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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萌化系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木见春

    不对,三楼一直有摄像头监控,假如换画过程与保安证词不符,查警长和汉文赋肯定早就发现嫌疑了。

    李凡猜来想去,树立了无数种可能性,又忙着一一推翻,脑袋都快想破了。

    瞎猜无益,不如从事实抓起,检查下有没有被自己漏掉的细节。李凡从大脑记忆库中调出第一天在美术馆的录像,发现承望的第一幕清晰地回映起来。见到尸体后震惊的众人,反应最激烈的疏千寒,颤抖的疏千寒为什么而害怕承望的死出乎她的意料,还是她已然意识到了自己将成为下一个

    幕后主谋说不定当时就在现场呢!李凡把头左转右转,身边站着汉文赋、甘女士、涵蝶姐、祖若萍和疏千寒,展厅门口四楼保安正忙着联络总部。

    李凡抬头向上看,挑空的五楼的栏杆后面有两名客人正低头俯视,一个是瑟瑟发抖穿绿裙子的女人,另一个是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这个男人好生眼熟,对了,他不就是承望坠楼前,最后一名离开六楼咖啡厅的客人嘛,也是汉文赋故意跌倒拉下裤子的那个男人。看来汉文赋早就注意到他了,此人很可能就是幕后主谋。

    这晚对于洗清自己嫌疑,开始有把握的李凡睡得颇安稳,一觉醒来已是八点半。掏出手机一看,竟有一条汉文赋发自于凌晨两点的短信,这货肯牺牲睡眠必有蹊跷。

    果然,短信内容把李凡从床上激得跳了起来。

    “今晨九点美术馆集合,将现场揭晓美术馆杀人事件真相。”

    李凡火速出门冲向美术馆,赶到时九点已过了十分钟。门口的保安问了他的姓名后,请他直接上六楼。再次回到咖啡厅这一熟悉的场景,李凡没有心思和坐在沙发上的涵蝶姐、甘女士和祖若萍一一打招呼,只朝她们点了点头。

    他径直走向站在一旁的查警长和汉文赋,“抱歉,我来晚了。”

    “没关系,我们正要开始,少了你个嫌疑人也没意思。”汉文赋笑嘻嘻地招呼他,“来,随便坐,给自己找个舒服点的位置。”

    “什么我还是嫌疑人你没有查清真相吗”李凡惊讶之余非常失望。

    “李凡同学在美术馆一系列的案件,中犯下了不少错误,是主要嫌疑人之一。”不慌不忙的汉文赋,从手中的大牛皮纸信封里,掏出一叠冲洗好的照片,每张都有八寸大小,抽出几张分发给众人传看。

    李凡也伸手接过来看,只见里面一张是楼顶铁板刷上粉末后,两个手掌印的特




第275章 独吞
    涵蝶姐完全可以趁着上午巡楼之时,上楼顶杀掉承望,下午给疏千寒倒水之时顺便下毒在茶杯里,待疏千寒毒发后,再假借去楼下停车库查看衷正青车子为名,乘货梯回楼内布置二楼的暗黑食炭场景嫁祸衷正青。”

    汉文赋又从牛皮纸信封里,掏出几张照片,内有衷正青字条笔迹鉴定的对比,茶杯上标识出来涵蝶姐的指纹,和一张疏千寒脱去右袖衣服的尸体照片。

    “我们都见过疏千寒尸体衣服右袒的样子。《汉书高后纪》中有记载,在刘邦吕后死后,吕氏家族分封诸侯意欲作乱,拥戴刘氏的周勃行令军中,曰:‘为吕氏右袒,为刘氏左袒。’军士皆左袒,以明拥护刘氏天下之志。于是后人常以右袒表示倒向不义者一方,坚持公正的态度不偏袒任何一方叫做‘不为左右袒’。不知道仆小姐听没听过这个典故”汉文赋饶有兴致地问涵蝶姐。

    涵蝶姐的一张俏脸早已憋得通红,怒不可遏地大声斥责他,“你这完全是在胡扯!血口喷人!”

