劲儿地说是恶鬼索命,磨磨叨叨的,说的我都有点儿怕了。”

    赫思白捅捅她的胳膊肘:“你先洗漱,我过去看看。”

    “好,你小心一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就是下意识地想要说一下,然后她才发现,原来关心他对她而言是一件这样自然而然的事,一点也不觉得突兀。

    赫思白回身捏捏她的鼻子:“我知道。”

    吴智慧洗漱过后去隔壁袁香的房间与他们汇合。

    “怎么样了”吴智慧伸长脖子想看清楚屋里面的情况。

    只见袁香赤身**地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据说是一早林东东武江他们踹开门之后帮她盖的,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掩盖住她遍身的伤痕,赫思白已经检查过,身上都是刀伤,少说也有三四十条伤口,最重的那刀刺在胸口,刀子就留在那里根本没有拔出来,至于上面有没有指纹,条件受限,赫思白无法断定。

    但值得注意的是,死者中了那么多刀,可流到床上的血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此外袁香的手指甲微微有些青色,赫思白觉得她更像是中毒死亡。

    可问题是,既然已经下了毒,又何必要再给她这么多刀呢

    赫思白看到吴智慧,摇摇头从屋里出来,把自己能了解到的都说了一遍。

    “那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吴智慧问。

    “不好说,尸检不是我的强项,技术手段也有限,我只能勉强推断,死亡时间是在昨晚十二点到今晨四点之间。”

    “十二点”吴智慧皱皱眉头,十二点她可能已经睡了。

    “十二点是他们散场回房的时间,”。

    赫思白说着用手指敲了敲门板,吴智慧才发现,原来门是被人从外面生生踹开的,顿时一个激灵,“密室杀人”

    “还不错。”赫思白说。

    吴智慧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说的还不错是什么意思。

    赫思白又说:“我以为你会说是厉鬼杀人呢。”

    “我没那么蠢好不好又是刀子又是下毒的,没有鬼会搞那么复杂啦。”

    “那你不怕”

    “不是鬼我就不怕。”

    赫思白忍不住又想掐她的脸,看看自己带着手套的手,只好暂且作罢,说道:“味道不好,还是出去吧。”

    “不要,我不能让你和别的女人共处一室。”吴智慧的果断地进门。

    “哪有别的女人”

    “她就是。”吴智慧指着袁香的尸体,她在屋里转了一圈顺手推开洗手间的门,“咦地上好多水。”

    “洗过澡吧。”赫思白漫不经心地回答。

    “洗澡那也太干净了吧”

    “什么意思。”赫思白闻声跟过来。

    “地上也太干净了,一根头发也没有的。”吴智慧指着地板说。

    “她不一定洗头吧。”赫思白不解。

    “不洗头也会掉头发呀!”

    “会吗”赫思白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又看看吴智慧的头顶,“你脱发这么严重吗”

    “赫思白!我打你哦!”

    突然,一个幽幽的声音冒出来:“是鬼吗”

    吴智慧吓了一跳,回头又对上一个眼圈比自己还青的脸色苍白的女人,吓得尖叫一声:“鬼啊!”

    没想到那个鬼也大叫起来抱着脑袋“啊啊啊啊啊”地大叫。

    吴智慧和那个女鬼面对面叫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女鬼原来是江小圆,而江小圆也瘫在地上,看上去仿佛是被吓瘫了。

    “你搞什么鬼,你走路没声音的呀!”吴智慧指着江小圆大骂。

    “我就是想问问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吓我,为什么要吓我!”江小圆满脸泪痕看上去像是快要崩溃了。

    “是你吓我好不好呀!”吴智慧也深感崩溃。

    “我只是想来问问,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厉鬼杀人而已嘛!”

    赫思白有些无奈:“怎么可能是什么厉鬼呢”

    众人都闻声赶来,文盛樱问道:“如果不是鬼,那就是谋杀”

    “当然是谋杀。”

    “那凶手是谁”文盛樱紧张地问,“是有什么歹徒闯进来吗可是没有理由啊,我们进来的时候,门窗都是锁着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不是吗”

    “对,不可能有人进来,就像五年前那件事一样,看上去是谋杀,但其实是自杀,是厉鬼作祟啊!”江小圆捂着脸,浑身都有颤抖,“我不想住在这里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拜托,”林东东无奈地说,“你想回家,我们也想啊,可是外面那么大的雨,怎么回去别说回去了,想打个电话都不行,不然我们也不用被困在这里了。”说着他又搓搓手,兴奋地说,“不过事情的确是越来越有趣了,越来越有鬼屋的氛围了不是吗”

    “呜呜呜!”江小圆发出一声低鸣。

    “好了吧,你就别吓她了。”文盛桉说。

    林东东撇撇嘴,好像觉得很无趣。

    赫思白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头疼,叹口气摘下手套说道:“现在的情况可以确定,是有人谋杀,至于是



151.来啊!吵架啊!
    “你说什么”吴智慧猛地站起来,“你确定吗”

    “我确定!我非常确定!”

    “怎么会这样”吴智慧看向赫思白。

    赫思白并不觉得非常惊讶,事实上从昨天听说吊桥断了的时候,他就有这种预感了,他惊讶的是,文盛桉仿佛知道些什么,听上去应该是与文盛樱有关,可是文盛樱似乎又不想揭破这件事。

    文盛桉突然揪住林东东的领子:“说!是不是你做的!”

    “你干什么!”林东东比文盛桉整整矮一头,被文盛桉拎着就像一只可怜的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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