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遗憾补全行动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忘川溟宁
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让来须圭悟愣在了位置上,手中的话筒也久久未曾放下。
太久、太久没出现令他惊异的事件了,而今夜却一连串出现了两件。
‘咣。’
少顷,他才将话筒落下,既然对方已经挂断,那么再打过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当下能够所需要确认的还是曜的病情。
‘咔。’
是打火机的声音,随之升起的是袅袅轻烟。
身旁禁止吸烟的标牌已经被其抛掷脑后,现在的他迫切想要冷静一下。
少顷,放置于口袋中的手机被取出,泛着荧光的界面停留在了电话簿上,那满是茧子的大手仍旧颤抖不已。
今夜注定不眠,包括神明在内。
“姆鲁姆鲁。”
低沉的呼唤响彻于诺大的时空王殿。
“哈?怎么啦,de。”
趴在地上看着漫画书的使魔旋即扬起了面颊,一脸疑惑的望着这个世界的主神。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的因果律发生了一点变化。”
于王座之上的时空之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方才的他明明感觉到一丝异样,可再想要仔细探查却丝毫没有发现。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对此,姆鲁姆鲁自然不敢怠慢,微微闭上的眼睛似乎是在巡视着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观测者的报告也完全正常,不过”
“不过什么?”
de缓缓开口。
‘嘿咻,嘿咻。’
身为使魔的她没有一点点拘束之意,三两下便踩着虚空移位至了神明的眼前,并郑重的提醒道:
“不过,值得注意地是你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多三年左右,这个世界就要崩溃了,在此之前必须要选择好下一任神明才行。”
“对了,巴克斯最近没有再来吗?那个选拔神明的游戏研究到什么程度了。”
‘那个游戏’
de似乎陷入了思索中。
“应该快了吧,既然因果律没有发生变化,我就继续沉睡了保存力量了,姆鲁姆鲁接下来的时间就由你监测了。”
言罢,无数的金属碎片开始于虚空凝聚,最终将时空王包裹在内。
而也就在一切被屏蔽之后,de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
“其他地域的神明吗?竟然差点将自己也给蒙骗了,只是来到这即将崩溃的世界究竟是为何?而且,他只是能够感觉到因果律发生了改变,却不知被改变究竟是什么地方!”
(iishu)是,,,,!
第十四章 简讯
【】(iishu),
挂掉电话后的宫寻轻轻伸了个懒腰,那种骨头肆意劈里啪啦作响的感觉令他万分舒爽。
将4th与6th的路线搞定后,他并没有选择马上回归主时间段,而是继续思考了起来,剩下的两次机会该给谁?
其实,最初的最初这小子是想改变9th的轨迹,毕竟纵观整个世界线,雨流美弥音算是最能恪守约定的家伙吧,否则de在最为关键的时间点也不会选择将力量交给她。
但即便是作为同伴趋于满分的她,却也是最为不确定的因素。
9th的悲剧起于幼时在中东地区遭遇的动乱,失去双亲的她不得不为了生活而拼命,成为了自己最不喜欢的样子,憎恶神明的同时却无限渴望被救赎。
可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宫寻不敢去赌,如果真的将之人生路线改变了,那么她还会来到樱见市,还会被卷入游戏中吗?
十年的时间跨度真的太大了,其中的变数谁也说不好。
所以将美弥音排除之后,能够选择的同盟就更少了。
雪辉和由乃的话,作为未来日记中的主角,确实有着强大的光环效应,且两本日记联合简直就是全知全能的存在。
但前期的天野同学太过自闭,根本就不是能够好好相与的对象,就算提前认识打上交道,对于后期的影响也并不是很大。
而由乃,真正所要面对的毕竟是来自一周目的胜利者,压根接触不到,就算接触到了大概率也是被柴刀等等一些列作案工具所迎接。
剩下几位日记持有者的话:
3rd最先被排除,无法交流。
5th想要证明自己是精英人士的小屁孩,一边玩布偶去吧。
12th的话,咦惹,那家伙有点恶心,暂且待定吧。
11th作为樱见市的市长,同时也是这个游戏的策划者,想要改变这家伙的野心,可能性简直为零,除非自己能够借用鸣人的嘴遁之术。
至于10th,除了狗狗,还有其他能够使之动心的事物吗?
这样看来的话,可供选择的同盟真的不多了呀。
那也只好,选择那两个家伙了。
“回归主时间。”
再三思量没有什么可遗漏的讯息后,宫寻对着天空说道。
旋即,刚开始的失重与眩晕感再度清晰,当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回到了早晨的街道,就连靠着身后巷弄的姿态都未曾改变。
若不是口袋中的手机与渐暗的天色,他一度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不过,看着沐浴在昏黄夕阳中的宅院,这小子有点后悔了。
为什么不趁着大中午,阳气最浓的时候进入我妻家呢?毕竟早晚都得接触那恐怖的由乃大小姐啊!
看着盘踞于暮色中如同野兽般的宅院,宫寻悄然落泪。
害怕。
即便是面对玉章的时候,他也不曾颤抖过啊!
最为关键的是,当前的时间段一点都不明确。
拉开那道充斥因果律的推门之后,是看见三具尸体,还是两具尸体呢?
宫寻的小腿开始打颤。
‘happ end,happy end,说的好听,可那样的由乃要他该怎么面对啊,阿西吧!’
‘欸,不对,既然是happy end,再参照一下三周目,那么很可能,他现在所要面对的并不是从一周目归来的由乃,亦或者是丧失所有希望的二周目我妻同学。’
‘按照当前的时间点,完全有可能是在所有的悲剧发生之前,对方还是那个对父母还怀抱着希冀的小丫头!’
这么一想宫寻的倒安定了下来,是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达成遗憾补全定律啊!
