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遗憾补全行动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忘川溟宁
而那种疼痛之源清晰可见,源自于灭字符咒消失之处。
一圈圈淡青色的纹路从少年的右手沿着臂弯攀升直上,就如同暴露在皮肤之外的青筋一般。
那像是有生命的青痕亦在轻描淡写的扩撒着某种能量。
“这是”
奴良滑瓢蹙眉一声轻疑从其口中吐出,一道不可置信的猜想跃然于其心头。
“难道”
身于妖界中的大佬级人物,长久以来已经没有多少事物能够使之动容了,然而今日在这不知名的小家伙身上,他的心神却被接二连三的触动。闪舞
萤草没有能够注意到老爷爷的神情,精致可爱的面颊上只有心疼的愁容,鲜红的裙摆于楼台上盛开,若花中仙子。
同时一点绿芒于之手中显现,并不竭余力的向怀中少年的身体中运送而去。
即便周边是两位不相识的陌生人,即便其中一位还是货真价实的阴阳师大人!
但是眼前人的安危,如高山一般镇压了那悄然升起的怯弱。
对于那如星火般悦动而起的光芒,柚罗也是只是眼角有些跳动,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不知名的少年身上。
毕竟说到底,方才是他解救了老爷爷,没有弱了阴阳师的名头。
“花开院阴阳术,愈!”
姗姗来迟的女孩心神迅速合一,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点于摆设下的符咒之上。
虽然她本不善于治愈之术,但只要能够添上少许的助力,她都将不遗余力。
因为,这就是她身为阴阳师的道义!
稍作迟疑的奴良滑瓢也被眼前的白绿之光撩拨回现世,他那握刀千载的右手也慢慢伸出,探入由阴阳术与妖术交错的治疗领域内。
“果然,这是属于鞭的妖力!”
在指尖触碰到那盘桓于少年腕臂上的青痕之后,这位魑魅魍魉之主的心中便有了底。
“这是要将鞭的妖力据为己有”随即一种令之都感到惊异的念头轰然而上!若真的是这样,那今后的妖界将会遭受怎样的血雨腥风
要知道无论是谁,都很难抗拒对力量的渴求!
顿时,一股隐晦的杀意由奴良滑瓢的指尖传递开来,直击少年的心脉,使之饱受疼痛肆虐的同时又被一种冰寒的气势所压迫着。
“哥哥大人!”
小草再次呼唤了出来,因为其湖蓝色的眼瞳中映衬出了一抹暗淡的炙红,不是源自其衣摆的颜色而是源自少年的嘴角。
丝丝血腥的气味也在空气中慢慢传递,还有种愈演愈烈的错觉。
“万物生花!”
怯怯的音调中蕴藏着不屈的力量,翠绿色的荧光在少女的指尖迸发出生命的花光!
怎么忍心让眼前的他承受不知名的痛苦
耀眼的翠芒使得思绪纠结的总大将缓慢地抬起了头。
眼前这倔强而脆弱的小妖怪,竟然有一刹让他想起了山吹乙女,那个将柔弱却又坚强的女子。
兀自承受一切,于寂寞之地凋零。
奴良家真的亏欠她太多太多。
繁杂的思绪让奴良滑那隐晦的力道减弱了些许,与此同时花开院柚罗也是一声娇喝,置于地上的五张符咒再度发散出乳白色的光芒。
总大将有些迟缓的抬起了面颊,眼神有些
第六十二章 对垒
“咳咳”
鲜血浸染了上宫寻那残破的衣襟,清秀的面颊又增添上了一丝惨白。
化其身体为战场,让这位体弱的小宿主很受伤。
如此下去即便最后黑色的洪流将鞭留下的残部碾碎,那么这家伙的身体也要废了大半。
该如何是好
似被少年的脸色所渲染,小草的指骨也慢慢泛起的苍白,贝齿下的红唇也开始变幻了颜色。
尤其是那一双湛蓝如湖水的眼瞳,已然了泛起千层波澜。
一旁的花开院柚罗同样没有发表出任何的言语,只是她的俏首一直低垂着,任凭散乱的发丝将之面容影藏。
此刻,也只有大地的视角才能够一窥的她的容貌。
颤抖的眼瞳以及紧抿着的嘴唇宣泄着她内心的躁乱,现于脸颊的红晕是愤怒染上的色彩。
“为何!为何为何自己如此的弱小”
先前没有拦住妖怪使之错身自己去猎杀老爷爷,而今面对倒于地上的阴阳师同伴却又无能为力。
诸多的思绪汇杂交错使之识海变得汹涌,掌抵大地,她不遗余力的调动着术法之力,想要与这天,与这地,与原本的自己再一次角逐!
