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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医香:携子妃嫁不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如是如来

    “后面还有人。”

    凤云昔分明瞧见对方的人隐进人群,从后面消失不见了。

    很显然,他们来的不只有三个人。

    当街杀人可就坏了,衙门的人很快将他们带了回去。

    凤云昔当时要是没反应,死的就会是自己。

    楼远尘没得到凤云昔其他的指示,一句话也没说的跟过去。

    骓阳城和箪城不一样,骓阳城最大的官不是县令,是知府。

    县和州府相差极大,如果说骓阳城是省,那箪城就是市,也就是说,骓阳城的官管着箪城的官。

    知府大人姓冯。

    凤云昔和楼远尘被带进衙内,冯知府正巧出衙门,碰上被带回来的两人,目光就是一沉,问将人带回来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本来就轮不到知府过问的,平常人也不可能轻易面见知府,就是巧碰上了。

    凤云昔一抬头,就见那冯知府皱起了眉。

    “大人,他们杀了人。”

    “杀人!”冯知府马上就愣了。

    就这两人

    一个瞎子一个娇美人

    怎么看都觉得稀奇。

    冯知府正要前往白府一趟,没兴趣的摆摆手,让下面的官员去处理。

    凤云昔和楼远尘直接就被关了起来,什么也没问。

    楼远尘就被关在凤云昔的对面,牢头刚走,他就伸出修长的手去握那根栏杆。

    凤云昔道:“再等等吧。”

    楼远尘道:“小少爷。”

    凤云昔皱皱眉,想了想,还是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撒到了冰凉的地面上。

    楼远尘侧耳去听了一下,没听出什么动静来。

    很快,楼远尘的耳朵一动。

    “是什么东西来了。”

    “几个虫子而已。”

    如果楼远尘看得见,就会发现,在凤云昔的身边爬满了密密麻麻不知名的小黑虫。

    凤云昔就蹲在中央,周围全是黑黝的湿虫。

    背上有一层淡淡的硬壳,甲虫不像甲虫。

    很有些古怪。

    更古怪的还在后面,就见凤云昔伸出指尖沾了一层粉末,在冰凉的地面上虚划着什么,鬼诡的是,那些黑虫子竟然跟着她的动作抬起六只小爪子,不停的抓动着。

    这场面,让人看着都头皮发凉!

    然而蹲在地面上的美丽女子却淡静的做完这些东西,指背轻轻一弹,药粉冲开。

    几乎是在那个瞬间,聚集在一起的虫子呼啸而去。

    训练有素,像常年受训的军队。

    若有人在这里见到,定会震惊得难以复加。

    凤云昔看着黑虫子离开,神色淡淡的站起来看着天窗一口,暗道,看来以后她得做二手的准备。

    “噗嗤!”

    知府后墙似有什么东西惊掠而过。

    一株斜梢扫打过墙角,黑鸟飞疾过后是一抹玄色身影。

    此人身量高大,面戴铜色面具,两鬓边是镂空式,眼神深邃冷切。

    他的脚刚踏到墙根边,就看到一串黝黑的小虫子训练有序的爬出来,动作微顿。

    节骨分明的手一探,将其中一只虫子捏起,六爪在他手中轻轻爬动,是想要挣扎出去。

    放到鼻间轻轻一嗅,一股淡臭的味道冲进鼻,他猛地甩开了虫子,呼吸微微调动。

    等他顺着虫子涌出的方位过去,薄情的唇微抿,神色有一丝凝重。

    凤云昔和楼远尘同时听到了动静,凤云昔往外面一看,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你……”

    “是你”

    低磁嗓音夹着疑惑。

    凤云昔看着凭空出现的男人,脸色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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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拍穴
    凤云昔先匆匆赶回药回堂撤了自己那些玩意,再匆匆赶去秀苑书院接凤宴笙。

    刚到门口就看到凤宴笙一个人眼巴巴的望着这个方向,凤云昔几个箭步上前:“笙笙。”

    “娘!”

    凤宴笙看到凤云昔就像是许久不见般,喜出外望。

    他还以为凤云昔不要他了,使劲的往凤云昔的怀里蹭。

    凤云昔笑道:“好了,娘这不是来了。”

    孩子的心思,她心里明白。

    “娘,笙笙不想读书。”

    “笙笙忘了答应过娘的话了吗”

    凤宴笙垂着脑袋,满心不高兴。

    凤云昔摸摸他的脑袋说:“笙笙会习惯的,万一哪天娘不在了,你也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凤宴笙立即就抱住了凤云昔:“娘,笙笙很乖很听话的,不要丢下笙笙。”

    “你这傻孩子,娘只是做个假设而已,笙笙长得这么可爱,娘怎么会不要笙笙呢。”凤云昔将人往怀里抱了抱。

    “快,快……你们慢些,别颠着了。”

    凤云昔正和儿子说话,突闻身后有个声音急切传来。

    母子二人往后一瞧,就见一名男子满头大汗,又是一脸焦急的引着一顶软轿子上来。

    站在外面的楼远尘也听到了动静过来。

    凤云昔一眼就看到走在前面的那人正是她午时所见的那位何老的仆人,此时他正急得头顶冒了烟。

    “娘。”

    凤宴笙看这群人的架势,赶紧往凤云昔的身边站紧。

    凤云昔握了握凤宴笙的手,正要说话,那仆人就火燎火急的上来道:“快让开,快让开!”

