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常磐红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扶摇微影
“你说是不是啊,雨秋平”织田信长冷笑了一声
第四百六十四章 贱岳
4月2日,在收到浅井家即将向织田家宣战的消息后,织田家抛弃金崎城开始南下撤退。同日,驻扎在钵伏的朝仓军立刻西进,在凌晨时分,打着火把的朝仓军重新夺回了空无一人的金崎城。
4月3日,浅井家宣布和织田家破盟,起兵援助朝仓家,讨伐背信弃义的织田信长。而收到消息的佐久间信盛也立刻集结部队准备东进,进攻浅井家的北近江。
然而,不幸的是,足利义辉却暗中授意了波多野家对山城国展开攻击。而大和的松永久秀,也以“援助戍守京都”为名,把松永家的大军开到了京都和大和的边界。
同日下午,在得到浅井家和织田家破盟的消息后,留守在南河内高屋城以及南和泉的三好长逸、三好政康开始集结部队。留守的查理和吉岗胜政应付不来,于是今川枫向驻扎在山城国的织田家部队请求援军。
与此同时,足利义辉本人也在二条城内集结了手下的数千军队,近畿一时间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佐久间信盛眼看大事不妙,不得不退保山城,不敢继续东进。然而,这一情报却没能及时传到孤悬敌境内的织德联军那里,织田信长依旧按照原计划准备于浅井-朝仓联军决战。
4月4日,织田家大军抵达长法寺。由于浅井家扼住了从琵琶湖东岸返回南近江的大路,织田信长于是派出部队向着琵琶湖西岸的朽木谷一带佯动,做出要沿着琵琶湖西岸撤退的姿态。织田信长还派出使者联络朽木谷的豪族朽木元纲,要求从他的领地通行。朽木元纲在接到织田信长的信件后,立刻向浅井家和朝仓家通报了这一情报。
浅井长政和朝仓义景得到消息后,纷纷认定织德联军急着撤回京都稳住局势,于是从东边和北边两个方向展开追击。4月4日傍晚,浅井家15000人,5000战兵抵达贱岳。而在贱岳向西到长法寺这20里的官道上,织田家先后布下了十一道防线共5000战兵进行固守。由于这条官道北边是近江、越前交界处的山区,南边是琵琶湖,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要道。浅井家想要打到织德联军的本阵长法寺,就只有沿着官道进攻这一条路可以走。
而朝仓家25000人,也在4月4日追击到了长法寺北边15里外的山区内。不过由于山道狭窄,朝仓家的8000战兵没能全部展开,只能以连营的形式驻扎。
再看织德联军的部署——由丹羽长秀、森可成、池田恒兴等人率领的5000战兵驻扎在贱岳到长法寺的官道上,层层防守浅井军的进攻,目的就是挡住浅井长政。而织德联军的主力,则被投放在长法寺北部的山区里埋伏。德川家康的1700战兵在正面的官道上诱敌,而上万织田家战兵则隐藏在官道两侧的丘陵、山谷中,等待着伏击朝仓家主力的机会。
而雨秋平,此刻却被软禁在营帐里,常磐备1400人也被留在长法寺的本阵中,负责保护织德联军近30000的辅兵。这样的布置,其实也说明了织田信长内心的想法——他并没有怀疑雨秋平通敌,不然就不会安排常磐备看守本阵。他只是对雨秋平当众多次顶撞他十分不满,想要杀杀他的锐气。
织德联军此役的目的,就是阻止浅井-朝仓联军汇合,把他们挡在东边和北边。首先,靠着险要的地势挡住浅井家的进攻。然后,德川军将轻敌的朝仓家部队引入伏击圈,由联军主力把朝仓军先行击溃。随后,再让抵抗浅井家的部队回拉,把浅井家也引到长法寺一带。联军主力在击溃朝仓军后重整南下,配合抵抗浅井家的部队,夹击浅井家,将浅井家也一并解决。
而大意的浅井-朝仓联军,却没有料到织田信长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他们比织田信长更清楚,织德联军此刻孤悬境外、退路不保、士气涣散,因此认定织德联军肯定急着撤退。留下来的部队,都是来断后,掩护主力撤离的。因此,双方在取得联络后,就约定明天清晨开始进攻,两面夹击织德联军。
4月5日清晨,位于贱岳的浅井军出阵,向着西边的织田家阵地发起猛攻,浅井-朝仓联军和织德联军之间的贱岳合战拉开了序幕。