“花开院家的荣光!”
无言的怒吼在柚罗的胸腔中激昂回荡,散落的短发无风自动,莫名的力量再一次的汇聚其身畔。
“罢了,就助你这一次,不过,若是被我发现你小子胆敢破坏人、妖两界的平衡,那么上穷碧落下黄河,也定会将你手刃。”
总大将那锋锐的眼芒如刀似剑,似乎是要直击入宮寻的内心深处,欲探查其人性本质。
即便已经下定了决心,但这位阅历无数的滑头鬼还是保持这一丝警惕,一抹担忧。
毕竟天下之大还有很多他没接触过的鬼魅术法,若是这小子强行示弱暗藏后手,并以此获取妖之力,那么其将会成为颠覆妖界的罪人。
奴良滑瓢所灌输的能量无形无色,亦如他那纵横天下的成名之技‘镜花水月’其悄然入住宫寻的体内。
就算是霸道无比的黑色洪流都不曾感知分毫,仍旧对着那狡猾的青色锐芒进行围剿。
小草以及柚罗也都尽皆倾心施展着自身的术法,对身侧老爷爷的一举一动自动屏蔽。
或许能够感应到这隐晦能量的也仅有紧蹙眉头的某小子了吧,毕竟那清清凉凉的感觉使之有种沉浸于摇篮中的安逸。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妖力灌输后总大将并没有仗着自身的实力强推横扫,而是不急不缓的运作这妖力从侧面迂回包抄。
虽然他不是治愈系的妖怪,对治愈之术也是一窍不通,但他那精纯而又滂湃的妖力已然成为了改变战局的最强大助力。
大战一触即发,黑色的术法洪流已然到了爆发的边缘,区区残部居然迟迟不肯归顺连桀骜不驯的鞭都陨落在了我的手上,这帮不开眼的家伙竟然还在负隅顽抗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咯
进攻的号角已然吹响,领军大将横刀立马,身后士卒气势如虹,滔天的气焰映衬着铁血洪流。
这一役,必须将那些残碎的散兵游勇征服!
所以,铿锵的战歌轰鸣,不羁的战鼓肆意。
这些振聋发聩的声响慢慢地,慢慢地超越了心弦的控制,仿若要脱离地表,奔向未知的地域。
而与此交相辉映的则是少年那泛起潮红的面颊,和缓慢流淌出嘴角的丝丝嫣红。
可那黑色的铁甲洪流已然顾不上那么多了,无论这脆弱的战场将会被蹂躏成怎样的模样,不管座下战驹是否已经奔驰至了极限。
此刻,唯有胜利才能使他们停止。
否则,战无止境!
战场的天空是无尽的血色,奔腾的雷霆轰鸣显现,暗红色的雨水逐渐泼墨。
身着黑色战甲的将领默默束了束马嚼子,他虽沉默可是其通红的双眼却显得异常突兀,那滚烫的眼芒以及手上紧握的战刀都渴望着什么。
于其身后,则是无尽的黑色,奔流不复。
当下的宁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对阵者尽皆身着青色的甲胄,他们没有制式的整形,没有领军大将,有的只是那来自根骨的随意不羁,已
第六十三章 风阻
“掷!”
将军的号令若雷神一怒,宣泄而出的雷霆于无垠的天空炸响!万千铁矛瞬间如狂舞着的电蛇汹涌地向敌军攻伐而去。
“噗,呲,啊”
厚重的贯穿声与凄厉的惨叫声交错纵横。
“退!退!退!”
这强烈的念头,在溃逃中的青甲士卒们脑海中汹涌激昂!
光!
突然间耀眼的光亮跃然于这些溃逃者们的眼瞳。
那里,那里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只要进入那道咫尺可达的门户,生的希望,卷土重来的机会都将成为必然!
“今日之耻,来日必将百倍奉还!”
