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萌化系统

    “这------太感谢你了，好吧，李凡配合就是了。”接着李凡俩又回到屋里。

    一问一答，二强媳妇也算是对答如流，几乎没有废话，于是很快就结束了，路上程尧刚问王宝石看出点什么。王宝石说:“二强媳妇对问题好像准备过，对答如流；还有，在问起她跟刘张娃子的流言时，她明显很慌张。”

    “对答如流，李凡解释一下，就在昨晚她找过李凡，同样的问题李凡差不多也问过了，呵呵，至于她跟刘张娃子的流言，李凡想要是李凡是她也会慌张的。”李凡漫不经心的说。

    “是么”程老头若有所思的问。

    第三家是二强家，老头在家，李凡听李凡说过二强从前是走街串巷卖老鼠药的，而李凡小时候就感觉这老头长的像老鼠，所以我们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就是老鼠。二强病了，他说是肠胃炎，拉肚子。程尧刚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如二强的一些生活信息，还有事发当晚他在干什么。时间很短我们出来了。

    最后一家是张娃子家，李凡自从上次让程尧刚唬住之后还真打怵见这个奇怪的三。张天啸在家，老头这次不在房梁上，气色好的很，见我们来了，很从容，不像上次那么紧张。

    “八点40左右，你在哪做什么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儿子”程尧刚见面就直白的问，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天啸。

    张天啸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们走吧，李凡明天主动投案，今天李凡什么都不会说。”程尧刚二话没说直接转头走出门外。我们尾随而出，于是我们回到——李凡家。大家一路无语，李凡想这次案子可以定了，基本可以认定张天啸是凶手，现在就等着他坦白杀害自己儿子的动机了。

    “李凡，今晚要麻烦你家了，今晚要住到你家，李凡直觉告诉李凡今晚有戏，不能错过。”程尧刚商量。

    “行，没问题，李凡跟李凡父母商量一下，对了，程琳娜怎么办”

    “她呀，李凡叫所里派车接她吧。”

    “不用，今晚你们住着吧，李凡家就不缺睡觉的地方。丫头跟着李凡睡，是不是呀”李凡妈妈及时的从屋里出来，后面跟这个尾巴——程琳娜。

    “是呀，是呀，李凡可喜欢跟阿姨聊天了。今晚就跟阿姨睡一起了。”程琳娜急忙道。“李凡说你还在李凡家住上瘾了，不行，要是今晚住在着，以前咋俩的一切不平等条约废除，恩，一句话，就这样定了。”李凡见缝插针。

    “什么条约不条约的，家里李凡说了算。”李凡妈瞪了李凡一眼。

    咳，李凡真后悔带她来了。

    “李凡说师父呀，据说你在初二时还跟阿姨一起睡，还有一年级还尿裤子呢------”程琳娜挤眉弄眼的说。得了，李凡又被阴了。

    “求你了，李凡真想好好活着，不要逼李凡好不好”李凡装着生气。

    “小样，你信不信李凡写篇文章，咱也不登电视台，校内网行不行”

    “李凡叫你师父。”李凡有点气急败坏。

    晚上摸黑，大家就吃完饭，围坐在炕上，李凡跟王宝石小声的猜想今晚将会发生什么，程老头正闭目养神，程琳娜坐在电视旁看动画片，吵着让李凡给她调个台。

    “差不多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去活动一下吧。”程老头突然睁




第89章 调虎离山
    “三，三大爷，你跑什么我，我们勘察现场呢，看见黑影就跟了上去，也，也不知道是你呀。”

    王宝石抱着肚子半天才说话，“我服了，这，下手也忒重了吧。”这会程尧刚也赶上来了，这老头更差劲，弓着身子，跟哮喘似的，“我要累死了，你，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跑个屁呀”

    “老伙计，呵呵，老了老了，你这本是可是随着年龄下降了，这样可不行呀。”今天张天啸说话似乎很有底气，语气明显与上次不同。“得了，我不用你操心，老子有的是力气。你现在坦白呢还是要抵抗一下呢”程尧刚看来是心有余悸，没有底气。

