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绝宠:总裁晚上见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洛心辰
眼下……他不着痕迹地低下头,释放出灵识,全力朝着沈玉英的身子探过去。
第3639章,一言九鼎
一只小小的虫儿,奇丑无比,长着如藤蔓一样的爪子,包裹住了沈玉英的肺。
白洛迩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冷汗连连。
一阵后怕!
苍天啊,这害虫居然在沈玉英身上,而沈玉英与昭禾这么亲近!
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疼爱昭禾,让她可以有自己独立的卧室,会不会昭禾还在大山里的时候,就已经被吃了
白洛迩笑着给昭禾盛了排骨汤,还给她好几块大排骨。
昭禾欣喜不已。
“在山里,过年也未必有猪肉吃,没想到,如今还能吃上猪肉,还是顿顿都有。”昭禾说着,忽然想起什么,望着白洛迩:“之前,白老师跟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拿走了你什么,必然会给你什么,给了你什么,又势必会拿走些什么。所以,我们还
是省着点吧,即便是家大业大,也要勤俭节约,悠着点吃,也不用顿顿吃的,万一以后没得吃了呢”
白洛迩好笑地望着她,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宠溺道:“放心,昭禾从今日起,顿顿有猪肉吃,永远不会让你缺!”
晚餐刚结束,白溪便说老爷子从英国打来了越洋电话。
白洛迩与沈玉英、昭禾暂别,让管家教她们如何看电视,给她们奉茶陪着。
他去了书房。
而客厅里,唯一的大大的黑白电视机亮着,沈玉英跟昭禾都没见过这玩意,不免激动欣喜,眼巴巴地瞅着电视瞧着。
白溪自然是听话在一边伺候的。
但是瞧着这对祖孙乡巴佬的样子,他心里就不舒坦。
大致他也能猜到少主对她们照顾有加的原因:昭禾。
这女娃娃确实是漂亮的,就是在夏国,打着灯笼也未必能找到几个比她漂亮的。
粉雕玉琢,明眸皓齿,灵动机智,活泼可爱。
少主与昭禾相差不过三四岁,将来养大了,怕是要收房里做通房的。
但是,他今天跟白灼提了一嘴,白灼严厉地批评:“昭禾值得拥有一份完整的爱情,不需要摧眉折腰做任何人的通房或者小妾!”
而夏国男子有通房,有小妾,是律法允许的。
有一定资产、学术证明的富家女、才女,也是可以拥有通房跟面首的。
所以夏国穷乡僻壤的地方,自然是娶不起多的。
可是大城市里,尤其是首都,就不一样了,男女平等,只要你有本事,你就可以有很多个伴侣,法律还保护。
白溪原本不把昭禾放在眼里,白灼这么一说,他心里慌了,当下给老爷子去了个电话。
眼下,老爷子只怕也知道事态严重,赶紧打电话回来给白洛迩交待着呢。
而白洛迩在电话里,对这个“爹”简单说了一句:“我不会娶她,也不会收了她,我不会让她做我的女人的,只是惜才而已。”
白洛迩年纪小,却一言九鼎。
老爷子自然是放心的。
通话结束,白洛迩并没有立即出去。
如今客厅里有电视机的声音传来,还有昭禾、沈玉英、管家、两位女佣、四名守卫的气息传来,人多势众,又不是深夜,昭禾自然是安全的。
他从戒指里取出小宝瓶,潺潺好听的声音灌入瓶中:“青狐,若是发现了鶒芳怪的踪迹,如何能彻底杀死鶒芳怪”青狐赶紧道:“别轻举妄动!要等着鶒芳怪彻底脱离寄主的**才可以!不然,稍有不慎,寄主会立即死亡!因为鶒芳怪的爪子渗入在寄主肺部的每一个角落,稍微动一下
,寄主就没命了。”
白洛迩沉默着,又问:“只要它离开宿主,我捉了它杀死,寄主就安全了,是不是”
青狐:“嗯,不过肺部被寄居过,也有可能会有损伤。”
白洛迩:“我知道了。”
他刚才在饭桌上没有轻举妄动,一则,昭禾在呢,二则,他不敢,他怕万一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肆意操作会伤害了沈玉英。
