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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间罪袋二十三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萬無節操

    「果然还是没变啊,雾雨从少年到现在。」

    在场的众女,在雾雨老爹还不是老爹的时候。

    从小陪伴到大了。

    难免的。

    见到熟悉的吃相。

    慧音莞尔一笑。

    笑瞇瞇的从旁边端起了一碟切成薄片的豆腐皮,特别端在雾雨老爹的桌上。

    「红颜常被形容为豆腐,又白又嫩的娇柔……慧音特制,汤叶刺身(生豆腐皮)记得沾上略微刺舌的生姜酱油,女人可是柔中带刺呢。」

    雾雨老爹夹起了豆腐皮,反复的沾着生姜酱油。

    随之入口。

    「战场上的男人果然需要家庭,需要那等着他回来的女人,待我功成身退,再生一个女儿如何」

    「……」、「……」

    先代、慧音持着筷子,嘴角抽搐。

    能吃饭吃出个幻觉──啊啊,这个男人,没救了。

    「慧音妳……确定没放花粉」

    妹红发现这案情,不对,这一餐并不单纯。

    慧音一本正经。

    「很失礼!某个大花妖的太阳花粉,我明明放在抽屉里头的。」

    「还真的有这东西嘛!是那种因为课业压力大在夜生活糜烂的女人吗!慧音老师、慧音先生!」

    「就某方面来讲,妳的吐槽也跟吸了花粉一样停不住。」

    稍微吐槽了一下妹红的吐槽。

    顺带的,先代不缓不急的持续步调吃食着。

    当然,先代最期待的反应。

    雾雨老爹完全像是吸了花粉停不住的反应。

    是的。

    将军大人──先代巫女的土豆炖肉(马铃薯炖肉)。

    那小皿的光辉,从下至上,从低至高,从皿至脸。

    映上了雾雨老爹的流氓脸。

    「……」、「……」、「……」

    先代、慧音、妹红,持着筷子,嘴角抽搐。

    ──这段时间,雾雨连圣光都吃出来了,永远亭是对雾雨做了什么新的改造

    罪袋23号不需要这功能。

    雾雨老爹嘴巴唠叨着。

    「糖、盐、酢(醋)、酱油、味噌。」

    「洋葱、蒟蒻丝、土豆(马铃薯)、红萝卜、豚肉、牛蒡丝。」

    「甜绵洋葱、脆甜蒟蒻丝、松软土豆(马铃薯)、多汁红萝卜、酱味牛蒡丝……」

    吸、吸──漱漱漱漱漱。

    雾雨老爹大口扒起贡米饭。

    「豚肉──将军大人,炖肉真强大……无论是跟谁战斗,都会把对方引入自己的世界胜利,这就是将军的统治力。」

    雾雨老爹顿了顿。

    「……可以再给我一碗饭敌羞!吾去脱她衣!(敌将,已被讨取)。」

    「慧音妳……确定没放花粉」

    「没有,大概。」

    ──────────────────────────────────

    大概是在永远亭憋久了。

    雾雨老爹即使对每天的餐点很期待。

    天天、日日、夜夜都吃永远亭特别医疗餐。

    医食同源,雾雨老爹的病症就那样,自然而然的特别医疗餐也是那几种




第4章 赖皮的老爹、偷子的魔理沙
    十分不满、百分不爽、千分不高兴。

    魔理沙大剌剌地咀嚼月见团子,不时晃着竹签比划。

    「亏我啊呣,还在老家那边蹲点……想说很久没跟老爸你见到面了的说。」

    众女闻言,不免稍微侧目──没想到魔理沙被这样放养,还挺黏雾雨老爹的,反倒是那个男人,果然是该好好检讨父女间的相处方式才对。

    此时,尚未等众女的指责──魔理沙的语调,急转直下。

    「想趁时候让你再住一年院的说,呿。」

    魔理沙弹开竹签,精准的刺入了另一串的月见团子。

    从不离身的扫把……拔出藏于其中的细剑,上头的幽光绿汪汪。

    「这是一把涂满蘑菇毒素的刺剑。」

    这别说,拔剑的样子很像雾雨组那些流氓。

    剎时。

    慧音老师受到逻辑冲击的摇晃。

    「说好的腻歪腻腻的亲情呢──居然是相互捅刀吗!按照午后连续剧走向,女儿出门在外,遮风挡雨我来,最后老爹受伤,因为女儿十分貌似去世的妻子,最后跟老爹腻久生情的不伦呢!」