    汉文赋完全不理会她的愤怒,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给大家听点比照片更有意思的东西,大家都记得在疏千寒死后,警方的第二轮问询当中,警方有问每个人右袒的含义吧那么当涵蝶姐被问及此问题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汉文赋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调整到一个特定的时间,按下播放键。

    “‘最后一个问题,你对于疏千寒右袒有什么看法’”刑警小郸的声音。

    “‘我不知道。不过露出右袖,是不是有点像臓夕人’”涵蝶姐的声音。

    “‘臓夕人这个想法有点新意。’”查警长的声音。

    汉文赋按下暂停键,“臓夕人,我同意查警长的观点,这个想法的确很有新意。几乎可以说是为警方指引了一个新的方向,拓宽了调查的视野。”

    汉文赋低头从信封里掏出一张a4复印纸,“现在请大家来听听,下面这段简历。”

    “夕萍,少数民族,夕族,父母双亡,于1998年更名为祖若萍。这张啸彦市某街道派出所的陈年旧档上,登记的监护人签名写的是衷正青。幸好当时他还未出名,不然这张签名,可要被收藏人士给弄走了。”

    此语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聚焦在祖若萍身上。

    祖若萍倒是颇为坦然,黑黑的脸庞上宠辱不惊,平静地注视着汉文赋。

    汉文赋念完抬起头正对她的注视,“看来你并不是考上美院后,才拜了衷正青的入室弟子,而是早在十几年前,就被衷正青发现了你的绘画天赋。夕萍是个平民名字,衷正青把这个连姓氏都没有的孤儿,从臓夕带回啸彦市,为她改名上户口,送她念书教她绘画,培养她成为可以继承其衣钵的油画高手。”

    “那么,对于有知遇之恩的名家老师,祖若萍是否会打老师藏品的主意呢虽然孑然一身的衷正青,看似注定将把财产遗留给他唯一的入室弟子祖若萍,甘女士和涵蝶姐这些外人,似乎也都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显然,他们的师徒关系并不好。

    过于严苛的衷正青,会不会让祖若萍对他产生深深的憎恨,恨不能早些将财产夺过来,好脱离老师的控制呢

    我可以告诉你们,祖若萍完全有理由憎恨衷正青,因为衷正青并不想培养她成为一名画家,而是培训她成为一个画匠,作为他的代笔而存在。祖若萍是个没有灵魂的画匠,她不是一个独立的创作者,她仅仅是衷正青手中的一支笔。”

    “越说越不像话了!衷馆长怎么可能让学生代笔”怒气未消的涵蝶姐求助地望向查警长,“他这些毫无根据的胡言乱语,应该已经构成诽谤罪了吧!”

    “如果要问到根据的话,请你细看墙上这幅衷正青的手稿,就会明白了。”

    汉文赋指给大家,看墙上一幅衷正青画的握状左手草图。

    李凡曾见过这幅图,当时汉文赋正和他讨论,为什么衷正青要使用两支颜色不一的笔。

    “这是一张左手的素描图,熟悉衷正青的人,应该可以看出,他是参照自己的左手画的。衷正青的手很有辨识度,手指长,关节粗大,青筋突起,骨瘦嶙峋。衷正青先使用一支深普蓝色的彩铅,勾勒了轮廓,描绘完大拇指和食指。之后被什么事打断,接着回到画上时,错拿了一支紫色的彩铅,继续画剩余的三根手指。不过,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作为一个享有盛名的大油画家,对色彩应该相当敏锐,怎会拿错彩铅竟丝毫没有察觉到呢”

    “你不要小题大做,也许衷馆长只是一时拿错了。”涵蝶姐说。

    “如果他是不拘小节的性格,倒可以解释得通,问题是衷正青连起草稿都讲求一丝不苟,每幅成品更是精益求精,犯下这种错误,与他的追求完美的个性不符。”

    “也许不是拿错了,而是蓝色的笔用完了或者笔尖断



第276章 你见过?
    “我是个孤儿没错,出生于臓夕的我对于生身父母没有任何印象,从我记事起就是寺里的僧人们把我养大的。白天,僧人们在寺里念诵佛经、描绘唐卡,我蹲在一旁欣喜地看着,帮他们准备材料洗洗笔刷。

    晚上,吃过饭后的我回到寺庙旁僧人们为我搭的小窝棚里睡觉,睡不着就用树枝在地上画星星画月亮。我很想学画画,将来能够和僧人们一起绘制唐卡是我的梦想,可僧人们却说唐卡的绘画技艺传男不传女,他们都不愿意教我。

