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穴终结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短尾猫哥
第50章 身先士卒
我的士兵都在路边的临时帐篷里坐着,黑压压的,密麻麻的,一个本来只能坐20人的小行军帐篷挤了近40人。
在很难得找到平地的山林里我让士兵用携带的砍刀和木锯子,放倒这里的树木,开辟了数百平米的空地搭建了十几个小帐篷。
此刻用木头也简单的搭建了我的阵前指挥部。
指挥部的后面靠山地方堆积了大量的弹药和补给。这都是鬼子兵肩挑人扛上来的物资。
没有车全部都是人力为之。
“我们不能拖得太久,这里的补给很困难,等有了差不多两万人就开始攻击。”
听到我的说法,大家都很认可。
在这样的大雨天气,对上面的也是很不利的。
他们运送弹药的小车都有时滑了下来,弹药箱子都滚到我们脚边来了
空降兵不过是个美好的说法,这里这么多的山沟,即使是并肩跳伞的士兵,一个可能刚好落在山头,另一个就会落进两百米的深谷里去游泳。
这里空降很不现实。实际毫无卵用。
我让通信兵给后面总部的中将去了电报,回报了这里的情况:连续三天大雨,榴弹炮和很多炮弹运送不上来,几乎没有辎重火力作为攻击的重点依靠,我们的士兵爬上山50米,下一秒不小心,在大雨中就滑下山51米
这样的恶劣天气如果等天晴,估计还得两个月以后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建议夜里组织突袭队绕过正面的重火力机枪阵地,从侧翼上山,拿到相同高度的火力点再发动总攻击冲锋。
一个多小时后,距离总攻击半个小时,总算是得到了停止总攻击的送死做法。
这里,即使对方没有守军,一群拿着石头的孩子都能守住这湿滑的山道几天,此刻攻击不过是拿自己人的尸体堆积上去的一个愚蠢作为。
虽然我在杀日本人,但是不代表把自己也填进去。
何况这里坐着的十几个少佐和中佐不是猪,看不到事实情况。
我坚持带着三千人的队伍黑夜迂回到主峰山崖的侧翼,在拿到侧翼山峰后,白天发动对机枪阵地的总攻击,自然还看天气了。
于是我在夜里米格日军背着简单的军备武器带着绳索就上山了。
每个人的脚下捆着麻绳,这样在泥路山道上就不打滑。
即使这样,拉着绳索顺着山道上爬,都在夜里掉进下面的山沟上百人
我在黎明前爬到这个无人孤峰的山顶时,还有一千人在半山腰像是蠕虫一样的爬动。
丢大量的爬绳下去,把他们都拉上来,天已经大亮。
下面的日军看到山顶的红色大阳旗是欢呼雀跃起来。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发动总攻击的一个信号
事实上端着德国新式装备的杜垏明师团一个虎式冲锋下来,五千拿着mp40的战士就把我驻扎在帐篷区的一万三千鬼子打得滚下山去
按照原定的计划,背上山的榴弹炮山炮的弹药就这样白白拱手送给了士兵。
还有大量的三八步枪的弹药等军械物品。
这就是我的“快递计划”。
我蹲在山上看着也是无语了,被包围三天后这里虽然上不来什么人,但是补给也是上不来了。
最后我也只能装着要切腹,但是被手下日军大队长,中队长扑倒,硬是给拦下来
事实上这是一种计谋,在四天后我只能带着这三千饿得不行的鬼子投降
于是,我被单独的带到军统的询问室里
一个女军官进来,是拿给我一套干净的制服。
第51章 不识抬举
我在重庆的街上坐着吉普车过去,很多路边的官家太太,商贾巨富的小姐们都向我露出微笑。
年轻有为,有身价,这就是玩女人的本钱。
何况我刚领到很实惠的一笔工资,这是我三年第一次拿到的军饷,十根黄金的金条,那时候说是黄鱼。
这一根黄鱼,就是一个普通战士十年的军饷啊,不过我不是对钱有感觉的货,我只是喜欢步枪和子弹拿在手里的金属质感。
