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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放鸽子
    这是什么情况陈歌刚刚下飞机，就被眼前这一幕搞蒙了。

    看着机场大厅里那些牌子，陈歌确定上面写的都是自己的名字，既然如此，那么眼前这群人应该是来接自己的无疑。

    但是！陈歌仔细想了想，自己回香江的消息只告诉了两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认识的人在这里接机

    “陈总，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跟着陈歌一块下飞机的郭俊辉也有些发蒙。

    “郭导，眼前这情况暂时还不清楚，我不知道这群人哪来的，咱们先别过去。”陈歌虽然同样没有搞清楚情况，但是基本的警惕心还是有的。

    就这样，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人群边上，假装路过，其实是暗中观察，好在这时候没有人特别注意他们，否则两人“暗中”观察的动作绝对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突然，正在打量人群的陈歌眼神一亮，因为他在人群里发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数科公司特效制作组的成员。

    看到这几个人之后，陈歌拉着郭俊辉跑到了机场的一个柱子后面，悄悄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嘟嘟……

    “喂！是陈导吧！”一阵铃声之后，手机里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朱总，你现在在哪呢”没错，陈歌就是在给数科公司的老总朱家民打电话。

    “陈导，我在机场准备接你呢！”听到陈歌的询问，电话另一头的朱家民兴奋的说到。

    果然，陈歌暗叹一声，机场大厅里的这个阵仗真的是数科公司搞出来的。

    “我说，朱总，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我就在机场，怎么大厅里聚集了这么多人”陈歌有些哭笑不得的问。

    “哎呀！陈总，我也不想啊！今天我只是带着几个员工过来而已，只不过我们举着写了你名字的牌子被那些媒体发现了，所以现在周围的人就越聚越多了，说实话，陈总，我也没想到你的名气竟然这么厉害，就这么短短十几分钟，我们周围就聚了好几百人了。”朱家民兴奋的说到。

    陈歌听到朱家民兴奋的语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专门选择坐飞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防止被人当成猴来围观现在倒好，朱家民直接带着好几百口子人堵在机场大厅里来围观他！

    陈歌这次回香江，只通知了两个人，一个是邵娟娟，一个就是朱家民，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朱家民竟然会闹出这么一个场面，早知道当初通知的时候就要求他不要接机了。

    “朱总，你们赶快把牌子撤了离开这里吧！我现在已经下了飞机，等会儿我会打车去你们公司的。”陈歌看了看机场大厅里的人群，有些无奈的说到。

    “什么把牌子撤了别啊！陈导！我已经告诉这些记者今天是来接你的，如果你没露面我们就走了，那明天报纸上不就要报道我们骗人了”听到陈歌的话，朱家民有些为难了。

    “报纸的事情到不了事后我再去澄清，现在你们那边这么多人，我还怎么露面就这样说好了，我先走一步！”

    陈歌没有给朱家民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掉了电话，郭俊辉全程都笑呵呵的在一旁听着，看到陈歌挂了电话，忍不住调笑起来。

    “陈总，这可是大排场，真的不去露个面”

    “得了吧郭老，我要是真过去了，恐怕今天就别想出机场了！”陈歌翻了个白眼，拉着郭俊辉就朝



223 一百万预算
    陈歌没想到，郭俊辉受到的礼遇竟然比自己还要高。

    当数科公司里的这些员工听到郭俊辉想要为《刀剑山庄》做特效的时候，几乎一瞬间，整个工作室都沸腾了。

    《刀剑山庄》在香江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就像陈歌上辈子看过的《射雕英雄传》、《倚天屠龙记》等小说一样，不但故事情节耳熟能详，而且还塑造了许多经典的角色。

    数科公司的员工都是三十岁往上的中年男人，《刀剑山庄》就代表了他们的童年，不论他们喜不喜欢武侠，都能张口把这本小说的精彩情节倒背如流。

    “郭导！您这回来我们公司可算是来对了！您知道我们公司的阿头在米国参加特效比赛的时候用的是什么作品吗就是《刀剑山庄》！”

    说这句话的是数科公司一个普通员工，这个员工口中的“阿头”就是指管理整个工作室的技术总监阿旺。

    “阿旺，你做过《刀剑山庄》的特效”陈歌一脸惊奇，这也太巧了。

    “没错，四年前第一电视台翻拍《刀剑山庄》，正好那年米国有个比赛，所以我就用电视剧里的几个打斗镜头做了一段特效。”阿旺兴奋的说到。

    “你的那个特效还在吗拿出来我们看看！”郭俊辉一听有现成的特效，立即兴奋的说到。

    “还在！当然还在！只不过这个特效文件储存在我家的电脑里，我得回家拷贝过来。”阿旺一看郭俊辉这么兴奋，连忙点头回答。

    “你家离这里远不远”郭俊辉接着问。

    “不远，打车的话十来分钟就到了。”阿旺回答。

    “那就快去拿过来！”郭俊辉一脸急切，搞得陈歌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作为整个公司技术最高的阿旺急匆匆离开了公司，剩下的一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似乎一下子轻松了下来。

