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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宋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恶霸

    陈乔宦海沉浮几十年,又岂能听不懂李俊文的话中之意。李俊文的意思很明显,什么让他劝说李煜一同前往开封,那岂不是让他劝李煜投降赵宋!

    别说李煜不肯,便是陈乔自己也是不肯的!他虽不是林仁肇那样的主战派,但也绝不会做出出卖江南利益,劝主投降的行为!李俊文所言,更是想都不要想!若是早个几年,李俊文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他早就挥拳相向了!

    这个少

    年还真是欠揍,自己请他引荐老神仙,他却趁机劝自己归顺!

    陈乔也不回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宋国少年,似乎想看透他,却又看不透。李俊文被他看得毛都竖起来了,任谁被一个老头如此盯着看,都会浑身的不自在,谁知道这老头是不是老玻璃。

    良久,陈乔才笑着说道:“宋国李副使这等少年英杰,不知是宋国之幸,还是我唐之不幸也!”

    李俊文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陈乔似笑非笑的表情,眼里似乎隐隐还有杀机,心想这怎么个意思自己只是劝他归顺而已,不愿意就不愿意嘛,难不成还想杀人不成

    想到此刻正在人家的地盘,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可别让这老头看不顺眼,要不然可能真的没命回去。算了,还是不要那么敬业了,反正给赵匡胤卖命,他也是欠着赏银不发,得不偿




第三百九十五章 惹人垂涎
    与徐铉客套完,李俊文正准备赶紧溜走,以免又被人叫住询问老道士的事情。不料刚转过身,背后就又响起了叫声。

    “李副使,请留步!”

    李俊文无奈,咬牙切齿的转过身,只见叫住他的人,正是方才前倨后恭的“负心人”,清辉殿学士,张洎。

    “张大人找在下有事”对待张洎这种人,李俊文就没有像对待陈乔与徐铉那样的好脸色了。他从没如此讨厌一个文官,即便像卢多逊,李俊文也只是不喜而已,而对于张洎,他就是有一种讨厌的感觉。

    “不知方才李副使和陈公、徐公谈论何事,如此高兴呢”张洎有些紧张的问道。

    两位重臣先后与李俊文谈笑风生,令他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尤其是方才宴会结束后,他与陈乔打招呼,陈乔一副爱理不理,很敷衍的样子,令他心中忐忑不安。他觉得可能是潘佑之事,令几位老臣对他心生不满,所以见陈乔与徐铉和李俊文谈的火热,他不免有些心虚,迫切想知道双方谈论了什么。

    李俊文眉头一皱,一脸不悦,心想你哪位呀!老子和别人聊什么还得向你汇报其实张洎这么问确实不妥,若是往常他肯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但是今日他心神不宁,诸事不顺,也顾虑不到这么多。

    “哦,小事!两位老大人问在下是否有意留在江南,出任张大人的顶头上司,辅佐国主!”李俊文为了恶心张洎,故意打趣道。

    “李副使说笑了……”张洎皮笑肉不笑的应和道,他明知道李俊文在胡扯敷衍自己,却又不敢发作。只得笑道:“李副使文韬武略,深受大宋皇帝陛下宠信,又岂会放着大宋的高官厚禄不做,跑来江南偏安一隅做个小官呢!”

    张洎嘴上说得圆滑,心里却暗道,瞎说都不找好一些的理由,还做老子的顶头上司,老子上面就剩下国主和陈乔几个重臣!难不成那些老东西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你一个毛头小子还是说拥戴你做国主

    “哎,若是俸禄可观的话,在下自然会向吾皇陛下如实禀明,来江南做官也未尝不可嘛!唐国臣属大宋,在唐国为官也是给大宋做官嘛,相信吾皇肯定乐见其成的!”李俊文李煜瞎掰道,随即话锋一转,眉头一皱道:“怎么,难道张大人不愿与在外同殿为臣”

    “哪里哪里,张某只是怕在江南为官,委屈了李副使,埋没了李副使的才华……”张洎忙不迭的解释道。

    “张大人的意思是,贵国国主埋没了张大人的才华张大人如此言语,若传入贵国国主耳中,恐怕会令国主心里不舒服吧!”李俊文挖了个坑。

    “非也,非也!这个……我……那个……张某不是那个意思,李副使莫要再开这种玩笑,会

    出人命的……”张洎自觉失言,急得满头大汗,看了看四周,赶紧讨饶。

    “张大人叫住在下,不会只是关心在下的去向吧”见张洎一脸窘迫,李俊文也见好就收,再说他还急着去赴那舞姬的约会,懒得与他鬼扯。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张洎谄笑道:“李副使文采风流,乃当世一绝,张某自愧不如,仰慕得很!不知李副使可有闲暇,你我二人找一僻静之地,探讨一些文章之事……”