位于织德联军十一道防御阵线最前方的,是织田信长旗本队的指挥者坂井政尚。后者正指挥着800织田家直辖部队,驻扎在第一线。织田信长把他手下的这员猛将派来打头阵,就是希望东部的防守能从一开始就遏制住浅井家的攻势。
“父亲,这是什么旗号的部队”坂井政尚的儿子坂井久藏盯着浅井家正在列队的部队看了半天,“我没见过这种靠旗啊…”
“那是雄鹰备。”坂井政尚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那是浅井长政的直辖部队。不需要看靠旗,只需要看雄鹰备那熟练快速的队形变化和那刀切豆腐一般的方阵就能明白了。据说,这支备队是雨秋平帮助浅井长政建立的,难怪和常磐备那么相似。
“不过这靠旗…”坂井政尚经他的儿子一提醒,望了一眼那靠旗,却发现自己没能认出来,也立刻陷入了沉思。雄鹰备足轻、武士们背上插着的,不是以往的浅井家三生龟甲菱纹的靠旗。取而
第四百六十五章 鹰扬
卯时四刻,1000浅井家雄鹰备在浅井长政亲自率领下,对织田军的阵地展开猛攻。
由于官道狭窄,最多只能一次性展开500战兵投入进攻,因此坂井政尚的800战兵足以把官道守得严严实实,更何况这800战兵都是织田信长直属的精锐。
可是,坂井政尚就是心里没底。不为别的,只因为雄鹰备那股视死如归的气势。
“传令弓箭手和铁炮手,立刻射击!”看到雄鹰备进入到射程内后,坂井政尚立刻下令远程兵开始打击。他想要靠着织田军强大的火力逼迫雄鹰备停下来和他们对射,从而把战局拖入持久战。然而,他却惊讶地发现,雄鹰备站在前排的,没有一个是弓箭手和铁炮手,而是清一色的步兵。
他们踏着整齐的步子,毫无顾忌地向着织田家的阵线冲来。即使密集的羽箭和弹丸给第一排的步兵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他们也没有丝毫停滞。后排的步兵快速补齐了阵线,没有进行任何远程还击的意思,而是闷头撞了上来。
“忍受伤亡,直接进入白刃战吗”坂井政尚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战局向着他没有料到的方向发展,“我的天哪。”
坂井政尚匆忙下令弓箭手和铁炮手退后,却还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雄鹰备的步兵们在看到织田家阵势变动后,就立刻发起冲锋,赶在织田家恢复战线之前撞了上来。站在前线指挥的坂井久藏措手不及,眼看着就有不少雄鹰备的战兵顺着弓箭手撤退的路挤入了织田家阵中,对着周围的织田军乱开乱杀,造成了不小的混乱。
“跟我来!”坂井久藏立刻招呼周围几个织田家武士率领着部队往前上,试图维持住阵线。然而,那几个雄鹰备的武士也好生勇猛,彼此之间配合默契,才两三个回合,就已经把坂井久藏周围的武士杀伤近半。
而这时,前线的织田军也和雄鹰备展开了激战。这些织田信长的直辖部队本来战力不俗,可是在面对雄鹰备时却难以抵挡。雄鹰备本身训练有素,再加上每个人都是以武士刀作为武器,在乱战时远胜于织田家部队那五花八门的长枪、太刀。而且雄鹰备自十年前成军以来,经历大小战役无数,早已是身经百战的劲旅,同伴间的配合也远非织田家战兵可比。
更可怕的是,雄鹰备的士气也高昂地可怕。身背“义之所至,生死相随”的靠旗,又由家督站在一线亲自率领冲锋,每一个人都悍不畏死,出刀凶狠而果断,丝毫没有防守的意思。
反观织田军,士气则较为低迷。他们突然遭遇盟友背叛,被困在境外,后路还被撤退。而眼下,他们也是被安排在东线,为主力部队争取时间的弃子。此消彼长之下,又如何挡得住雄鹰备
眼看着前线战线有着全面崩坏的迹象,坂井久藏也有些急躁。心一慌,刀法就乱,他一个不留神,就被面前的那个浅井家武士一刀刺入小腹。他茫然地挥刀反击,却被另一个浅井家武士抽刀击飞。坂井久藏全屏本能地试图去用手握住插入小腹的武士刀,然而那个浅井家武士却只是冷冷地一拧武士刀,血流立刻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坂井久藏口吐血块,双手也鲜血淋漓,又被狠狠地补了一刀,无力地倒了下去。