    不懂事的我又哭又闹,不过只要他们给我一支笔,我就能安静地坐着画上一整天。僧人们见我画得有模有样,便让我跟着修复壁画的僧人打下手,渐渐到后来,他们放心把一整面墙都交给我。”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老师出现了。他来臓夕采风游历到我们的小寺庙,见到了绘制唐卡的僧人们和画壁画的我。老师和僧人们笑着聊天,交流画技。我亲眼看见到他在极短的时间里画了一只鹰,一只美丽又骄傲的鹰。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逼真的画儿,瞪着眼睛一直看一直看,生怕它从纸上飞走了。僧人们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问他愿不愿意教我画鹰,因为僧人们都不肯教我画画。

    僧人翻译给他听,老师听了哈哈大笑,笑声像打雷一般响。那时候的老师和现在的不一样,阳光照在老师身上有神的光彩。”祖若萍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画中人一般轻柔短暂的微笑。

    “后来我到了有着蛛网一般马路的啸彦市。我的名字改了,语言也变了,跟着老师学到了梦寐以求的画技,然而家乡的天空却再也看不见了。

    我依然觉得很值得,因为我的梦想实现了,我有能力把心里所想的、眼睛里所见到的一切美好事物描绘出来,把美停留在画布上,而这正是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

    但是老师却改变了他最初的追求,对美的追求。他成名后变得非常忙碌,忙着授课、演讲、参加各类座谈会,还要搞创作筹备参赛。老师想要的东西远比画画更多,再也不能够平心静气地坐在画板前好几天。于是慢慢地变成先由老师画个大概,完成主要内容后把余下的部分交给我。”

    “再后来老师更忙了,他要出国考察、举办个展,出入各类沙龙酒会,还要去拍卖会参与竞拍。‘祖若萍,这收藏就是投资你懂吗’‘祖若萍,购买其他艺术家的作品是对大师的致敬你懂吗’我不懂,这些我全都不懂,我只懂画画,我看得出来老师在退步,老师对购画炒画的热情已经超过了创作画作。

    五年前疲劳过度的老师病倒了,忽然丧失辩色能力的打击让老师一蹶不振,‘祖若萍,帮帮老师吧你来做老师的眼睛好吗’我不是被迫当老师的代笔的,我是心甘情愿想用画笔回报老师为我所做的一切,每幅作品我都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尽全力画成的。

    随着老师选题越发极端,标准越发严苛,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三遍,无论多少遍我都画。只要是在画画,我都是欢喜的,面带微笑的。”

    祖若萍抬头直视汉文赋:“你要说我们师徒关系不好,说实在的我和工作室里每个人的关系都是这样,谈不上好与不好。但你要说我对老师带有憎恨,谋他的藏品财产,那是不可能的。

    老师定期给我足够用的钱,我从来都不缺钱。我对老师收购的藏品一窍不通,也没有兴趣。至于《美人微笑》,我要多少有多少,自己再画一幅就行了。我的双手是用来握画笔,不是握屠刀的,上面只会沾到颜料,而决不是鲜血。”

    “恩,我很欣赏你的坦诚,能请你再回忆下你星期一的行踪吗”汉文赋问。

    祖若萍点点头,“整个上午我都在办公室为老师的参赛作品《落难公子》作最后的润色,之后就是下楼寄快递。寄完我回办公室收拾画板画笔,中午下楼等待吃饭。出了事后按照甘女士吩咐的去清点展品,发现假画后上五楼问话。等到警察允许我们走时,发现了疏千寒的尸体,之后再等待问话,问完我就直接回学校宿舍了,我的室友可以给我作证。”

    “很好。接下来我想请大家再听一段录音。”汉文赋掏出录音笔调整好时间节点,按下播放键。

    “‘那么你觉得右袒会不会是暗指臓夕人’”是查警长在询问甘女士那段录音。

    “‘臓夕人’”甘女士的声音停顿了会儿忽“啊”地低呼一声,随后马上说,“‘不可能,不像是指臓夕人的意思。’”

    “‘衷正青接触的人里有没有什么亲密的臓夕朋友’”查警长的声音接着问。

    “‘你应该去查疏千寒的朋友里有没有臓夕人才对。这么早就下结论说我们衷馆长是凶手吗’”问话在甘女士不愉快的语气中结束。

    “甘女士,你认识衷正青二十多年了,你会不知道祖若萍是臓夕人的事实吗”汉文赋掐掉录音质问甘女士。

    “这,我……”