    “抵抗你们还不是对手，汗，老了，虽然不如当年，但是我可没撂下功夫。”张天啸笑嘻嘻的说，

    “你肯定我没有带枪”程尧刚从腰里拿出黑乎乎的墙，很随意的有插回去。

    “恩，我承认，你的枪法不错，但是在你杀我之前我起码能带走他们两人，你信不”

    “算了，老伙计，都一大把年纪了，别到老了晚节不保。”程尧刚道。

    “我本想明天去派出所自首的，好吧，今晚我就自首吧，我今晚也不会杀人，只是要把你们想知道的说出来。儿子是我杀的，这我承认，为什么杀，我慢慢给你们讲。”张天啸一边溜达着一边说。似乎不知疲惫。

    “这小子小时候挺好的，我教给他功夫，盼着他长大给我养老，让我过上安稳日子。这小子自从进过一次城，什么都变了，我都没想到，这狗东西会加入黑社会，凭着我教他的功夫，什么坏事都干。

    后来，我把他找回来亲手废了他的右手，也就是一半的功夫，又托人给他说了一门亲事，想着这下可能就会好了，没想到呀，没想到，我养了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他好几次下毒，想毒死我，他那个小媳妇是个好人，悄悄的告诉我，我这才小心防范，睡觉都得注意，不敢直接睡炕上，就怕这小子暗算我。

    整天提心吊胆，但是我可从没想过要把这小子给宰了。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有人告诉我，儿媳妇跑了，让张娃子给打跑了，我去找张娃子，他喝的大醉，糊里糊涂告诉我真相，呜呜，”

    张天啸竟然哭了，摸了几把眼泪，

    “他说，他说他把媳妇给杀了，他是个畜生呀，我还一直在忍，可是忍耐总会有个限度，看着人家的孩子过个八月十五都给老人送月饼，我呀，我感觉自己风光半辈子了，不能老来老去毁在这兔崽子手里，所以我就，我就在十五那天，趁着他喝醉了，把他心给抠出来了，呵呵，把煤气打开，炸了这畜生。哈哈----”说到这里，张天啸开始疯狂了，开始破口大骂，脚步也越来越快。

    “等等，老伙计，你自己的儿子，你要好好教育，不能说宰就宰呀，你不知道国家也可以帮忙教育的呀。”

    “恕我无礼，我还没怎么见过几个有良心的呢，我不跟你挣了，我这辈子也算是活够本了，大风大浪也经历了，荣华富贵也有过，我现在没啥留念的了，我已经承认了，张娃子，我自己的儿子，老子亲手宰的，算是为人民除害，对了，儿媳妇的尸体被那畜生埋在前面不远处的废弃防空洞里，我不曾打开看过，好了，我走了。”说完，张天啸坐在一块草皮上，仰身躺下，似乎只是伸了一个懒腰。

    我们当前还在粗喘着气，听张天啸最后几句话不由得警觉起来，李凡跟王宝石直勾勾的盯着张天啸，不带眨眼的，见他安详的



第90章 救命恩人
    “爸，不用你了，我一个人就行了，她肯定就是在我们走过的路上，应该走不丢。”李凡接过爸的手电冲出去了。

    此时李凡都没有勇气找程尧刚，心理虽然对着丫头有些气，更多的是担心，毕竟在这短短的三个小时，就死了三个人。

    李凡顺着原路，心里幻想着一会找到她如何骂她一顿，李凡小跑着，在村里李凡曾感到后面有人跟着，在张娃子家周围才开始加速往山上跑的，所以程琳娜跟丢应该在往山上的路上。

    山路确实崎岖，窄窄的路边就是山沟。

    李凡担心程琳娜一个不小心掉沟里面。

    就这样李凡一路找上来，一直到王宝石这边，问他见没见程琳娜，这小子一阵摇头，李凡说着妮子丢了，王宝石要跟李凡一起找，李凡说公安局马上就来了，你还是先保护现场，李凡要是找不到，他再跟上一起。