眼下来问过青狐,白洛迩倒是放心了许多。
白洛迩从书房出去,来到客厅陪着这对祖孙喝茶聊天、看电视。
电视是黑白色的,里头的电视剧……对白洛迩来说,剧情有些奇葩。
到底是受过现代教育,也看过不少高雅的艺术剧目的皇子,回头看这种东西,眼光相当挑剔。
可是沈玉英跟昭禾却齐齐看的泪眼汪汪,还相互讨论,已然入戏了。
白洛迩不说话,悄然将整个住宅设置了结界。
眼看着时间到了八点,白洛迩关了电视。
昭禾跟沈玉英纷纷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洛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洛迩不由一笑:“明日阿奶还要早起看病,那位廖主任是非常厉害的专家,找他看病还要提前预约呢,万一迟到了,人家专家会不高兴的。”
昭禾闻言,赶紧起身了。
沈玉英也赶紧起身了。之前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也不抱希望了,只是如今她来了大城市,一想到可以跟两个孙女在一起生活,她就变得贪心了,总想着要是能活到清禾结婚、昭禾再长大些,那
该多好啊!
她赶紧起身:“城里的好专家不容易见的,我赶紧回去睡了。”
昭禾跟大家道晚安,也回房了。
不过,她不是回房去睡的,而是回房去修炼的。
白洛迩让管家、女佣全都散去,自己也回房了。
夜色,越来越深了。
昭禾在自己房中修炼,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放了个苹果。
她照着师父教的幻形术,集中意念,想着橘子,然后按照标准姿势对准了橘子:“幻!”
一睁眼,苹果变成了香蕉。
她再次闭眼,重新来过,一睁眼,香蕉变成了梨。隐身陪伴的白洛迩不由苦笑,无奈地摇头,这丫头是有多馋啊,这种幻形术自然是心里想着什么,才会幻出什么,这丫头一定是心里想着好多好多不同的水果,才会幻出
不同的水果来。
昭禾一时有些气馁,不明白自己为何不行呢
她又试了很多次。
终于,幻出了橘子。
她剥了橘子,吃了,甜甜的,吃完就躺下安心睡了。
白洛迩见她睡着了,微微一笑,掌心轻轻抬起,散发出光芒将她笼罩,而后,昭禾的身子消失了。
房间里,凭空出现一条九尾狐。
九尾狐化作昭禾的模样,安静地躺下,盖上了被子。
而昭禾,此刻已经被他收在了圣宁给的储物戒里。
这个储物戒里有一个房间,非常精致典雅,原本圣宁大概是想着危难之际可以躲进去藏身用的吧。
那边。
沈玉英安静洗漱后很快就睡着了。
她胸口隐隐发烫,老年人总是爱打呼噜,嘴巴微微张开,黑暗中,一只奇丑无比的小虫子,探头探脑地爬了出来。
它动作诡异,爬的却是极快。
而且它的目的性非常强,方向精准地朝着昭禾的房间而去。
它从昭禾的门缝下轻而易举地钻进去,又爬上床,又从床边爬上了昭禾的被子上。
睡梦中的昭禾安静挑眉,呼吸均匀。
她对这一切仿若全然不知。
就是这时候,这虫子忽然穿过身去,拿着屁股对着昭禾放了个屁。
那个屁倒是带着奇异的香气。
可就在它放屁的瞬间,它的屁,跟它一整只虫子,全都困在了一个透明的空间里。它上下左右,无论如何都爬不过去,好像是玻璃墙。
第3640章,报仇
就在虫子无论如何都冲不破面前的玻璃墙的时候。
床上的昭禾,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眼前的情景。
结界是她设下的,她自然是能看见的。
此时的昭禾是白洛迩幻化而成的,他也想过要如何弄死这只害虫。
杀虫剂自然是不行的,不一定有效,而且它的尸体或者带有某种病菌,或者能招来什么,最好是一点都不要剩下的好。
白狐并不掌握火元素的法术,他不能像圣宁一样炼丹或者随时召唤出三昧真火将其化成灰烬。
思前想后,白洛迩忽而有了主意。
从戒指中取出一点东西,那是琉茵曾经送给圣宁的化尸河的河水,圣宁怕有需要,一直留着,却不曾用过。
白洛迩轻轻将水滴入结界,才刚刚触到一点点小虫的胡须,小虫就疼得龇牙咧嘴,浑身抽搐!