‘呼!’
倾吐了一口浊气后,堪堪松懈的神经被再度绷紧。
要上咯,少年!
慢慢临近宅门之后,这小子才发现自己并没能因为方才一番猛如虎的推论而变得冷静,反而整个人都是哆嗦着的,就连挂在腰间的四相御守都被其死死拿捏在手心。
要知道,即便是面对汽车爆炸的危险,面对数十位信徒围攻,他都没有将之祭出啊!
‘砰、砰、砰。’
幼小的心脏纷乱跳动,跃入眼帘的一幕幕是处于病娇状态的我妻由乃,是那个神挡杀神、佛挡斩佛的绝美杀戮天使!
‘咕嘟。’
那些画面让宫寻不由再次吞了一口唾液,‘有生之年’你个天杀的家伙!
但总不能在这里停下吧,心一横,拉着门槽的左手猛然发力。
‘咔嚓。’
果然是锁上的。
‘嗬、嗬嗬!’
可仅仅就是这样,却让某小子狼狈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在御目方教更换的衣衫也被汗水沾湿,此刻完全贴合着背脊。
这简直就是灵异恐怖番啊!
被死死封闭的房间,横列在牢笼中的尸体,近乎非单纯人力能够造成的巨大坑洞。
一切的一切又开始侵蚀他的思绪。
果然、果然还是找人陪自己一起进去吧。
抵着墙壁的他掏出了手机,荧光亮起之际,无数的简讯和未接电话填满了屏幕。
匆匆翻阅之际,除却一直提示充钱和缴费的讯息外,有三个号码可以说是让他有些在意的。
第一个应该就是椿小姐了,在那繁多的简讯中大多是期期艾艾的问询,以及对自己所行道路的祈祷,每个月都有一条不多不少,看日期已经持续了两年。
归类于第二个号码的简讯,首先在时间上就没那么有规律了,语言也相对剽悍了很多,但也随着日子的过去开始慢慢转变。
‘喂喂,臭家伙,我们椿小姐很想你,说好第二天就过来的呢!’
‘这是第三个月了!!为什么你连椿小姐的简讯都不回一个?’
‘半年了,臭家伙,活着还是死了多少吱个声啊!’
‘椿小姐每天都在为你祈祷,所以,一年了,你到底怎样了?’
‘’
‘求求你,回复一下好吗,椿小姐最近的状态并不是很好,总是在做噩梦,并兀自喃喃道游戏,只余一人,成神,见面。如果你真是通达一切的神明,就快来看看椿小姐吧,拜托了。’
不用说,这是来自爱酱的讯息,最近的日期是三天前。
但对于不能回复简讯这件事上,真的不是他的锅啊,这一跨越就是两年。
还有,对方所说的那些奇怪字眼,是姆鲁姆鲁开始寻找参与者了?
最后一个号码,所发的讯息并不多,只有三两条。
除却最初的‘你是谁’,‘需要我做什么’,就是一句‘谢谢’。
毋庸置疑,这是来须圭悟了。
再度回望这完全沉浸在黑夜中的宅院,宫寻慢慢将指尖点开了属于4th的号码。
距离游戏开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他要赶快布置好一切!
(iishu)是,,,,!
第十五章 要一起看星星吗?
【】(iishu),
“对不、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爸爸、妈妈。”
“不要,丢下我,求你,求你了”
光线慢慢变暗,最后一眼是那人略带厌恶的别离,而绝望的字句也随着黯淡的房间一起沉寂了下去。
‘嘿咻。’
翻过并不算高的院墙后,某小子整个神经都绷紧了起来,他的视线在第一时间警惕地来回巡视着,安静与黑暗将周遭包纳完全,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
没错,这鬼鬼祟祟的家伙正是宫寻本尊,最终的他还是选择了独自进入,且不说通知来须后会有怎样的剧情衍生,再者接下来的生存游戏中也注定会与由乃对上,这是逃不了的。
与其之后的畏畏缩缩,倒不如从现在就开始咬牙面对,增强抵抗力!
‘没有,没有,还没有!’
入眼是完全平整的院落,并没有番剧中那样的大坑,一抹放松的神色旋即跃然于其面颊,但这短暂的庆幸又旋即被他摒弃。
‘擦,没有是肯定的啊!游戏还没开始,因果律也没有因为雪辉误闯而改变,怎么可能有埋葬尸骨的坑洞出现?’
到底,还是他太过紧张了!完全没能像自己所说的一样将内心的恐惧克制住。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到了院子中,那么径直落入视线里的那个房间,恐怕就是所有扭曲的初始点了!
‘嘶。’
如是般切入正题让宫寻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到底是该高兴还是无奈呢?毕竟若是从正门进入的话,光是迷失的方向感以及更加浓郁的黑暗可能都要将他折磨死。
而在他蹑手蹑脚地靠近扭曲之源后,那种印刻于脑海中的画面感再一次翻涌而上,阴冷的牢笼,染血的地板,密封的门墙,以及
以及最后落于墙壁上的无助词汇:
‘救、我。’
不行!
既然他来了。
那么,就绝对不会再让那样的情节重演!
不知从哪里涌上识海的热血,在一瞬间便将畏惧所压制,探出的手掌旋即落在了门槽之上,猛然发力间这掩藏悲剧的木门便被宫寻轰然拉开。
也就在这时,盘踞于夜空的乌云慢慢散去,温柔的月光径直倾洒入黑暗的房间。
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虚弱而怯怯地低语:
“谁、是谁?”
没有,没有,什么的都没有发生!!!
太好了!
一种热泪盈眶的庆幸顿时涌上了宫寻的心头,而他整个人也瞬间脱力跪坐在了门廊上,那种紧绷的神经被骤然释放的痛快,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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