    “陈导，郭导，阿旺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不如两位一起去我的办公室喝杯茶如何”看到一群人在这里干瞪眼，朱家民立即提议道。

    “喝茶好，我们正巧有事要和朱总商量，走吧。”听了朱家民的提议，陈歌和郭俊辉对视了一眼，然后回答道。

    三人来到朱家民的办公室，朱家民十分殷勤的给陈歌两人沏茶倒水，搞得两人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朱老板，最近公司发展的怎么样啊”陈歌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嗨！别提了！自从接了陈导您的单子之后，我们公司就再也没有开张过。”朱家民说到这里丝毫没有遮掩，反正香江就这么大，自家公司的情况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到。

    “嗯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其他公司看了《海誓山盟》的效果，就没有一个心动的”陈歌诧异的问。

    “哈哈，心动的当然有不少，毕竟五千多万的票房在哪里摆着。”朱家民先是笑了笑，接着又叹了口气说到，“只不过啊！不是每个人都有陈导这种气魄，随随便便就拿出一千万来做特效的。”

    陈歌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一脸打趣的看着朱家民，缓缓说道，“朱老板，你不会是把所有的特效的价格都定在了340块每帧吧！”

    “怎么可能”听到陈歌这么一说，朱家民露出一丝苦笑回答道，“陈导，您也知道，特效就是既砸钱又砸时间的东西，越是精品的特效价格越高，这我也没有办法啊。”

    得了，看到朱家民的表情，陈歌就知道，面对那些询问特效价格的客户，朱家民肯定是狮子大开口了。

    朱家民说



224 提议
    当阿旺带着他的作品回到公司的时候，陈歌和朱家民的交谈也进入了尾声。

    尽管刚刚的交谈有一些不愉快，但是朱家民还是一脸微笑的带着两人欣赏了阿旺的作品。

    阿旺做的这段特效并不长，只有三分钟不到，节选的电视剧片段是四年前翻拍的那一部《刀剑山庄》，陈歌对这部电视剧的唯一印象就是张曼玲的出道之作，其他的就基本上没什么了解了。

    阿旺的制作的这段特效，虽然仅仅不到三分钟，但是里面却包含了十多个打斗的镜头，不过到现在为止，香江的武打戏依旧是那种死板僵硬、你来一套我来一套的风格，所以展现在镜头里的效果让陈歌并不满意。

    虽然视频里的武打动作不怎么样，但是阿旺制作的这段特效是真的不错，这里面最让陈歌印象深刻的是“百兽宗师”出拳的那一个镜头，虎形、鹤形、蛇形都带着动物的虚影，而且随着出拳的动作，这些动物虚影之间的转换非常流畅，这水平绝对不亚于陈歌上辈子看过的那些特效。

    “这段百兽宗师的特效做的真不错，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做的”

    明眼人不止陈歌一个，郭俊辉虽然不了解特效的制作，但是他的鉴赏水平可不比陈歌低，毕竟拍了一辈子电视剧了，什么样的效果好，什么样的效果差，这位老导演早就做到了心中有数了。

    “哈哈！还是郭导你眼光好！这段百兽宗师的特效是我做的最用心的一段了，我记得当时是看了路边的漫画，突然来了灵感，这才把这一段制作出来。”听到郭俊辉的询问，阿旺兴奋的回答。

    说起来，香江的漫画产业也是娱乐行业里发展比较不错的行业之一，只不过香江的漫画多是以武侠为主，其次是神话鬼怪类漫画和有色漫画。

    没错，和咸湿小说以及三级片一样，有色漫画也是香江男人最喜爱的浏览品之一。

    “阿旺，这段百兽宗师的特效如果卖给我们的使用话，你们打算报价多少”

    陈歌看出来了，郭俊辉对这段特效非常满意，既然如此，陈歌就打算先和数科公司谈谈价格。

    “报价”听到陈歌这么一说，阿旺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家老板，“这个你得和我们老大商量吧！”

    “哈哈，没错，这事儿是要和朱总商量。”陈歌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朱家民。

    “陈导真打算要买阿旺的这段特效”朱家民看着陈歌，想了想不久前那个一百万的预算，嘴角有些僵硬。

    “不不不！朱总，我们不是想要买这段特效，而是想要买这段特效的使用权。”陈歌笑着说道。

    特效也有版权和授权之说，所谓购买版权，就是陈歌拍摄《海誓山盟》的时候使用的方案，在陈歌和数科公司的合同里明确说明了，数科公司仅仅是“帮助电影《海誓山盟》制作数码特效”。

    也就是说，特效制作出来之后，版权归《海誓山盟》制作方所有，其他人再想使用相同的特效，必须要经过《海誓山盟》制作方同意，否则就会构成侵权。

    然而，陈歌这一次说的是“购买使用权”，意思就是只想用，不想买断，这就是把阿旺制作的这段特效当作模板来购买了，因为一般的特效模板就是这种模式，只要支付一些费用，就可以随便使用。