    他们母子正好站在正中间,挡了道。

    凤云昔拉着儿子往旁边一站。

    软轿里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仆人马上就叫人放下。

    凤云昔牵着儿子的手就要从旁边走过,就见那位何老从里面出来。

    仆人赶紧上前,“老爷,您别动,大夫说让您……”

    仆人的话没完,就听这老头轻骂,“庸医!”

    仆人连忙附和:“是是是,那些个都是庸医,连老爷您这点毛病都治不好,实在该死。”

    “娘,老爷爷他好像很难受。”

    凤宴笙看到软轿里伸出来的手,不由步伐微顿。

    凤云昔低头看了儿子一眼,思考瞬间就已经上前了:“我试试给老人家治一治,如何”

    “你”

    仆人正弯身将何老扶出来,听到身边的有人说话正恼着,就看到是模样十分貌美的女子,愣了愣。

    凤云昔颔首:“我的医术还可以,你家老爷已经这么痛苦了,也不在乎多试一次,或许我能治好也不一定呢。”

    仆人就恼了:“走走,这里不是你卖弄的地方。”

    凤云昔颔首一笑,牵着儿子的手就走。

    既然对方不需要,她也不好拿热脸贴冷屁股。

    她这举动,不过是出于医者的仁爱,二来,她也是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见死不救的一面。

    教育孩子那一套她不太懂,但如果自己平常时将阴狠的一面表现出来,孩子也会有样学样。

    “让她试……”痛苦不已的何老突然虚弱出声。

    老人家现在是痛苦得难耐,压根就没有看清楚凤云昔的样子,只是听声音应该很年轻。

    仆人赶紧追回来,笑脸讨好说:“姑娘……”扫到身边的凤宴笙又改口道:“这位夫人,刚才实在对不住,还请高抬贵手,施以援手治一治我家老爷的病。”

    凤云昔见这仆人态度还行,就折了回来。

    瞧了眼就吩咐道:“将你们家老爷扶出来,慢点。”

    “好。”

    仆人赶紧让人和他一起小心翼翼的将何老扶出来,只是他们刚扶出来,就见凤云昔突然举起左手朝老人家身上拍来。

    吓得仆人脸色一变。

    凤云昔的动作很轻,并不是有多大的力气。

    每一个拍打都是准确无误的拍中了穴位,只见老人家脸色一变。

    仆人吓得半死,大喊:“你干什么!住手!”

    老人家一张脸涨得铁青,模样比刚才还要痛苦,凤云昔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力度越发的大,而她的脸色也有些变。

    她也不愿意这么救,实在是她的左手疼得厉害。

    “噗!”

    老人家突然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可把那位仆人吓死了。

    他们扶着老人家,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就让凤云昔几下拍打了上来。

    想到老人家要死在一个女人家手中,几个仆人想自杀的心都有了。

    可就这时,只见老人家吐了一口血后长长喟叹一口气道:“舒服!”

    啊

    老人家推了一下扶他的人,脸上痛苦的神色没了。

    仆人们全傻眼了!

    这是个什



【064】相请
    “老人家的病情已大好,以后多吃些清淡调养的食物,保证老人家这毛病不会再犯。”

    元安别看小小年纪,说话的语气却极为老练。

    老人家一听就是哈哈一笑,显得十分高兴。

    “好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不凡的医术,实在不多见!”

    元安被夸赞得小脸一红,忙道:“这是千棠姐姐的功劳,我只是小小把了脉而已。”

    老人家听罢笑得更大声,中气十足,病况已愈。

    凤云昔也知道不需要再开药了。

    老人家朝身边的仆人一抬手,仆人就送上一个小盒子,道:“这是我家老爷给你们的诊金,里面还有我家老爷的一份见面礼,还请这位姑娘收下!”

    凤云昔含笑收下,并未打开。

    等二人一走,这才掀开一瞧,竟是一盒子的金子,金子上头是一块铜色的小令牌。

    凤云昔拿起一瞧,上头刻有“魏”字,字体刚毅又有一股轻风飘逸之感,感情,这是有人自己亲刻的。

    这需要什么样的手力才能刻下。

    “咦!”

    元安见此令牌就是一惊。

    “你认识”凤云昔将令牌往他手里一送。

    元安细看过后,神色就变得极为古怪,又一副不好说的样子。

    凤云昔收了回来:“既然是老人家的一番心意,我们就收下吧。”

    元安看凤云昔抱住那盒子金子的动作有点懵,忽然发现,千棠姐姐竟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

    元安哪里知道,凤云昔是想要等晚上凤宴笙下学回来给他藏枕头边摸着睡觉。

    凤云昔刚收好金子出来,药铺外已经走进不少买药的人,其中还有多日不见的白廣。

    白廣一脸歉意的朝凤云昔嘿嘿一笑:“千棠,实在是家里事情耽搁了许久,我这才没法出来看你。铺里的生意看着挺不错的,我就放心了!”

    凤云昔问:“有什么事吗。”

    白廣马上就讨好的道:“千棠你可真神了!”

    白廣被家里限制了自由的事,凤云昔还是能猜得出一二来。

    现在他突然跑出来,不是家里放的,就是逃出来的。

    而以那位郑氏的手段,谅白廣也不敢造次。

    所以是前者。

    “有事就说。”

    钱七从药柜这里横了白廣一眼,觉得白廣一出现,自己这火气就上来,忍不住要喝斥一两句。

    这次白廣也不和钱七争,忙对凤云昔道:“家母请你入府一趟,千棠,快些准备随我走一趟吧。”

    “诶,你们白家怎么回事……”钱七一听就来火。

    白廣也恼火,这姓钱的就是个土山匪下来的小刁民,每次见面都搅事,心中大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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