    回去的路李凡直接在沟里走，沟里坎坷不平，有的地方还有小水湾，好几次李凡都摔了跟头，李凡真是越找越着急，突然前面一个白色东西挡着李凡的路，谢天谢地，这个真是程琳娜了。

    “程琳娜，你怎么了”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此时李凡感觉有些窒息，“程琳娜，快醒醒----”

    李凡摸了一下程琳娜的颈动脉，还好，有温度有生命迹象，李凡最担心的是程琳娜跟张天啸一个症状，慌张的李凡现在也不知所措了，也不顾男女有别了，匆忙的嘴对嘴给她做起了人工呼吸，接着掐人中，一阵忙乱之后，这丫头还真醒了，虚弱的睁开眼，“师父，你在干嘛呀”见自己被李凡抱着，疑问道。

    “没事，”李凡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妈的，终于醒了，程琳娜，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师父，我感觉胸口很闷，好难受。”说着，这丫头开始哭起来。“没事，没事的，我送你回去。”李凡试图扶着她起来。

    可是程琳娜没有动，眼巴巴的看着李凡。“胸口很闷，师父，我要死了。”

    “胡说，”现在李凡更害怕了，不会是害怕什么来什么吧“李凡帮你揉揉就不闷了。”说话间李凡一手扶着她后背，一手给她揉胸口，当手碰到两团乎乎的东西时，李凡犹豫了煞那，不管了，暗骂自己几声，抱起她就走，幸亏这丫头体重小，要不从沟里爬上来都是问题。

    “师父，我会不会死”怀里的程琳娜朦胧的说，那样子还真像命悬一刻的架势。“怎么会呢，我们村有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什么病都能治好。”李凡气吁吁的说。

    “不要说话，一会就到了。”李凡不想让她说话耗费气力，同时也不敢分神再掉进沟里。

    大约十几分钟李凡直接把程琳娜抱着送到村头的诊所里，还好诊所的王医生在，“大爷，快，快点，给她看看，她说胸口闷。”

    “赶紧平放在床上，李凡诊断一下。”老头说着抓住程琳娜的手腕开始诊脉。一会儿，王医生回头说，“风风火火的，吓唬人，跟就要死了似的，没事，说说她是不是剧烈动作了”

    “奥，是，刚刚掉沟里了。”李凡松了一口气。

    “这就难怪了，剧烈运动，气血加剧，再摔一下，肯定呼吸受阻，胸口就会闷，恩不对，刚刚她还有短暂的休克，是不是刚刚还晕倒了”王医生疑问的看着李凡。

    “恩，我找到她时，她是晕倒躺在那里。”

    “嗨，到底是年轻呀，要是年老的早就一命呜呼了，摔得时候肯定



第91章 说不准
    “昨晚我真的感觉要死了，我从来没这么难受过，真的。”

    “等等，你说你爬起来之后感觉发蒙的”这会王医生插嘴道。“恩，怎么了”

    “不对，后脑撞击后应该马上晕倒，起了是会很疼痛的。这个--”王医生还想说什么，不远处二强急匆匆走来，“王医生，赶紧去我爹屋看看去，我爹从昨晚发烧一直到现在都不好。”

    之后王医生跟着二强走了，李凡跟程琳娜回李凡家，李凡妈刚好作罢饭，程琳娜跟他父亲打了个电话，神色很不好，显然是挨骂了，李凡幸灾乐祸道“咋样，挨骂了吧。”

    “欺负人，呜呜。”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哭起来了跑到李凡房间把门一关，在里面哼哼唧唧的哭开了。李凡跟李凡妈轮班叫门都不行。

    八点半时，程尧刚驾车来了，说要带程琳娜回去，李凡无奈的摇摇头，指着李凡房间说，“程叔，赶紧带她回去吧，我的被子都快被泪水给洗了。”

    程尧刚又叫了一会门，这丫头可倒好，油盐不进，只是哭喊着哪里都不去。程尧刚最后也无奈，嘱咐李凡好好照顾她，说昨晚两个事发现场正在调查，回头结果出来让王宝石通知李凡。