无尽的怨念以及不甘汇聚成切齿的字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亘古不变的道理也是他们苟且的信念。
然而,这突兀的光线却让将军眯了眼睛。
倘若让这群散兵游勇逃遁出去,日后再想围剿可就难于登天!
虽不惧他们卷土重来,但这就好比喉咙中卡了一根鱼刺,如若不尽早清除始终会令人难受。
“拿弓来!”
虽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但却能够从中窥探出一抹若影若无的愤怒。
至此都未能够将这区区残部拿下,他的颜面挂不住!
字句刚落,其身侧侍卫便将身上所背负的一匹斑驳旧革取下,并旋即低着头双手将这被皮革包被的事物托上。
将军没有再多言语,只是一个猴子捞月将这事物抄起。
手腕轻抖,那沾染各种暗淡色彩的旧革顺势而落,一抹刺眼的光芒惊鸿而现,令周遭的温度都跌落了几个点。
只是,这寒芒却也是惊鸿一瞥便淹没在这无尽的天地之间,仿若刚才的刹那仅是错觉!但那实质性的寒冷之感依旧存在。
将军的右瞳微微闭上,左眼也仅余下一丝缝隙对接着世界,这似乎是一种讯号,一种蓄势待发的讯号!
视野拉长,不知何时他那布满茧子的左手已然握住了一柄弯曲着的梧桐木!那缠绕着道道白丝的木身上雕刻着繁杂纹路,那一圈圈蜿蜒而上的纹路像是没有了尽头。
不过,随着将军的右手指缓缓后撤,似有龙鸣虎啸!
空间开始扭曲,一道黑色弩箭逐渐显形,由箭羽至箭杆再到箭头均呈现出摄人神魂的幽黑!只一眼,便会沦陷进去。
“嘣!”
如龙啸九天,短暂的耳鸣与剧烈的呼啸使天空奔腾的雷霆都刹那失色!
那墨黑色的闪电瞬间掠过了奔驰的骏马,冲过了溃逃中的青甲士卒,目标直指那咫尺便能够接近‘光门’的第一人!
“噗。”
这如同刺破一纸窗户的声响并没有造成太大动静,更与之前呈现出的龙腾虎啸之景形成了极端的对比。
可周边却安静了下来。
那即将逃出升天的青甲士卒如雕塑一般凝固在了空气之中,他的眼中甚至还流淌着鲜活的光芒,叫做生的光芒。
“杀!杀!杀!”
身御骏马的黑铁洪流瞬息汹涌了起来,他们的咆哮声愈演愈烈,冲入云霄的声浪让被乌云遮蔽的天空都蹦出一道天光。
是道被染成浓重血色的天光!
将军怒了!将军怒了!怒他们如此不争!仅仅是一帮散兵游勇却到现在还未拿下,着实让他们这支攻无不克的军队蒙尘!
“啪。”
抖落的皮革稳稳地落了侍从高举着的双手中,而战场的尽头那领头羊也慢慢倒在了猩红的大地之上。
侍从慢慢地抬起了头,深邃的瞳孔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将军就是他们的信仰!
而此战,必胜!
黑铁战骑如猛虎下山,仅凭那如虹的气势便能将宵小之辈轻易荡除。
如林的长矛如同死神的黑镰,将那溃逃的青甲士卒不断挑起翻落,原先营造出的距离差距,在这一鼓作气之下成了笑话。
只是,他们可是桀骜不驯的风啊!何时被入此戏弄过被撵如丧家之犬
不甘!他们不甘!
同伴的惨号,以及那咫尺光芒,使得这最后的残兵双目赤红。
“风!”
“汹涌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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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斩前敌,佑吾族
“呦,那帮家伙不行了呢!”
“是呵,原本冲锋陷阵的样子是挺酷,而今举步维艰的样子倒也狼狈。闪舞”
“那兄弟们,该我们处场咯!”
‘咔嚓!’
伴随着天空中一道血色闪电的轰鸣,那光门之前似乎多了些人影。
‘啪嗒’
似轻轻地推敲之声,一抹苍白之色点亮了这昏暗的场域。
循声望去,一个挺拔的身影正轻描淡写地立于‘光门’之前,场中那粗犷的风浪轰击至其跟前也立刻变得温顺起来,只能够轻轻撩起他衣摆以及那不羁的碎发,周遭的雨水亦不能入侵丝毫,化作了恢弘的背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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