第277章 我是在考你
    第四堵墙是扇厚重的金属大门,虽已有斑驳铜锈,但至今看来仍坚固无比,整个一金属加水门汀的牢笼。李凡可以想象出当年小洋行初建成,殷勤的职员领着客人来寄存贵重物品,整排整排保险柜金光闪闪富丽堂皇,向客人昭示着洋行品质如金玉稳妥如磐石。

    衷正青一定是把这洋行金库秘密保留下来作私人保险库用,他的尸体周围散落着大量拆除的画框和零碎的盒子。窃贼疏千寒究竟是在衷正青死之前还是衷正青死之后把金库洗劫一空的呢又是谁出于什么原因要杀害衷正青呢

    “你在哪里找到衷正青的”李凡问汉文赋。

    “你还记得我们和涵蝶姐一起吃午饭吗,她的话提醒了我这栋楼原本是个洋行,每个旧式洋行理论上都应该至少有个金库。上午我正在为曾凡霜为什么遇害的理由而困扰,假如楼里有个秘密金库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箱子里的藏品,消失的衷正青,热爱建筑的曾凡霜,三者瞬间串联在了一起。你来看看这几张警方打捞上来曾凡霜遗物的照片,拍摄于她的大速写本。”

    李凡伸手接过照片,只见上面是多幅手绘建筑平面图。曾凡霜把她对小楼的喜爱转换到了笔间纸上,悉心画出了每个楼层的平面图,甚至在每条边长上标注了具体数字。唯独在一楼大堂货梯间的图上,打上了个问号。

    “这些数字,是曾凡霜用步数来测量各楼层的长宽,及面积时记录下来的。打问号的地方是使她产生了疑问的地方,她发现一楼的面积数据和其他楼层对不上,也就是说货梯间附近存在暗门,她的这一发现导致自己被杀灭口。找到金库的入口颇费了点事,还多亏了警方在场才能找到。”

    查警长扶扶眼镜接过话头,“一时间我们找不到打开暗门的机关,专家相信必定是在暗门上连接了某种解锁电路,需要特定的电子钥匙才能打开。因此我们直接凿破了空心墙板,发现了通往地下金库的楼梯。到达地下室便是金库大门,由开锁专家打开了门上安装的老式机械组合锁,从金库内是无法打开这种金属门的。”

    “被关在金库内的衷正青就是因无法打开门而窒息死亡。法医鉴定衷正青死亡时间超过24小时,也就是说衷正青在星期一中午前就已经死亡,不存在所谓的衷正青仿油画杀人推论。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尸体解剖检验结果未发现服毒迹象或麻醉剂残留,衷正青是在密不透风的金库中被活活闷死的。”

    待汉文赋说完这些,泣不成声的涵蝶姐问道,“是谁这么狠毒地对待衷馆长,是进入金库行窃的疏千寒吗”

    “不会是疏千寒干的,当疏千寒进入金库的时候衷正青已经死了。”一直反复端详衷正青尸体周围照片的李凡有了新的发现,“你们看衷正青尸体的照片,有些散落的木条落在他身上,右脚边有丢弃的盒子盖住了半个脚背。说明疏千寒在拆除藏品包装盒和画框的时候,衷正青已经躺在地上死了。”

    “不错,你注意到了。”汉文赋赞许地点点头说,“虽然地下室的潮湿会加速尸体的腐烂程度,不过从衷正青的僵硬度和腐烂程度,以及房间内氧气量的推算,他很有可能死于星期一上午九点之前乃至更早。

    而疏千寒进入金库盗窃的时间大约为上午九点到十点间,假如她进入金库时衷正青还活着,两人势必会为争夺藏品发生争斗。

    从体格上来看疏千寒是打不过衷正青的,从地上分布的杂物来看并无打斗痕迹,因此疏千寒进门时衷正青应该已经死了。

    另外有个细节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你看地上的画框盒子等,绝大部分是大喇喇地撕扯开,木条和盒子相对保留完整。

    而有一小部分画框,却碎成一截一截的,门口还有零星碎木,同时死者衷正青手上也有沾到木屑木刺。”

    “噢,果然,这说明了什么”

    “门口的碎木可能是死者生前砸门时留下的,而这几截断木条,显然是人为特意用力拗断的。衷正青在窒息前拥有一定的时间,他的衣服布料上没有拉扯或针脚绷开的痕迹,说明他主动脱去右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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