    “购买使用权”朱家民听到陈歌的说法，微微皱起眉头。

    买断版权和购买使用权的价格是完全不同的，可以说这两个方式的价格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陈歌仅仅是购买阿旺这段特效的使用权，那么只需要几万块就够了。



225 又一年贺岁
    说实话，陈歌在数科公司的那一串长篇大论只是他临时想出来的点子，为的就是能以足够低廉的价格买到郭俊辉满意的特效。

    陈歌可以花上千万专门为《海誓山盟》定制特效，一是因为电影特效对细节的要求非常高，二是因为电影票房能把这些投资给赚回来。

    但是电视剧就不一样了，和电影相比，电视剧对细节的要求本来就不高，而且电视剧的时长是电影的好几倍，最关键的是，电视剧的版权卖不出电影那么高的价格，所以，再去花大价钱专门定制特效就没什么意义了。

    事实上，陈歌并不确定朱家民会不会接受自己的建议，毕竟这条路谁都没有试过，根本没有先例，所以说，能不能成功，陈歌心里也没底。

    不过，陈歌已经打算好了，如果朱家民不同意，那么陈歌就去找那些玩特效的小作坊，虽然这些小作坊的水平比不上数科公司，但是制作出来的特效勉强能用，毕竟五毛钱特效也是特效，电视剧的要求不用太高。

    因为要等数科公司的消息，所以陈歌回到了赤柱的公寓，郭俊辉本来就是香江人，所以老爷子这次直接回家了。

    陈歌回到家也没闲着，刚刚给邵娟娟打了个电话，结果直接就被她给约了出来。

    “娟姐，什么事儿啊，这么急着约我出来”

    这一次陈歌和邵娟娟见面的地方不是邵氏的办公室，而是距离陈歌住处不远的一家新开的茶馆。

    “呵呵，陈仔，来，先喝茶。”

    邵娟娟见了陈歌，没有立即开口说这次见面的原因，而是笑着给他到了一杯茶。

    陈歌很了解邵娟娟，只有遇到好事的时候她才会这么卖关子，所以陈歌只好顺着邵娟娟的意思，笑着喝了两口茶，然后静静等着邵娟娟开口。

    “陈仔，眼看就要到九月了……”喝了两杯茶，邵娟娟慢悠悠的说道。

    九月陈歌知道，邵娟娟说的是农历，因为从公历上算，现在都已经是九月末了。

    “娟姐，你想说什么别绕弯子了。”看着邵娟娟这幅模样，陈歌有些哭笑不得。

    “哈哈，姐这是高兴的!你知不知道，今年雷氏准备和我们合作拍摄贺岁片了！”说到这里，邵娟娟脸上的笑已经忍不住了。

    “合作和雷氏”陈歌听了邵娟娟的话忽然一愣，“前段时间不是还打擂台的吗现在就要合作了”

    “做生意嘛！竞争归竞争，但是有钱一起赚不是皆大欢喜吗”邵娟娟端着茶杯笑道。

    “也对。”陈歌点了点头。

    竞争归竞争，当初三大影业三足鼎立的时候，也是相互竞争来着，如果不是雷氏横空出世，估计现在永和、嘉兴和邵氏永远不可能联合在一起。

    “那……你这次找我来，是为了拍贺岁片的事儿”

    听到邵娟娟提起贺岁片，陈歌就差不多知道她找自己是要干什么了。

    “对啊，现在整个香江一提起贺岁片，谁不知道你陈爷的名字”邵娟娟笑呵呵的说道。

    “陈爷”陈歌听到这个称呼突然一愣，“什么陈爷”

    “哈哈，这是最近一些粉丝给你取的外号，自从《海誓山盟》上映之后，你的一些粉丝就觉得小生这个称号有些不适合你，他们认为你应该比四小生都高一头，所以就称呼你为陈爷。”邵娟娟说着冲陈歌眨了眨眼，“怎么样一下子从小生变成了爷，是不是很威风”

    “威风”陈歌想了想，突然咧嘴一笑，“确实很威风的，没想到我也变成爷了。”

    虽然陈歌平时对于自己的称号并不是很在意，但是这个“爷”字却非常对他的胃口，毕竟他虽然表面年龄是二十岁，但是心里年龄却都快要当爷爷了，



226 半个句号
    一眨眼，陈歌来香江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这一个多星期里，数科公司一直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消息。

    陈歌也没想到等个消息要这么久，前两天他就给朱家民打了个电话，结果数科公司的人说朱家民跑到内地进行市场调查去了。

    作为一个公司老总，竟然亲自从香江跑到内地去调查市场，这让陈歌对他的印象提升了不少，不说能力方面的问题，就凭着这份态度，朱家民的这个公司老总做的就非常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