这和女人细滑皮肉的滑腻感有点雷同。我是个心里很另类的男人么居然喜欢自己的步枪
当兵的不喜欢自己的武器,就像是男人不喜欢自己老婆身体一样,会很失败。
我得去找个澡堂子洗个澡,刮个脸,理个发,把自己搞得像是日本农民一样,难怪提着武士刀,日本人都不怀疑我是地道的日本岛国人。
在澡堂子里我见到了这里泡澡的老陆和五个小家伙。
陆羽在外面对面的烧腊馆等着我们。大家的武器都在她提着的皮箱里。
此刻两个少爷路过街面,看中了陆羽的清纯女学生模样,在打算找机会接近和搭讪。
“我在给红色延边区发送一批货,你们得找可靠的人去约定的地点提,这可是价值50万的军火和弹药,全部是来自美国的半自动武器,可是比日本人的三八大盖好狠多的m1步枪。”
我把一个撕成两边的一张照片残页递给老陆。这是接头的证物也是提取军火的证明。
在鬼子兵营里混,我顺手抄几箱子金银不是问题,出来时自然带着箱子移走了,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在通过内线找到黑市客商联系到了国外的军火商,订购了五百支m1步枪和数十箱子子弹,提货地点后期联系。
上岸码头是连云港区。
此刻北平和上海都不能进货,大批军火自然只能在一些不引起注意的码头上岸了。
我在洗完澡后,自己进一边的理发铺子理发,出门时,看到了对面的两个公子哥在调戏提着箱子的陆羽。
身后过去就给了拉拉扯扯的两个家伙几脚,当街就给打翻在地。
此刻巡逻的一队宪兵上来,看到我是少校军官,立刻帮着我把两个滋事的家伙带走了。
“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她的箱子里有东西”
临走时,这两个无赖还想找个垫背的么
我看着陆羽的箱子,是一手接过来说:“老子的箱子怎么了里面有我的手枪,你是不是想吃枪子。”
看着我的愤怒样子,宪兵是鞠躬,押着两人走了。这两个富家子弟会被罚款和关上几天。
“你还好吧”陆羽是站在路边问我,眼里充满了几十天没有看到我之后的眷念。
“就是有点劳累,一路过来一直很想好好的放松几天。”
“走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换地方说话。”
看到对面老陆带着五个小伙子出来,我们拐进一边的胡同里,在一个死角打开箱子,分给他们一人一把毛瑟手枪,两个弹夹。
我则带着陆羽去不远的理发店剪头发。
老陆则派人送东西去那边,等候下个月接货。
这是我用尽心机,第三次给解放区的兄弟们筹备的军火。
虽然都是用偷窃的手法,其实这都信奉的“拿来主义”一种共产思想。
在修剪完头发后,我带着陆羽去电影院看电影。在里面的黑暗中,陆羽靠着我说:“这里有军统的特务,保不定把你之前在日本人哪里的很多东西会透露给山口洋子,这个日本女人很危险,你最好下一次看到就毫不犹豫的杀掉。”
“我会注意的
第52章 东渡扶桑
安心的过了七天,上面的军部就派人带来了新的任务。www
我以逃掉的日本军官的身份回到日本人的军官序列里去。
所以今天夜里,我得事实扮演一次要被枪毙的日军军官的逃离过程。
然后我会回到山下的军队,并且还要和几个同时逃出来的日军小队长一起回去。
我被套着面具带进一个秘密的战俘营,我没有刮胡子,看来和抓来的时候一样。
和我一起先被押上囚车的日本小队长都很害怕,腿都在我面前发抖。
他们预感到是被拖出去处理的。
我也是看来满脸流着汗,其实这是连夜赶路跑出来的汗
车在一个山道处突然滑进山谷,我们幸亏没有死,不过是车侧翻到了三十米下的一个山谷沟渠中。
我用押送士兵身上的钥匙打开手铐,解救了其它人,带着这五个小队长和我一起向山下逃去。
回到山下日军的驻地时,距离我们被俘的时间才过去不到十天。
很多军官认为这辈子我是回不去了。
所以此刻听到我能用这样神奇的形式逃回来,很多日军军官都为我高兴。