    「慧音老师妳想多了。」沉默至此的雾雨老爹,在颜面中央摆动手掌。

    「慧音老师妳想多了。」收剑后的雾雨魔理沙,在颜面中央摇晃手掌。

    趁隙,怎么能不趁隙吐槽

    能够对慧音吐槽,简直是妹红奢望的情况。

    「慧音妳绝对想多了!别在吃饭的时候看那种动不动就被马车撞到、被飞机撞到、还被流星砸到、就算没死也会得癌症,排除万难最后步入礼堂……结果有情人终成兄妹的酸菜剧!」

    如果说慧音方才只是摇晃,现在只差一击必倒。

    慧音,感觉到先代巫女的眼神相当刺眼。

    「……那个。」

    对此,先代巫女凛然的眼神,精光乍放。

    先代巫女放下竹签,吃完团子后的竹签。

    「慧音,外头的连续剧是污染、是错误!不是父女而是母女的爱才是──经典,我推荐那出步步惊步步喜步步女儿又惊又喜的连续剧。」

    「连妳都看酸菜剧吗──别以为跟时下轻小说名字越长越红……就胡搞瞎搞!女儿迟早被又惊又喜的步步折腾步步吓死!这女儿控的片名多惊悚!」

    妹红用手击打空气,吐槽能量有如不死鸟凶焰滔天。

    罪魁祸首理应是雾雨老爹。

    才刚一出院,众美的小家碧玉、英姿飒爽、温柔婉约的画风都变了。

    「大人的世界真污秽,亏我觉得先代巫女实在很酷的说。」

    魔理沙也要跟上潮流,果断吐槽。

    先代巫女那凛然的身姿,魔理沙羡慕好友有这么一个帅气的老妈。

    难免比对起自家老爸,假若雾雨老爹跟先代一样控女儿的那种嘴脸。

    「鸡皮疙瘩!」

    「嗯」

    面对雾雨老爹的疑问声。

    魔理沙唏嘘不已──所幸自家老爹除了吃饭以外都一副死人脸。

    「好险混蛋老爸你没这样,我可没称赞你的意思,你可也没好到哪去的说。」

    魔理沙想了想雾雨老爹如果这样嘴脸……想的途中。

    嗅了嗅屋内尚未驱散的菜香。

    更还有那些来自女人的香味。

    不自觉的,摆出了一脸嫌恶。

    「刚出院那天没看到你的说,是又睡到哪个未亡人狐媚子骚蹄子的床上了」

    刺入雾雨老爹的耳内,是魔理沙挤兑的言刀语刺。

    「我」

    毕竟从前妻死后,雾雨老爹更加投入罪袋的工作。

    罪袋的身份,尤其是23号的身份,绝非可以四处宣扬。

    不能让魔理沙知道。

    既然要使女性讨厌,男人至少要懂得数种让女人不想追究的理由。

    雾雨老爹选的理由便是风流。

    魔理沙自然不满。

    「怎么病才好而已就去风流,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

    雾雨老爹沉默了一下,总不能说吃饱喝足,蒙承在八云家过了一夜

    虽然蓝大人也是冠绝群芳九尾狐,说床铺的话也能算是蓝大人的床。

    魔理沙说是狐媚子还是狐狸精什么的,简直是很有道理,无须辩解。

    雾雨老爹稍微有点难以启齿。

    「我没有睡到哪去,我只是……」

    一想到八云紫,紫大人谆谆教诲。

    要他好好管好魔理沙小丫头,缓和亲子关系,好好过自己的人生。

    嗯,稍微,委婉一点。

    雾雨老爹单指轻扣在桌,一声、两声、三声。

    指敲声,声声入扣、扣入魔理沙心中深深处。

    那是不详的预感。

    雾雨老爹开口了。

    「去找能够匹配妳的未婚夫人选。」

    直接朝魔理沙的脸掷出──直球。

    「……」、「……」、「……」

    先代、慧音、妹红,嘴角抽搐。

    ──啊啊,这个男人,脑袋有洞吗

    对此,对于雾雨老爹如此的宣言。

    「老爸啊。 」魔理沙拎起一旁的魔女黑尖帽,盖住了自己的脸。

    其腔调,略为沙哑,不是带有哭腔的沙哑,而是压低了那激昂的语调的沙哑。

    「又是这么理所当然的口吻的说,又是这么任意认为你的决定就是不容我反驳,随意安排我的人生……」

    与雾雨老爹不同。

    先代的亲手教导,她给予博丽巫女充足的环境与标竿的背影。

    雾雨老爹却不然,他的方式却是放养放任魔理沙自由。

    虽然在魔理沙的人生中,看不到那个男人的坚挺背脊。

    因为人生的道路是自己走的。

    魔理沙便走踏出了一股坚韧。

    当坚韧这样的习性长久持续着,人便会拥有一股自信。

    女人若是有自信,即使是女孩,也是相当的绚丽亮眼。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条战斗的道路,在幻想乡的事简单的很……说道理说不通就打,打过之后道理就能说通!」

    推开了帽沿,秀眸,眼蕴神光。

    现在的魔理沙──在自己的战斗道路上奔驰的女孩。

    就是象征着一股自信,搭配起那略微波浪的金长直。

    耀眼的有若骄阳之女。

    「老爸,决斗吧!既然你要把我嫁出去,那就以赌上这点作为决斗吧!」

    「妳……」

    雾雨老爹揉了揉眉间。

    宛若,看到了那个她,那个欢如骄阳、笑靥如花的她。

    魔理沙食指比。

    「──以幻想乡的决斗法则!」

    「决斗法则……啧,规则是」

    雾雨老爹怀内还放着一份厚厚的规则,还没看。

    魔理沙哼哼一笑。

    「哼哼,我费尽千辛万苦偷入永远亭,贿赂了铃仙她们就是为了这一刻!让老爸你接触不到最新的决斗法则,脑袋有洞的老爸绝对会奇思妙想出怪招。」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魔理沙深得雾雨组的流氓真传。

    「至于好心好意没心没肺,跟敌人详详细细细细详详的说起规则真以为我是魔里傻」

    魔理沙抱着扫把,就像是抱着一把剑,的确也是一把剑,一把深藏的细剑。

    她连说话也是藏着剑。

    「自然是不跟你说、也不跟你讲。」

    「不跟我说不跟我讲,甚至布下了局,也自然让我就不明白规则……」

    ──魔理沙这种不吃亏的方式稍嫌稚嫩,不过也作得不错。

    雾雨老爹挑了挑眉头,继续接续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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