    看着张洎一副“叔叔带你去看金鱼”的猥琐样,李俊文就一



第三百九十六章 最佳爆料者
    “皇甫将军说的是打脸张洎之事么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莫说皇甫将军整日与其共处,便是李某只是方才与他相处这么一点时间,都不齿其为人……”李俊文以为皇甫继勋是因为张洎想要刁难他,反而被他羞辱,间接替一众武将出气之事而道谢,便很谦虚的回道。

    方才宴席之中,他也是因为皇甫继勋对张洎出言不逊才对他有些印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自己看张洎不顺眼,皇甫继勋看张洎也不顺眼,那么他就是自己的朋友。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张洎那鸟人!”皇甫继勋嘿嘿一笑道:“当然,李副使那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的名言,某也是相当赞同的!你可是不知道啊,以前张洎那混球欺负俺们嘴笨,用文绉绉的词侮辱俺们的时候,俺们真是憋屈的很。自从李副使这句话传到江南之后,但凡姓张的敢损俺们,俺们就用这话怼他,每次他都哑口无言!哈哈,当真是解气……”

    李俊文头上一条黑线,只能跟着讪笑。喵了个咪的,看来这句话已经成了他的标签了。都怪党进那个大老粗,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这让他以后如何与那些文人相处即便他多了少年的知识,但是也是骂不过那些满肚子文章的文人的……

    “皇甫将军方才说,不全是因为张洎的事儿,那今晚李某还做了何事,替将军出了气”见皇甫继勋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都飞到他的脸上了,李俊文赶紧转移话题道。毕竟周围还有许多路过的文臣,皇甫继勋说的这么大声,笑得这么淫荡,只会招来更多的忌恨,甚至牵连到李俊文。

    “自然是李副使方才在投壶比试中,击败林仁肇那个老匹夫的精彩表现咯!”皇甫继勋解释道。

    “哦将军与林公之间也有嫌隙”李俊文有些好奇问道。这皇甫继勋也是牛叉,不仅和文臣不对付,而且和同为武人的林仁肇也不对付。

    “哼,江南谁人不知俺与那老匹夫尿不到一壶去!不光是某,俺们这一班武将,就没有和那老匹夫关系好的!包括送李副使来金陵的朱令赟,俺就不信他没在李副使面前说那老东西的坏话!”

    与一个人不和,可能是对方的原因,与一群人不和,那就说明自身有很大原因了。这林仁肇也算是唐国武将之首,竟能与一众同僚关系都不咋地,应该说人品算差的。可是根据李俊文今晚与林仁肇接触的情形来看,林仁肇虽然有些傲气,但也不至于是那种犯了众怒的无知之辈。

    皇甫继勋见李俊文一脸不解,便继续解释道:“姓林的老匹夫,仗着和光政院的陈老匹夫关系好,又有国主撑腰,老在俺们这群年轻人面前摆臭架子!不就比俺们资格老一些,侥幸打赢过

    几场硬仗么,就不待见俺们这些年轻后生……”

    李俊文看了一眼胡子拉碴的皇甫继勋,心里不禁感叹:大哥,就你这模样,哪里像年轻后生啊!看起来比我那便宜老爹还要老气,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最可气的,就是这老匹夫为了立威,居然拿俺们这群人开刀!某和朱令赟,还有好些将领,都被他当众打过板子!是那种脱了裤子打的板子啊!那叫一个丢人啊!”皇甫继勋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竟然眼眶泛红,可见伤害之深。

    “老匹夫,区区一个闽国降将,



第三百九十七章 留条后路
    “哦还有这等事只不过李某与朱将军这几日的接触,可没感觉朱将军如此残忍呀……”李俊文顿时八卦心起,言外之意朱令赟看着不像皇甫继勋口中所说的那样,莫不是皇甫继勋恶意中伤。