    等程尧刚走了，程琳娜也消停了，李凡进去一看，我的被子呀，湿了一片，程琳娜红着脸说马上给李凡洗，李凡找了盆和洗衣粉往她面前一放就走开了，别说，洗衣服真是女人的强项，似乎她们能从里面找到乐趣似的，院子里她哼着歌洗着衣服。

    李凡找出纸笔，把事发的前后仔细想了一遍:张娃子死了，张娃子爹死了，王大川夫妇死了。接下来会不会还要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死这么多人王大川开始就说谎，他到底要隐瞒什么

    李凡作了假设:张娃子爹（张天啸）因为儿子不孝，加上知道儿媳妇被张娃子无情杀害，一怒之下杀了张娃子，然后炸掉现场；在杀人逃逸的时候被王大川看到，虽然王大川承诺要隐瞒，但事后还是被张天啸杀害，恰巧被我们碰上，张天啸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在我们面前算是畏罪自杀。

    似乎李凡的假设成立，但是还有很多疑点，比如他们死亡方式的怪异，还有张娃子媳妇被害原因等等。

    李凡在家呆了一上午，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串了一下乱线头。

    通过表象和暂时的推导，忽略那些无法解释的东西，好像事情简单了许多。现在只能等王宝石他们那边的研究结果了，希望会发现新的线索。

    “师父，你陪我玩呗！”刚刚洗完衣服的程琳娜在李凡房间门口叫嚷。

    “怎么这么快洗完了我这里还有几件，一起洗了吧。”李凡笑眯眯道。

    “洗倒是没问题，可是你的答应我两件事情。”

    “什么事”李凡戒备道。

    “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那么紧张干吗第一件是坐在一边陪我聊天。”她得意道。“怎么样”

    “通过。那么第二件呢”李凡松了一口气。“第二件还没想好呢。想好了再说。”

    “好吧，赶紧想，先说好，要求不能太过分。”李凡还是答应了，要知道李凡要把那几件衣服洗好要两天，第一天把衣服浸湿，倒上洗衣粉泡着，直到第二天或者更久某个李凡能突然想起还有衣服要洗的时候，才会把衣服捞出来，十分钟结束战斗。因为这样常常挨李凡妈的骂。

    “太好了。”这个丫头如此容易满足，出乎李凡意料，但不由得增加了一丝防备。

    于是李凡搬了一把椅子



第92章 身份惊人
    正在这时候，村里大喇叭里传出村委会主任的声音“村民注意了，村民注意了，咱村昨晚发生了命案，大伙一定看好自己的小孩，晚上别让他们在外边乱跑，谁要是碰到不是本村的人马上通知村委会，对了，大家尽量配合警察同志的工作，知道什么说什么，不知道的就别瞎咧咧”

    广播外边……

    李凡笑着的摇头，这广播的也太犀利了吧，上来就把自己想法表露出来了，谁知道凶手是外村的还是本村再说这样一广播会让村民闹得人心惶惶的。

    午饭时间快到了，李凡还没到家，手机就响了起来，“李凡，去叫你程叔过来吃饭，还有那个王宝石。”电话是李凡妈打的，李凡只好回头再赶回现场找王宝石和程尧刚。

    王宝石正忙着记录着什么，说现在没空吃，让李凡给他稍微留点，并告诉李凡他师父回局里拿什么东西了，下午才能回来。李凡只好一个人回家。

    直到下午三点钟时，程琳娜霸占了李凡的小屋，一直玩电脑，李凡没事就在看电视，听到王宝石在院子外喊李凡，李凡开门接他进来，把剩饭找出来给他吃，他边吃边给李凡程述当前的进展:

    王大川家，门窗没有撬过的痕迹，现场也没有打斗的迹象，夫妇俩死前遭受过很大的痛苦，鉴定是心脏过负荷骤停，初步估计是中毒，因为身上没有打斗伤痕，可是，法医鉴定血液里没有毒药残余，只是钾元素浓度比正常人高。

    张天啸，跟王大川夫妇死亡情况差不多，死于心脏过负荷骤停，死亡时候身上没有凶器。

    王宝石很快吃完饭，抹嘴就要走，李凡赶忙说:“急个屁呀，给我仔细说说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