然而它触到化尸河水的触角并未立即化成烟,而是紧紧被烧焦了而已。
而小虫的身子居然在结界中不断扩大、扩大、再扩大……
白洛迩停下动作,眼睁睁看着小虫膨胀到结界都装不下,最后被自己活生生挤死在结界中,变成了肉酱。
而结界是万万不可能破的。
白洛迩恢复了真身,已然是这片大陆最强、最恐怖的存在。
只要他设下的法术,除了他自己,任何东西都破不了。
眼下,望着如此恶心的东西,白洛迩掌心一收,便将这个结界永久地埋在了附近的一座深山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化作原来的狐帝模样,将昭禾从结界中横抱了出来,轻轻放在床上。
昭禾似乎睁了睁眼,迷糊之间,她看见一位美人,口若樱桃,鼻若悬胆,天人之姿,国色倾城,美人一头如瀑布般的银发,华美而灿烂,美的令人窒息。
昭禾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不由伸出手去。
而就在她伸手的时候,白洛迩吓了一跳,赶紧点了她的睡穴。
昭禾又迷迷糊糊继续睡着了。
白洛迩给她盖了被子,轻笑了一声,化作狐狸守在她的枕边。
天色渐亮,昭禾快醒了,他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化作九岁的男童,安然躺在属于他的床上。
这天晚上,昭禾原本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
她梦见一只好丑的、满是胡须的虫子,对着她阴森森地说着:“还我儿的命来!”
她梦见曾经居住的过的那片山脉,忽然震了震,地底下冒出无数这样丑陋的虫子,它们集结着,很快就漫山遍野,朝着山下进发。
就在昭禾望着密密麻麻的虫子浑身汗毛都竖起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位绝世美人。
美人好美,白发,倾城。
昭禾醒来,浑身上下一层冷汗。
她赶紧回到洗手间,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跃进化成小蛇畅快地游着,也顺便洗掉自己的汗味。
这个梦实在是诡异。
可是,后来看见的美人,又莫名让她感到心安。
昭禾知道自己不是人,她从未做过这样的梦,她不知道这样的梦是否意味着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要跟白洛迩一起吃饭了,她总不好让他闻到她身上的汗味的。
片刻后。
沐浴过后的昭禾,没有选择白灼给她准备的新衣,而是穿着白洛迩在大山里的时候给她量身定做的棉袄。
这些棉袄也是新的,而且是白洛迩专门给她寻来的新棉花、新棉布,穿着可暖和了。
她出来跟沈玉英、白洛迩见面打招呼。
白洛迩面上不动声色,私下里观察着沈玉英的气色。
早餐后,他让白灼过来,领着沈玉英去医院。
昭禾原本担心,也想去,可是白洛迩却说,耽误了几日课程,不好再耽误,还是让她留在家里跟着学习。
沈玉英原本听说要一个人去,也有些发憷,但是见到白灼来了,就有了主心骨,笑着劝着昭禾好好学习,便高高兴兴地跟着白灼走了。
昭禾站在窗口,望着沈玉英跟白灼上了车,车开走了,这才回了神。
白洛迩微笑着,指着书桌:“过来,坐。”
昭禾坐下。
白洛迩取出之前的课本,认真给她讲课。
以前昭禾学习非常认真,态度也好,人也聪明,还过目不忘。
可是今天,白洛迩跟她讲过的新知识,合上书重新问她,她却半天答不上来。
他们都不是人。
他们都天赋异禀。
如果昭禾看过、听见过,必然不会忘记的,所以她一旦答不上来,只有一个可能:她根本没有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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