    “怎么,李副使不相信某的话你才和他认识几日,岂能看清那厮的真面目!”皇甫继勋一脸不屑道。

    “想当年还是杨吴时期,他爷爷朱延寿身为吴国大将,又是吴王杨行密的小舅子,居然不思报效君上,反而想着篡位,取而代之!最后事败身死!如此不忠不义之人的后代,人品能好到哪儿去!反正俺们这群世家子弟是瞧不起他们朱家的!”皇甫继勋一脸高傲,仿佛谈到朱令赟都会弄脏了空气。

    “前人犯的错,又岂能让后人承担呢!皇甫将军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否认朱将军吧”李俊文对这种你家里有有一个人是贼,你全家就一定都是贼的理论颇为反感。

    这个社会无论何时,都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你是犯人的家属,就一定会犯罪等到犯人家属被这个社会所排斥,不得已而真的与这个社会对抗之时,那些之前高高在上指责的人,便会站出来说,看吧,就说犯人家属靠不住吧,果然没错巴拉巴拉之类的证明自己的观点。固然是那些人抗压能力差之类本身的问题,但是社会的不宽容和区别对待,也是促成这类不安定行为的主要因素。

    就像朱令赟,他的爷爷谋逆,难道他就会谋逆可能他现在不会有这种想法,但是当整个社会给他灌输的思想是你爷爷谋逆,所以你也会谋逆,到了最后他真的就会谋逆,因为谋逆与否,他都已经带上了谋逆的标签。

    后世的李俊文就深受其害,由于家庭成分的原因,以致于想吃公家饭都吃不上,任你再优秀也没用。所以他对此类妄下结论之人甚为不喜,方才对皇甫继勋所建立的一些好感顿时消失殆尽。

    “倒也不全是因为他爷爷的事情!身处乱世,不择手段上位,乃是武人常态!唐末那些诸侯,有几个手上干净的,连朱温那街头无赖,当初不也是篡了唐帝的皇位么!咱也不会因为这些,特意疏远朱令赟那厮!”皇甫继勋解释道:“关键是,这厮自己就是个狠人,平日里与咱们这些世家子尿不到一壶去。为了奉承国主,以国主的名义,在外四处搜刮无辜百姓,给国主进献金银,以得到进阶之路,搞得民不聊生!国主还对他大加封赏,毫无寸工,居然身居高位,比俺的官位还要高,你说气人不!听说去年在常州,为了给国主贺寿,居然动用军队强抢百姓,更是逼死了一家姓展的大户,强占其屋田,搞得人家家破人亡,真是造孽啊……就这样国主都不予追究,连陈乔那老头上书

    请求严惩都不理会,还夸那厮懂得为主分忧!真他娘的……”

    皇甫继勋一拳砸在身边的柱子上,震得柱子直晃,吓得李俊文生怕这柱子被他给砸塌了。

    “说不准啊,李副使今日所得的赏钱,就是那厮从常州百姓手中夺来的血汗钱呢!”皇甫继勋冒着酸气恶心李俊文道。

    李俊文听他这么一说,一句“卧槽”涌上心头。敢情朱令赟搞得展无忌家破人亡还真有



第三百九十八章 称兄道弟
    “嗯”李俊文有些不解。

    “江南势弱,君王沉迷酒色,大宋对江南用兵,是迟早的事儿!这些能瞒得过朝中那些呆头呆脑的文臣,又岂能瞒得过咱们这些当兵的呢!”皇甫继勋见李俊文满脸疑惑,遂接着解释道。

    李俊文看了一眼皇甫继勋,瞬间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想不到这皇甫继勋看着五大三粗的,没想到心眼却蛮多,能看透这宋唐之间的关系,不像那些文人,整日还在做着与大宋隔江而治,甚至是打回中原的美梦。看来世家子弟毕竟是世家子弟,眼界也比别人看的广一些。

    “李副使文武全才,定是深得大宋皇帝器重!某托大喊李副使一声兄弟,还望李兄弟能在大宋皇帝陛下面前替某多多美言几句!若是日后大宋收复江南之时,有用得着某得地方,尽管说话!某定当竭尽全力,助大宋皇帝陛下早日成就霸业……”皇甫继勋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生怕被别人听了去。