眼看前线的指挥阵亡,织田家的武士、足轻们纷纷向后撤退。坂井政尚眼看着爱子阵亡,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明明开战才一刻钟不到,怎么战线就崩了刚才还在自己耳旁说笑的孩子,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打算让他继承家业的孩子,怎么在转瞬间就已经不在了
坂井政尚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居然率领着阵后的预备队直接压上,试图把雄鹰备直接打回去。然而,却遭遇气势正盛的雄鹰备迎头痛击。雄鹰备刚才已经占据了织田家阵地中的几个制高点,尽占地利。浅井长政居高临下,一眼就看出了坂井政尚阵线右侧有一处断裂的地方,马上投入了上百战兵向那个缺口突击。坂井政尚所部的右翼被雄鹰备的突击部队切割开来,失去了和坂井政尚的联络,在雄鹰备的夹击下被逼向了琵琶湖的方向。他们狼狈不堪,陷入滩涂地中,已经难以调整阵型,最后被一波击溃,败兵狼狈地向西逃窜。有十几个艺高人胆大的织田家足轻脱下盔甲具足,直接跳入琵琶湖里,想要游泳逃开。处于右前方的那些足轻退无可退,只得抛下武器投降。
击破了敌人右翼后,雄鹰备立刻开始从南向北席卷坂井政尚的阵线。站在坂井政尚阵后高地的森可成清楚地看到坂井政尚此刻的窘境,连续派出了四五个使者让坂井政尚后退重整。然而,坂井政尚却仿佛杀红了眼一般,拒绝撤退。
然而,浅井长政根本不会给坂井政尚任何机会。雄鹰备的另一队500人的备队在第一队冲破了阵线后,立刻快速插入战场,从右后方围攻坂井政尚所部。森可成眼看大事不妙,只得抛下了自己的阵地,率领所部1200战兵东进支援。然而,在他抵达之前,坂井政尚就已经在乱军中被讨取,将旗也被浅井家夺取。失去指挥的坂井政尚所部彻底崩溃,向着西边溃逃,反而冲乱了森可成的阵型。
而靠着雨秋平现代训练法
第四百六十六章 旧情
当雨秋平被从禁闭出放出来时,他就已经猜到战局不妙——不然以织田信长的脾气,怎么会轻易绕过他在他前世的历史上,当时的羽柴秀吉就因为在和上杉家作战时不服从指挥、临阵撤离,而被织田信长下令关禁闭,眼看小命不保。还是松永久秀忽然反叛,给了羽柴秀吉将功补过的机会——因为当时织田信长能动用的最近的军团就是他了。
可是等雨秋平亲自当上营门,向东望去时,他才意识到战局已经恶劣到什么程度。他也明白了,为何织田信长给他的命令不是向东增援,而是固守本阵。
短短一个上午不到,浅井长政已经靠着1000人的备队连破织田家十一阵5000战兵。这样的武勇,就算是源义经在世估计也会献上一句赞叹吧。
“铁炮手,立刻登上营墙,躲在女墙后隐蔽,准备突然射击!”雨秋平来不及解释,随手接过龙子递来的头盔往头上一扣,连披甲都没来得及,就跑下营墙开始指挥,“步兵扼住营寨东门、南门和北门三个砦门,严禁一切溃兵从这三个门闯入,让他们绕一圈从西门进入!违者,杀无赦!”
雨秋平看了一眼织田家大军崩溃的样子,就明白他们是怎么输的了!由于从贱岳到长法寺的官道狭窄,织田家本打算在这里节节抵抗,力量耗尽的备队就退下来,换第二阵营地。然而,由于坂井政尚的备队在浅井长政的猛攻下意外崩溃,导致了一系列溃兵反卷的连锁反应。
如果任由这四千多溃兵冲入大营,浅井家在趁势掩杀,那本阵马上也要守不住了。因此,雨秋平下达了前所未有的严厉命令。十年前,在引马城下,他就因为不肯下令攻击友军和百姓,导致溃兵和乱民反卷,全军崩溃,常磐备损伤近半。这样惨痛的教训,他无论如何不能忘记。
于是,当丢盔弃甲的织田家溃兵退到营门口后,立刻就被常磐备雪亮的枪阵给镇住了。常磐备的战兵们一个个面色冷酷,排着整齐的队列,一言不发地超前挺着长枪。这股无形之中散发出的肃杀之气,让溃兵们为之一震——他们先前溃逃时,其他的友军看到山呼海啸一般逃来的溃兵时,大多数都不敢站在阵前,害怕被踩踏,都是匆匆躲避。然而,常磐备的长枪兵们却面不改色,毫无畏惧地直面人流。
有几个胆大的溃兵在犹豫片刻后,就试图朝着长枪林里挤来。位于东门外的连,是福岛安成的部署。而处在第一线的水原子经毫不客气地怒喝道:“全部止步!再有敢冲击军阵者,杀无赦!”