毕竟我是他们心中的英雄。闪舞www
我于是被陆军少将佐野忠义、与野山寿和佐治直影大佐商议后决定,送回本土去接受高级将官的再次培训,而且带着筹集军备的目的去见日本的内阁高参。
这是一个很照顾我的修养形式的回国,虽然只是三个月的时间,此刻日军没有大的战事,也无所谓军官我的人数问题。
在回到武汉的日军战前最高司令部,我接到此项命令后,并没有推辞。在简单的准备一天后,我同时拿到了我订购的内部包裹。
这个包裹送到了我在武汉的临时宾馆门口,是两个英国人。
提着两个皮箱给我拿来了定制的武器。
两把带消音器的勃朗宁m1910手枪和200发子弹。这是可以换9mm和765mm子弹的七连发手枪。
另外的皮箱子里是美国产的斯普林菲尔德m14狙击步枪,这种速射半自动步枪发射762mm尖弹,使用20发弹夹。200发步枪弹。
另外他们送了两把锋利的匕首和一个登山钩爪。
我看到货,在屋里给了一根手帕包裹的金条和一封银币。
银币是给两送货的赏钱。
我留下下一次送货的地址,是日本的东京港码头,他们点点头离开。
后期我需要的弹药和武器,他们会通过信息渠道知道后,十天内送货到位。闪舞www
在旅店试了试狙击步枪和手枪的性能,我把一把手枪揣进我的肋下枪套里,然后把两个皮箱的东西整合成一个我的行李大箱,提着我领到的新的日本刀,走出江边旅店,坐吉普军车去了江边码头和一群伤兵一起回国
江面上走了两天,海上走了五天后,我提着箱子背着军刀在东京港口下船,在这里的军官接待处登记,然后坐车去不远的陆军总部报道。
果然,我进入大楼,很多人早就知道了我的英勇事迹。
我在军官寄存处保存了我的箱子,提着军刀去见军部的内阁大臣。
拿着信函进去十分钟后,我就一句话不说,行礼后就出来。
码头这里下来时,就有一个擦鞋童递给我一个纸条。我给了一个银币作为回报。
我一到这里的港口就和这里的地下组织取得了联系。
要知道日本东京,原本就是早期同盟会活动最频繁的地方。
我得回到不远的我的家里去,我作为事实已经秘密死亡的小田荣毅少佐,回到家里岂不是等于穿帮么
我提着箱子进了一个院子,这是小田荣毅出生的地方。
小田荣毅的母亲在两年前患有眼疾已经瞎了。
这里经历了很多的战前动员后,街坊邻居很多男人都去当
第53章 剑道武魂
日军特高课的特殊训练,很另类还外带残忍。www
所以我虽然经受了很多的艰苦磨砺,但是在这里感受到的却是另一种的不适应,这是接触到人性最底线的一种力量,这里是把人变成战魔的一种疯化洗脑。
这里必须用战刀和武器撕裂活生生目标的生命,才算是通过。
其实这就是一种杀人于冷酷无情中的一种训练。
不疯魔不成功,这就是法西斯的一种理想境界,为我独尊的反人类思想。
面对十几个套着头的人,我不知道是朝鲜人还是中国人,但是这毕竟是活生生的人类。
我提着刀口磨得锋利的日本军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在滴血。
不会杀人的武者不能是武者,或许我射杀了近四千日军士兵和军官,他们都不能算是生命
此刻面前的这十几个,我怎么还心里有所障碍了
我有时在想,人是不是彻底虚伪的一种动物为什么要杀戮和有一种战争作为一种威胁。
身边的两个女军官都提着刀,走到这些跪着的人身后,很麻利的切下了他们的头颅。
或许这些的人命运就是这样,我得按照一种既定的规则,去杀了他们,就像是我瞄准镜十字线的每一个日军士兵和军官一样。
在一颗子弹穿透一个生命的,带走一个生命的可能时,我从来都没曾经犹豫过。
或许这世上,英雄和刽子手,只有一个角度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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