    不低声不行,向赵宋表示好,这可是叛变之举!若是不小心被旁人听了去,他皇甫家就彻底完蛋了。

    李俊文真是有些醉了,这皇甫继勋也是个人才!方才还说人家朱令赟两面三刀,脑后有反骨。这可倒好,话都还没捂热,自己就立马跳出来向大宋表忠心,纳投名状!人家朱令赟虽然无恶不作,但起码忠于李煜,这皇甫继勋嘴上贬低别人,自己却做着不忠不义之事,也是没谁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皇甫继勋,唐末以来,诸侯混战,武夫当道,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有眼力的武将自然是时常易主而侍,追随胜者,总不可能主子输了或者死了,就跟着一起陪葬吧!像皇甫继勋这样提前找好退路的大有人在,尤其是那些世代将门之后,更是要替整个家族的未来提前谋划。在五代宋初这种混乱的时代,谁大谁恶谁就有话语权,这种情况,实属常见,如今唐国的许多官员,不也是杨吴时期的旧臣!所以皇甫继勋说这些,倒也不觉得丢人,反而觉得能攀上大宋这样的高枝,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皇甫将军在王宫里说这些,就不怕被贵国国主知道么……”李俊文问道。

    “怕呀,怎滴不怕!但是富贵险中求嘛!某怕说得迟了,被他人争了先,不就显得心不够诚了么!嘿嘿嘿……还请李兄弟替老哥保密!不光是某,江南世代为将的几家大户,都是这么个意思!这不托某做个代表,向李副使表明心意……”皇甫继勋一边赔笑说道,一边偷偷打量四周。

    李俊文环顾四周,果然有几个武将也一直在二人左近徘徊,脸上一副懊恼表情,虽没有盯着二人看,但是个个耳朵都支得老高,注意着二人的动静。得,这种事情都争先恐后

    的,这唐国官场,武将如此离心,真是烂得可以!

    “皇甫老哥如此信任李某,李某真是感动得很呐!只是我这嘴呀,也不是很严实,就怕坏了老哥的大事啊……”李俊文打趣道。这一趟下来,又特么多出来一个称兄道弟的。

    “哎,李老弟为人,方才老哥都已看在眼里,绝对是个可靠之人!”皇甫继勋一边拍着马屁,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玉扳指,塞到李俊文手里,继续说道:“这玉扳指,可在金陵城最大的钱铺里支取一万两银子,是俺们一



第三百九十九章 林府密客
    “娘娘,陛下在离席后请了那胡姬窅娘前去跳舞助兴,宴席散了以后,就和那胡姬窅娘一块儿,回寝宫休息去了……”柔仪殿内,周女英的贴身侍女躬身朝站在窗前的周女英回复道。

    周女英没有回话,依旧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发呆。唉,男人终究都是喜新厌旧,贵如陛下也是一样……

    朦胧中,她依稀看到皎洁的明月里,出现了她与李煜的影像,李煜与她琴瑟和鸣,夫唱妇随,好不开心。突然,影像变成了三个人,她孤身一人在弹着琴,旁边的李煜则搂着一个壮硕的身影有说有笑,浑然没有注意她的存在。接着李煜和那胖女人的影像消失,出现了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赫然就是今日宴会上的那个少年宋使!那少年宋使摇头晃脑,似是在吟唱着什么,而自己则在一旁长袖起舞……

    此时还是初春,金陵城的夜晚寒气还是颇重,一股冷风袭来,周女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思绪也清醒了过来,这时,一件鹅毛大氅从身后披在了她的身上。周女英大喜,以为是李煜回心转意,转过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贴身侍女。

    她有些失望的挥了挥手,侍女会意,将内殿的侍女太监全都赶了出去,然后自己也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侍女轻轻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她也不会离开,得一直候在这外殿,以防娘娘有需要时唤她。

    周女英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又望了望夜空中的那轮明月,方才月中的影像都早已消失不见。她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脸上有些绯红,自己居然会臆想出那少年宋使的幻象,真是有些好不要脸。

    若是放在十年前,她还是个小女娃的时候,应该会对这少年很动心吧!不论相貌,还是文采武功,都是那时她心目中心上人的首选!可惜,如今她已嫁做人妇,而且年岁渐长,又岂能向往和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年双宿双栖呢!

    哎呀,呸呸呸,什么双宿双栖!真是越老越不正经!自己是唐国王后,怎么可以想这样的龌龊事!陛下与自己相敬如宾,虽然这些日子沉迷于那胡姬,但也只是之时兴起,相信很快便会重回自己的怀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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