这声嘶力竭的怒吼,和他脸上那斜着的刀把,一下子把乱兵吓得半死。他们不知道这个平日里面色和气的武士,此刻为何如此暴躁。局面一下子僵持下来,溃兵不再敢妄自向前。
因为,他正是在十年前的引马城大败里,因为不忍心攻击乱民,导致他的排崩溃——还失去了他的弟弟水原子平,他脸上的刀疤也是拜那次妇人之仁所致。
然而,局面没能维持多久。随着越来越多的溃兵逃到东门门口,在一片嘈杂和混乱里,溃兵们不知道前面的状况,只知道身后的雄鹰备马上就要杀上来了。于是,他们哭嚎着推搡眼前的每一个人,试图把自己的身体往前面挤去,让同伴挡在后面。人潮涌动之下,前排的溃兵也被拥挤着向东门冲来。
水原子经毫不客气,立刻下令第一排的长枪兵突刺。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瞬间就是三十几个织田家溃兵被长枪无情洞穿。水原子经甚至能认出其中的几个人,估计是森家和池田家的战友。但是此刻,为了对得起雨秋平,为了对得起他的侍大将福岛安成,为了对得起常磐备上上下下无数人的性命,他必须下令攻击。
随着眼前血花四溅,哀嚎声四期,织田家靠近东门外的那些人瞬间都慌了神。眼前的常磐备,似乎是比身后的浅井军更为可怕的杀神。在死亡的威慑下,他们不管不顾地顶住了身后的压力,挣扎着朝着两侧涌去。庞大的溃兵潮流在东门外被分开,在南门和北门也纷纷被禁止入内,只得绕着大营转了半个圈,才从西门逃进了营寨或者直接西向逃离战场。而他们被堵在营门外的这段时间,又有数百人被追上的浅井家击杀或者俘虏。
雨秋平看着眼前织田家溃兵逐渐散去,雄鹰备则出现在眼前,那面白鹰马印依旧高高地飘扬在军阵中。而在雄鹰备身后的官道上,浅井家剩余的4000战兵正鱼贯而来,不时就将加入战场。
看着雄鹰备熟悉的军阵出现在自己的对面,雨秋平忽然感觉一阵心酸。往日的几场合战中,每当看到雄鹰备的军势,看到浅井长政的马印,他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因为这说明靠谱的强援即将抵达。这么多年来,即使雨秋平改换门庭,颠沛流离,可是浅井长政却始终是他的挚友,浅井家也始终站在他的一边。可是今天,他却要亲手去击杀浅井家的部队,要亲手对阵自己开创的那支强军,要和自己相交十多年的义兄弟对决疆场,雨秋平就止不住地感到唏嘘。
这样的情景,让他回忆起了他当年第一次向着今川家的大高城,向着二引两的旗帜发起进攻时,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
同袍作仇敌,再无情义,且将往事封印。
战国乱世,这也是身
第四百六十七章 仗义
一念之间,雨秋平仿佛瞬间回到了十年前。在战场上,再次因为私情而错失良机。
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因为自己的善意吃到苦果。因为在他的对面,那个领军的青年,同样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傻瓜。
“兄长…”浅井长政望着营墙上不忍心下令射击的雨秋平,发现后者也正望着他,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主公!还请立刻下令部队成分散阵型向前冲锋!”跟在浅井长政身后的一个家臣见状立刻建议道,“眼下雨秋治部错失良机,没有下令铁炮队射击,实乃万幸!眼下必须分散队列,减少齐射损伤,然后立刻发起冲锋!”
“不行!”浅井长政见状厉声制止道,“兄长念及旧情,方才没有射击,又岂是错失良机我们若是利用兄长的旧情攻击,岂不是背信弃义,又有何面目见天下人”
“那主公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不进攻了吗”那个家臣隐隐感觉有些不妙,再次出言问道。
“兵者,国之大事,自然不能为了私情而殆误战机。”浅井长政叹了口气后,选择了折中的办法,“兄长放了雄鹰备一马,就由雄鹰备来还这个恩情。雄鹰备反正也损失不小了,就让雄鹰备退出战斗,由后续的本家部队继续进攻吧。”
“这…”那个家臣闻言顿时急道,“主公容禀!雄鹰备此刻势头正盛,岂可让雄鹰备撤离家中最强的便是雄鹰备,除了雄鹰备又有谁会是雨秋治部的常磐备的对手更何况此刻让雄鹰备后撤,掉下一批备队回来,岂不是要耽误许多时间!”
“那是应该的!如果兄长没有念及旧情,此刻我们已经是枪下亡魂了!”浅井长政不容置疑地下令道,让旗手下达命令。雄鹰备的各备队在接到命令后,虽然十分疑惑,但还是非常快速地完成了转向,开始向后退去。
看到雄鹰备退去后,雨秋平长出了一口气,他生怕自己的善良再次给备队带来灾难。而就在雄鹰备退却时,一个身影却越列而出。雨秋平定睛一看,发现来的人正是他的义弟浅井长政。他似乎丝毫不顾及营墙上那450把黑洞洞的铁炮,十分信任雨秋平,径直走到了营门外十五丈的地方,朝着雨秋平行了一个弟弟见过兄长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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